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半兽)禁欲律师馋她的身子13(1/1)
翌日八点半。
一进办公室,就见古菲挫着指甲冷笑着看她。
“栾律团队通知今早八点开会,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阮田田便有些意外。
古菲登时抓住了阮田田神色之间细小的变化。
古菲便冷笑了:“怎么,难不成人家栾律的团队,竟然都没通知你?”
阮田田静静看一眼古菲,“多谢菲姐提醒我,我现在就去看看。”
“对了菲姐,栾律没通知我,那难道通知你过去了么?”
古菲被噎得一梗。
阮田田含笑转身出门,门在背后关上的刹那,她的笑容还是凋落下来。
职场果然不易。
更何况这里是全员人精儿的律所。
会议室。
阮田田敲门走进。
正在开会的两个初级合伙人、两个三年级律师,几个一年级律师、助理律师和秘书。
都是栾喜平团队的人。
看见阮田田敲门进来,主持会议的初级合伙人森木不由得挑眉,问秘书朱迪:“她来干什么?”
阮田田静静看着这些吃惊里带着轻蔑的脸。
她现在能看出来,森木是德国黑背。
怪不得他能对她张口就吠,而且肆无忌惮地凶。
朱迪是一只素白的蝶。
对于栾喜平团队的反应,她不意外,她就那么静静站着。
就算栾喜平可能不会挨个通知他们:她被钦点进这个团队了。
可是这个消息在律所里已经传遍,这些耳聪目明的律师们不可能不知道。
秘书朱迪一脸尴尬地站起来走到阮田田面前。
“阮田田,其实你今天不用来的。”
阮田田不慌不忙,“所以朱迪姐,你是知道栾律叫我加入这个案子了吧?”
朱迪点头,“知道是知道……”
阮田田又问:“是栾律说,不让我来吗?”
朱迪皱眉,“那倒也不是。”
阮田田便含笑,伸手拉一把椅子坐下,“那我就应该来。”
“不好意思我没得到具体开会时间的通知,所以我来晚了点。各位继续,我旁听就好。”
森木登时扔了笔。
“开什么玩笑?这么重要的案子,我们在讨论策略,是什么人都能来旁听的吗?”
朱迪也有点为难,便小声跟阮田田说:“你该知道的,你不需要具体参与案情讨论的。”
“只要对方律师来的时候,你再出席就行。”
阮田田含笑抬眸,“所以说,我的用处就是个花瓶?”
朱迪满眼满眼的“是”,只是嘴上没好意思说出来。
阮田田继续拿出兔兔般乖萌的笑脸来,“可是,我却不想当花瓶呢,该怎么办才好?”
朱迪也尴尬:“这……”
阮田田继续乖萌地笑,“朱迪姐,让我旁听吧好不好?我如果能了解案件进展的话,我就更有把握完成栾律交给我的工作啊。”
朱迪便叹口气,“其实这个案子本身也真没什么好玩的,一个离婚案,烂泥塘一样的。”
“你这样连恋爱还没谈过的小女生参与进来,会对爱情和婚姻幻灭的。”
阮田田:“没关系呀,反正我对爱情和婚姻也没抱什么幻想。”
她心下苦涩地叹口气:反正她就是来完成生子任务的。她只想摆烂。
反倒是为爸报仇,激发了她在这个世界的拼搏欲。
一直坐在一边没说话的另外一位初级合伙人阎玲忽然说:“那不如考你一下:这个案子打了三年,相信你进咱们律所前也道听途说过一些了。”
“那现在依你看,这个案子现在处在什么阶段?我们又该往哪个方向破局?”
阮田田垂下眼帘,“案子打了三年,现在当然是胶着状态。”
“双方手里能找到的证据,该抛的也都抛完了,可是这些证据显然分量还都不够,不足以让对方接受条件。”
“所以现在只能依靠律师的应变能力,在双方角力里尽量为己方多争取一些利益。”
“所以现在与其去找双方当事人身上的料,不如在对方律师身上多留意。”
“这样的拉锯战里,如果能先让对方律师抬不起头来,那这个案子的天平自然会重新发生偏转。”
阎玲缓缓露出笑意。
“好,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你去跟踪一下云处安,观察一下他的生活轨迹,从他的生活习惯里挑出三个以上的破绽,让我们以后能对他本人进行针对攻击。”
“今天是星期四,给你三天时间,本周末晚上给我出份报告,我跟大家评估看看。“
“如果大家都觉得可行,那从下周开始,团队的分析会我带你参加。”
阮田田微微皱眉。
阎玲便笑了,“阮田田,别告诉我这一点工作也会叫你为难。”
“别忘了你自己就是干调查员的。调查对手本来就是你的工作范畴。”
阮田田便也点头,“闫律师说得对。我接受。”
“我方才犹豫,不是因为畏难。我只是已经开始思索,该从什么时间、什么地方开始着手。”
阎玲点头:“这有何难?”
“干脆去他的律所就是了。在门外等着,他总得下班。”
阮田田含笑点头,“好。”
.
“远岸”律所所在的云顶大厦门外。
因这里处在商务区,大厦外并没有贴地气的小店。
阮田田本来想找个小面店之类的坐到晚上,方便观察。可这个想法落空了。
不过幸好云顶大厦马路对面有个小小的街心公园。
阮田田找了个秋千坐着,往云顶大厦那边看。
她就抱了瓶水,从夕阳微斜,等到华灯初上,再到万家灯火,再到夜深人静……
好几个小时过去了,竟然连云处安的影子都没看见!
她知道这样不行,她需要主动出击。
她正要起身,忽然屁股上被戳了戳。
阮田田吓一跳。
这时间的街心公园里,灯光幽暗,难道说有色狼?
她下意识抓紧手里的水瓶,小心转头,准备随时照对方脑袋砸过去!
可是一转身,她的手便松开了。
捅她屁股的,竟然是个小男生。
不过就三岁左右大小,长着一张软萌软萌的包子脸。
看得出,这孩子是个小狮子。
见阮田田转头过去,一脸渴望地问,“姐姐,这个秋千可以给我坐吗?”
阮田田立即收起了水瓶,含笑起身,“当然可以啊。”
她扶着小男孩坐上去,刚想走,忽然发觉不对劲。
她向周遭看过去。
这么晚了,小男孩就自己一个人,视野所及,整个街心公园里都没有他父母模样的人。
阮田田便停住脚步,蹲下来,“小帅哥,你自己一个人来坐秋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