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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乐趣(1/1)

说完,她便与梁思华、马思一同准备离开。突然,一声“田意”传来,她脚步微顿,缓缓转身,只见林声宇站在那里,显得有些腼腆:“今天谢谢你。”

田意微微一笑:“别客气,我们是同学,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再说,今天我们帮的也不是你。”说完,她一手挽着梁思华,一手挽着马思,转身离去。郑辉在后面嘀咕:“奇怪,逸姐什么时候跟马思这么熟了?”

送走马思后,田意与梁思华有了片刻的独处时光。她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个吴哥到底是谁?怎么这么大威力?你是编出来吓唬他们的吗?”

梁思华轻笑:“还记得你那次玩秋千摔伤,我陪你一起送你回家的那位师兄吗?”

田意闻言,脑海中浮现出那段尴尬的记忆。她只顾着羞愧地埋在梁思华肩头,哪里会注意到周围的人。只记得有个打篮球的高个子男生,好像听梁思华喊他“吴师兄”,但那人的形象与黑社会相去甚远,怎么可能是同一人呢?

“神龙集团就是他家的产业。”梁思华揭开了谜底。

“那他就是企业家了,可为什么连小混混都怕他?”田意更加疑惑。

“神龙集团涉足酒店和娱乐业,这种地方龙蛇混杂,没有黑白通吃的能力怎能立足?这次的事正好发生在他家门口,被他发现朋友受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那几人也是想到了这点,才匆匆逃离的。”

“那他今天在吗?为什么没亲自出面?”田意好奇地问。

“他不在,高考结束后就出去旅行了。”梁思华淡淡回答。

“哈哈,原来你唱的是空城计!”田意对梁思华刮目相看。不过,她深知即便没有这计策,他们十几人也不会轻易吃亏。她之所以挺身而出,是因为相信他们有能力应对。当然,硬拼并非上策,梁思华这种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做法才是智者的选择。

次日,宝岛冰室内,田意正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绿豆沙冰,那奶香浓郁、绿豆粒大而不软不硬的口感让她倍感幸福。她边吃边赞道:“还是他们家的绿豆沙冰最好吃,每次吃都感觉好幸福!”

对面的马思微笑着看着她:“想不到丁大小姐的幸福如此简单。我帮你解围,你送我幸福,你是不是还占了便宜?”

田意挥舞着勺子抗议:“哪有这么说的,那我请你吧,我送你幸福。”

马思的笑容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我的幸福却没有这么简单。”

田意收起玩笑,认真地说:“别再去酒吧打工了,我们都还未成年,万一被抓到对大家都不好。而且那里环境复杂,对你不好。再说,学业也越来越紧张,那样太浪费时间了。”

马思点了点头:“我明白,昨天是我第一次上班,发现真的不适应,以后不会再去了。万一再遇到那些人“难道你不怕‘吃不了兜着走’吗?”田意轻声细语,眼神中满是关切,“如果你不介意,经济上的困难我可以分担一些。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的成绩如此优异,若因这些琐事而分心,实在太过可惜。”她小心翼翼地注视着马思,心中已然明了,这位一向循规蹈矩的女孩,选择在酒吧打工,定是为了缓解家中的经济压力。

马思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谢谢你,田意。目前我还能应付,高中的学费虽然不多,但我也想为家里分担一些。”她的声音温和而坚定,透露出超越年龄的成熟与懂事。原来,马思的母亲身体欠佳,医疗费用成了家中的一大负担,而父亲虽辛勤工作,收入却难以支撑全家的开销。上学期,学校组织了一次针对优等特困生的捐款活动,马思的名字赫然在列。然而,田意对此却持保留意见,她认为那更像是一场表演,虽未筹集到多少资金,却意外地让众人窥见了优等特困生背后的辛酸与不易。

“那你是否还打算在其他地方寻找兼职呢?”田意继续询问,两人都不过十六岁的年纪,能做的选择确实有限。“我会再考虑的,毕竟这只是暑假,开学后就没有时间了。”马思的回答透露出一丝无奈与坚持。

田意闻言,眉头微蹙,随即眼前一亮,“你愿不愿意尝试做小学生的家教呢?我觉得这既能发挥你的优势,又能为你带来一份稳定的收入。”

马思闻言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我当然愿意,只是我才高一,家长们找家教时大多会倾向于师范学院的学生。”

“哈哈,这你就多虑了。”田意爽朗一笑,“过是小学四年级的课程,哪里需要那么高的门槛?再说,以你的成绩,将来考上北师大也是绰绰有余的。”正说话间,店内走进了一位衣着考究中年女士,领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小男孩一进门便直奔柜台,嚷嚷着要点心吃。

田意见状,连忙站起身,热情地喊道:“大舅妈,您来啦!”随后又转向小男孩,“纪天恒,就知道吃,快来见见你的小老师!”

小男孩捧着一盒冰淇淋蹦蹦跳跳地过来,意绕过田意时撞了她一下,嬉笑道:“兔儿姐,不害臊,你说的小老师是你自己吗?”原来,他因识字不全,自从知道田意名字中的“意”字后,便戏称她为“兔儿姐”,屡教不改。

田意见他在公共场合又如此顽皮,心中虽怒,却也忍俊不禁。她一把将小男孩捞起,夺过他手中的冰淇淋放在桌上,两人随即在店内上演了一场“追逐战”。最终,田意凭借龄优势,轻松地将小男孩按倒在地。

小男孩趴在地上哇哇大叫:“妈妈,你看兔儿姐欺负我!”田意舅妈笑着摇了摇头,“活该,谁让你这么调皮!”随后,她转向田意说:“小田啊,我看这天恒也就你能治得住他。放假没几天,我就被他折腾得神经衰弱了。上学期他成绩又是班里倒数,这个暑假就拜托你了!”

田意还没来得及回应,被按倒在地的小男孩纪天恒又开始大声抗议:“不要!妈妈,我跟这个疯女人在一起会被打死的!你不能看着自己儿子被虐待啊!”

田意轻轻拍了他一下,示意他起来,但一只手仍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以防他再生事端。然而,纪天恒见挣脱无望,竟改用脚踢,田意的小腿骨被他踢得生疼,怒火中烧之下,再次将他按倒在地,并顺势踹了一脚。

田意舅妈见状,连忙呵斥儿子:“天恒,你再不听话妈妈就真的生气了!小田姐姐好不容答应帮你补课,你要是再惹她生气,就没人管你了!”纪家孙子辈男丁稀少,纪天恒自幼被祖父母宠得无法无天,调皮捣蛋且成绩不佳,之前请来的家教都被他气走了好几个。唯有田意能让他有所收敛,这次也是在大舅和舅妈的再三请求下,她才勉强同意暑假帮忙辅导他。

“我不要她管!我会被她整死的!妈妈你不能见死不救啊!”被田意压在身下的纪天恒哭喊着求救。田意见状,觉得火候已到,便开口问道:“你不想被我管是吧?那再给你找个家教你还敢不敢捣乱?”

“我不敢了!只要不是你,换谁教都行!”纪天恒连忙求饶。

“好!这可是你说的!”田意严肃地说,“要是再有一个家教老师说你调皮不听话,我就亲自来管你!到时候让你见识一下我新学会的‘降龙十八掌’!”说着,她还配合地一掌拍在纪天恒的背。

纪天恒疼得大叫一声后,呜咽道:“我再也不捉弄他们了!我保证听话!”

田意见好就收,拉起纪天恒,生怕再折腾下去舅妈会心疼。她知道现在的父母太过心软,容易把孩子宠得无法无天。这次之所以答应帮忙,也是事先与舅妈商量好了要演一出“苦肉计”,否则以纪天恒的性格,早就开始求情了。

“舅妈,这是我的同学马思,她的成绩比我还好,而且特别有耐心。我求了她好久她才答应帮我教天恒。”田意趁机向舅妈介绍马思。

舅妈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连忙拉着马思问长问短,越看越满意。她知道田意虽然聪明能干,但性格过于刚烈,不太适合长期管教纪天恒。而马思则不同,她眉目和善、举止大方,一看就是个认真细心的好学生。

“舅妈,我同学可是清华北大的苗子呢!功课这么忙还愿意抽时间来帮忙。天恒又这么调皮,家教费可不能亏待人家。”田意趁机为马思争取利益。大舅舅和舅妈都是下海经商的成功人士,开了一家整容医院,日进斗金,最不缺的就是钱。

“那是当然!”舅妈爽快地答应道,“就按照市价的三倍来付吧!将来天恒成绩要是有进步,还有大红包等着呢!”他们夫妻俩辛苦打拼多年,不都是为了这个宝贝儿子吗?这点小钱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马思闻言本想推辞,但看到田意投来的坚定眼神后,只得暂时住口。她知道

在田意十六载的光阴里,她从未真正地向人乞求过什么,面对困境,她更习惯于以一股不屈不挠的劲头去硬闯。自母亲远赴海外,她的生活便悄然发生了变化,午间的归途被学校的食堂所取代,夜晚则沉浸在版报设计的海洋中,直至星辰满天。

新学期伊始,为了更高效地利用时间,阮翠毅然决然地选择了住校,并慷慨地将寝室的床位分享给了因熬夜而略显疲惫的田意。那是一片被帘幕轻轻隔开的私密天地,每当阳光试图穿透缝隙,都被那柔和的布料温柔地挡在了门外。田意一钻进这方小天地,困意便如潮水般涌来,将她缓缓吞噬。

然而,宁静并未能持久。一阵细微的开门声,伴随着询问的话语,打破了这份宁静。“门怎么开着?阮翠回来了吗?”那声音,田意再熟悉不过,是倪萍的。她本欲继续沉浸在梦乡之中,不愿理会外界的纷扰,但随后传来的对话,却如同锋利的刀片,一点点切割着她的梦境。

“没呢,我刚才还看见她在教室埋头苦读,可能是谁忘了锁门吧。”另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带着几分不以为意。田意虽心中不满,却也深知这是别人的领地,自己作为“外来者”,应保持应有的分寸。于是,她强压下怒火,选择了隐忍。

“阮翠真是个勤奋的孩子,连午休都不舍得放过。”倪萍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赞许,却又很快被另一番刻薄的话语所覆盖。“倒数第六名,能不努力吗?万一哪天就被踢到普通班去了。你说,要是她真被挤走了,田意岂不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那话语中的幸灾乐祸,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冰冷。

“话也不能这么说,田意在上次竞选中还获得了12票呢,说明至少有12个人是认可她的。”倪萍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试图为田意辩护,但那份温柔却难以掩盖接下来的尖锐。“可那也比不上你的28票啊。12票,竟然还有人没看清她的真面目。真不知道学校是怎么想的,居然会让这种和黑社会有瓜葛的女生进来。你说,她不住校,是不是就是为了方便和那个黑社会分子同居?”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将田意从沉睡中惊醒。同居?黑社会?这些荒谬的指控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感到既愤怒又迷茫。她猛地拉开帘子,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女生惊愕不已的脸庞。刘亚丽,那个刚才还在背后议论纷纷的女孩,此刻脸色苍白如纸;而倪萍,则迅速调整了自己的表情,挤出一抹笑容,试图化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

“田意,你也在啊。”倪萍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尴尬和歉意,“我都说了田意不是那种人,咱们快别听那些人瞎传了。”她边说边转头看向刘亚丽,似乎在示意她附和。但刘亚丽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有些语无伦次:“我...我没有传...我没有听那些人传谣言...我没看到...”

“刘亚丽!”倪萍提高了音量,打断了她的慌乱,“中午没事的话,我们一起去画板报吧。”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来转移话题,缓解紧张的气氛。

田意看着这一幕,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意识到,这两个女生之间的反应和互动,其实也是一种生存的智慧和策略。虽然她性格直率、有些鲁莽,但她并不笨。她明白,在这个复杂多变的世界里,有时候适当的妥协和退让,也是一种必要的生存之道。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她看着倪萍那依然挂着微笑的脸庞和刘亚丽那惊慌失措的眼神,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变得有些滑稽和可笑。她轻笑一声,说道:“好啊,我们一起去画板报吧。”她的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和不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和轻松。

这一刻,她仿佛明白了许多。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选择,她无法改变别人的看法和态度,但她可以选择如何去面对和回应。她可以选择用宽容和理解去化解矛盾,也可以选择用坚持和勇气去捍卫自己的尊严和原则。而这一切的关键在于——她是否能够保持一颗平和而坚定的心呵呵轻笑了两声,田意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倪萍,后者正努力维持着那略显僵硬的笑容,脸部肌肉不自觉地紧绷着。终于,田意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支书大人,您能支持我的工作,真是太好了。将来若有需要,我定会开口请求您的帮助。”言罢,她轻巧地缩回帘子后,继续她的午梦,心中暗自思量,此刻的隐忍,或许能为未来的日子增添几分不可预知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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