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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文学网 > 地狱乐园 > 生存一加一(十四)

生存一加一(十四)(1/1)

对于耀祖她只能内心苦笑,算了,这就是她的命......是她欠畔畔的,是她识人不清,是她一个人的错。

这巨大的悲伤让夏曦月也似乎感同身受,但马上她的内心又又一种别样的想法。

为什么是我的错呢,我没有做违法的事情,在这个对女性极其不友好的社会,我只是做了属于一个女性科学家应该做的,我没有错啊。

对,我没有错。完成自己的理想怎么可能是错误的呢。

她抬起的眼睛充满真理闪烁的目光,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就让审视她的耀祖和那些警卫员被震慑。

没有人能够理解她此刻的内心世界,她不像是一个要被审判的罪人,反倒如同一个胜利的智者。

她的目光让在场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望向别处,这副景象她更加坚定自己是没有错误的。

她的身体慢慢站起来,她的眼神中包含一种大爱的美,她站在耀祖身边,带着镣铐的手触碰他的肩膀。

轻轻的触碰就让面前的男人白了脸,她微笑着,说出的话还是温和:“耀祖,你不适合这个行业,换一个吧”

她的话让耀祖低下头颅,他突的一下站起来,双眼瞪着她,眼里满是凄凉还有愤怒:“既然我不合适,为什么你一开始就不告诉我,我已经三十岁了,我最好的青春都浪费在上面,你告诉我除了这个我还能做些什么”

他眼里的泪水也没有打动她,她还是笑着,她走过他的身边,只能听见他倒下的声音。

里面的警务员上前一步就耀祖带走,他们看向她时,她还是回以微笑,他们都默默的摇头。

月教授真的疯了,她真的疯了。

这是他们的想法,是的,在她将自己的有关于《男性人造子宫》的报告发表后,在世人的眼里她就已经是一个疯子了。

但世人不知道的是,有关于这类的研究她早在自己接触实验室的时候就与畔畔有了初步的设想。

可以这么说,除了没有在人身上实验过,该做的不该做的她们两个都做了。

想到那个时候的时光,她的身体慢慢往下倒去,躺在地上看着上面发光的灯,她笑出来。

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有位警察上前一步将她重新扶上椅子,“月教授,您要喝点水吗”

她看着扶她起来的警务员说:“你好啊,你看过我的报告吗?你觉得它是可行的吗,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和畔畔真的做到最后一步了呢,你要不要来当我们的参与者,一起来见证这个伟大的时刻”

她的话让警务员脸色一白:“月教授,您疯了”

“我没有疯,这个世界原本就是疯的,只有我们是对的,只有我们才能看到这个世界的本质”

她的话没有传到警务的耳朵里面,在一堆身穿白色大褂的人进入这里后。

警务员都说月教授疯了,她听到了,但她不在意。

她不是疯子,她终于成为了自己,不再被世俗约束的自己,她被架着抬上一个担架。

在送往120车上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她眼睛里,是慢慢。

慢慢啊,她有些激动,她的眼睛看向慢慢,最后一滴泪掉落在地上。

满满的眼睛始终都在低沉着,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

新闻媒体都在播报,说月教授疯了,说她将接受私人治疗。

她渐渐淡出视野。

夏曦月用着她的身体,对于月教授,即使不知道她的全名她依旧不可否认她是一个认真,严谨的人。

她的身上有对未知的追求,还有一种名叫被世俗锁链的压抑,她不是一个爱国者与安安分分的工作者。

她从来都没有安分过,她将性别放于国家和世俗之上......

她在送往精神病医院之后,一直都在看着远方,她知道她的实验在这个时空是无法被正视了。

但是她不后悔,慢慢每周都会看她一次,也只有慢慢能与她说话,自从她的实验室被查封,慢慢就走上所有小孩要做的。

按时吃饭,上学,参加活动。他是一个孤儿,所有的资金都是月教授当初给他存的钱。

今天,他又来找月教授,此时他已经是一个青年,而月教授苍老不少。

慢慢明白她,无法实现自己的理想对于她来说是最好的武器,看到慢慢来,她说了一句:“慢慢来了”

“慢慢,快坐”她碰了碰旁边的位子,慢慢坐上去,月教授的眼睛在看到她手上青紫的伤痕时。

她有些悲痛道:“在学校受欺负了吗?”

慢慢摇头:“没有,他们只是嫉妒我”

这话让月教授笑起来:“我记得我上学那会跟你一样认为那些人在嫉妒我,知道你畔姐姐挡着我面前,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叫霸凌”

她笑着说出那些,慢慢也笑着,他们谈了很多,但对于实验他们谁都没有再提,墙壁上的摄像头闪着红光。

又过了三年,慢慢重新进入到实验室,而在精神病院的月教授被盖上白布在火的洗礼后进入一个小盒子重新回归土地。

夏曦月的身体从月教授的身体里出来,她有些不能梳理自己的感情,在这几年里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月教授还是夏曦月。

她跟着慢慢,慢慢再次踏入那个早就荒废的公园,这里比几年前更加荒凉。

他还像小时候一样从滑梯上面爬到上面,很可惜无论怎样尝试他都没有办法。

他的身体被野草划伤,他的眼神有些空洞,他没有去祭奠月教授,他捂住脸哭了起来。

这里没有一个人,他没有办法从楼梯上到上面,等了一会,一个黑色的身影将他的眼睛捂住。

“哭吧,孩子”

慢慢哭的声音很大,渐渐的他躺在这个人的怀里,“我真的只是我了,我没有亲人了,月姐姐她真的,她真的走了”

他的哭声让黑衣人将他抱的更紧,几滴泪掉落在他的脸上。

他抬起头,颤抖的手摸上他的面具:“怎么是你,怎么是你”

面前的是无比熟悉的面容。

“畔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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