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没在一起哪来的抢(1/1)
周三大课间做完,江溪越和几个女孩交换眼神后,纷纷拿出准备好的礼物,齐声道着生日快乐!
周诗雨恨不得原地转个八十圈来表达自己的快乐。
她打开鼓鼓囊囊的书包,拎出装着五颜六色亮晶晶糖果的包,挨个桌的分糖果。
“今天我生日,请大家吃糖!”
她和柳月分开发,一人发一半。
江溪越发现她今天戴了新发卡,很漂亮。
发到陈树青的位置上,陈树青也送上自己的礼物。
一旁的程阳跟做贼一样,一大清早偷偷瞄了眼她头上的发卡后N+1次,现在又不敢跟周诗雨对视。
他装模做样地拧开矿泉水,递到嘴边。
从前门进来的盛皓看见这喜气洋洋的氛围,哟了一声。
“谁发喜糖啊?”
噗。
矿泉水程阳是一口没喝,全喷洒在陈树青身上了。
他一看闯大祸,连上手去掸陈树青身上的水,又不小心捏到瓶子,剩下的水再次喷溅到陈树青的脸上与胸口处。
一句话,湿透了。
陈树青拧拧衣角,严重怀疑这是程阳脑子里倒出来的水。
对不起,对不起,青哥!
我错了!真错了!
盛皓倚着黑板,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江溪越递过去半包纸巾,顺便扯出几张纸擦溅到桌上和纸上的水渍。
陈树青无暇追责,站起来抖抖身上的水,下意识扯着衣领就要脱衣服。
她不免停住动作,竟有些期待衣服下的春光。
这时一只手挡在她的眼前,耳边是那个熟悉的吊儿郎当的声音。
“啧,别看这些,要看还不如看我的。”
“.......”
一句话,烧坏了江溪越的CPU。
“你在说什么?”江溪越试图躲开他的手,盛皓反倒是直接蒙上她的眼睛,不由她挣扎。
程阳擦桌子整理书的手都顿住,下意识看向陈树青,他已经停住动作。
两个男生的目光交汇,堪称化学制冷奇迹,教室里气温仿佛又低几度。
吃糖的黄俊和蔡杰伦瑟瑟发抖抱做一团。
发糖的柳月和周诗雨走路猫起步子。
陈树青看着他蒙在江溪越眼睛上的手,攥起拳头。
盛皓的目光得意又挑衅。
力气之大,江溪越弄不开他的手。
陈树青知道自己不走他就不会松手,冷淡地问:
“谁带了多余的校服?借我一下。”
程阳忙从抽屉里抽出校服,毕恭毕敬递到陈树青手里。
“等会再跟你算账。”
平平淡淡的周三,不再平淡。
此时江溪越摸起笔,往盛皓手背戳,他反射性地缩回手,皱着眉发问。
“靠!你干嘛?”
江溪越从座位上离开,整理着头发,不太满地反问:“你干嘛?”
“蒙眼睛。”
“神经,懒得理你。”
盛皓按着手背上红笔留下的印记,心情极好地回了座位。
体育课上的事,他就很不爽,冲着篮球撒了大半节课的气。
黄俊问:“哥们,你真是来和我们班长抢女人的?”
他一个球砸向篮板。
“他们在谈?”
“我们班都默认他们是一对。”
“十有八九,以后肯定是要在一起的。”
他呵了一声。
“没在一起哪来的抢?”
“就算在一起了,分个手很难吗?”
明明是他先认识的江溪越。
怎么能叫抢?
最多叫拿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
陈树青和程阳身高差不多,校服上身也合适,就是他不习惯把拉链拉得太靠上。
原本规规矩矩的校服,被他穿出了几分真空西装的味道。
脖子上的细绳勾着莹白的玉竹,仿若一条延长线,引着人的目光往下寻。
五分钟过去,江溪越硬是没听到他在讲什么,她真的很想上手把拉链给他拉到下巴底下去。
要不,再往下拉拉也行。
陈树青一直很规矩,之前打球那么热,那么累,他硬是没任何撩衣服或者脱衣服的举动,江溪越对他衣服下的身材是一无所知。
她恍惚间又想到酒吧迷离灯光下,微透的白衬衫。
“回神。”
陈树青点点桌子提醒,她好像一直在看自己,又好像没有,不知道思绪飞到哪里去了。
想到那双眼睛被盛皓那样碰过,就更是烦躁。
他察觉,心底的阴暗情绪多了起来。
江溪越回过神,舌尖淡定地略过唇瓣,目光貌似坚定地看着他。
“不好意思,我刚才在想你果然很适合佩玉。”
他愣神,抬手摸向胸前温热的玉竹,指腹捻了捻,一个笑刚浮在嘴边。
江溪越却直接转过身去,清清嗓子:“要上课了,我等会再问你吧。”
他一定是不知道那如修竹般,分外有力量感的五指,捂在锁骨那片的肌肤上是有多性感。
江溪越感觉她像是觉醒了老色批的天赋。
这天赋,能不能不要啊!
他盯着她背影晃神,那块玉石在他的掌心翻来覆去的。
*
盛皓是有几分妲己天赋在身上的,只是他有些发愁。
习惯告诉他有漂亮妹妹找上门,那就不要错过。
可他望向教室里端坐的江溪越,心里不免焦灼。
咬咬牙,他忍痛拒绝了前来要联系方式的学妹。
以前,他总会收过迷妹们的投喂,转身就丢给江溪越。
女孩子们盛情难却,他又吃不了那么多,就给江溪越和关系好的那群男生。
现在,盛皓想起为她拒绝掉的几个姑娘,总想从她身上讨回点什么。
于是他捏着刚发下来的试卷啪地放在江溪越的面前。
“老规矩,写作业。”
江溪越人木了。
她没等盛皓走回座位,三两步跑过去把试卷拍他桌上。
“不写。”
盛皓啧了一声,试图把试卷塞到她怀里,她不肯要。
“江溪越,帮我写作业!”
声音低哑,懒散,口吻又像是命令。
从办公室回来的陈树青看到这一幕,顿时火大,快步过去把江溪越往身后拉。
“你凶她干嘛?”
盛皓眼皮一掀:“关你屁事。”
随即看向身后的女孩:“帮不帮我写?”
“她不帮,自己的作业自己写,我们班不惯这臭毛病。”陈树青挡住他的视线,回敬。
盛皓倚着课桌笑。
“我这臭毛病就是她惯的啊。”
“高一,我的作业都是她写的, 饭也是她打的。”
说着他想起了什么,亮着手腕上的红绳串起的平安扣。
“红绳也是她编的。”
卧槽!三三两两的围观群众吃了个大瓜,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