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继续接任务(1/1)
一路回去,覃碎薇都没说话,林半山跟解千愁在活跃气氛也无济于事。最后他们只能无奈的道别。
“有事来找我们啊,别自己一个人扛。”林半山交代道。
覃碎薇闻言笑着点头跟他们告别。
回到家里,覃碎薇躺在床上握着父母的照片,她从小到大,除了听听各种玄幻故事,再也没有别的不同,连练武这事都是她自己想当女侠而坚持下来。
父母一直把她往普通人上培养,她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直到十六岁的时候,大伯身体越发不好,她回去看大伯的时候,和堂哥一起发现了身上的千蛊花………
大伯家她以前也经常去,家里老宅在那边,后来 家里搬出来了,她才回去得少了。大伯有一个儿子,人人又高又帅,她小时候很喜欢跟在他身后,只是堂哥冷冷的不爱说话。
大伯对她很好,经常让堂哥照顾她,堂哥虽然不愿意,但是也不会违背大伯的意愿。
发现千蛊花没多久大伯就去世了,隐约记得大伯去世前跟堂哥吵了一架,她好像听见了堂哥气愤的摔杯子:“我跟你不一样!我永远不会………!”然后堂哥气冲冲的走了,她去劝堂哥跟大伯和解的时候,堂哥还骂了她,导致她后来跟堂哥疏远了不少。大伯死后,堂哥一走就是七年,至今没有回来过。
发现千蛊花时是个意外,她看大伯身体越发的不好了,很伤心,一个人跑回了老宅。在她以前的房间床底下发现了一个井道。
堂哥来找她的时候,他们两个一起进去过,里面很黑很黑,她仗着从小习武,拍着胸脯说会保护堂哥,在下面走过一处结满蛛丝网的地方,她身上就出现了这种花,堂哥神色极为复杂,是她看不懂的复杂。
后来堂哥带着她回去了,把井盖封了回去,并告诉她等两年,堂哥就会回来带她走。
她当时不太明白,但是堂哥办完大伯的丧事就不见了。
再然后覃碎薇的父母带着她跟奶奶搬了不少家。
覃碎薇细细回忆起以前的很多细节,她真的没有发现太怪异的地方,唯独觉得自己以前床下有秘道这事,也因为堂哥要他保密而没有跟父母透露过。
覃碎薇想完,爬起来在家里翻了个遍,重点在父母的房间,但是很普通很正常。
她寻思着要不要回去老宅一趟的时候,周徽屿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一个岭南的任务,找的是紫色茄子。问她去不去。
覃碎薇答应下来了,岭南这个地方,她早就想去了,但是一直没有太好的机会。
这次光明正大的去,工会上层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阻拦她。
这个紫色茄子当然不是说普通的茄子,而是一种矿石,这种矿石据说跟够让人的意念跟死去的亡魂沟通。真假不知,但是有老板愿意花这个钱去找这个东西。
车上,林半山,周徽屿,覃碎薇还有两个山神系的男人。
“你们两也太勤快了。”覃碎薇感叹道。
“哎,可不是吗?天生的劳碌命!”林半山感慨。
这次队伍一共五人,他们三个认识,另外两个认识。紫色茄子在深山悬崖下,具体的还是靠着他们自己找。
只不过当他们进入山林的时候,发现了别人的踪迹。
林半山用棍子拨弄了一下易拉罐,上面还有褐色水迹:
“哟,看着挺新鲜的呀?有人在咱们前头!”
“正常,这任务是谁得到紫色茄子谁就能得到赏金,跟以前的那种单一项任务不一样,据说有三队人接了这个任务,在我们之后还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周徽屿说。
五人埋头赶路,谁也不想自己才来一趟走了个空。
定位悬崖倒是挺容易的,但是悬崖下面又是一片绿油油的林子,从高处眺望,看那雾气的颜色竟然隐约泛着一股灰黑色。
“有瘴毒,装备好了再下去。”周徽屿说着解开背包,把里面的用具拿出来。
现在每个人都带着防毒面具,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手套什么的都装备好,确保没有一丝肌肤裸露后,这才打下攀岩的钉子,把绳子甩了下去。
他们打下攀岩钉的时候,旁边还有一根攀岩绳,但是众人都没有去用,谁知道前面的人缺德不缺德?会不会做手脚?爬一半掉下去就好玩儿了。
五人陆续从上面下来,覃碎薇第一个,身姿轻盈得像飞的一样,滑落到绳子底端,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她攀住微微凸起的岩壁几个替换就落地了。
这里地面的草有被压过的痕迹,痕迹不算太新,应该至少有一天的时间了。
随后就是周徽屿,林半山跟赵平、朱军两兄弟。
他们下来后就看了一个方向,由周徽屿打头,众人往前走去,走了一会旁边的林子就渐渐浓密起来,明明大中午的,却好像天都要黑了一样, 而且这里的古木参天,地面潮湿泥泞,一脚下去腐烂的叶子没过了鞋面。
因为憋闷的原因,大家都不想说话,他们沉默的往里走,在天黑来临之际,他们找了几棵大树歇息,林半山还非常有仪式感的点了些防蚊虫的香。
周徽屿观察着周围,慢慢的把手套取下来,手在空中暴露,等了一会,没什么问题后他才取下防毒面具,林半山就要跟着做时被周徽屿拦下了,示意他等会。
半个小时过去了,周徽屿告诉大家可以取防毒面具了。
“我去,再戴下去我得憋闷死!”赵平大口的呼吸着这里的空气,他们脸上都有被面具压出来的红痕。五人找了相对粗壮的大树,赵平跟朱军一棵树,周徽屿跟林半山一棵树,覃碎薇自己一棵树,成三角队形分配。
他们将就吃着压缩饼干,这也是为啥每个人去做任务以后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搞点好吃的原因。
“我压缩饼干都啃得快吐了。”林半山了无生趣的说。
“有的吃就不错了,这里地貌环境不适合生火,在树上也不安全,得小心蛇跟其它的虫类。”朱军笑道。
覃碎薇安静的听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还有偶尔拍蚊子的声音。
她倒是从小没有这个烦恼,当时还挺得意的,不过原来都是生命透支的催命符。
第一晚相安无事,早上起来大家继续深入,指南针却渐渐紊乱,失去了作用。
“这里磁场这么乱吗?”朱军无奈的收回指南针。
“也不知道我们前面的人去到哪了。”林半山在前头张望,啥也没看见,除了树还是树,都快看吐了。
“不行了,这次完事后我怎么也得歇息个两个月!”林半山气喘吁吁的坐在树下道。
“哈哈!咱们这行可不就是开张吃三月的吗!”赵平笑道。
“没事这么拼干嘛?到时候万一死了钱没花完,那可太痛苦了!”朱军也说。
“说得有道理!”林半山赞同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