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赚点小钱钱(1/1)
默默的在心中权衡利弊完,他同意了帮他们收割的请求,费用是50铜板一亩地。
宋文之前在手机上搜索过,这里的货币价值类似宋代,一个铜板折合现代钱币大概1块3左右。
50个铜板也就相当于现代的65元,不算贵。
他不知道在古人眼中贵不贵,见他们犹豫也没有改口。
但是他们在犹豫后都答应了,宋文便发动收割机,到另一个村民地里收黄豆。
收了三家,天彻底黑了,宋文也饿了。
在黑暗中停下收割机对村民们说,今天就先到这儿,你们准备好口袋,咱们明天再继续。
“赚了多少啊!老乡。”
村民们走远,陈靓依在三轮车旁,打趣的问道。
“六亩地,300个铜板,以后不用再吃红薯粗粮了。”
“当然不用了,我已经能在古今连接处来回走动。”
宋文舒展眉眼, 口中说了一句也是,目光投进三轮车车兜,“海弟捞的火锅套餐?”
“对。这里没有电和液化气,我就买了些果木炭,让二丫先回家燃了。走,咱们也别耽搁了。”
宋文回一声好勒,就和陈靓一起坐到了三轮车的前座,一路晃晃悠悠去了陈家。
路上,宋文询问收割机的租金是多少,油价是多少?这些铜板肯定回不了本。
但他在现代有存款,可以到他家里拿银行卡到银行取钱,反正他现在也用不到。
然后就把他家的地址,和密码锁的密码告诉了陈靓。
陈靓也不客气,随口说 :“行啊!你出本钱我跑腿,赚了钱五五开怎么样?”
宋文没回答,见她伸手给了一个同意就击掌的提示,
他便抬手,让左手掌心与她左手掌心相对,轻轻击下,表示同意。
到家以后洗手吃饭,饭吃的正尽兴时,清川城史鲲鹏的徒弟来了,
说今天白天,冥域的狗腿子吴复,带人杀进了南鸿剑派,死伤无数。
然而他并不罢休,要明日再来砍杀,他们是真的没办法了,才再次厚着脸皮来求武器。
陈靓被史鲲鹏徒弟的嘴皮子磨的心烦,想尽快的打发他走,
便把自己随身携带的电击棒递向他,
“此武器为电击棒, 不需要见血才能制服人,
只要在打开的时候,挨一下对方的刀或剑,就能把对方击晕。”
说着,她打开开关演示。
史鲲鹏徒弟没见过这噼里啪啦,像小闪电一样的东西。
回想陈靓说的,挨到对方刀剑就能把对方击晕,
吓得他一激灵,本能后跳两步。
陈靓没有嘲笑他少见多怪,只伸手递去,说了一句拿着,就让他赶紧回去了。
饭吃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陈家有床的屋子不多,只有两间。
一张在二丫爹和继母那屋,是张大床,一间在二丫大丫那屋,是张小床。
陈靓刚来的时候,和二丫挤在一张床上。
后来她爹和继母带着儿子跑路,二丫挪到了他们那屋,留陈靓自己睡在二丫屋。
今天宋文留在了这里, 去哪屋都不合适,二丫便主动提出:
“靓靓姐,你今天去我那边的大床睡吧!把你睡的那张小床留给宋先生。”
已经秋天了,夜里秋风乍起还是挺冷的。
为不让宋文留在屋外吹冷风,眼下这个提议算是最合理的,陈靓便点点头说:“行啊!”
宋文感激,朝陈靓说了句谢谢。
陈靓摆手,给他一副瞎客气啥的表情。
一夜无梦, 三人睡得都很踏实。
就是在天亮的时候,他们早饭还没吃呢!院门就被人敲开, 拖着去帮忙他们割豆子。
现代的钱币拿过来不能用,宋文其实还是挺在乎在这边赚的铜板。
因为有了这些铜板,他就不用手心朝上,面露难色的向别人借。
陈靓不需要这边的钱币养自己,不打算再掺和他的收割买卖。
知道二丫可能需要, 她便把自己的三轮车留给二丫,
让她学会,给家里没有牛车,又想省力的村民们拉黄豆,当然拉其它的也行,价格她自己定。
二丫喜出望外,激动的搂着陈靓的胳膊问:“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
陈靓带着宠爱的微笑,一遍又一遍的回:“可以,可以的。”
得了这个应允,二丫也不做饭了, 啥技术含量都没有的三轮车一学会,就开车下地了。
古今连接处的地点,在这边是刘大家的田地,在现代那边,竟然是他们老家的 两亩荒地。
他们老家的村子离集镇,骑两轮小电驴七八分钟就到,她可以到那里去买今天的早饭。
吃完饭,他们赚他们的铜板,她去租几样机器,把两边的地收拾一下,再给它 轧平,好建房,搭仓库。
到了晚上,宋文和二丫拎着沉甸甸的铜板袋子回家,要把赚来的钱分给陈靓一部分。
陈靓没要,主要她在这地买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她所需要的东西都在现代那边。
但有一点,她想要宋文之前提到的存款,明天就去拿,希望他说话算话,不要反悔。
宋文摆手,“不反悔,不反悔,投资赚大钱,不可能反悔。”
钱的事谈好,两人相对端起米粥,用米粥代替酒水,向对方表达一句:合作愉快。
饭吃完,宋文和二丫各回各屋的休息。
陈靓吃的太多,怕直接睡下会发胖,便穿上秋天的外套,在院子里来回溜达。
溜达时,一边想脑海扣算,原本365天的寿命值,
让灵魂和现代的身体合二为一用去300天,岁月流逝5天,尼玛,转眼就剩60天的寿命值,可真够快的。
也不知下一个魂灵什么时候出现,要是迟迟不出现,
她要不要找个道士,让道士给定位一下,自己主动的去寻找。
此念头刚冒出,陈靓的面前徒然一亮, 一个和陈大丫一样的虚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她本能停下脚步, 手拍胸口稳稳被吓到的心神,朝对方看过去。
这是一个四十上下,面容俊美的中年妇人。
妇人的脖颈上有一条深而清晰的血污,显然是被人割喉而死。
“是谁割了你的喉咙?”陈靓惊诧追问。
“我丈夫。” 陈靓倒抽冷气。
“他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我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