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7 章 铤而走险(1/1)
刚刚回到闭关室的莫逸竹,便匆忙的从宝塔之中拿出各种有关炼器的玉简,迫不及待的学习起来,多掌握一项技能,终究是好的,虽然以后的时间可以慢慢学习,只是谁又能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呢?
匆忙闭关的他并没有发现,他前脚进入房间,后脚他心心念念的可人就从另一个房间走了出来,看他房门紧闭,便有转头走了回去,两人都怕打扰到对方的修行,竟是谁都没有主动的去叫对方,想想也是,海族就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众人头顶,所有人都迫切的想要提升自己。
散修还好说,毕竟消息并没有散播出去,不过各宗门就不一样了,无论大小都在努力的修炼,三大宗门虽然也将莫逸竹赠送的功法散给了其他小宗门一些,不过毕竟还是有私心,散播出去的,最高也不过是高级功法而已,真正顶级的,还是没有舍得,莫逸竹没有了宗门可以不在意一方宗门在元玄大陆的统治地位,但是三大宗门不得不考虑,有了顶尖的功法他们会不会追上我们的脚步,要知道资源可以慢慢找,但是功法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功法修行需要考虑的因素又很多,就像莫逸竹学习的纯阳诀,小黑就无法修炼,万物相生相克,不能一概而论,更何况是人!
“也不知道小黑怎么样了!”学习炼器知识的莫逸竹,突然想起了小黑,虽然一人一猫约定的是一年之期,但是小黑此时应该是已经突破完成了吧?待小黑回来,这齐皇宫对自己来说,怕不是就成了炼狱场了吧?想到这莫逸竹打了个激灵,摇了摇头,努力将脑海中的画面甩出去,好好学习,学习的时候怎么可以想这些呢。
而此刻一名身着黑色纱裙的美貌少女,正在一座城池中游荡,了解人类,学习人类的知识呢,那曼妙的身段,美丽的面容,尤其是行走间散发出的魅力,无不为她招来诸多的窥伺,只是有些人付诸了行动,有些人远远观望,观望自然没问题,但是一些动用不光彩手段的,动手动脚的就惨了,缺胳膊断腿只是小惩大诫,过分的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一路上走走停停小黑见识了人类的善良,也领略了人类的阴险狡诈,好在她实力足够强大,那些有险恶用心的人,并不能把她怎么样,其实早在莫逸竹回道大陆的时候小黑就已经完成了突破,只不过两人约定的是一年,她觉得就算是提前去了也见不到小竹子,还不如在这凡尘之中走走看看,她绝不会承认她是为了这一路之上可以吃到不少好吃的。
一路乱转的小黑,三个月的时间竟然还没走到齐国境内,可见她对这凡尘之中的历练是多么的用心。
此时的凡尘之中,比起之前混乱了许多,毕竟各宗各派的弟子都忙着修行,谁有时间去管凡尘琐事,妖兽们可是解放了,没有这些大宗弟子制约,虽然谈不上横行乡里,但是起码吃点人什么的,不再有修士追着他们砍了,而因为莫逸竹的大公无私,更换了功法的修士们,突破之人不再少数,确实是达到了莫逸竹想要的目的,效果如此只好,自然引得各宗门弟子纷纷闭关苦修。
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修炼的快乐之中,唯有陈灵此刻十分的郁闷,回归大陆的他流窜到了楚国境内,本打算找些女修让自己的修为能有所突破,只是不知道怎么,整个大陆的修士仿佛一下子都成了乌龟,别说是问心境的女修了,连炼俯境的都少见。
被逼无奈的陈灵只好铤而走险,将目光瞄向了一个不入流的宗门,虽然这宗门并不大,只有百十号人,宗主也不过是问心巅峰,不过这个宗门有一个其他宗门比不了的好处,宗内所有人,包括一些杂役,都是女子,这也是陈灵决定铤而走险的原因,只要自己将她们拿下,自己可以轻松的踏入悟道境,而且这么多女人,谁能保证会不会有几个于青青那样的人呢?
“前辈来我白莲教不知所为何事??”陈灵突然冲进人家宗主殿,吓了那名问心巅峰的教主一跳,感应不出陈灵的修为,连忙客气的问道。
“道友无需害怕,我乃是附近一散修,闭关数载,想向道友问些事情而已。”陈灵面带微笑,装作很是随意的说道。
“前辈想要知道什么?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得罪不起陈灵,这位教主只好低三下四的讨好起来。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出关以来,很少见到修士,不知这是为何?原本虽然我辈修士很少出现在世俗,但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吧?”陈灵走到桌案旁坐下问道,这确实是他想知道的,要不然就以这宗门的实力,整个宗门都不够他一个人镇压的。
“前辈一直闭关,有所不知,几个月前,三大宗门召集大陆上各宗宗主,竟然传下多部功法,就是连少见的高级功法都有,各宗弟子得到功法自然是闭关苦修,哪里还肯出去行走?”白莲教主回道。
“哦?三大宗门会如此好心?”听她这么一说,陈灵也想起了一些,在他离开之前,青山宗也突然之间好像安静了许多,平日里人声鼎沸的宗门,仿佛被按下了停止键,只有杂役弟子在四处忙碌。
“回前辈,据三宗宗主所说,无尽海域中有一族群,万年前侵犯元玄大陆,被三大宗门联合击退,约定万年之期,如今万年时间已过,三大宗门唯恐海族卷土重来,残害苍生,遂抛弃门户之间,传下功法,希望我元玄大陆修士都能有所提升,共抗打劫。”白莲教主见其竟然真的是来询问事情的,放下了一些戒备之心,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知道的信息,全部说给了陈灵听,若是莫逸竹在此一定会骂三宗宗主不要脸,什么功劳都敢往自己身上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