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夏茉,你快生孩子了(1/1)
直到一个种瓜的老汉透露,中午的时候有两个gai溜子路过他的西瓜地的时候,硬抢了两个瓜走,还给他头上打了个包。
然后那两个gai溜子就被抓去了,死活没认,直叫冤枉。
但是他们手里的刀,脚上的草鞋,还有他们中午吃过西瓜都对得上。
吃过西瓜这个他们认,脚上的草鞋怎么着啊?这年头穿草鞋的人多了去了,夏天穿草鞋凉快。
至于手里的刀,他们坚决不承认这是杀过人的刀,大呼冤枉。
他们的刀就是拿来吓唬人的,顶多砍杀过路边的野花。
尽管他们不认,县衙的老爷也没相信,因为排除了种种可能,就他们两个最像凶手,直接让人将他们一番严刑拷打,打完关到牢里反省去。
刺史大人对这种事见怪不怪,杀人这种大事,哪个能随便认下的?
都得要来来回回折腾好几回才能认。
这会儿已经是发生杀人案的第三天,夏茉与萧镜渊听着林聪的讲述仍旧不安。
夏茉问:“会不会真冤枉了他们?有的人就是看着凶,凶神恶煞的占点儿小便宜行,其实杀人是不敢的。”
林聪点点头,小声的对他们道:“这两个外乡人死得蹊跷,又身份不明,其实刺史大人猜测他们是仇杀。”
“啊?那……那刺史大人知道那两个混混是冤枉的?那怎么还又打又关的?”
林聪神秘的笑了,“你们这就不懂了吧,一个州县允许的无头案那是有数的,像这种凶手半点头绪都没有的案子,你怎么破案去?能拉个条件差不多吻合地痞流氓出来顶罪是常态,既能破案又能为民除害,就再好不过了。不这么弄怎么搞?要是无头案太多的话,回头传到京城皇上哪儿,皇上御笔一挥,定刺史大人一个办事不力之罪,会影响他升官拿俸。”
夏茉下意识的就向萧镜渊看去。
萧镜渊一脸莫名。
“行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你俩别问了。对了,卖梅子的那家老板问你们什么时候送梅子去呢?”
“明天就去。”
“好,那就明天去,早上早一些,六叔跟你们一起去。”
“不用了,你也太早了,我们得多睡一会儿,有助于长个子。”
林聪严肃的说:“必须一起,你们两个上路太危险,这是你们奶奶说的,不跟我去就让你们大伯陪你们去。”
大伯要是一起去了,还得一起回,全程陪伴,那还得了?
“好吧,那跟六叔一起吧。”
……
夏茉最近长痘痘了,前几天被萧镜渊挤了两个,今儿又长了两个,她自己对着镜子挤,边挤边哎哟哟的叫唤。
“唉!”挤完之后,夏茉叹了口气,她这是步入青春期,内分泌失调啊。
又是长痘痘,又是思春的,弄得她好生尴尬啊。
“夏茉。”
夏茉从镜子里看到了萧镜渊站在门口。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你不是也没睡嘛。”
“我一会儿就睡。”
不挤了,夏茉收了镜子。
没门真是不方便,他说进来就进来。
呃,严格来说也不叫没门,挂着草帘子门呢。
因为这里的习俗就那样,只有院门和大门是能防贼的那种木头门,卧室里的门通常都是草帘子,条件好的家庭则是挂厚重的布帘子。
但是这东西能顶什么用啊?
原本她想跟林家人提加个门来着,可是大家都没门,她又不好意思搞特殊,便没说。
“小五啊,你进来,姐有话跟你说。”
夏茉拉了个凳子让他坐下,一本正经的对他道:“咱俩不是亲姐弟,这事儿你知我知,对吧。”
“嗯。”
“我呢,可能和这里的姑娘们不太一样,不是太注重男女之防,所以平时对你……咳咳,界限不是那么明确,这是我的不是,我检讨。”
萧镜渊端正的坐着,就看她要说出些什么话来。
“咱能不能打个商量,你白天进我屋里可以,天黑之后你不能再进来,你有什么事你就在外边叫我,可行?”
萧镜渊沉默了片刻,问道:“为什么?”
夏茉一愣,白了他一眼道:“你的夫子们没教过你什么叫男女之防吗?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
啧啧。
“可是你我之间用不着防。”
啊?
这下轮到夏茉惊讶了。
“为什么?”
他像是给自己打气似的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用特别霸气的语气说:“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我……噗……
夏茉直接喷了,用比刚才更深刻的语调问:“为什么?”
“你忘了吗?”萧镜渊的表情中带了几分羞囧,霸气要侧漏了。
夏茉一脸懵逼。
“我忘什么了?”
面对不知是真忘了还是装糊涂的夏茉,萧镜渊霸气漏完,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果然失忆严重,回头找个医术好的大夫给你看看脑袋。”
“不是,我到底忘了什么,你说清楚啊。”
这搞得,弄得她都不自信了,莫不是自己脑子真有问题?
“我以前跟你说过,在十三岁时教习房事的女子,就是男子的第一个女人。我那些奇奇怪怪的知识都是你教的,是不是?”
“啊?”
“可能你很快就会为我生下第一个子嗣,所以……”
“打住。”
就这?
简直离了个大谱。
夏茉嘴角不住的抽搐,“你想多了,我不是。”
“如何不是?客栈里的事你都忘了吗?你就是。”
萧镜渊脸上带着几分固执,还有点儿委屈。
像极了某人干了什么事不承认,还将人家抛弃。
两人中间唯一的光亮是桌上的一盏充电的小台灯,夏茉害怕太亮会被外面的人透过篱笆墙看到,所以选的是比较昏暗的那种,也就比油灯好一点。
单面射状光线,照得萧镜渊面色轮毂分明,昏暗的橘黄色光还有几分诡异。
关键他们之间的气氛更加诡异。
夏茉真是不知怎么开口跟他解释,嘴巴张了好几次,都又合上了,最后化作一口无奈的叹气。
“喏喏,你不说话了,你记得,你就是不想认是不是?”萧镜渊激动又愤怒。
夏茉揉了揉眉心,只得再次跟他谈起性教育问题。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说的那种叫性启蒙师,那个,那个不光靠着嘴巴讲理论上的知识,还得有实际操作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