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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断袖也可能是断义(1/1)

大哥在家里积威甚重,下面弟弟妹妹都不敢轻易造次,也就许小七一个敢在老虎头上蹦迪。

许兰鹤嘿嘿地笑着,“大哥当然舍不得这样做,我才不会被你吓住。”

许松风凉凉地盯着他,“指不定哪天就给你打个笼子抓回去,所以在外少浪。”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

许兰鹤给他大哥扛大旗,连连保证:“我懂,我一定安分守己,也会珍惜这条小命,如果碰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也会找大哥求救,绝对不会自己硬上。”

“再加一条。”

许兰鹤低眉顺眼,“哎,听着呢。”

“不许再喝醉,还被我抓到像昨晚那样,你就等着被我泡进酒缸腌成醉鹤。”

某人认错很积极,“大哥,我记住了。”

“还有。”

许兰鹤噌一下竖起脑袋,“还有?”

许少主摁住他命运的后颈,“最后一点,不管是你那个烦人的师弟还是其他什么知己好友,再来纠缠不休不必给他们脸面,该打就打,打不过找我。”

听听这话多么令人安心!

许兰鹤小鸟依人地扒过去,“大哥,小弟爱你。”

敢对许少主这样动手动脚的也只有这无法无天的小浪鸟,偏偏他对自己所有的亲近都是因为亲情。

许松风压着心头火,“别动不动说爱不爱的,再招些你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有的你好受。”

被训得头不能再低的许七乖乖站好,“哦。”

他乖巧地送走了许松风,等人一走远,他立刻挺直腰板满血复活。

不浪的人生还能叫人生?诗和远方,我来了!

诗和远方没找成,许兰鹤被他师父一道传音喊回了宗门。

掌门先是问了他怎么死透了还能复生,许兰鹤用“我命好”这个敷衍的理由搪塞他大哥一样搪塞了他。

关心完了就是算账。

“好大排场,你师弟都叫不回来你,还要我这个当师父的亲自请你才肯回。”

许兰鹤可不知道阮望奉着他师父的命,但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跟阮望走。

“师父误会我,我倒不是不愿意回玉清派。”

掌门轻哼一声,“你最好有正当理由。”

许兰鹤一脸诚恳,全然不顾当事人就站在旁边,“要是阮望不在我早回来了,要不您考虑给他安排点事把他支出去?”

云浮子厉斥:“你说的什么混账话?公然排挤你师弟,这该是当师兄的所为?”

被斥责的许兰鹤死猪不怕开水烫,平时认错很积极,这下是连认错也懒得。

一看他这样子云浮子就来气,骂又没用,打又不至于,怄了一会儿缓下语气问:“以前你们师兄弟关系一直都不错,没道理一下就到了有你没他的地步。有什么误会趁早解开,闹不和闹给谁看呢?”

“坏就坏在没什么误会。”许兰鹤仅剩的良心在发烫,乖巧地给他师父倒了杯茶让对方顺顺气,“都是我们自己的矛盾,师父就别操心了,您老人家日理万机的,宗门里的事务都处理不过来,还操劳徒弟的事万一累坏了我罪过可就大了。”

他微眯着眼转向一边的绿茶味阴暗小狗,似笑非笑,“徒弟们早已经长大成人,没道理有点什么都颠颠地来找师父解决。好师弟,你说呢?”

阮望盯着他,察觉那份暗含的威胁和警告心绪翻涌,舌尖在齿间一抵,默了好一会儿才点头,“师兄说的在理。”

他们俩之间那点暗流涌动没逃过云浮子的眼睛,他哪知道这对关系一向不错的师兄弟现在在搞什么鬼,眼看这俩没一个是听话的,掌门头疼不已。

“滚出去自己处理,当为师愿意管你们。”

师兄弟一起退了出去,身一转,许兰鹤就把他的好师弟当成了空气。

阮望追上去,绿茶变白莲,可怜巴巴地看着人,“师兄当真不愿认我了?”

许兰鹤呵呵一笑。

都是千年狐狸,搁这演什么聊斋呢。

“我给你们留了脸面就老老实实见好就收,别逼我真的翻脸。”

“若是我有什么错师兄尽管指出来,只是像这样什么话也不说一夕之间就变了态度,倒叫我惶恐。”

“别试探了,我眼睛没瞎心也没盲,你自己做过什么事自己心里有数。得不到就毁掉,毁过一次了,开心了吗?”

他真的知道……不止是因为察觉到了他的爱慕不接受而疏远。

阮望抓住许兰鹤的袖子,“师兄,我错了,你告诉我究竟怎样才能原谅,我都能做到。别不理我,好不好?”

他演绿茶小狗不违和是真的因为脸长的无害,可惜脸不能挽回一切。

许兰鹤欣赏了一会儿,目光落到自己的衣袖上,话里没什么多余的情绪,“你知道我很记仇,原谅这两个字你说的轻巧,在我这里可翻不了篇。”

“师兄,我……”

许兰鹤直接打断,“阮望,你得明白,你知道我本性,我也同样了解你。以前纵着你装得纯良黏过来是因为我乐意,现在我不愿意了,你再戴着这张面具接近我会反胃。”

阮望手背鼓起青筋,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另一面,乞求道:“既然知道,为什么就不能一直这样维持下去?”

这话说的,啧。

许兰鹤脸上浮现出一点惊奇的神色,好家伙,还能有人比他更不要脸。

“说了,我很记仇。”

再说也没什么意义,永远别跟不值得的人多费口舌,他用力扯自己的袖子,“放手。”

阮望眼睛红了,定定地看着他,“师兄,你这是要我的命。”

许兰鹤气乐了,“明明死的人是我,你装什么委屈?不放是吧?你不放我放。”

灵光一闪,那片袖子干脆利落地被割断。

“阮望,别把我当圣人,以德报怨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曾经对你好是我愿意,等我不愿了也完全能够收回。”

是他自己亲手摧毁的,还指望人一笔勾销吗?许兰鹤可不是圣父,被坑死一次还能大方地表示区区死亡不足挂齿。

一百年不是睡一觉就过去,炸得七零八落也不光是做了一个噩梦。

许兰鹤不在意自己缺了一角的衣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裂帛声一遍又一遍在脑海中回响,阮望手里攥着那被毫不留恋斩下来的袖角,手指一点一点地收紧。

他愤恨,气他师兄割舍起来毫不犹豫,仿佛曾经的情分从来不存在。

他恐慌,惧怕已经知道真相的师兄此生此世都不会再原谅他。

断的只是一截袖子,可许兰鹤那样的人,说不回头就真的不会再有转圜余地。

“为什么呢?”阮望呢喃自语:“你死而复生,难道不是为了给我一次机会再次拥你入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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