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军队进城,风起狼烟(1/1)
报警抓秦国?
行长咬着牙,他倒是想报警,但谁不知道现在巡监局就跟瘫痪一样,等到巡监局派人过来恐怕都猴年马月。
老张一步步走向柜台后面的保险库,忽然止步,伸手向柜员小美。
“钥匙。”
“啊?”柜员小美眨巴眨巴眼睛。
“保险库的钥匙。”老张耐着性子沉声道:“每个柜员都有,我知道的!”
柜员小美瞬间紧张地看向行长,却遭到行长恶狠狠的注视。
要是保险库被外人撬开,自己这行长也算是当到头了。
然而柜员小美迫于压力,还是把保险库钥匙掏了出来。
毕竟小美只是普通人,不需要操心责任问题,当初入职考试的时候,就有一道题问:如果上班期间遭遇歹徒,我们是听从歹徒还是为了国家财产与歹徒殊死搏斗?
真实答案,是听从歹徒,优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比国家财产更重要的是,国家人民。
再者说,大夏警卫力量雄厚无比,歹徒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终究会被抓捕,国家财产也基本会重归国库,但人的命,丢了可就是真的丢了。
因此小美做的没有任何错误。
老张都投来赞赏的目光。
唯独行长咬牙切齿地盯着小美。
看着老张在保险库里大把大把拿着黄金砖块,行长看得肉疼无比。
但没有办法,警报响了,巡监局却迟迟没消息,这让行长在心里大骂巡监局都是吃干饭的废物。
只是忽然间,地面微微颤抖!
门外飞尘走石,同时伴随轰隆如雷的引擎声音!
“这里是第五步兵旅团!”
大喇叭风格的声音在街面上出现。
二叔快步跑到门口,顿时瞳孔微微收缩。
街面上,竟然出现了军队!
大量全副武装的步兵,黄褐色的重型虎式坦克,满载士兵的装甲车,一杆杆迎风飘扬的旗帜......
“军队入城!”二叔心头一跳,扭头看向黑龙其余人:“都去搬黄金!”
“是!”
行长听到坦克碾压地面的轰鸣声,先是浑身一颤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再是猛然反应过来,巡监局不行,但军队更有话语权啊!
他欣喜若狂,想要飞奔出去。
但下一秒,二叔却抓住他的胳膊,当场来了个过肩摔!
轰隆一声!行长被摔得眼冒金星,昏昏沉沉。
“把这老家伙绑在柱子上,免得跑去军队那里煽风点火。”
二叔语气急促,抬头皱眉看向远处的军队。
军队进城,真的能对付无处不在的诡吗?
“队长,黄金都收拾好了。”
老张和其余人手里,都有一个满载黄金的保险箱,每个保险箱的规模只有书包大小,但里面装着的黄金加起来总共却最起码七百斤,总价值一亿五千万。
“队长,里面还有很多黄金,我们没搬。”老张低声说。
二叔回眸扫了眼,转身挥手:“只拿我们该拿的,走!”
......
“军队来了!?”
江城这座饱受惊恐的人们,听到军队的大喇叭时,无数人喜极而泣,涌上街头。
看着那一个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所有人都觉得一股安全感涌然而生。
而秦风也受到秦绝指示,走上街头,跟着四面八方而来的人群跑到军队面前。
此时一名军官正在拿着大喇叭喊话。
基本都是说我们必胜,请大家放心之类的抚慰话语。
秦风听了好半天,实在忍不住,举手大喊:“那军方会不会组建聚居地?毕竟现在大家伙都担惊受怕没地方住啊!”
秦风的大嗓门立刻引起很多人关注。
“那是秦风?老秦家的秦风!”
“高级巡监,巡监局的三把手!”
“是秦风!真的是秦风,秦风还活着太好了!”
军官看向秦风,也看出来这人貌似在江城百姓心里有不小的地位,便拿起大喇叭回应道:“如果有必要组建聚集地,我们会考虑的!但在此之前请江城的父老乡亲放心,我们一定会维护城市安稳!有我们在,江城不会动摇......”
秦风摇摇头,快速撤出了人群。
......
帝豪酒店。
秦绝站在落地窗前,眸光深沉,内心不为人知。
秦风推开门,轻声道:“绝哥,军方暂时没有组建聚集地的打算,他们应该还是想先维持社会治安。”
秦绝回眸,淡淡一笑,这笑意让秦风一阵脊背发寒。
“满城都是邪祟诡异,靠枪炮维持,能维持得住吗?”
秦绝嘴角的笑意,带着淡淡的讥讽。
这并非是对军人,而是对高层愚蠢决策的讥讽。
要是王部那群人能听从爷爷的建议,也不至于让军队只带着枪炮进城。
“算了。”秦绝摇摇头:“把我要找的人都带过来吧。”
“好的绝哥!”
片刻后,方休和周老出现在秦绝面前。
方休一看到秦绝,就像是看到亲爹一样,激动到泪目。
为了能呆在这位超级猛人身边,吃了怎样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啊。
而周老的状态有些不好,眼神涣散,有气无力。
“周老,又见面了。”
看着眼前这位仿佛一夜之间苍老十岁,失去往日精气神的老者,秦绝表面虽淡漠寻常,但内心微微叹气。
这世道就是这样。
可以让人活得生不如死。
“死了就是死了,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所谓的儿子吧。”
秦绝随手扔出一沓监控照片。
“这是.......我家的监控?你怎么会有?”
周老眼神微微凝缩,诧异看向秦绝。
秦绝淡漠无言。
前世他当然知道周老的情况。
到最后被所谓的亲生儿子活生生咬死。
前几天趁着周老给爷爷纹黄忠的时候,秦绝就随手窃入了周老家的监控系统,刚好监控到了周博文那几天不为人知的事情。
“这,这!这怎么可能!”
看完监控照片,周老怒摔。
秦绝捡起照片,低垂眼眸,平淡道:“有什么不可能的?”
“周博文在自己卧室,扎了一个草娃娃,草娃娃上写着周老你的名字,他每晚都会将草娃娃用针扎,用火烧,用水淹,周老你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