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揭开丑陋的面纱,他们有罪(1/1)
闷葫芦前面带路,跑的极快,我差点跟不上,不过好在很快出了山洞。
出了山洞,我们两个坐在地上休息,我扭头,问:“那会你去哪了?”
“我一直没动。”闷葫芦答道。
什么?!我奇怪的看着他,难道我又出现幻觉了,我这么爱中招吗?不对,闷葫芦骗我,其他人我都看的见,就看不见他,为什么说谎,我没有当面拆穿他,只是心情有些低落,算同生共死过了吧,一点都不真诚。
闷葫芦拉了我一下,指了指刚刚我们出来的地方,说:“你刚刚看到的那口棺材,就是真穴所在,不过按理来说她应该不会变成恶鬼。”
我看着闷葫芦的嘴型不断变化,但是他的声音却进不了我的耳朵,不行,叔能忍,婶不能忍,直接开炮。
“为什么骗我?”
闷葫芦忽然闭住了嘴,眼神晦暗不明,反问:“骗你什么?”
哎呦,我这小暴脾气,给我搁这装傻是吧,我巴拉巴拉给他说一通,他就板着脸回复我五个字。
“你道行不精。”
我!惊天炸裂,闷葫芦这是肚子里藏刀了吗,怎么说话这么刀人,我生气的瞪着他,哼了一声,决定自己先走,不再管他。
我一边走一边听后面的动静,听见有脚步声,这才放心的继续下山。
“闷葫芦,我跟你讲,这次我就原谅你,下次我——”
我的后面一个人没有,那刚刚的脚步声是谁,想到这,惊出一身冷汗,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刚出狼窝又入虎穴,真是不让人活。
“出来吧,我看见你了,别跟我那玩躲猫猫了。”
右耳听到草丛发出声音,一个冷镖发出,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我急忙跑过去,扒开才从一看,竟然是他。
“大壮,你在这做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我想见见她,你见到她了,对不对?求你,让我见见她,求你了。”
大壮没有理会流血的胳膊,而是一直跪在地上拉着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祈求我,我实在看不下去他的样子,拉着他站起来。
“说实话吧。”
见他的样子,我就知道,这件事他一定隐藏了什么,不然他怎么会知道那里面不是一具尸骨。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大壮猛的将我推倒,自己跑下山去,而我摔了个重重的腚墩子,脑袋磕在石头上。
“他奶奶的,我现在怀疑他是故意的。”
下山后,我来到李树玲家,看到了不知道怎么下山的闷葫芦,还有睡在一边的铁蛋。
“你被打了?”
闷葫芦盯着我的伤口,将我拉到一边,一边上药一边说:“昨天晚上这里没事,不过刚刚村长来过了,村子里所有人都发觉了事情不对,他来找咱们帮忙。”
“你答应了?”
闷葫芦不出声,我刚想扭头就被他按住脑袋,不让我动,说道:“我说等你回来。”
闷葫芦还算会办事,毕竟我才是这个团队的老大,哈哈哈,按耐住自己的喜悦,把铁蛋叫醒,给他们讲我下山路上遇到大壮的事。
沉默片刻,闷葫芦坐在我身边,看着铁蛋我们俩,说道:“一会村长那边,咱们一起去,至于怎么解决,还要从长计议。”
休整片刻后,我们三人到了村长家,一进门便看到村长萎靡不振的神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几天几夜没睡觉了呢。
村长见了我们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那叫一个亲切,估计对自己的老爹都没有那么亲。
“村长,你找我们什么事?”我问道。
村长叹了口气,说全村的人一夜之间都好像老了好几岁,让我们帮忙看看,给我们酬劳。
说到酬劳,我才想起我们身上那点可怜的盘缠,还不够走出大山的呢,现在有肉送上门,还是恶人送的,当然得接着,还得好好地接着。
“呦,村长您这就见外了不是。”
村长咧嘴一笑,见他要说话,我立马也有问到:“给多少?”
村长给我们上演了一波笑容消失术,真精彩,我礼貌地憋笑,这算工伤。
“你们要多少?”
“具体看情况,你们这件事这么复杂,我们要是解决了,您看多少合适?”
想把问题抛给我,这个老秃驴,还不死心的看闷葫芦,好在闷葫芦还算给力,没有理他。
我看差不多了,直接伸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吃屎的表情真是精彩,恕我不能过多描述,我怕你会笑过去。
闷葫芦直接让他介绍村里的状况,但是他总是打边转,不进去主题,看得我火冒三丈,已经准备开火的时候,闷葫芦直接问:“说说你们村拐卖妇女的事。”
村长硬生生的表情,眼神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们三个,突然愤愤道:“你们放屁,胡说八道什么!”
我呵呵一笑,老秃驴还挺会演。
“我们村子风气正的很,十里八村都是有名的,现在你跟我说什么拐卖妇女,你听听你们说的什么话!”
既然你演戏,那就陪你,毕竟我可是一个不惯人的戏精。
“哎呀,你这么说,意思是陈道长误会你了,你没有拐卖妇女?”
“我当然没有!”
“那就是你们村里人有人做这个勾当你不知道,他们把你这个村长埋在鼓里,那太过分了。”
村长愣住了,盯着我片刻,说道:“我们村没有人干过这个。”
“是吗,你敢让村里人来证明吗?”
我的激将法就是如此的简单明了,他也很愿意上道,毕竟村里的人都是他的人。
不多时,村委会就聚满了人,连外面都堵得水泄不通,村长拿着大喇叭,说我们给他们村找事,污蔑他们村。
村民一开始不愿意相信,其实跟过是因为闷葫芦帮过他们,但是一个村总归是团结的,很快那几个相信我们的声音就被埋没了。
“什么东西敢来我们村撒野,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一个瘦弱的老头子指着我大骂,倒是中气十足的很,我可不会惯着他,指着他说道:“你说得对,我们确实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但是我知道阿娟怎么写,我知道凤霞怎么写,我还知道福来怎么写,你,知道吗?”
瞬间,现场鸦雀无声,惊讶,惊恐,害怕,好奇,各种目光交汇在一起,都落在我的身上,就连闷葫芦和铁蛋眼神里都带着不可思议。
我看这人群里一个黑黢黢、胡子拉碴的胖子,直接揪着他的领子,拎到大众视野。
“你叫王德发,在你三十岁的时候,你从村长那里买回来你的第一个媳妇,你们叫她大丫,后来被你折磨死,扔进了后山,在你三十五岁的时候,你买来你的第二个媳妇,你们叫二丫,因为她不想生孩子,就被你直接扔进了后山,再是四十岁的时候,你又买来你的第三个媳妇,你们叫她来福,因为床笫之事,被你活活弄死。”
我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自己的愤怒,双眸猩红,厌恶的问道:“你知道你为什么还活着吗?”
王德发哆哆嗦嗦的摇摇头,我冷笑一声,直接给他一脚,直接踹在地上,一字一字的说:“因为,接下来,你将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一股腥味飘在空中,我皱着眉,往后退了退,真是一个废物,这就吓尿了。
我看着村民的脸,明明那么熟悉,此刻却那么陌生。
“村长,你承不承认?你们,承不承认?”
当事人是罪人,那些明知道却不作为的旁观者,又是什么?
我冷眼看着他们,这是他们自找的,我看着手里的百宝瓶,淡淡道:“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