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Duang的一下就跳了出来(1/1)
相柳喝茶的动作一顿,他幽幽地看了一眼小夭,勾了勾嘴角,“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候到了,你自然会见到她。”
“‘他’是闭关的时候受伤了吗?我懂医术,我可以试着去救‘他’。”
“不必,只是闭关的时间长些罢了。涂山氏的老夫人对你赞赏有加,你暂且留在涂山氏。”
说着,相柳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一旁的涂山璟和涂山篌。
涂山篌见此,附和道:“小夭,我觉得池月哥哥不会有事的。有相柳在,’他’肯定不会有事的。你就留在我们家,我.......”
说着说着,涂山篌的声音就低了下去,“我可以给你试毒......”
一旁的涂山璟也跟着重重的点头,天真道:“是啊是啊,小夭。我们都可以给你试药的。”
相柳淡笑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小夭抿唇,她望了一眼相柳,留下一句“等我”,就跑向了药房。
相柳闲适的坐着,一旁的涂山篌坐立不安,涂山璟乖巧的坐着,时不时的打量一下相柳。
小夭再次回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篮子的瓶瓶罐罐。
她小心翼翼的把篮子放在石桌上,对相柳说:“这是给‘他’的,等‘他’闭关出来的时候,帮我给‘他’。你告诉‘他’,我会在这里等‘他’。”
相柳微微挑眉,随手一挥,就收起了药瓶。
与此同时,石桌上出现了一本泛黄的古书。
“她说,你很有修炼的天赋。这是她托我给你的。”
小夭脸上一喜,“‘他’真的这样说嘛?”
“嗯。”
小夭抿紧嘴巴,拿起古书,视若珍宝。
......
相柳他们又回到了竹屋。
院子里的白玉兰开了又败,败了又开。
竹榻上落过花瓣、秋叶、白雪。
一晃数十年过去了,池月除了叶子多了些,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相柳依旧顶替着防风邶的身份,每隔几个月就会回一趟防风氏,有时候是一年。
在这十年里,相柳每年都会去看一次小夭。
小夭的灵力在涂山氏的同龄人中遥遥领先。
小花几乎每天都要跟池月告状,说毛球仗着它的主人活蹦乱跳的,就欺负它,还吵嚷着让她快些醒来。
毛球长大了不少。
小花不仅不能欺负毛球,还要被毛球追着赶着欺负。
这天,它们又因为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事情吵了起来。
毛球觉得是现有蛋,小花认为是现有鸡。
“如果没有鸡,哪儿来的蛋?!”
“你错了,是先有蛋,再有鸡!”
“你个臭鸟,鸡蛋鸡蛋,肯定是先有鸡再有蛋!”
“那鸡是从哪儿来的?!”
说到这,小花就神气了起来。
它想起池月在冥界跟他讲过的进化论,底气十足的反驳:“进化啊!进化!你懂什么啊?文盲!”
毛球不服。
进化是什么?它都没有听说过。
“你在哪本书上看到的进化?谁告诉你的?”
“不知道了吧,小爷的主人告诉小爷的!”
别以为只有你有主人!本小爷的主人可是未来的冥界之主!
小花欠揍的炫耀着。
毛球被小花拽得二五八的死样气得毛都炸了。
它飞身上前就和小花扭打在了一起。
“臭鸟!有本事别用你的破爪子和臭嘴!”
“打都打了,你管我用什么?!”
小花直起身子,气愤的喷出毒液。
“你小心小爷我毒死你!”
“你成天像个大爷似的!我看你是欠收拾!”
“小爷就是比你大!你能怎么着?!”
它们两个滚作一团,打的不可开交,丝毫没做注意到一旁的花盆里,池月Duang的一下就跳了出来。
她歪歪傻傻的有些站不稳,她的树枝像是不受控制似的花枝乱颤,其中的一根还好奇地四处张望。
见到花里胡哨的小花和羽毛乱飞的毛球时,她的树枝瞬间绷直。
只见,她七倒八歪的上前,其中的两只树枝乐不可支的晃了晃,就把自己滚进了看不清物体的一团里。
正在打斗的两只一开始只觉得有些膈蛇/鸟,但是当它们两一蛇一鸟都挨了几个巴掌的时候,瞬间就停止了打斗的动作,四散开来。
在一片翻飞的羽毛中,一个飞出去老远,一个飞扑着上前。
“女人!你醒啦!你终于醒了!”
小花喜极而泣,大呼。
池月见小花向自己扑过来,整棵树都抖了抖。
眼看就要被扑倒,她飞快的挥动其中的一根枝条,躲回了花盆里。
被扇飞且倒在地上眼冒金星的小花抽搐了几下。
“臭女人!你在搞什么?!你恩将仇报啊你?!”
它断断续续发出有些许虚弱又不可置信的声音。
毛球像是看怪物一样看了恢复如常的花盆,很快反应过来。
它担忧的飞向小花,扑腾着翅膀,小心翼翼的想要抓起小花先走出这个是非之地。
“臭蛇,你还好吗?”
小花冷笑几声,“你看小爷像是还好的样子吗?”
它直挺挺的躺着,一动也不动。
毛球不知所措的绕着小花飞着。
小花一个头两个大,“飞你大爷啊你飞!还不快去找你主人,说小爷主人醒了!”
它破口大骂,恨铁不成钢。
毛球被吼得小身板颤了颤。
“吼什么?!我去就是了。蛇精病!”
毛球愤愤的瞪了一眼小花,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池月的方向,才从窗户飞了出去。
小花朝着毛球飞走的方向,艰难的啐了一口。
蠢货!
它在心里暗骂,扭了扭蛇身,龇牙咧嘴的在地上翻了个身。
“臭女人!你是睡傻了吗你?!小爷可是你的灵宠!灵宠!”
它咬牙切齿的从地上朝着花盆的方向爬,一抬头就看见木桌沿伸出一枝枝丫。
小花心里的火气噌噌的往外冒。
“你个没良心的臭女人!”
它哼哧哼哧沿着木桌的桌腿就往上爬,好不容易要爬上桌了,它的正上方,一枝枝丫就推着个茶壶,虎视眈眈的架在它头顶的正上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疯了吗你?!你在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