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代价(1/1)
"郭靖!"孔毅涛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想起了孔宥在会议上说过的那些话,利用女朋友来拓展人脉。而现在,女儿又告诉他要照顾一个名叫郭靖的人。这让孔毅涛不禁怀疑,这个郭靖是否就是孔宥所说的那个郭靖?如果是的话,那么这个郭靖竟然敢欺骗他的女儿,真是可恶至极!
孔毅涛愤怒地捏紧了拳头,仿佛此刻他手中握住的不是手机,而是郭靖本人。他恨不得将郭靖捏成粉碎,以泄心头之恨。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岂有此理!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情!"孔毅涛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充满了愤恨和不满。他感到被欺骗和愚弄,对郭靖的行为感到无法容忍。
他决定要好好调查一下这个郭靖究竟是什么来头,如果真的是孔宥所说的那个人,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他要保护好自己的女儿,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她。同时,他也要给这个郭靖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欺骗别人的后果。
“喂,给我马上调查一个叫郭靖的男人,这个人跟我女儿孔姝走得比较近。一个小时后我要马上知道他的全部情况。”孔毅涛阴沉的打出了一个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孔毅涛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来来回回踱步,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与此同时,孔宥驱车来到了百德雅苑。门口保安还是之前那个,他见到孔宥,一眼便认出他来,立马给他敬了个礼。
“孔总,你好!”
“你好!你看到释小姐了吗?”这个保安在那次释然落入古井,孔宥抱她去医院经过门口保安岗亭时,他就知道了他们。
“释小姐上午来过,她到古井那里呆了几个小时,听经过那里的业主说这个设计师很尽责,亲自来做玉兰树防冻工作。不过,她刚刚匆匆离开了,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好的,知道了!你工作吧!”
孔宥来到古井这里,那五株玉兰树环绕古井上的兰亭亭亭玉立的立着,成了这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已有几个业主带着小朋友在这里玩耍嬉戏拍照。
玉兰树上明显比昨天运送回来时多了一层毛毡布,昨天运送回来时,玉兰树在主要枝干上用草绳进行了包裹。而现在多用了一层毛毡布从树的根部进行全身的包裹,而且毛毡布外层又加了一层草绳包裹。玉兰树的根部也灌足封冻水用地膜覆盖起来。
孔宥突然有个意外发现,玉兰树枝上竟然擎满了花苞。他没有想到在这个严寒逼近的岁末,百草凋零,万木萧条的数九寒天,玉兰树居然有这样不畏严寒的风骨。旁若无人,自在逍遥,静静蓄力,等待花期。
看到玉兰树,他又想到了释然。
孔宥离开百德雅苑,在路上漫无目的开着车,等他来到释然出租房楼下,他才惊觉起来。“我怎么来这里了?”
他走下车,抬头看了看楼上那个房间,然后走上去,走到释然的家门口,他深呼了口气,然后敲了敲门。但没有人来开门,他又敲了几下门,但还是没有人回应。
于是孔宥打了释然电话,但他发现他的电话被她拉黑了。
于是他给阿明打电话,阿明说:“释然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早上我回来时问她在哪里,她说在百德雅苑,现在还没有回来。”
孔宥已猜测得出,释然已经知晓逐利公司被砍掉的消息。
于是他给郭达打了个电话,郭达很快接起:“孔总,你也太不厚道了,前脚跟我们一起干活,后脚就把我们炒掉。昨天跟我们释然卿卿我我,今天就让她失业。你也太无情无义了,把我公司砍掉我认了,毕竟我没干什么实事,但释然她没有错,她那么努力,那么尽职尽责,今天上午还去百德雅苑做了玉兰树的防冻工作。你一句话就让她失业了。”
“那你知道释然现在在哪里吗?我找不到她了。”
“她去找你了,我给她打了个电话,说你把我的逐利从宥维砍掉了,她有些生气,说要去找你。”
孔宥一听,马上驱车往家里赶去。来到楼门岗亭,“大刘,中午的时候有没有一个女孩找我?”他向坐在保安亭的TD物业的保安队长大刘问道。
“我才过来交班的,我帮你查一下监控。”大刘迅速将中午岗亭这里的监控录像调了出来。
果然释然在十一点时来到了这里,监控里释然对当时执勤的保安小安说:“同志,我是来找顶楼的孔先生的,你帮忙开开门让我进去。”
“你打电话让孔先生授权给我,我才能放你进去。”
“我打不通他的电话。”
“小姐,没有授权我不能放你进去。”
“我早上才从他家里出来的,不信你可以调监控看。”
小安看了看释然,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早上你从他家出来,并不能代表就可以随意放你进去的。”
释然只好无奈的站在外面等待着。
小安没再理她,在保安亭里跟人用对讲机聊天,“外面来了个小姐非要进去,说是要见顶楼的孔总。她早上从那楼里出来我有看到,谁知道是不是孔总叫的小姐,一夜情那种!”
“那小姐漂亮吗?”对讲机里的人问。
“漂亮是很漂亮,有钱人找的女人哪有不漂亮的吗?这种人我见得多了,以为跟有钱人睡了一晚,就把自己当成是女朋友了。要是孔总知道我随便把人放进去纠缠他,那我这个工作还保不保得住了,你说是吧?”
“……”
孔宥看到这里,他气得往桌面上拍了一掌,脸色气得铁青。大刘紧张的看着他,而监控里释然拿出手机按了几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明显的她也听到了小安的对话。
孔宥看出释然按手机的动作就是在删他的电话,他的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痛苦,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