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是她?(1/1)
佛说菩萨畏因,众生畏果。
“那个男的竟然带着其他女人回家了,臭不要脸,可气死我了,等会,我喝口水,顺顺气,现在想想我还气呢,那么好的女人,真是不知足。。。”
保安拿着沏满了茶叶的保温杯“咕咚咕咚”的咽了几大口,水顺着喉咙流了下来。
“呸”的一声吐了吐茶叶沫,他带的那个女的就是你说的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她一共来过几次,都什么时间来,知道么?”杨丽问。
“她一个月也就来个一两次吧,每次大概待个一个多小时就走了,几乎每次都是她一个人出小区,那个男的没送过她。”
保安说完得意的笑了笑,不过我发现一个秘密,那个女的每次走时候都捂得严严实实,但还是被我发现了。
有次她不小心掉了东西,捡起来的时候我发现,她腿上竟然有伤,明明来的时候还没有呢。“
”你怎么知道她身上的伤来的时候没有?”小顾问,这个要有证据,可不能是你自己的推测。
“嘿嘿,我就是知道,这个女的长得不赖,每次来我都多看几眼,进去的时候还是穿着短裙呢,出来时候都是捂着长长的盖住脚的衣服,这么怪的打扮,谁不多看呢。”
“小顾,画面打印下来,给文雅看看,看看她认不认识这个人。”
问询室里,仿佛交待完一切很放松,文雅交叉着双腿优雅的坐在椅子上。
“她的照片你们怎么会有,这个人我认识,她就是我出来创业开公司的助理,果果,大名尹果,怎么了?问她做什么?”
“我们怀疑案发那天,她到过你们小区,你仔细想想,那天见过她么?”小顾道。
“我下电梯去接开锁的工作人员时候好像看到一个黑影,从楼梯间跑出去,当时我以为谁着急不想等电梯,现在这么说来看着确实有点像果果。”
马上带传唤下尹果,她现在是重要的嫌疑人,杨丽转身对小顾说道。
“尹果到了,杨队,在问询室。”杨丽起身收拾了下卷宗,关键的地方做了笔记,拿着卷宗走进了问询室。
“尹果么?,知道我们叫你来什么事情么?”杨丽突然问道。
“不,不清楚。”尹果应该是第一次来警察局,显得异常紧张。
回答问题的时候双手骨节交错,紧紧的抓着手指,好像要掐下来手指上的肉似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手指上皮肤里,顿时手红了起来。
“别紧张,你认识杜教授么?”不等她回答,杨丽接着道,他死了,说着杨丽开始观察尹果的反应,尹果突然捂住了脸,手指抓了抓头发。
杨丽没有错过尹果的任何表情,在她的脸上有难过,有无助,但是就没有吃惊的表情,好像她早就知道了。
“案发当天监控我们找到了,也发现你去过他们家,有什么要跟我们说的么?只有你老实交待,我们才能帮你,也算你自首,法律上我们可以跟法官说建议从轻量刑。”杨丽轻轻的安抚她。
“我,我对不住文雅姐,我确实认识杜教授,只不过认识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他是文雅姐的老公,说着她低声啜泣了起来。
那是去年的3月,我跟着文雅姐去美国参加一个服装展,那是业内一个很有名展览,所以文雅姐很紧张。
毕竟第一次参加这样大型的展览,她的设计会不会打出知名度成败在此一举,我建议她在展会没有开始之前出去逛逛。
她一个人出去逛,并没有带我,就在那天晚上一个酒吧里,我认识了杜教授,我英文并不好,我一个人局促的坐在酒吧里。
偶尔有老外搭讪我只会简单的英文,所以那些老外意兴索然的又走了。
这时候一个中国人的面孔出现在吧台,长得很英俊,我走过去搭讪,后面顺理成章的去了宾馆。
一夜风流,醒来之后身边早已经不见了人影,枕头旁边摆着一千美元,原来他把我当成了。。。。。。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直到回国之后文雅姐办的接风酒会上,我又见到了他,还是那么儒雅英俊,人群里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他。
我刚想走过去,突然看见文雅姐亲密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微笑的将他介绍给其他人,到我身边时,文雅姐用很甜蜜轻快的语气说:“果果,这是你姐夫,第一次见吧。”
我跟杜教授迅速互相看了一眼,那心照不宣的眼神,我懂他也懂,好像周围的音乐都消失了,喧闹的世界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我突然紧张的清了清嗓子,”你好,杜教授,初次见面,多多关照。”说完我好像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他也装作第一次见到我的样子跟我寒暄了几句,只是在握手的时候把我的手掌包在他微热潮湿的手掌里。
手指轻轻的勾了勾我的掌心,我仿佛被电到,慌忙抽出了手掌。
宴会结束,我回到了家里,晚上洗漱之后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是他打来的。
“是谁打来的,具体说下名字。”小顾道,说着动了动手中的笔。
“是,是杜教授打来的,他说他查到了我的电话,约我出去。”
那天已经很晚了,“今天不想出去了,有点累,而且都卸妆了,改天吧。”我压抑着雀跃的心情,欲擒故纵。
“就今天,我今天比较有性质,而且,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卸妆的样子。”这一句话一下子击中了我脆弱的心里防线。
“那好吧,那来我家吧,我家比较方便。”放下电话,我突然意识到,我竟然约我只见见过两次面的他来家里。
他的渣他的坏在我这里通通不是问题,我很喜欢他,跟他一起的日子很快乐,慢慢的我想索取更多。
我只想一个人独占他,我开始威胁他,如果不离婚我就找文雅姐摊牌,去学校闹,让他身败名裂,一个品行有劣迹的教授是不会有学校聘用他的。
我以为我拿住了他的死穴,直到前几天,他找到我,对我说:“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