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服从性测试(1/1)
?
!!!
温蝶:“……”
不是,薛高刚刚原来真的没有在试探她呀,真的只要她不乖乖听命,薛高就把她们醉芳楼的人全干了!
温蝶庆幸自己幸好没有和薛高对着干。
“那二爷,我们这边的人需要协助您做什么吗?”
薛高随意的摆手:
“没事,我还会叫我的人把你们一起抓起来,都是小事。”
说完薛高便走出门外,正要关门的时候,眼尖的发现几个可疑人员,一看到自己就机警的扭头装作互相交谈的样子。
还有人顺手走进另一个房内。
而红烛摇曳,烛火通明,红色的帷幔层层又叠叠。下面的人歌舞升平,都沉醉在可以营造的醉生梦死的世界中,糊涂又精明,理智又放纵。
很适合欲望与邪恶滋生,就是有时候闷的人会透不过气来。
薛高眼皮子微抬。
斧头和张戟从另一个角出来。
斧头邀功的第一个来到薛高的跟前,谨慎的看过四周,然后压低声音:
“少爷吩咐,都已安排好。”
薛高点头,眼神悠悠的:“那就让我们掀开帷幕,好好看看,侯府之中到底有多少对我薛家死心塌地的人吧。”
“带我过去。”
斧头点头,死守自己狗腿子的位置,坚决不被任何人挤下去,带着人就要往包厢而去。
张戟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郭敬元为了这次的算计,可以说是下了不少的心思,不仅和皇上联合起来设局坑害他们。现在更是联合各大商人,乃至朝臣重臣,试图堵死薛家任何的一条活命生路。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薛高的时间很紧,他根本就没打算和这帮见风使舵的人为善。
阳谋中,有一计是最牛逼的,那就是在绝对的武力面前,所有的计谋都是屁!
斧头带着薛高在一道门前有六个侍卫守着的门前停下。
那侍卫见薛高气势汹汹,一个就着急忙慌的进去禀报,另外五个立即拔刀。
“放肆!这里面是郭太守手底下的曹氏大人,瞎了你们的狗眼也敢到这边来打扰大人。”
薛高轻狂一笑,对着胆敢拦自己的人就是一脚。
而眼角却飞快的给斧头一个暗示。
斧头立即尖叫起来,冲上去挡在薛高身前,指着前面的人大声怒骂:
“好大的狗胆,连皇上亲自册封的运粮官,忠烈侯府的二少爷——薛高你都不认识。以下犯上,简直该死!”
其中喊的薛高二字,声音是最用力的。
对面没被踹到的侍卫,听到薛高这如雷贯耳的名字,脸上不仅没有丝毫的敬意,反倒冷笑一声:
“薛高又怎样,区区运粮官的官职,哪里就比我们曹氏大人的职位高。更别说,就你薛高这种娘皮子肚下的杂种,还是想想怎么用你那生锈的脑子完成圣旨,苟住你这一条狗命吧。”
侍卫的气势更足,眼中甚至带着轻蔑的不屑和挑衅。
“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还敢这么横,不愧是京城有名的二世祖啊。”
作为常跟在老爷身边的人,有些消息他也能接触到几分,就比如薛高和他背后的整个薛家都要完蛋的这个消息。
他就心知肚明,为此在薛高的面前还不自觉的带上了优越感。
薛高一乐。
张戟见此眉头一皱,杀意从自身浸染出来,上前一步。
又被薛高暗中摇头的动作给撵了回来。
眼前的人竟然敢辱骂自己的少爷,即便这是少爷计策中的其中一环,斧头还是气的跳脚。
尖着嗓子喊的更大声:
“放你妈的狗屁,竟然敢诅咒我们少爷!来人呀,我们侯府的家兵们何在!还不随我把这欺辱我们的少爷的主子一同拿下!”
“我斧头和你拼了!!”
斧头说着,竟然赤手空拳就想和人手里拿刀的干架。
薛高看的眼皮一跳。
让这憨批演个戏,他为了讨好他这个主子,做法也是有点过于极端。
他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忠心丸,还没发挥全部实力,就被这犊子给玩没了。
朝着那举刀的侍卫,抬手就是一把迷药!
侍卫身形一晃,眼珠子一翻,手上的刀就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而他本人也身子虚软起来,晃悠两下,直接向后倒去。
刚好倒在背后的门板上面,竟然阴差阳错的把门给打开了。
房中围着圆桌坐满的几个大人,怀里面还抱着穿的花红柳绿的美人。
被这变故惊得齐齐扭头看来,和薛高看来的目光对上。
他们穿的都是常服,衣衫眼色各样,但一眼望去都是价格不菲。
这时坐的最靠边的一个老人噌一下站起,恼怒的盯着薛高!
“又是你薛高,你懂不懂规矩,没看到我们几个大人在一起喝酒吗,谁让你闯进来的!作为运粮官你不急着为皇上征收八百石粮食,反倒在青楼楚馆倚玉偎香。”
“老夫要写折子递给圣上,状告你玩忽职守,有负圣恩。”
老人看着发须皆白,双目却炯炯有神。尤其是看薛高的眼睛,脸上看着气急,那双小眼睛反倒透出惊人的光。
里面满是要拿薛高做筏子,来讨好比他更高的权贵的野心。
薛高不屑的轻嗤一声,抬脚就往里面进。
“你有没有教养,谁教的你不经过人的同意,就私自进来!”
老头儿还要再叭叭。
薛高狠厉的一眼瞪过去:“你个老不死的东西,再给我唧唧歪歪,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掉,让你一辈子都说不出话。”
门口这个时候也断断续续的有人围过来,还有一个衣服都没穿好的男人,提着大红裤衩赶来的。
嘴里面更是声音粗重:
“谁!谁欺负我家二爷,我张二李现在就跟他拼命!”
这样的一幕还分别出现在别的妓女房中。
正和美人抵死缠绵的男人,听到有人嚎了一嗓子薛高,一个激灵软倒在床上。下一秒又飞快的撑起身子,问着身边的女人:
“刚刚外面是不是有人喊了我们二爷,薛高?”
“官人听错了吧,楼中每天都有人大呼小叫,兴许是听差呢。”
男人想着也对,但是躺下去没一会儿,口中还是骂骂咧咧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这样的烂命一条,跟对个体恤下人的这主子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