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真假狱,除画魔(1/1)
“那你……”
红子申的世界观要崩塌了,有谁会拒绝四圣的教导,要知道,他们可是儒家的圣人。
“有人……有人………”
红子申眼眶深陷,眼睛外突,已震惊的无以言表。
“噫~大叔,你不要这么没有见识好嘛?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岂码真实。”
“……”
红子申被气得差点暴走,眼前这小子太不尊师重道了,难道他的老师……
一想到九字真言,红子申赶紧双手合十,然后在心里嘀咕:
“对不起,对不起,还请亚圣先师原谅,弟子刚刚多有冒犯,多有冒犯。”
“大叔,你不要再道歉了,我的种道老师不是颜回。”
叶元仿佛看穿了红子申的心思。
“小子,你休要无理!”
红叶虽然好奇,自家老爹今天为何会如此失礼,但她可不会管叶元的师父是谁。
于是,文笔一转,水墨立刻浸染了过来。
“红叶,不要……”
红子申赶紧阻拦,红叶的修为早已达到了紫气透瞳的境界,而她使出的手段更是红家的秘术。
天地画卷。
此术一旦开启,中术者将再无逃脱的可能。
“噫?”
随着水墨的侵染,叶元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似乎正在二元化。
“居然连血肉都没了,我现在的状态与二维码姐姐好生相像,不过……”
叶元说到这里突然目光一寒,然后:“九字:在!”
去本还真,红色的浩然正气如霞光一般一点点重新塑造了叶元的肉身。
“怎么可能…就凭你?”
“对,就凭我。”
此刻,叶元看向红叶已经变了模样,毕竟谁也不喜欢要杀自己的人。
因此,哪怕是红子申这位大儒在场,叶元还是拔出了弘渊。
因为,君子不平则鸣。
“你欠我一命,现在还,还是以后还?”
“我……”
一瞬间,红叶竟然被修为明显低于自己的叶元所恫吓到,那犀利的杀意深深的映入她的心里。
“误会,误会!”
红子申当然了解自己女儿的脾气,作为御龙王朝当年最强势的家族之一,“红光秋叶”四个字可绝不是描绘景色。
更是当年御龙王朝名满天下的四大儒学宗族。
“哎呀呀!”
红子申拉下面子小步跑到近前,然后卑微的将弘渊剑重新插回剑鞘:
“小友果然一表人才,可谓是少年英雄,生子当如小友啊!”
红子申一边吹叶元的彩虹屁,一边又赶紧跑到了红叶身边:
“丫头,我红家当年退守苦狱,苟延残喘数千年,为得不就是能走出乾坤画嘛!”
“可是……爹爹……”
红叶小脚一跺,立刻撒起娇来。
可这一次,红子申没有再惯着他,不过依旧揉着红叶的脑袋,半强迫,半宠溺的说:
“丫头,宗族大业绝不能再有闪失。”
“哦!”
随着红叶生气了离开,这里终于只剩叶元和红子申了。
而没了影响的红子申开口便是王炸:“苦狱其实只有七层!”
“什么?”
叶元瞳孔微微散开:“难道是九渊错了?不可能啊,他的修为,如何会看不透?”
而红子申显然明白叶元为何吃惊,因此继续说:
“苦狱只有七层,而你所在的苦狱并不是魔殿所掌控的苦狱。
不过,他们若是知道御龙遗民一直活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还活了数千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红子申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竟将眼泪也笑了出来。
这一幕,看得叶元很是无语:“大叔,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不要自己给自己加戏!”
“对不起,对不起!”
红子申擦干眼泪连连摆手:“当年,御龙王朝奔散,我红家因为掌控乾坤画而逃过一劫,但也因此被困于此地数千年。
此中痛苦有谁知晓?”
“大叔,御龙王朝当年如此强悍为何会突然崩解啊?”
“因为天……”
听到叶元的疑问,红子申突然神情严肃的指着天空,然后一脸严肃的说:
“就是因为天。”
“天?”
叶元古怪的抬眼一望,头顶除了无尽的黑幕外,啥也没有。
“笨蛋,不是这片天,如今我们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乾坤画模拟出来的。”
红子申突然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你小子到底是真聪明,还是真蠢啊!”
“这个问题很重要?难道你们红家还没有在这里呆够?”
“我……”红子申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大叔,咱们还是聊正事吧,毕竟我可一直惦记着御敌天师父交代的事呢!”
叶元再一次抬头查看起眼前的景色,远有翠绿深山,近有黄鸟小树。
啾啾其鸣,仿若现世,哪里有半分虚假的样子。
“太子果然没看错人,小友真乃我御龙贵人。”
红子申又是一记彩虹屁,然后才说正事:
“小友,这乾坤画里有乾坤,真真世界有虚无,实虚本就是它的本源。
而且,这乾坤画不仅是一件巅峰儒道圣器,更是当年太子亲手所铸的成道之器,因此除了太子亲点的掌画人外,无人能够降伏它了。”
“可是御敌天师父并没有给我什么口诀,指点,我要怎么收它?”
“乾坤画乃是太子成道之器,除了他没人能够真正拥有,我若猜得没错,太子应该给了你一道命符,有了它你便可以入画除魔。”
“入画除魔?”
“对!当年红家掌画先祖与那魔头苦战三天三夜后,最终以性命将其封印于此,这才保全了乾坤画,与我红氏一族。”
看着红子申愤慨,悲痛,认真,期待的神情,叶元默默问了句:“红家掌画什么修为?”
“即将彼岸登科!”
“那魔头呢?”
“此魔乃是当年魔殿九大魔头之一画魔什无尽,修为已达到了恐怕的洞天境界。”
“御敌天师父还真看得起我。”
叶元默默坐了下来,然后昂起脑袋满含热泪的小声嘀咕:“难怪您说我扛不起这般重担,我确实扛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