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又又又来了(1/1)
猴子们被蛟魔大王的出现吓得两股战战,华怜站于群猴之前挡住妖气,静静看着这条蛟龙。
他的眼神,竟然让蛟魔大王有了种犯下大错的莫名心虚。
见美人清高,蛟魔大王索性不再多舌,刮起一股妖风将华怜卷入其中。
以华怜的修为,挣脱蛟魔大王妖力束缚不过转瞬之间。
但想到蛟魔大王强掳他人的强盗做派,华怜并没有抵抗。
正好趁此机会,瞧一瞧蛟魔窟中的女子是否皆是被迫从了这条恶蛟。
若是如此,便不能视若无睹。
猴子们见华怜被抓走,急的纷纷抓耳挠腮,一直跟着妖风狂奔至海边悬崖。
直到看着华怜飞向不可触及的大海,才大声喊:“莲花!你千万坚持住!等大王回来救你!”
蛟龙听了呵呵冷笑,飞得更快。
那只石猴?
虽说有些本事,却也不是他对手。
只怕到时候让他有来无回!
蛟魔窟位于东海边沿一荒岛之上。
四面临海,一眼望不到边际,若不是蛟魔这种善水的妖怪,凡人想逃难如登天。
和现代被人贩子拐卖进大山里的女人境遇是一样的。
蛟魔大王带着华怜从人头骷髅形状的岛屿内深入,顺着骷髅大嘴疾驰向前。
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妖光。
蛟魔向来贪财好色,如今见到这样的美人,更是片刻都不能忍耐,恨不得当场把他就地正法。
一路飞来,华怜的注意力却不在蛟魔身上,他看到了大大小小的笼子。
笼子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小的不过十岁出头,面上婴儿肥尤未退去。
这些人皆有出色容貌,脖子上系着项圈,一副生无可恋的灰冷神态。
密密麻麻的人脸,叫人看得心底发寒。
蛟魔一落地,便有数位佳人美女言笑晏晏地迎了上去。
“大王,您可回来了~”
“您不在的这些时日,可把姐妹们想的好苦呀~”
更有女子娇笑着贴到蛟魔身上,眼波流转间含羞带怯,满脸春色。
蛟魔却一把将那些女人推开,任由怀中女子倒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这些都是他强掳来的凡人女子男童,识相的纳作姨太,不识相的都在那些笼子里了。
底下小妖最喜人肉精血,他们是这座骷髅岛上好的活人饲料。
就在蛟魔大王挥退众人,打算行不轨之事时,华怜的耳边忽然出现一道传音。
【师兄!师兄救命!】
这声音、这语气,简直和数年前一模一样,惹得华怜眉心一跳。
能在他耳边叫的这么哭天喊地的,也就只有他那师弟——太乙真人了。
【何事惊慌?】
明明蛟魔裤子都快脱到大腿了,华怜却丝毫不乱,在脑海中平静地回复太乙。
【唉!师兄,来不及解释了!快说你在哪,我要带哪吒他们过来!】
“......”
看着眼前坦胸露乳的蛟魔,华怜认真沉思片刻,告诉了太乙和哪吒他的位置。
“美人~”
“美人,我是你相公,还不快来~”
蛟魔眼中闪出淫邪之光,双手成爪朝华怜抓来。
凡人的滋味他早就玩腻了,也不知莲妖的滋味是否别具一格?
蛟魔满脑黄色废料,色眯眯地扑到华怜身上,想要上下其手。
却发现他的肚皮肥硕,皮肉也不如之前看着的光洁细腻,皎若白月。
“呃?”蛟魔抬起头,眼中露出困惑。
他的美人呢?
他刚捉回来的第八十一房姨太太呢?
哪来的死胖子,简直瞎了他的眼!
蛟魔正和太乙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就听“嗷”地一声惨叫。
太乙拂尘尖尖,正痛击在蛟魔裆部。
太乙连捣三下尤不过瘾,骂道:“哪来的变态色魔,竟敢对本真人上下其手,真是不想活了!”
他正是看出这色魔原本正要对他师兄动手动脚,这才使出下三滥的招数断其命根。
叫他往日不再能靠这孽根作威作福,污人清白。
蛟魔倒在地上昏死过去再起不能,太乙一脚把他踢开,这才讲起正事。
他指了指自己头上颤颤巍巍的最后一朵金花,欲哭无泪道:“师兄,这下是真的有事了!”
在自己掐指卜算和听太乙唠叨中,华怜叹息一声,选择了前者。
他示意太乙住口,越卜算眉头皱得越紧。
哪吒和龙宫三太子敖丙历经生死磨难成为知己挚友。
却因灵珠错主之难,一同抵御上天惩罚肉身陨落了!
太乙的第二支金花,正是为保哪吒敖丙原神才衰败下来。
等华怜卜算完事件缘由,太乙从怀中掏出朵瘦弱金花,小心翼翼地拨开残破花瓣。
里面正躺着两只小小婴儿原神,一红一篮蜷缩在一起,不舒服地攥了攥小手。
红的给蓝的一巴掌,蓝的还红的一蹬踢。
相亲相爱,十分和谐。
“别打了别打了。”
太乙赶忙用法术将两个原神分开一道界限。
灵珠和魔丸本身水火不容,这两人却偏要逆天结为知己,如今意识沉睡,原神就开始发作起来。
太乙哭丧着脸道:“师兄,我这金花保不了他们多久,想起瑶姬三公主的宝莲灯有孕养神魂之能,特来一借。”
无需多言,华怜直接催动法术,将两个孩子神魂移入宝莲灯内。
他又取出女娲娘娘的仙品宝莲,赠与太乙:“此宝莲能重塑肉身,只是我塑体之法不甚熟练,还是去请女娲娘娘较为妥当。”
太乙泪眼汪汪,感动得差点哭出来。
他就知道求他慈航师兄准没错!
“嘤~师兄你真好,师弟爱死你了!”
太乙嬉皮笑脸地往华怜身上蹭,被华怜用一根手指抵开。
摇头道:“重塑肉身之事不可玩笑,太乙,还不快去。”
太乙连忙站定,催动风火轮往女娲娘娘所在之界飞去。
末了一拍脑门,在空中朝华怜大喊:“师兄!差点忘了!文殊师兄找你!说是有急事!!!”
“?”
华怜目送着太乙远去,满眼都是“这都能忘”的疑惑。
对这粗心大意的师弟,他是头一回如此赞成自己师尊的观念。
还是打的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