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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春节(1/1)

梁思华见状,心中更加焦急,呼唤无果后,他索性将田意背起,大步流星地向家中赶去。途中,他似乎意识到这样可能还不够稳妥,于是腾出一只手来,准备拨打电话求助。田意偷偷睁开一条眼缝,见他这番举动,生怕他惊动伯父或招来救护车,将事情闹大,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声说道:“傻瓜!”

梁思华闻言,心中顿时明了,原来自己又被田意给耍了。不过,这份释然也让他松了一口气,他笑着将电话揣回兜里,双手托紧田意,加快了脚步,边跑边笑道:“背媳妇喽!”田意被他这一晃,连忙搂紧了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同时,她又担心他的大呼小叫会引来熟人,便蹬着腿要求下来。

梁思华虽然身强体壮,但背着田意这样一位身高腿长的女子猛跑,也着实有些吃力。更何况,夜深人静,路面因霜降而显得湿滑,一个不留神,他便脚下一滑,带着田意一起摔倒在地。幸运的是,冬天衣物厚实,两人并未受伤,只是田意那件洁白的羽绒服却遭了殃,袖子处沾满了黑泥。梁思华更是狼狈不堪,全身都是泥污。

两人相视一笑,尴尬中夹杂着几分温馨。笑过之后,他们开始为明天的婚礼发愁:总不能穿着这身脏衣服去参加吧?梁思华还好说,他与明轩哥哥身形相仿,随便找件衣服换上即可。但田意就不同了,她恐怕只能向好友李园梦求助了。想到这里,田意的心情不禁沉重起来。

她迅速给李园梦发了条短信,询问她是否方便。没想到李园梦竟然还没睡,她回复说:“今天伯父家客人太多,我过去跟你住吧。”田意心中一暖,连忙答应了她的提议。

安顿好梁思华后,田意便匆匆赶往李家。轻轻敲门后,前来开门的正是李园梦。屋内一片寂静,显然李家上下都已入睡。两人穿过昏暗的客厅,来到李园梦的房间。虽然台灯的光线并不明亮,但田意还是一眼就看出了李园梦红肿的双眼和脸上的泪痕。她心疼地问道:“爷爷奶奶他们没看出什么吧?你这样伤心,他们总会问的吧。”

李园梦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我哪敢在他们面前这样?他们只看出我心情不好,问我是不是学习太忙了。我就说是的,让他们别担心。”

田意闻言更加心疼了,她知道李园梦一直是个报喜不报忧的孩子。她轻轻拍了拍李园梦的肩膀,安慰道:“那明天的婚礼上怎么办?你的眼睛红肿成这样,肯定瞒不过人的。”

李园梦闻言连忙拿起镜子一看,果然吓了一跳。她焦急地问道:“哎呀,这可怎么办?我总不能这个样子去参加婚礼吧!”

田意见她还有心情关注自己的形象,知道她已经从悲伤中走出来了一些。于是她开始搜肠刮肚地回忆自己知道的消肿方法,一一试了个遍:冷咖啡、冰块、牛奶加醋、茶叶包……也不知道是哪个方法起了作用,反正最后李园梦的眼睛看起来已经不那么吓人了。

折腾了一番之后,两人抬头一看表,发现距离预定的起床时间已经不到两个小时了。她们索性放弃了睡觉的念头,躺在床上开始聊起了天。从儿时的趣事聊到未来的梦想,从彼此的烦恼聊到共同的期待……她们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里,李园梦向田意敞开了心扉。她讲述了自己成长的经历、家庭的温暖与孤独、以及对未来的憧憬与迷茫。田意静静地听着,时而安慰、时而鼓励、时而分享自己的经历与感悟。两人之间的友情在这一刻得到了升华。

李园梦的番外故事也悄然展开。她出生在一个双职工家庭里,父母因为工作繁忙而将她寄养在爷爷奶奶家。虽然物质上从未匮乏过,但精神上的孤独与寂寞却如影随形。大院里的同龄孩子因为各种原因都不愿意跟她玩,这让她更加内向和自卑。然而,在这样一个充满孤独与冷漠的环境中,有一个人却像一束温暖的阳光照亮了她的世界——那就是邻居田家的大哥哥。

他高大帅气、温柔体贴、总是笑眯眯地看着她夸她漂亮、勇敢、懂事。每当她受伤或难过时他总是第一个出现在她身边给予她安慰和鼓励。他教她叠纸飞机、讲好听的童话故事给她听、告诉她要勇敢坚强地面对生活中的困难和挑战。在他的陪伴下她逐渐变得开朗起来对未来也充满了希望和憧憬。

然而好景不长当他考上B大离开家去上大学后一切都变了。他一周只能回家一次而且每次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她多么希望能像小时候那样天天陪在他身边听他讲故事看他笑啊!但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是她的哥哥而她是他的妹妹他们注定要走不同的路。

尽管如此她还是努力地想要跟上他的步伐。她努力学习考上了他所在的大学法律系;她努力变得开朗大方希望有一天能够站在他身边与他并肩作战;她努力成为更好的自己希望有一天能够配得上他……但是当她终于站在他面前时却发现他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新郎。

这一刻她的心碎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否继续坚持下去还能否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但是她知道无论未来怎样她都会珍惜与田意之间的友情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才能真正理解她的痛苦与快乐她的悲伤与欢笑……

田意嘿嘿一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抢谁也不会抢你的,知夏。”谢知夏,那个在数理领域让田意由衷钦佩的少数几人之一,她仿佛天生就拥有解开复杂方程的钥匙。平日里,她并未见得如何刻苦,勤工助学中心与学生会的繁忙工作也未曾让她有丝毫懈怠,然而期中考试的成绩单上,她的名字总是赫然在列,名列前茅,女生之中几乎无人能及。这位身材娇小、肤色略显黝黑、额头高高凸起的小姑娘,竟能让眼光挑剔的微积分老师都赞不绝口,称其有灵性。田意,即便再自负,也不得不承认,谢知夏确实是一个天赋异禀的人。

经过一个学期在A大的洗礼,田意的内心已变得愈发坚韧。她学会了在比较中保持自我,懂得了坚持与努力的意义。她心中有了明确的目标,并告诉自己,只要持之以恒,终会有所成就。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她深信不疑。

某日,梁思华漫步于校园小径,随口问道:“如果能田意突然间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由于她本就有低血压的毛病,加之久蹲之后猛然起身,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头晕目眩。梁思华见状,连忙从旁侧抱住她,焦急万分:“你没事吧?别吓我,我道歉好不好?”

片刻之后,田意的症状逐渐缓解,但想到梁思华之前让她生气的样子,又见他此刻如此焦急,她心生捉弄之意,索性闭上眼睛,装作昏迷不醒。梁思华见状,更是心急如焚,转身就要背她回家。边走边想着可能还需求助,便腾出一只手去掏手机,田意眯开一条眼缝,见他似有拨打电话之意,担心他把事情闹大,便忍不住笑出声:“傻瓜!”

梁思华意识到自己被捉弄,却也松了一口气,顺势将手机收回口袋,更加用力地托起田意奔跑起来,嘴里还欢快地喊着:“背媳妇喽!”田意被他这一晃,连忙搂住他的脖子,却又怕他的大呼小叫引来不必要的注意,便踢蹬着腿要求下来。

尽管田意身材苗条,但身量颇高,加之梁思华这番狂奔,也颇感吃力。加上夜深霜重,路面湿滑,不慎一个趔趄,两人双双倒地。幸好冬装厚实,并未受伤,只是田意的白色羽绒服不幸染上了一圈黑泥,梁思华更是全身泥泞,两人相视而笑,随后又犯起了愁:这般模样如何出席明日的婚礼?

梁思华倒是容易解决,他与明轩哥哥身形相仿,换身衣物不成问题;而田意则只能向好友李园梦求助。想到此处,田意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给李园梦发了短信,没想到她竟还未睡。“伯父家客人太多,今晚我能否去你那边借宿?”田意试探着问道,李园梦爽快地答应了。

将梁思华安顿好后,田意轻步来到李家,轻敲房门,开门的是李园梦。屋内一片宁静,两人相视一笑,随即开始为明日的着装问题发愁。显然,李家全员已沉浸在梦乡之中。我悄然穿越那抹黯淡的客厅光影,步入了李园梦的房间。尽管桌上台灯的光线柔和而微弱,却仍旧难以掩盖她红肿的眼眶与脸颊上残留的泪痕,显得格外醒目。田意望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惜:“爷爷奶奶他们是否察觉到了什么?你这样难过,他们难道不会多问吗?”

李园梦轻轻摇头,眼神中满是落寞:“我不敢在他们面前展露这样的一面。他们只是看出我心情低落,我便说是学业繁重,他们便不再追问,只是叮嘱我不要太过劳累。”

“但明天的婚礼上,你这红肿的眼睛如何遮掩得过去呢?”田意忧虑道。

闻言,李园梦急忙拿起镜子审视自己,不由惊呼出声:“哎呀,这样太丑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见她尚有心思顾及形象,田意心知她情绪已稍有平复,于是绞尽脑汁,将自己所知的各种眼部消肿妙方一一列举,鼓励李园梦逐一尝试。从冰冷的咖啡到冰块冷敷,再到牛奶加醋、茶叶包轻敷眼周,种种方法轮番上阵,最终竟也奇迹般地让那双红肿的眼睛恢复了往日的清亮。

一番忙碌之后,抬头看表,距预定的晨起时间已不足两小时,两人索性放弃睡眠,并肩躺在床上,开始细细碎碎地聊起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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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园梦的心声**

自幼年起,李园梦便因父母工作的繁忙而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老人们对她宠爱有加,而远方的父母则时常以物质来弥补无法陪伴的遗憾,让她在爱的包围中如同置身于绚烂的花海,成为众人眼中的小公主。然而,这份特别的待遇却让她在同龄孩子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大院里的孩子们,有的出于嫉妒,有的则是出于家长的叮嘱,大多不愿与她为伍,长此以往,她的性格逐渐变得内向而敏感。

唯有邻家田家那位高大帅气的大哥哥,总能以他那温暖的笑容和真诚的夸赞打破她的壁垒:“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像洋娃娃一样,既漂亮又乖巧,哪像我们家的小田那么野。”每当她不慎跌倒,他总会第一时间出现,轻轻将她扶起,找来酒精和药棉,细心地为她擦拭伤口。那一刻,她只能怔怔地望着他乌黑发亮的短发和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的侧脸,连伤口传来的刺痛都仿佛被这份温柔所化解。事后,他对她赞不绝口,称其既勇敢又善解人意。院子里那群顽皮的孩子,恶作剧般地说她的父母遗弃了她,迫使她依赖奶奶度日。她的眼眶泛红,内心却暗自揣测这荒谬之言或许暗含真相。就在这尴尬时刻,他挺身而出,严厉地斥责了那些孩子,坚称他们是信口开河,转而对她说:“你的父母是因为深爱着你,才不得不暂时离开,他们的辛勤工作,是为了给你铺就一条更加光明的未来之路。”

闲暇之余,他不仅是她心灵的慰藉者,还会亲手教她折叠纸飞机,为她编织一个个动听的童话梦。后来,镇上的人们传颂着他考上顶尖学府的佳话。录取通知书送达那日,长辈们领着她前去田家道贺,他温柔地牵起她的手,笑容满面地说:“园梦如此聪慧,将来定能步入B大的殿堂。”

她的心中不禁泛起涟漪:若是自己也能踏入大学校门,是否就能更长久地陪伴在他左右?毕竟,踏入大学后的他,回家的频率降至每周一次,且总是行色匆匆。她渴望着快点长大,好能与他并肩同行。

他常以玩笑的口吻称另一位女孩“小田”为野丫头,但那份言语间流露的宠溺却是显而易见的。后来得知,那是他的亲妹妹,虽年幼却已让她意识到,兄妹之情虽深,终有各自的路要走。而她,并非他的妹妹,心中却暗藏着一个愿望——永远伴他左右。

为了成为他口中那个斯文乖巧的女孩,她加倍努力;为了满足他希望自己更开朗的期待,她尝试着变得大方自信。他选择了B大的法律系作为梦想的起点,这也成了她奋斗的方向。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当她终于达成所有目标时,却发现他已不再原地等候。明日,他将成为另一个女子的新郎。

二十六岁的门槛上,田意刚刚迈过期末考试的煎熬,即便是她这般坚韧不拔,也感到身心俱疲。听闻她的抱怨,谢知夏不以为意地翻了个白眼:“你家中有老爸撑腰,出门又有梁思华照应,何必跟我们这些草根争抢奖学金?”田意笑着回应:“就算争,我也争不过你这样的天才。”谢知夏,那个在数理领域让田意自愧不如的存在,即便忙于勤工俭学与学生会事务,学业成绩依旧斐然,是女生中难以企及的存在。这位身材娇小、肤色略显黝黑,额头尤为突出的小女孩,竟能让向来眼光挑剔的微积分老师也不吝赞美之词,连连称她有灵气。即便是自视甚高的田意,也不得不承认谢知夏拥有一份难能可贵的天赋。

历经A大一个学期的磨砺,田意在与人比较时的心态已愈发坚韧,她心中有了明确的目标,并告诉自己,唯有坚持不懈方能成事,虽知天命难违,但人事终须尽力而为。

某日,梁思华向她抛出话题:“若有机会转系,你心中可有心仪的专业?”田意沉吟片刻后答道:“我还在斟酌,不过上次与李仁静闲聊时,他对电子系的热情深深感染了我,听说那是A大的王牌专业,前景光明,只是担心自己能否如愿以偿。”提及李仁静,那个常以“小蛮女”戏谑她的风流少年,在专业领域内竟展现出非凡的实力,他言辞犀利,谈吐间尽显风采,让田意恍然觉得,若不涉足电子,A大之行或将留有遗憾。

梁思华神色未变,但步速却不由自主地加快,田意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连忙小步快跑跟上,扯住他的衣袖追问:“怎么了?你觉得我选电子系不合适吗?可我真的挺喜欢啊,好多人都说这专业既有前景又具挑战性。”

梁思华迅速调整情绪,步伐也随之放缓。他忽而意识到,田意从来都是一个不会轻易受他人影响的人,即便是如他这般亲近之人亦无法改变她的决定,更何况是李仁静。于是,他转头对田意笑言:“以你的努力,定能达成所愿。”

寒假归乡,正值同学聚会热潮。郑辉远远望见田意便大声调侃:“哎呀,上了A大就不认我们这些老朋友了?逸姐,我也在京城啊,你一个学期都不露个面。”田意心中苦笑,学期繁忙,哪有闲暇四处串门,嘴上却反问道:“你自己清楚在北京,怎不主动来找我?”郑辉故作轻松道:“这不是怕你那儿高手如云,我去了自惭形秽嘛。咱可没那么虚荣,没考上A大也不必非去那儿沾光合影。”高中时的那份纯真与直率,在此刻依然鲜明如初。众人常以“牲口”或简言“牲”来戏称那些学业出类拔萃的同学。田意偶然间捕捉到一幕趣景,她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被郑辉紧紧握住手的许秀,忍俊不禁道:“嘿,你们俩这是!”她边说着,食指灵活地在他俩之间跳跃,嘴角挂着狡黠的笑容,仿佛即将展开一场即兴的“审判”。

许秀脸颊绯红,急欲挣脱郑辉的掌握,却反被他更加牢固地握住:“意姐,我这位可是脸皮嫩得很,哪比得上您那身经百战的铜墙铁壁?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她吧。要知道,也就只有思华那样的铁胃才能消化得了您的‘热情’啊。”说着,郑辉甘愿以身挡箭,背后承受了田记不轻不重的捶打,终将佳人安全护送至包厢之内。

次日高中同学聚会上,田意重逢久未谋面的阮翠,激动之情溢于言表。阮翠在省大化学系深造,是她书信往来最为频繁的挚友,也是唯一能够穿透她那略显笨拙笔触,读懂她心意并给予回应的人。田意深知,亲手在那精致信笺上挥洒笔墨,对她而言,既是一种挑战,也是一种破坏之美的勇气体现。这一点,在给石明珠老师寄送教师节贺卡时便已深有体会——那份精美贺卡,因她拙劣的“感谢师恩”几字而略显突兀。

幸好,随着科技的进步,电子邮件与QQ聊天逐渐取代了书信,电子时代的到来,让田意心中不禁欢呼:“电子时代,你真是我的救星!”

阮翠的变化尤为显著,她变得更加开朗自信,容颜也因自信而愈发焕发光彩,引来不少男生暗自惋惜,悔不当初未曾勇敢追求。田意则戏谑道:“事后诸葛,当年你能追上吗?”正当众人嬉笑间,门口走进了一对般配的情侣,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田意本以为那段过往已如风吹过水面,不留痕迹,但再见之刻,心中仍不免泛起丝丝涟漪。原来,青春岁月里刻下的印记,即便会随着时间褪色,却永远不会完全消失。林声宇含笑向众人点头致意,他的眼神在触及田意时微微一顿,那一刻,田意感到自己的笑容有些许僵硬,但随即,她以更加灿烂的笑容回应,先是对旁人寒暄道:“南方的水土真是养人,倪萍,你愈发美丽动人了。”

经过艺术学院的洗礼,倪萍的气质更显温婉高雅,她轻柔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真诚的赞美:“哪里,你才是越来越有气质了呢。”田意对参与讨论两位女性谁更美丽的话题避之不及,随即转身融入一群男生的热烈讨论中。餐后,活动愈发热烈,歌声与舞步交织,将整个氛围推向了高潮。

聚会结束时,田意主动与阮翠并肩而行,刚至门口,便被林声宇及其同伴倪萍叫住:“我们同路,不如我送你们一程吧。”

田意回眸,望向林声宇与倪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松回应:“我哪用得着人送?你还是先护送倪大美女安全到家要紧,夜深了,路上不安全,万一遇到什么意外,或是让家人担忧就不好了。”她特意加重了“家人”二字,果然,林声宇神色微变,倪萍的脸上也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其实,她心中并非没有怨怼,只是那份高傲让她难以启齿,唯有在一切看似不再重要之时,才允许这份情绪悄然流露。

言罢,田意拉着阮翠快步离去,没有回头。

回到家中,田意发现手机屏幕上闪烁着数条未读短信,皆是梁思华发来的,因现场嘈杂而未曾察觉。她逐一,字里行间满是梁思华的关切与不安:“这边寒意袭人,湿冷难耐,你那边冷吗?”“今天是不是高中同学聚会?”“怎么聚会了就忽略我了?”“真的不理我了吗?”

田意不禁轻笑,原来梁思华也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她立刻回拨电话,电话那头梁思华的声音让她一惊:“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不对劲。”

“感冒了,刚吃了药,明天应该就好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梁思华的声音透着虚弱。

“是啊,好久不见,大家都玩得很疯。你怎么突然发那么多短信?”田意好奇地问。

梁思华略显羞涩,半晌才答道:“我怕你同学会上遇到哪个开窍的,冲动之下向你表白。”

田意佯装生气:“向我表白就是他们脑子进水了吗?”

梁思华轻笑:“不是这个意思,我怕万一他们长得没我帅,你一时冲动,把人给打伤了,那可就是大事了。”

田意正要发作,却被梁思华的话逗乐了,两人间的温馨与默契在笑声中流淌。梁思华急忙打断了她:“咱们说点正事,过完春节,初十之前,咱们得提前回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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