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你这老油条(1/1)
“不,你只是比较的单纯,这个社会还有很多的坏人,你要用心去判断这个人说的话是不是符合逻辑的。”
江淮景一手开着车,一边认真的解释起来:“好在这次你直接报警了,这钱也要回来了。下次别那么大方了。”
“嗯。”顾宴清整个人都是无精打采的靠着车窗。
江淮景想起件事又继续说着:“那个人说他找的是代打。”
“嗯。”
听到此处越发觉得自己傻了,明明有时候玩的很好,有时候又玩的很菜,菜到自己都想去骂的地步。
“好消息还是有的。”
“那个人的代打和我们五排的那个代打是同一个,后天我们直接去见。”江淮景说着。
顾宴清打开手机看到微信群里的消息,不由得脸一红,谢舒禹像个大喇叭似的不停地@他问事情怎么样了。
还发语音,最后一条语音里听到江逸的声音,这才没看到谢舒禹在群里说话。
江淮景把人送到宾馆楼下已经凌晨两点了。
“你上去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江淮景看着人上了电梯就离开。
过了两天,江淮景有些兴奋的坐在车上,早早的就从情绪中走出来。
直接被带到了战队基地。
进门就听到谢舒禹的大嗓门,他就是这样和人熟悉起来就肆无忌惮的撒泼。
望到里面谢舒禹还在和另一个陌生人谈话,江逸则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手机。
“这里以后就会摆满奖杯奖牌。”
谢舒禹那高昂的兴致带动起郑泽。
“可不,我早就说了这地方迟早全是我们打下来的江山。”郑泽和谢舒禹虽说相识不过半小时,如今已经开始勾肩搭背的了。
江逸这才目光从手机上收回,站起身想着把那只搭在谢舒禹肩膀上的手拍掉,但是又忍住了。
“谢舒禹。”江逸喊着:“果汁喝不喝?”
“喝!”谢舒禹离开郑泽的手往江逸这边拿了果汁就喝。
郑泽远远就看到江淮景带着新人来,就知道这个新人就是之前上过热搜的小孩。
“还是年轻有活力啊。”郑泽向江淮景感叹起来,谢舒禹喝完就看向江淮景。
“队长,我能去逛逛吗?”谢舒禹的眼中带着炽热。
“可以。”江淮景点点头:“顺便你们去挑一下房间。”
“好!走走走,江逸!”
谢舒禹带着江逸就上楼,走了两层又回头看着站在江淮景旁边踌躇不前的顾宴清。
“宴清,走啦,以后有的是时间看G神。”谢舒禹大喊道。
顾宴清瞪了一眼谢舒禹,回头和江淮景说了一声也跟了上去。
“江哥,这小孩看着眼熟。”
郑泽仔细的瞧着那背影,脑海中那张脸越来越清晰,顿时惊讶地张大嘴:“那不是上次酒吧门口准备包你那小孩吗?”
江淮景听到这句话轻咳了一声:“小声点,没认出来,也可能当时喝多了,没记起来。”
说完又叮嘱一遍:“小孩没提,你也别提,人脸皮薄,不比你这老油条。”
“哎哟,你小子,该不会那个时候就看中人家,要人家来当苦力了吧?”郑泽又将自己的手搭在江淮景的肩膀上,被躲开。
“无情的男人,刚刚那小孩离你那么近,你都不介意。”郑泽一脸幽怨的看着面前这个冷酷无情的人。
江淮景想起些事情抬头看向楼上,三人已经快乐的开始挑起了房间。
“出来说。”江淮景从口袋里摸了烟盒,抽起来。
“得了吧,你都快被熏入味了。”郑泽白眼吐槽起来。
两人到了外面,江淮景这才深吸一口吐出烟雾,眼神仿佛眺望着远方,带着丝丝落寞:“人是齐了,但是你也有机会挖一挖法师吧。”
“不是。”郑泽回过神来,眼皮眨了眨:“什么意思?”
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不敢去相信。
是啊,打电竞的这么多年,哪个老人没有带点职业病下场。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江淮景牙齿咬着烟头,手抬起来扭转给郑泽看。
“会疼。”
两个字打在郑泽的心上,将所有的防线都坍塌。
“不是,那你建这个战队是干嘛?”郑泽情绪激动起来,声音都提高好几个调,拳头握紧又松开:“玩我呢?”
“小点声。”江淮景压着嗓子说着:“可别动摇了军心,放心只是让你先找着,这才刚开始痛。”
“还能坚持个几年的。”江淮景心境坦然的说着:“更何况哪个战队没有几个替补,万一出个头疼脑热的。”
“知道了。”郑泽又不想对着江淮景发火,只能忍下怒气,自己生着闷气。
“再找个护理的,心理的,就是环境不怎么样,该有的条件还是得安排上。”江淮景交代起来,郑泽也耐着性子在手机上打开备忘录开始记下。
突然江淮景又吊儿郎当的看了一眼平静下来的郑泽,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犯个贱:“你知道IB吧。”
郑泽从备忘录中抬起头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话题又转移了:“知道,怎么了?”
“IB那个法师,去年。”
“滚你吗的江淮景,再说老子他妈的打死你。闭上你那乌鸦嘴。”郑泽实在是受不了这人的挑衅,一句话连续爆了好几个粗口。
“我真的是受不了一点,我滚,我滚。”郑泽骂骂咧咧的收起手机就往里走,丢下江淮景一个人还在原地。
江淮景抬头本想看看太阳,不曾想和楼上的顾宴清撞上了视线。
那抹灿烂的阳光仿佛从顾宴清的眸子里照射出来,看着那双明亮透彻的双眸,突然他也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勇敢。
手腕还在因为刚刚的转动隐隐作痛。
IB的法师Iru比江淮景出道要早一年,老早就在群里传开了,手伤的严重,但是不舍得这天地。
去年硬着头皮上场,最后打了个惨败。
在网上被骂惨了,铺天盖地的谩骂,粉丝夹缝存生的为自家法师解释。
但是很无力,那天比赛打的封闭,当天晚上就去了医院。
说是以后不能用一点力气。
再加上那网上的网曝,甚至有黑粉直接找到了他家里,半夜去骚扰。
比赛结束还没有半个月,人就没了。
江淮景的手背在身后不停地微微颤抖,脸上却对着顾宴清粲然一笑。
“队长!”
顾宴清跳起来招呼着手。
“有我在。”
最后三个字顾宴清没有喊出声,只是认着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