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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暖流(1/1)

田意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阮翠的贴心与善良,让她不禁回想起曾经的许秀,这两位女孩都如此温柔地守护着她。她感激地望向阮翠,心中满是庆幸与温暖。

田意并不想为难阮翠,追问是谁在背后散布谣言。她深知人言可畏,自己一时疏忽,竟忘了这世间的流言蜚语。此刻,她更关心的是林声宇的态度,毕竟谣言已起,他不可能毫无察觉。

送阮翠回家后,田意决定前往林声宇家所在的小区,打算在下自习后与他面谈。夜色已深,小区门口的路灯昏黄而宁静,她静静地守候在那里,心中五味杂陈。

不久,林声宇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他骑着自行车缓缓而来。然而,当田意走近时,却发现后座上还坐着一个人——那竟是他们的化学老师郝秀。这一幕让田意措手不及,她几乎要惊掉了下巴。

林声宇也看到了田意,他微微侧头说了句话,郝秀便轻巧地从车上跳下。田意的心乱如麻,她努力平复着情绪,向郝秀老师问好。

“妈,这是田意。”林声宇适时地介绍道。这一声“妈”如同一道惊雷,彻底击碎了田意的心理防线。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开始编造理由来解释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郝老师,我有道化学题一直解不出来,心里特别着急。听同学说文老师您住在这里,我就想着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等到您了,真是太好了。”田意的话语虽显生硬,但已是她能想到的最好借口了。

郝秀显然对田意的出现感到意外,更对她的说辞感到疑惑。毕竟,田意从未主动向她请教过问题。不过,她并未深究,而是热情地邀请田意进屋详谈。

田意跟随着郝秀母子进了屋,意外地发现了林声宇的父亲——林正舒。他正是田意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位男老师,此刻正以一种温和而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她。

“老周,我给你介绍一下,”郝秀打断了丈夫的思绪,“这是田意,我们班的学生,和林声宇同班。”

田意微笑着向林正舒鞠躬问好,心中却暗自惊讶。原来,林正舒竟是一中的副校长,难怪他们一家会住在校属小区里。

林正舒对田意似乎并不陌生:“田意?你就是去年中考全市第一名的那个学生吧?真是不错。”

听到这个称号,田意心中五味杂陈。她多么希望这个“该死的第一”能给她带来些许安慰,却又害怕它成为自己无法摆脱的负担。

在郝秀的引领下,田意来到了书房。她本打算用习题作为借口来解围,却发现自己并未将习题带来。不过,她凭借过人的记忆力,迅速在纸上勾勒出题目的轮廓和复杂的分子结构。

田意向郝秀阐述了自己的解题思路,郝秀听后耐心地指出了其中的不足,并给予了高度评价:“这道题是竞赛题型,已经超出了你们现在的学习范围。你能想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继续努力吧。”

受到老师的表扬,田意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趁机向郝秀请教了几个问题,直到完全弄懂为止。

时间不知不觉已近十点,田意起身告辞。林正舒提出让林声宇送她回家,但田意看到他已经换上了家居服便婉拒了。林正舒见状又提出自己亲自送她回去,但田意坚持说自己家就在附近不会有问题。

在离开的路上田意心中五味杂陈。林声宇那句“田意很厉害的”让她既感欣慰又觉苦涩。她多么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却又害怕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走出周家大门时田意才猛然发现自己竟然把郝老师的习题册子拿出来了!她连忙回头想要归还却发现门并未完全关上。透过镂空的铁门她隐约听到了里面的对话声——

“你上次还批评人家田意呢我看这小姑娘分明就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嘛可惜没来我们学校。”这是林正舒的声音。

“哼没什么好可惜的。‘学’可能还不错但‘品’就未必了。锋芒毕露有点小聪明就不知天高地厚。再说我看见那丫头的一双眼睛就闹心眉梢眼角上挑哪里像是温和端庄的女孩子该有的长相。”郝秀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割在了田意的心上。

她无法相信刚才还在耐心为她讲解题目的老师竟然会在背后这样评价自己。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的长相竟然也成为了别人议论的话题。爸爸曾说她长了相书里所说的“清秀眉丹凤眼”是天下最美丽的眉眼说她光彩夺目不输明星。然而此刻这些话却像是一把把利剑刺穿了她的自尊和骄傲。

田意紧紧握着习题册子站在门口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她想要冲进去质问郝秀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但理智告诉她这样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最终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周家的大门。

走在回家的路上田意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郝秀的话。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困惑。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遭到这样的对待。她抬头望向星空试图从那里找到答案但星星却仿佛也在嘲笑她的无知和愚蠢。

回到家中田意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泪水无声地滑落。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她只知道自己必须坚强起来不能让任何人看轻自己。

夜渐渐深了田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想着林声宇的态度想着郝秀的评价想着自己的未来……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但她知道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和挑战她都必须勇敢地面对下去因为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用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的价值让所有人刮目相看。原来,人与人之间的观念鸿沟竟如此深邃!她渴望继续聆听,于是悄无声息地驻足于门扉之后,身形纹丝不动。

“你这是典型的偏见,”一个声音坚定地反驳道,“她是田主任的掌上明珠,纪大夫的外孙女,家学渊源,岂能轻易言差?她既聪慧又知礼,我眼中,这女孩实属难得。”

“哼,你倒是独具慧眼,”另一人冷笑,“她究竟有无教养,不妨问问你儿子,他最有发言权!”

林正舒闻言,眉头微蹙:“关声宇何事?瞧他面色潮红,愈发令人费解。”

郝秀见儿子沉默不语,继续说道:“虎父无犬子,你父子二人魅力非凡,我主动请缨担任他们班级的任课老师,本想近距离观察,却仍难防那些小姑娘的攻势。尤其是那位‘名门之后’的高材生,更是与众不同,一群丫头围着她转,叽叽喳喳,唯独她,目标直指你儿子。”

林正舒本不欲再听这些闲言碎语,但心中对田意的与众不同充满好奇,终是忍不住问道:“她究竟做了什么,让你如此评价?”

“做了什么?”郝秀的语气中满是不屑,“她竟组织了一群男男女女,跑到百公里外的石龙山去爬山。爬山本也罢了,分组时却在大庭广众之下,非要与你儿子同组,全程紧缠不舍,甩都甩不掉,简直就是个花痴!据说这次活动全是她一手策划,目的直指你的宝贝儿子。小小年纪,如此心机深沉,霸道无礼,你说可怕不可怕!”

林正舒听得津津有味,嘴里还喃喃自语:“这姑娘,倒真有几分意思。”郝秀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若只是喜欢她儿子也就罢了,追求他的小姑娘,田意绝非首例。但听说她还打架斗殴,与一群流氓孩子称兄道弟,简直毫无教养!若非知情,谁能相信她是出自好人家?”

林正舒闻言,面色一正:“郝秀,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先入为主,易被情绪左右。这些风言风语,定非你亲眼所见,又是哪个‘小眼线’告诉你的吧?我观那孩子,眼神明亮而坚定,举止得体,绝非轻浮之辈。你切勿妄下结论。”

郝秀被他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转而问道:“且不论她品性如何,难道你真不反对声宇早恋?”

林声宇闻言,脸色大变,连忙解释道:“爸爸妈妈,你们误会了。我没有早恋,田意在我眼里,与其他女孩无异。我只是见她常与母亲争执且不写作业,才主动与她交谈,并无他意。”

田意站在门外,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直窜心间,最终弥漫至脑海,让她瞬间清醒。原来如此,原来在他眼中,自己也不过是众多围绕他的女孩之一。“我没有喜欢她”,这句话如同利刃,让她深刻体会到了“自作多情”的滋味。

是她自取其辱,主动送上门来遭人非议。“天啊,你若真有灵,就请赐我一死,免得我在此丢人现眼,愧对列祖列宗!”然而,上天似乎并未听见她的祷告,她依旧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林正舒的话语依旧清晰地传入耳中:“高中生恋爱固然不宜提倡,且那女孩虽好,与声宇却未必相配。理由并非你所言的不端庄。”显然,这话是对郝秀说的。

见众人皆凝神倾听,林正舒稍作停顿后继续说道:“古人有云:‘娶妇当不如吾家,嫁女当胜过吾家’,虽非绝对真理,却蕴含一定道理。田林泽近年来仕途亨通,北京亦有人脉相助,未来不可限量。而你所说的那女孩,性格刚强,声宇则略显优柔寡断,此二人恐非良配。”

田意心中只记住了“实非良配”四字,随后便脚步踉跄地踏上了回家的路。那一夜,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然而,生活的车轮不会因个人的情感而停滞不前。次日清晨,她不得不强打精神,继续面对重点高中的生活。尽管她极不愿在第二天再次面对林声宇母子,但生活总要继续。

当面将书还给郝秀时,她依旧保持着那份优雅与得体,笑容中甚至带着几分慈爱。若非亲耳所闻,田意绝不会相信昨晚那些让她彻夜难眠的话语竟出自她口。原来,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他们的行为往往让人难以捉摸,甚至让人怀疑自己的判断力。

林声宇依旧英俊潇洒,宛如画中走出的少年。他一出现,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进门、绕过讲台、走向座位、拉开椅子、坐下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自然流畅,那么赏心悦目。然而,田意却清楚地意识到,他的眼神并非只对她含情脉脉而是天生就带着一份光彩;他的声音也并非只对她温柔而是对所有人都保持着那份低沉与柔和。

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物是人非只是她的心境不同了。在历史课上她无心再听老师讲述革命的意义而是翻开笔记本记录下此刻的心情。她深知若干年后这次经历或许会成为她人生中的一次重要革命而她也将在这次革命中学会成长与坚强。

写完日记后她努力收起伤感的心情因为今天是姥爷的七十大寿。她早早地向班主任请了晚自习的假准备与家人一起为姥爷庆祝这个重要的日子。妈妈下午已经请假先回了娘家田意放学后则直接去了公司大楼等待爸爸下班。爸爸本想亲自去学校接她让她在学校自习但田意哪有心情自习更不愿跟着爸爸在学校里招摇过市。

田林泽在公司还有些工作要处理于是秘书小姐为田意找来了一堆杂志和零食让她打发时间。然而田意却懒洋洋地提不起兴致只是礼貌地道谢后便捧着一本杂志对着窗台上的假山盆景发呆。那座假山做得真是精巧流水潺潺青山郁郁山路上的行人、垂钓的老者甚至连飞禽走兽都栩栩如生。山间峰回路转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与故事。田意凝视着这座假山心中却思绪万千。总之是有人对我心生厌恶,而且那种厌恶感异常 田意冲着父亲田林泽嚷道,仿佛这一番宣泄能驱散昨夜的阴霾,让心头的重担稍减几分。未言明的是,那厌恶的来源竟是心上人的母亲,这份关联让她不禁忧虑,他是否也因此对她心生嫌隙?这份情感远比简单的“不喜欢”更为复杂深重。曾几何时,他还称赞她美丽且富有灵气,此刻想来,鼻头不禁一酸,田意的心再次被悲伤紧紧缠绕。

田林泽见状,轻叹一声,收敛了先前的玩笑口吻,语重心长地说:“小田,你可曾听闻‘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别让个人的情绪左右了你。他人对你的厌恶,或许源自你的不足,也可能是他们自身的问题。若真是你的错,那便需深刻反省,看看是否有何行为伤害了他人;若不然,那便是他们的偏见,你无需为此介怀。人活一世,不能总活在别人的眼光里,待你年岁渐长,自会领悟此中真谛。”

田意闻言,似懂非懂,心中虽渴望释怀,但实际操作起来却非易事。她也想做到不在意,可情感的波澜岂是说平就能平的?

“再者,即便无法完全超脱,你也应学会‘喜怒不形于色’。将情绪轻易展露于外,往往会让自己陷入被动。比如今日,你面带愁容参加姥爷的寿宴,亲友们会如何揣测?是认为你不愿为长辈庆生而耽误学业?还是误会你对家族聚会心生厌倦?”

田意正沉浸在父亲的话语中回味,突然被这番话打断,连忙高声反驳:“不是这样的,爸爸,您误会了!姥爷他们怎么会这样想我呢?他们了解我的。”

田林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当然知道姥爷他们不会这样想,但若是换作陌生人,或许就会有所误会了。刚才我见你神色凝重,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我们家的小公主不开心了呢,心里还一阵忐忑呢。”

田意撇了撇嘴,不满地说:“您哪里有心发慌的样子?明明一直在训我!”

“呵呵,女儿啊,这就叫‘喜怒不形于色’,内心的波澜岂能轻易让人察觉?”田林泽笑着解释道。

夜幕降临,家中的晚宴热闹非凡。两个舅舅和小姨携家带口归来,姥姥带领着女儿儿媳准备了一桌丰盛的佳肴。席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这样难得的团聚时光让姥爷格外高兴。然而,在欢声笑语中,姥爷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母亲明艺:“明艺啊,你去德国做课题的事情定下来了吗?这段时间忙,一直没顾上问。”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明艺犹豫片刻,轻声答道:“我考虑了一下,可能我去不太方便,正和江院长商量看能不能换人。”

姥爷立刻接过话茬:“小江上次跟我说了,现在心脏科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老的大夫退了,新的还没成长起来,根本没有合适的人选。你去做这个课题正合适,他还特意让我劝劝你。如果能有成果,那将是一个重大的突破,对你对医院都有好处。”

明艺沉默不语,眉头紧锁。姥爷见状,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担心你走了之后小田没人照顾?你放心,以后小田可以住我这里,我和你妈妈会照顾好她的。”

明艺摇了摇头,忧虑地说:“倒不是这个问题。只是小田现在上高中,学业紧张;林泽工作又忙,我们父女俩都习惯了彼此的照顾。这一走至少两年,万一影响了小田的高考怎么办?”

田意见母亲如此担忧自己,连忙表态:“妈妈,您不用担心我。我保证不会让学习受到影响的,也不用住在姥姥家,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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