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原来你才是凶手！（1/1）

此时公安局的门口被人围着水泄不通，顾亦辰一大早来到警局门口就看到这个场景，还拉着横幅用红底白字写着“安淮市公安局冤枉良好市民什么的。”一看就知道是张东南的父亲张磊干的，昨晚张磊听到自己的儿子被公安局的人捉了，差点从床上摔了下来。

顾亦辰刚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稳，就被颜老局长call他，去他办公室，顾亦辰来到颜老局长的办公室，闻到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只见李维明跟那穿着中山装的老人坐在沙发，神色威严、不威自怒，李维明看见顾亦辰示意他过来。

李维明率先打破宁静，开口介绍道：“亦辰，这位是张磊，张东南的父亲。”顾亦辰闻言心头一震，心想原来如此，难怪这老头看起来凶神恶煞，原来张东南的老子。

“哦……原来是张先生啊。”顾亦辰尽量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张磊理都没理顾亦辰，直接对颜栋说道：“我说老颜啊！我儿子昨晚去朋友家聚会，为什么要去抓他。”

颜老局长示意李维明开口：“张先生是这样的，前几天在嘉沅路888号绿城山庄后山发现一具男尸，此男子张先生你也认识，叫做赵言海。”

张磊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一紧，还是强装镇定，硬着头皮说道：“认识又怎么样，这并不是你们捉我儿子的理由。”

李维明并没有理他，又继续说道：“我们在附近发现了一条长命锁，经过仔细检查后发现长命锁里面有个暗格，暗格里面刻了一个‘南’。”

此时张磊听到这些有点绷不住，强装镇定说道：“那也不能说我儿子杀人啊！”

站在旁边的顾亦辰忍不住开口说道：“是张东南涉嫌杀人，目前只是怀疑，还没定论……”

话还没说完，颜局长的那老掉牙的电话突然响了，颜局长皱起了眉头接起了电话，语气有点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情？”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局长，外面有个人想见您，说是您的朋友，他说他叫林瑞夏。”

颜局长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一丝丝惊讶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沉默片刻后，回答道：“好，让他进来吧！”随即挂完电话。

张磊还在说他的儿子是无辜，叫颜局长把他的儿子放了，顾亦辰不顾李维明跟颜栋的面子，继续说道：“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张东南，他就是……”瞬间气氛到冰点，李维明跟颜栋难以相信，平时待人从来不怎么会发脾气的一个人，对着张磊大发脾气，一时做不出来反应。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气氛，林瑞夏对子颜栋鞠躬，一声“颜叔叔好。”颜栋看着林瑞夏走了进来，微笑的示意让他过来。

林瑞夏看到顾亦辰那被张磊气呼呼的脸，瞬间脸色不好了，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张磊，还是要假惺惺的打一下招呼：“张叔叔，也在啊！张叔叔好。”

对方只回了他一句“嗯。”就不理他了。

张磊说道：“说了这么多，还是不肯放我儿子。”林瑞夏在旁边耻笑一声，张磊转头听到林瑞夏笑了一声，“林家那小子，你在笑什么。”

林瑞夏说道：“我说张叔叔啊！不要那么无理取闹，我知道您老来得子不容易，但是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东南现在触犯法律，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把他放出来的事情，除非叫他的把同伙供出来……。”

张磊听到这句话，脸瞬间就绿了，碍着林瑞夏的身份，不好对他发作，张磊心想在纠缠下去，肯定没有什么好结果，对着顾亦辰怒吼说道：“我儿子在这里少了一根头发唯你是问。”说完就离开颜栋的办公室。

这时颜局长对着林瑞夏说道：“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回国的？回来也不找你婶婶，昨天还在我面前念叨你呢？”

林瑞夏笑着回答道：“上个星期就回来了，在山庄睡了好多天倒时差，这不，倒好时差就过来了找您了。”说完，转身从怀里掏出U盘递给了顾亦辰。这个u盘普普通通，顾亦辰接过u盘，眼中透过一丝疑惑跟好奇。

林瑞夏说道：“顾队，这个u盘等会放给张东南看，对你有帮助的。”

顾亦辰半信半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看了一下，视频里面是张东南身后还跟着一个长头发的女人，两个人进了山庄直接上了六楼放电脑的地方，画面一转，只见张东南打开电脑，把后山的摄像头拍的有些画面删了，而且拿了一根长棍，装在窗户后面的摄像头，打歪了。

顾亦辰心想难怪摄像头没有拍到什么，原来是被他删了，顾亦辰又仔细看了那长头发的人身高为什么那么熟悉，顾亦辰拨了u盘，装在口袋。

顾亦辰走出办公室，叫了明子桥“子桥，跟我去审讯室，顺便带上你的笔记本电脑。”

两人来到了审讯室，只见张东南斜跨在椅子上，十足十像个整天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

顾亦辰用力丢了一个本子在桌上，发出的声响惊到了张东南，随后冷冰冰地说道：“满惬意的嘛！当公安局是你家啊？坐好。”顾亦辰的一声坐好，吓到跟他好多年的明子桥。

又继续说道：“为什么杀赵言海？”

张东南略挑衅的说道：“赵言海是谁？我不认识。”顾亦辰听到这句话随即打开明子桥的电脑，播放一段视频里面的内容，明子桥与那工人的对话。

张东南看完，又辩解道：“那又不证明是我杀了他！”

随即顾亦辰把所有的证据摆在张东南面前，顾亦辰问道：“你还想说什么吗？”

张东南望着桌子上的东西，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开口说道：“赵言海，他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我杀他，只不过是为民除害。”

顾亦辰说道：“你的同伙呢？”

张东南闻言心里一紧，连忙的说道：“我没有同伙，我自己一个人。”明子桥听到这句差点笑出了声音，还好顾亦辰用眼神警告明子桥。

“你身高一米六五，体重还不到七十公斤，受害者身高一米八九，体重八十公斤，身高如此的差，你怎么把他杀死的？”明子桥问道。

张东南缓缓地说道：“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去网吧通宵，凌晨二点因为钱花完了，就准备回家去了，又想了想怎么晚了，我爸爸肯定不让我进门，所以我跑去了林瑞夏的山庄睡觉，半路上遇到了赵言海调戏学生妹，我出声制止不成，还反被他打，被他打完后，赵言海应该觉得没有什么意思转身离开，我趴在地上越想越气，我气不过，我拿起了旁边的砖头朝他的后脑勺里来了一下，我知道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就是后脑勺，我差不多砸了十几下，砸到他断气为止…………。”顾亦辰听到张东南说的这些话，漏洞百出。

明子桥问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杀人？你想过你的父母了没有？你的父亲张磊，因为你的事大闹公安局，外面挂着横幅。”

这时洛歌跑进了审讯室，在顾亦辰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顾亦辰心中一惊，对着张东南说道：“今天先这样吧！”说完两个人就离开了审讯室。张东南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想挣脱手铐。

顾亦辰来到了会议室，看到了一个女人在那坐着，身上穿的是黑衣服、黑鞋子、黑墨镜，那个女人看到顾亦辰到了主动摘了墨镜，顾亦辰看到她觉得有点眼熟，他想起来了，咖啡馆的那个女员工。

“顾队长，你好，我叫胡燕燕！杀死赵言海的人就是我，张公子是无辜的。”

顾亦辰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死他？”

胡燕燕说道：“我无父无母，我十三岁就跟着他到现在，全心全意地为他好，还赚钱帮他还了赌债，而他呢一输钱就说我晦气，就打我，骂我，这些我还能忍受，谁叫我爱他呢？有一天他跟说我，他找到赚钱的好路子。就是贩卖白粉、以贩养吸，我知道这些是犯法的，叫他不要这样做，他不听。到后来国家出手，打击毒贩，好几天都没有人找他买了，再到后来，他没钱买白粉了，欠了不少债，那点工资根本还不了，直到他叫我去做鸡，一做就是好多年。”

洛歌说道：“你不会跑吗？”

胡燕燕听完明子桥的话，眼泪还挂在脸上又继续说道：“我也想跑啊！但是我身份证什么都在他手里，想跑也跑不了多远，有时候我被他囚禁在一个小房间里，他整天给我喝药让我整天迷迷糊糊的，有多少人进去那小房子里面，我都不知道。”说完胡燕燕抓了自己的头发，顾亦辰眼见他的情绪逐渐崩溃，顾亦辰准备打电话叫林宴溪过来， 被胡燕燕制止了。

擦完眼泪，继续说道：“有一次他过来想我喝药，我假装喝下去，等他走后，我就吐在枕头下，缓了一下后，发现我身上没有穿衣服，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像是动物一样任人摆布，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再次被打开了，我瞧准时机，撞开了赵言海，跑了出去。拼命跑、拼命跑，直到遇见了张先生……。”

“我跟张先生相处了好长时间，那个咖啡馆也是张先生帮我开的，我以为这样的生活我能持续很久，到前几天，我又遇见赵言海，在张先生的聚会上，而他作为优秀员工上台讲话，直到聚会准备接近尾声的时候，他认出我来。”

“他叫我跟他去楼道间，他说我不去的话就把我曾经做过鸡，告诉张先生，我害怕啊！我好不容易的平静生活，我不想被他打破，所以就跟着他去了。”

“他一开口就叫我给他一千万，不然把我的事情公之于众。”

顾亦辰说道：“那时，你就起了杀心是吗？”

“对，我不想别人知道我的过去，我只能杀了他，三个月前的晚上，我约他出来，说钱已经凑到了，叫他来拿，我叫他来到我的咖啡馆，泡了一杯咖啡给他喝，喝完他就晕了，直到凌晨三点钟，我才敢把他的尸体拉出来埋了。”

“不料，半路中遇到张先生，他什么话都没说，就帮我把尸体埋在那山庄后面…………。”就这样他们的谈话，持续了四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