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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在温情中跌宕起伏(1)(1/1)

伴随着“研究生公开答辩”的落幕,萧潇和傅寒声经历了长达一星期的冷战。

在此期间,萧潇的论文在校网上曝光后,引起学生热烈讨论。

基于傅寒声驳斥萧潇论文在先,萧潇的学霸身份可谓毀誉参半;

而她和苏越的“情侣学霸”身份更是在校园里不胫而走。

类似这样的传言通常是越描越黑,纵使苏越或是萧潇出面澄清,想必也没有人会相信两人只是普通校友。

2007年11月30日,周五。

这天晚上,萧潇没有回山水居,接连一周的冷战僵局,早已让萧潇对那里避之不及。

萧潇心里憋着一把火,这把火连带祸及了苏越。

11月24日,萧潇离开礼堂时,苏越曾在校园里亦步亦趋地跟着萧潇,找尽言语逗她开心,奈何萧潇不为所动。

后来萧潇终于止步看着苏越,却是希望自己能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近几日,苏越倒是给萧潇打过几次电话,萧潇有时接,有时不接,显然是怒气未消。

周五晚上,苏越在图书馆找到萧潇,萧潇收拾书籍跟他一起离开。

路上,苏越开口询问萧潇:“潇潇,你告诉我,你究竟在气什么?”

苏越之所以会这么问,纯属是无计可施,只有知道萧潇在气的是什么,他才知道该怎么做。

萧潇听了,却是怔了一时。

她生性漠然,对傅寒声一开始就有成见,8月份被他强行攻占后。

一度厌憎他,仇恨他,有长达好几个月的时间里,她看他,不像是在看一个丈夫。

更像是隔岸观火,任那火苗一寸寸地朝她蔓延燃烧,任它燃烧成绚丽火海,内心却是一片沉寂如水。

那么,一颗心沉寂如水的她又是在气什么呢?

气傅寒声指出她论文漏洞?

气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她难堪?

他指出她论文的漏洞,她本不该生气,做学问讲究精益求精,她欢迎任何人提意见。

但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纯属是恶意刁难,故意给她难堪。

因为她在走廊里和苏越姿势暧昧,身为丈夫的他觉得难堪了?

所以他也要让她难堪?

报复?

萧潇脑子乱了,紧跟着步伐也慢了下来。

前方不远处,一辆全黑座驾开着刺眼的强光灯正朝苏越和萧潇行驶过来,

萧潇抬臂遮挡亮光时,苏越已及时拉着萧潇避开,那辆全黑座驾从两人身旁呼啸离去??

周五晚上,唐瑛应邀参加化妆品杂志五周年纪念酒会。

身为C市日化品牌领头人,唐瑛应邀上台讲话。

讲话选及日化趋势,唐瑛分析独特,见解也让人耳目一新,再加上谈吐间偶尔带着小幽默。

所有宾客端着香槟红酒专注聆听时,现场更是掌声不断。

讲话完毕,唐瑛走下演讲台,谭梦已适时端了一杯红酒递给唐瑛。

这种场合免不了要应酬,唐瑛有心露个面就捧场,但有人打招呼,最基本的应酬交际,她还是要做的。

“唐董, 我帮您引荐一下,这几位是……”

商友很是热情,将几位国外友人介绍给唐瑛。

唐瑛嘴角带着适宜的微笑,跟几人浅声聊天间隙,人群入口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异常。

似是又有人来了,唐瑛转头望去,然后一眼就看见了方之涵。

仅一眼,唐瑛却是整个人都懵了,紧接着便听到啪的一声响,有酒杯砸落在地,刹那间摔成了碎片。

那只摔碎的酒杯不是唐瑛的,她的酒杯还安好地握在她的手里,摔碎酒杯的那个人是站在她身旁的女秘书谭梦。

“抱歉,酒喝多了,有些不胜酒力。”谭梦笑着对几位商人解释,随即招手示意侍者过来收拾残局。

唐瑛看着方之涵,她的脑子是空白的。

对于一个中年女人来说,方之涵的漂亮和优雅无疑是有目共睹:

一袭复古式旗袍勾勒出她仍然姣好的身体曲线,雍容华贵,耀眼夺目。

跟主办方交谈时,眉眼自信仿似天成。

眼前这位真的是她记忆中的那个方之涵吗?

现在回忆过往,好像已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了:

那时候的方之涵是C大金融系最温婉羞涩的女生,满眸秋水,只消望人一眼,便能引发男人柔情万千。

这张脸虽然在记忆长河里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但她曾搅乱了唐瑛二十几年的人生,也抹杀了她所有的喜悲,她想她是不会错认的。

方之涵变了,变得那般陌生,变得唐瑛和她打个照面,却是险险不识。

时光有这么大的魔力吗?

它可以将一个女人打磨得如此惊艳,以至于举手投足间都是迷人风情。

11月30日深夜,唐瑛再见方之涵,恍如身处睡梦中,尽显不真实;

款款而来的方之涵时隔二十几年后再见唐瑛,宛如熟人重逢。

也对,她们本就是大学校友,确实是熟人。

方之涵微笑走来,站在唐瑛面前,拢了拢肩上的狐裘,随即优雅大方地伸出手:“好久不见,老同学。”

深夜十一点,唐家。

徐书赫晚上也有应酬,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客厅里开着灯,唐伊诺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徐书赫皱皱眉,上前叫醒女儿:“回房睡,也不怕感冒。”

唐伊诺从沙发上坐起身,揉了揉眼睛。

她是专门等徐书赫回来的,她跟徐书赫说,母亲晚上参加酒会回来,脸色不太好,回来后就一直待在书房里。

书房的门锁着,徐书赫返身回去,片刻后回来,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钥匙。

打开书房门,看到书房内的情形,他便知道唐瑛今日心情很不好。

唐瑛坐在一张藤椅上,周边散落着空酒瓶,徐书赫进去的时候。

她正靠着摇椅闭着双眸似是睡着了,气息间带着浓浓的酒香,脸色确实不太好。

“怎么喝这么多的酒?”他伸手摸唐瑛的脸,被她避开了。

徐书棘眸光微闪间,无意中看到了被丢弃在地毯上的照片。

萧靖轩的照片。

那照片早已被唐瑛本人撕碎,令徐书赫料想不到的是:

如果唐瑛舍不得照片被撕碎,完全可以重新再黏好。

恼怒袭上心头,徐书赫忽然捧着唐瑛的脸,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唐瑛先是眸子紧缩,不抗拒也不迎合,她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徐书赫。可就是这样的目光,却是惊得徐书赫心头一跳。

徐书赫停止吻她,在她冷漠的目光迎视下,他眼神中的热度开始一寸寸消散,到最后竟是嘲讽无比:

“只可惜,今时今日陪你终老的那个人是我,而他早己是枯骨一堆。

你爱他成痴,可他对你呢?他爱的那个人是方之涵……”

“滚——”

唐瑛被激怒,如此简短的一个字却被她说得咬牙切齿。

窗外,雨声哗啦啦作响,C市下雨了……

唐瑛此生共经历了两段婚姻,但两段婚姻轨迹却在今夜有了重叠的迹象。

这声“滚”在今夜逼走了她的丈夫徐书赫,同样也在19年前逼走了她的前夫萧靖轩。

19年前,唐瑛浑身颤抖,指着客厅大门对萧靖轩嘶吼道:“滚——”

那一晚,萧清轩的眸子宛如迭起的云雾,灯光照射在他的身上,衬得他格外孤清冷漠。

两岁的萧潇坐在地毯上玩耍,见父母吵架,又见母亲泪流满面。

她晃动着小身体跑到唐瑛面前,红着眼睛抱着唐瑛的腿轻声安慰:“妈妈,不哭。”

当时的唐瑛低头看着女儿。

骨血的力量是神奇的,她仿佛在看另外一个萧靖轩,那眼神是憎恶,是爱恨交织。

唐瑛一把将萧潇拽起,并把她塞给了萧靖轩,眼睛像血一样红:“你走,带着你的女儿走得远远的,再也别让我看到你!”

萧潇吓得号啕大哭,她在萧靖轩的怀里眼泪巴巴地看着唐瑛,她哭着喊:“妈——”

那一声声的“妈妈”,萧潇哭得撕心裂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唐瑛也站在原地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那是一个深夜,萧靖轩抱着萧潇离开了,唐瑛站在那里哭了一会儿,等再也听不到萧潇的哭喊声后。

她却像是蓦然惊醒一般追了出去。

那是她的孩子,她后悔了,她怎么能那么对萧潇?

夜很静,街道也很静,她跑了几条街,终于看到了萧靖轩:路灯下,他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萧潇趴在他的肩头抽噎着。

她远远地跟着,伸出手想叫住他们,刚呢喃了一声 “阿妫”,却是哽咽难言。

她在泪眼中看着萧靖轩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那一夜,他彻彻底底地走出了她的生命。

2007年,萧靖轩离世即将五个年头,酒香弥漫的书房里,唐瑛坐在那里失神良久。

然后弯腰捡起了那张〝伤痕累累”的照片,她看着照片中的男子心如刀割。

“我无法接受你已经死亡的事实,更无法接受你入葬唐家墓园。

如果你葬在别处,我是不是还可以自欺欺人其实你还活着?

打翻你骨灰,我不是有意的,看到你只剩下那么一盒骨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觉得我都快要窒息了。”

“方之涵回来了。你固守南京19年,无非是为了等她回来,如今她终于回来了,你却已经死了。

你知道吗?我虽恨你爱她,但比起死亡,我更希望你能够好好地活着。”

“你放心,唐氏是阿妫的。我再撑几年,等唐氏业绩稳定了,我就把唐氏交给她,谁也抢不走。”

窗外,雨越来越大。

老天爷积蓄眼泪太久,终于在11月最后一天哭得惊天动地。

…………

11月30日这天晚上,傅寒声曾让周毅开车前往C大,谁承想竟目睹苏越和萧潇在一起,傅寒声表情不明,当时只对周毅说了两个字:“走吧!”

傅寒声没有回山水居,而是来到了凯悦酒店。

从八点到九点,傅寒声在包间里整整喝了一个多小时的酒。

周毅知道老板心情不好,所以只在外面站岗,并不敢随意进去。

凯悦是正规营业场所,虽然有不少陪酒女,但都属于很正常的娱乐服务,仅限陪酒陪唱。

一人喝酒太单调,周毅擅作主张,找了容貌上佳的陪酒女进去陪傅寒声。

在周毅看来,凯悦这群小妖精远比大多数女孩聪明,至少她们活得圆滑世故,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谁曾想陪酒女走进包间还不足五分钟,周毅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

周毅心里一咯噔,还没等他打开门,那名陪酒女就率先逃了出来,周毅见她浑身发抖,显然是吓得不轻。

周毅皱眉询问陪酒女:〝怎么回事?”

周毅了解老板脾性,如果陪酒女识趣,坐在包间里只是倒酒的话,老板纵使不喜。

也断然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可老板发了怒,这就说明陪酒女定是做了什么事惹怒了他。

果然。

眼见傅寒声发了那么大的火,陪酒女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周毅。

当听到她说一时鬼迷心窍,有心色诱傅寒声时,周毅脸色一沉,再开口言语冷得很:

〝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进去后不要说话,只管倒酒,愚蠢。”

陪酒女早已是脸色煞白,急得直落泪:“都是我的错,可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陪酒女越哭越凶,周毅始终是冷漠以对。

他跟随傅寒声在商界拼杀多年,没有一份铁石心肠,走不到现在。

数分钟之后,周毅敲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凯悦酒店负责人,还有刚才那位陪酒女。

包间里,傅寒声坐在沙发上默默喝酒,如果坐姿不动的话很像是一尊雕像。

在他对面,酒店总经理抬手摁住陪酒女的头,一起弯腰给傅寒声赔礼道歉。

“傅先生,是我工作没做好。”

12月1日凌晨,周六。

C大金融系宿舍里,熟睡中的萧潇忽然被手机铃声惊醒,那时张婧已回家;

谢雯男朋友来C市看望她,两人外出住宿没有回来;

宿舍里就有她和黄宛之,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黄宛之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再次睡着了。

萧潇看了一眼手机号码,直接挂断拒接。

片刻后,已经归于沉寂的手机再次响起,不过这次却是信息提示音。

“山水居新移植了几棵香樟树,离得近,还能闻到树香味。

等你想回来了,知会我一声,我去学校接你。”

受信息所扰,萧潇后半夜几乎未曾合眼。

C市昨夜大雨来袭,12月1日这天却是暖阳高照,微风裹着湿气,但因阳光温和,所以湿气大可被忽略。

早晨起床吃过饭后,黄宛之觉得最近诸事不利,遂向萧潇提议一起去万佛寺烧烧香,拜拜佛。

趁黄宛之去洗手间之际,萧潇在万佛寺里抽了一支签。

中签:此卦月被云遮,凡事昏迷未定。

家宅:不安。

交易:吉。

婚姻:不合。

禅师解签:近期所有事情只是浮云遮月,无须不安,等待云收,便见分晓。

黄宛之回来看到签文,直呼不淮,先拿萧潇的婚姻开刀:

“你还没结婚,又哪来的不合?

求签无非是求安慰,这种东西看看就好,实在是不能当真。”

“是不能当真。”离开万佛寺的时候,萧潇随手把签文扔进了外殿门口燃烧的大香妒里,任由它在香火熏烤下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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