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废柴小师叔11(1/1)
丹医堂是不能去偷了,食堂也缓缓吧,那个湖……应该还没有人发现鱼少了,采蘑菇挖野菜,老老实实吃几天鱼吧!
平静的过了几日,路尘脸上长了些肉,气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显的越发精致起来!
路尘拿着扫把,抬头看向坐在二楼窗户上吹风的人,姜子安正皱着眉头一脸沉思。
路尘眼中闪过鄙夷,明知他是个麻烦,为何会收留他?
无非是动了恻隐之心,同情心泛滥,就像她随意收留那条狗一样!
看着吧,她终会放弃他,现在收留他,只是麻烦不够大而已。
他心中冷笑,眼神一改往日乖巧,透着沉郁的邪气。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连师父都是觊觎他的金丹,才收他为徒,更何况是一个陌生人!
而此时的姜子安双臂环胸,失神的望着窗外不知名处,认真思考着人生最重要的事……今天吃什么?
食堂应该可以光顾了,游击战可以打响了,丹医堂那边也放松警惕了。
没钱,没权,没实力,唯一拿得出手的靠山爷爷,是一个没啥感情的修道之人,姜子安忧郁了!
她回过头,陡然见到她的靠山爷爷,吓得从窗户上掉下来。
真是不能瞎念叨!
如果她没有看错,姜四象眼中流露的是杀气,冷冰冰的视线犹如实质,落在她的颈间。
姜子安脖子一凉,垂首望去。
这一看,惊的她差点飚出优美的国粹,这黑黢黢的破酒壶,什么时候跑回她脖子上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宝贝她可要不起!
来自灵魂深处,强烈的求生欲支配着她,麻溜爬起来,想也不想,抬手,摘下,双手递过去,动作一气呵成。
姜子安高声道,“二爷爷唉~,我可没拿你东西,这玩意儿不知道怎么就跑我脖子上了!”
九浊捂嘴狂笑:“哈哈哈!这画面太美丽,看着可真解气,看你那便宜样!”
每天不是炖王八就是炖鸡,小日子悠哉悠哉,它承认它就是见不得她好。
“除了偷蒙拐骗,无中生有,虚张声势,吹牛摆烂,还能屈能伸了,哎哟喂嘿!厉害啊!”
姜子安目光幽幽,身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
它幸灾乐祸的问:“你面对张浩存时的霸气哪去了?”
姜子安想,九浊如果是个人,分分钟被卖去金三角,取肾掏心挖肝摘眼角膜。
张浩存好歹是个正常人,遵礼守法。
你再瞅瞅我二爷爷,薄情寡义的脸上,那狂热的眼神,感觉下一秒随时会抬手灭了我。
九浊怒:“你骂谁呢?我才不是人呢!”
它朝着姜四象看去,这么一说还真这么回事。
姜子安:?摄魂术可真有用!
九浊嘚瑟的伸出俩手指,在两人之间指来指去,“你的事情我了如指掌,我的心事你无从知晓,你的所有的龌龊思想,都逃不过本大人的法眼!”
姜子安:……无语!
见姜子安上道且识相,姜四象的面色舒缓了些,恢复了往日清冷孤傲。
这个草包孙子,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九黎壶无故消失,果然回到了姜子安身上。
九黎壶由历代姜家族长保管,已经不知传了多少代,没有人知道它的来历和用处,只当它是普通的传家宝。
前不久,他在天一楼翻阅典籍时,偶然发现姜氏祖传的九黎壶,与上古神器炼妖壶极为相似。
恰好,姜五行来信托孤,正合他意,这才有了当日姜家岭之行。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姜四象不动声色的将九黎壶藏好。
“大长老,就是她,伙同路尘偷了丹鸟!您湖里养的用来炼丹的灵龟灵鱼,都快被她吃光了!母参肯定也是她偷的!”
吴常异常激动的指着姜子安,他监视了姜子安许久,还不等他做什么,她自己就找死。
姜四象冷寂的长眸不悦的扫向吴常,“什么东西,敢来我天一楼撒野。”
强大的的威压扑面而来,吴常腿肚子一软,差点跌倒在地,吓得他往大长老的方向缩了缩。
“还是你这天一楼清净,不像我丹医堂熙熙攘攘,每天琐事一大推,吵闹的我头疼。”
大长老嘴角带笑,把玩着已经盘出玉质釉面的葫芦,可一点不像会头疼的样子。
两人主修医术,当年因丹医堂归属,产生了龃龉,大长老和三长老出了名的不和,多年少有往来。
自大长老出现,姜子安的视线就黏在了他的身上,果然是大户人家!
“天丝护身法衣,衣领袖边还嵌着极品灵石。
香灰琉璃珠
万年雷击木护身牌
万民铜钱腰带
八卦镜,阴阳乾坤镯!”
九浊嫌恶离远了些,“这是有多怕死?也不嫌沉!”
呦!
腰间一溜的铜钱,还坠着一个八卦镜。
姜子安两眼放光,如雷达扫描,咧着嘴直乐。
脖子上108颗琉璃念珠,一半黑色琉璃,一半白色琉璃,煞是好看,下方坠雷击木的护身牌,和她的长生牌有些像。
头上的玉簪子,手上的银镯子,把玩的葫芦,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
姜子安腹诽道,这些宝贝要是我的,我也不嫌沉。
九浊无语:“这老头不是好东西,专搞歪门邪道,那香灰琉璃珠和铜钱腰带,全是借运的玩意儿,有损阴德!”
闻言,姜子安眸子暗了暗,兴致也淡了,原来是邪物啊!
侧眸就见她二爷爷面色不善的开口:
“我天一楼,五行属水,阵法重重,要是不小心灭了大长老一身的火气,炼不了丹了,丹医堂可就热闹不起来了。
姜四象冷冷的回怼,笑里藏刀的老狐狸,竟敢来他的地方耍威风!
大长老眼底的情绪,骤然冷冽了下来,不欲与他纠缠,锐利的目光射向姜四象身旁的姜子安,直截了当,“把那个小贼交出来!”
姜四象眉目清冷,眼神幽深的瞥向身后的人,见她过分洋溢的笑容,眉头微不可察的蹙起,“你抓他鸟了?”
姜子安坚定的摇头,“没有!”
姜四象转头,语气理所当然的回道,“你也听到了,这里没有偷鸟贼!”
大长老气道,“鸟毛就埋在院子里,还死不承认。”
“谁埋的?”
姜四象声音中满是不悦,侧身对姜子安说,“你怎么干活的?抓紧清理了,别脏了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