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时和年丰,花好月圆(1/1)
云曦月自然不会甘于人后(摸鱼),只见她娇喝一声,明月剑诀!
其身姿曼妙优雅,剑法更是犹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自然,与一旁的萧辰相互呼应、配合得天衣无缝。
当然,如果忽略她嘴角那如残阳般的鲜血,以及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的娇躯的话,那就更好了。
云曦月:真是个呆子,不这么做,他又怎么会心生愧疚呢!这就如同鱼塘中的鱼儿,只有感受到主人对它的用心,才会更加卖力地付出!
此时此刻,他们二人的联手攻势宛如一场狂暴无比的暴风雨,铺天盖地地向敌人席卷而去。
然而面对如此凶猛凌厉的攻击,那位身着白袍的神秘女子却是临危不乱、镇定自若。
她凭借着一种极其诡异奇特的身法,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所有致命一击。
就在这时,只见那白袍女子抬手轻扬,一根通体漆黑、散发着阵阵寒光的长鞭凭空出现在她手中。
紧接着,她手臂一挥,那根黑鞭如同一条灵活多变的毒蛇一般迅速舞动起来。
并发出一阵阵尖锐刺耳的呼啸之声,径直朝着萧辰和云曦月狠狠抽去!刹那间,场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住了一般。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场惊心动魄的激战也逐渐进入到了最为关键的白热化阶段。
双方你来我往、各展所能,谁也不肯退让半步。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意外发生了,
在萧辰又一次奋力挥剑之时,一直戴在他手指上的那枚储存着药老灵魂的花形戒指竟然不慎掉落下来!
当那名白袍女子瞥见这件宝物时,她原本冷漠平静的眼眸之中猛地闪过一丝惊愕之色。
整个人像是突然间被定住了似的完全呆住了,甚至就连身体也变得异常僵硬起来。
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萧辰毫不犹豫地挺剑而上,直直地朝着白袍女子的咽喉要害猛刺过去!
眼见自己即将遭受重创,白袍女子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但此刻为时已晚,她只能仓促应对,一边拼命向后退却试图躲避萧辰犀利无匹的剑光,一边慌忙挥舞起手中的黑鞭企图抵挡这一击……
她咬紧牙关,竭尽所能地想要抵挡住这雷霆万钧般的一击。
然而,萧辰手中那柄闪烁着神秘青光的青莲剑,似与他浑然天成,其威势仿若熊熊燃烧的青莲烈焰,锐不可当。
火克木。
即便她倾尽全力,也难以抵御这攻势。
只闻一声清脆的剑鸣声响彻天际,锋利无匹的剑刃无情地撕裂空气,恰似闪电划破黑夜。
须臾,一阵惨厉的叫声响起,只见那名身着白袍的女子胸口处瞬间绽出一朵猩红的血花,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出。
她痛苦地用手紧紧捂住脖子上狰狞可怖的伤口,满脸皆是惊愕与不甘之色。
然萧辰岂会错失这绝佳之机?他乘势而上,再次挥动手中青莲剑。
眼见这一剑即将给予对手致命一击……
说时迟那时快,蓦然间传来一声呼喊:
“且慢!”萧辰闻之,当机立断地即刻止住了手中的动作。
“快将她头上的白袍掀开瞧瞧!”药老急切地喊道。
萧辰依言而行,伸手轻轻揭开那覆盖在白袍女子头部的白色布幔。
随着布幔缓缓落下,一张清丽脱俗的面庞展现在众人眼前。
刹那间,药老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那张脸庞,竟与他记忆深处阿初的容貌有着惊人的相似度——至少也有七成之多!
这突如其来的发现,犹如一把重锤狠狠地敲打着药老的心弦,勾起了他深埋心底已久的那些珍贵回忆。
他的身躯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操控,开始剧烈地颤抖着,完全失去了自主控制的能力。
药老满脸惊恐之色,他的灵魂体突然显现,这是他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没有隐藏。
他颤颤巍巍的从地上捡起花语戒。
紧接着,药老如风中残烛般,脚步踉跄地朝着白袍女子疾步而去。
白袍女子在近距离目睹那戒指后,脸色如遭雷击般猛地一变,眼神中流露出无法言喻的震撼,仿佛见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奇景。
尽管此时她正承受着身上黑纹燃烧带来的刺骨剧痛,但她还是强打精神,迅速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个破旧的玉盒。
她心急如焚地打开盒子,从中取出一枚与药老手中戒指如出一辙的戒指。
“花……斯年?”药老轻声呢喃,声音犹如断弦之琴,带着凄切。
“哈哈哈!”突然间,一阵如夜枭啼哭般的大笑声响彻四周,然而这笑声之中却夹杂着无尽的哀伤与哭泣之声,令人闻之心酸不已。
原来,发出这阵笑声的正是那位白袍女子。
她凝视着眼前的萧辰,泪水如决堤之洪般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而下,仿佛一串串晶莹的珍珠。
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复杂至极的情感,犹如乱麻一般,剪不断,理还乱。
“娘亲曾经告诉过我,无论时光如何流转,岁月怎样变迁,总有一天,会有一个人手持此戒指来到这里。”
“而这个人,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白袍女子泣不成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一般,饱含着无尽的思念与痛苦,如泣如诉,令人肝肠寸断。
言及至此,那位身着白袍的女子已然泣不成声,喉咙哽塞得无法继续言语下去,内心深处的辛酸苦楚和无尽委屈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仿佛要将她淹没。
“你……为何来得如此之迟?上万载光阴已逝,我们已经痴痴等待了你整整数万个年头啊!”
“现在我等不及了,等不到了!她在枯萎,她在枯萎啊!我的寿元也在急速流逝,可是我只需要再多等一个时辰,明明我只需要再多等一个时辰!!!”
她的声音充满了极度的慌张和恐惧,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她的手颤抖着,想要抓住药老,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手臂从他的身体穿过。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原本还想继续说的话,被恐惧紧紧地扼住了喉咙。
整个场景瞬间被沉默所笼罩,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但随着她身躯之上残留的最后一丝黑色纹路燃烧至尽之际,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最后的力量。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的眼神中不再有恐惧和慌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宁静和安详。
她的声音变得轻柔而低沉,仿佛是风中的呢喃:
“爹爹,这是我第一次唤你,也是最后一次。”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花海中,溅起一朵朵晶莹的水花。
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
“但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娘亲在花海深处的那片秘境中!”
她的身体因为慌张而不停地颤抖着,仿佛风中的落叶,随时都可能被吹落。
“她......很......想念......”她那轻柔的嗓音,犹如风中残烛一般,逐渐低沉下去,似乎有一股无法抗拒的重压,让她几乎难以喘息。
话音未落,但其中蕴含的无尽思念和哀愁,却早已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弥漫在空气之中。
生命,竟是如此之轻,仿若风中之烛,稍纵即逝,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悄然熄灭。
世人皆晓,花族之人,其躯体娇柔易碎,不堪一击。
而如今,这生命的烛光,已然行至尽头,即将黯淡无光。
药老神情恍惚,脚步踉跄地走上前去。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她身上,眼中满是悲痛与绝望。
她的身躯在微风中轻轻晃动,恰似一朵盛开于夏日的鲜花,散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
她见此,轻轻的伸出手,在即将碰到的那一刹。
忽然间,一阵轻风拂过,她轻盈的身躯,随风飘散。
她的身影渐渐模糊,最终化为一片片五彩斑斓的花瓣,悠悠然飘落而下,悄然融入那片凋零破败的花海之中。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若秋叶之静美。
或许,这是她无法逃避的命运。
“……”
药老静静地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一动不动。
他那双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变得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
而他那微微颤抖着的双手,则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片已经凋零的花瓣。
"斯年……" 药老轻声呢喃着这个名字,声音之中透露出无尽的哀伤与绝望。
她死了。
死在了那位自己等待了将近一万年之久、从未谋面过的爹爹手中。
药老缓缓闭上双眼,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过往的种种回忆。
在他的记忆深处,自幼便是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来历,也不晓得自己为何会被遗弃在这荒无人烟的旷野之中。
当时的他,全身上下除了用来包裹身体的几片枯黄树叶之外,便只有手臂上是一枚花状戒指,以及那三个模糊不清的字迹—— "萧辰风"。
幸运的是,他遇到了一对心地善良且恩爱的凡人夫妇。
他们无意间发现了这个被遗弃的孩子,并毫不犹豫地将其捡回家中收养起来。
从那一刻起,药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关爱,这对平凡的夫妻把他当作亲生骨肉一般悉心照料、呵护备至。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老逐渐展现出惊人的天赋,直到最后登到界之巅。
可是回过头来仔细想想,他这一生似乎真的有所收获,但同时又好像一无所有。
为了生存下去,他甚至不惜亲手杀害了含辛茹苦养育自己长大成人的双亲。
他错了吗?毫无疑问,他错了,毕竟父母对他有着如山高海深般的养育恩情尚未报答。
他真的做对了吗?答案毋庸置疑,是的,他没有错!
为了能够顽强地生存下去,他不惜采取任何极端手段。
然而,当他终于变得足够强大之时,那颗深埋心底、渴望复仇的心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或许,在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人魔大战爆发之际,将会有数以万亿之众的平凡生命因此而惨遭涂炭。
但是,正是这个看似冷酷无情之人,却凭借着一己之力拯救了无数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的凡人。
他单枪匹马闯入魔宗禁地,将那些穷凶极恶的魔修尽数铲除。
也正因如此壮举,他才得以被世间众人尊称为“药圣”,名震天下。
可叹命运弄人啊!在突破真仙劫的时候,倒在了心劫之下。
此时此刻,药老神情呆滞地凝视着手中那片凋零的花瓣,目光空洞无神。
慢慢地,他艰难地从地上撑起身子,但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显得无比虚弱无力。
“我这一生啊……到底是为了追求些什么呢……”他低声呢喃着,那饱含无尽哀怨的嗓音仿佛穿越了时空,在这片苍茫花海上久久回荡不息。
风吹过,药老的白发随风飘动,他的身影显得无比孤寂。
他转身离去,按照记忆中的指引,只留下了身后那片寂静的花海。
就在这时,云曦月刚刚通过系统所提供的那种宛如上帝般全知全能的视角,洞悉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宿主啊!您不是一直在为如何塑造人设而感到苦恼不已吗?】
【要知道,这模拟卡可不是只能用那么一次哦!】
云曦月闻言,心中一动。
“你的意思是说……”
【嘿嘿,谁规定过月神的残魂就只能有一道呢~】
云曦月稍作思考之后,旋即便故意装出一副茫然失措的模样。
“萧辰,这位……前辈究竟是谁?”她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萧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
萧辰一听这话,瞬间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人狠狠地敲了一榔头似的,嗡嗡作响。
天啊!他该怎么跟她说呢?难道要如实相告,告诉她眼前这个老头其实就是他的师父,并且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他们两个人的一举一动吗?
更糟糕的是,他之前可还一直对她隐瞒着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