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奇怪的话（1/1）
身为记者的林文书自然不能错过这个信息，娜芸因为好奇也想过去看看，不想去的赵凡一开口就被林文书打住，看来不去是不行了。
这时的刑警陈平川有点为难，“林哥，队长要我马上过去，你们如果也一起的话队长肯定要骂我不守纪律。”
“小川，你放心我们不跟你一起，你先过去我们随后再来。”林文书让他放心的说道。
陈平川走后，三人也没了吃的兴趣，“这么多怪可惜的，老板给我们包起来带走。”
十几分后，赵凡三人开车向中心医院赶去。车上的烧烤味让娜芸难受，摇下车窗，一阵凉风吹来，三人同时打了个哆嗦。
医院周围人很多，都是家属探望病人，在停车场不起眼的角落里一辆警车停在那里，应该就是刑警队的车。
时不时有抢救车疾驰而来，警报响彻整个院区，急诊里冲出医务人员，拖着病床把病人带进病区。这样与死神争分夺秒的场景在这里不分白昼黑夜时刻上演。
“那个……尸体都不见了我们来医院能干什么。”此时的娜芸没了先前的好奇，反倒是有些担心害怕。
“害怕了？来都来了，你甘心什么都不想知道就离开？”林文书激将道，他知道娜芸有那么一丝傲气和倔强，不然也不会连社里的领导都敢顶嘴。
“说吧，你到底要怎么办？”显然林文书的激将起了作用稳住了娜芸心里的害怕。
“你说得对，我们来就是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们要去监控室看当时的录像。”
一听只是看监控，娜芸心里一松，“真把自己当大人物了，你说想看人家就给你看了。”毫不给面子的反击刚才林文书对自己的数落。
林文书也不生气，问了路过的白衣制服，知道监控室的具体位置。
本就有意躲开刑警的三人还是在去监控室的路上被刑警队长田正撞个正着。
“是你告诉他们的？”田正望着陈平川问道，眼里充满严肃。
“没……没有。”陈平川被盯着难受直摇头不敢承认。
“你们身上都有酒味，烧烤味都还没散，不然大晚上来医院有什么大新闻，还来两个记者。”田正一看见林文书就猜到个大概。三人中有两个记者，最让田正不放心的就是林文书，自己现在本就有莫大的压力，如果再被报道出来，那就不是压力是麻烦了。
既然大家都心里明白，林文书也不扭捏，“田队长你猜得不错，我们是听见你给小川打电话的内容才跟过来的。不过不是来凑热闹而是来帮忙的。”
“帮忙？”田正不屑哼道，当然不把他的话当真。
“田队长，你要知道在现在信息的社会时代里，没有什么事能瞒住。更何况是要上庭的嫌疑人，到时候找你要人你拿什么出来。就算是严格控制，那些看守所的同志，医院的医生护士，还有看守监控的保安，你敢不保证没有一点松懈的地方。这件事迟早要以小道消息流传出来，你的上级知道这一点，所以才让你尽快查出原因，科学合理的证据解释才是这起丢尸案的重要所在。因为影响恶劣的‘919’案的重要罪犯被警方看押而死，并且连尸首也丢了，我能想象当天头版的标题‘重案嫌疑人离奇消失，警方毫无头绪’。”
林文书的假设威胁果然很有效果，此时的田正一脸后怕。
“你说你能帮我们，难道说警察还需要你们两个记者保护，真是笑话。”田正一脸不信。
“警察办案靠的是资料和证据，而有众多人脉关系的我们接触的信息自然更多。”林文书不待田正反驳，“我知道你们警察也有线人卧底之说，既然是线人卧底那肯定接触的只是某个行面的事，每个行面都有人警察也没那么多的预算啊，再说你们警察跟那些上层社会的人打交道自然是被关注的对象，随时都有可能被请去喝茶。”
“难道每一个记者都是热心肠？”田正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瞒你说，我查过那些‘919’案被盗尸体的死者全都是死于意外。”林文书说出了自己来此的原因，“嫌疑人能在一夜之间处理完尸体，而且第二天就有视频在网上传播，我敢肯定背后一定有人控制，其目的就是要造成社会恐慌。”
田正还是不愿相信，“这都是你们一些毫无根据的假设。”
“毫无根据？”林文书反问道：“你们当天晚上就抓住了嫌疑人，可是据我所知你们是在视频里得到了嫌疑人的明确信息，而从视频拍摄的角度看故意为之的可能性最大。”
“也许他就一个心里变态狂，用自拍的方式记录下他整个犯案过程，从心里上得到快感。”陈平川觉得是嫌疑人心里的问题。
“那为什么还要发在网上暴露自己的行踪呢？原来我也以为‘919’只是众多案件中的一个，可是从嫌疑人死亡和尸体的失踪这件事来看，‘919’案可能只是前奏，如果这件事在社会上传播引起的恐慌比先前的将会更大。”
田正不得不开始思考林文书的说法，如果是真有这种可能，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你说的‘死于意外’是什么意思？”田正问道。
“那些‘919’被盗尸体中的死者有一位接受过我的采访，可是第二天就出交通事故死了，我看过同事从现场带回来的照片，死者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害怕，让看过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议。而在整理‘919’案被盗尸体资料时，我发现那些尸体死亡时表情是出奇的一致，同样是充满了无尽的恐惧，难道这是巧合？”林文书如实相告，就是想让田正预知事情的重要性。
“有这事吗？”田正却反问陈平川。
而陈平川也不知所以然，一脸无知。
“你不用问他，那些意外死亡都是有客观依据和责任划分，当场就定性了，自然用不着你们刑警调查，他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林文书随口说道。
“你们还兼职侦探了，电影看多了吧，如果在电影里那可是雌雄双探了。”田正没好意的干笑道。
“是三个记者，不知道队长你又会取什么名字呢？”娜芸看不惯田正的态度，故意说道。
“你也是？”田正惊讶。
“也算是，我是《美味在线》的美食记者。”赵凡客气的微笑道。
田正不满的看了一眼陈平川，“你留下来再了解一下情况。”
看着远去的警车，陈平川垂头丧气，“完了。”
“什么完了？”林文书问道。
“你们还不明白，队长生我气了，该问的问了，该看的看了，还叫我留下，肯定是生气了。”
“你们队长叫你留下不是因为他生气而是因为你手里的平板。”娜芸指着陈平川手里的平板电脑说道。
“这个？”陈平川看了看手上的平板电脑还是不明白。
林文书看他的样子，解释道：“里面是不是有监控的画面？”
“有啊。”
“这就对了，该问问该看看为什么还叫你单独和我们留下，就是让你拿给我们看，不然早就提醒你或是拿走了。”
“不会吧，队长可以明说啊。”陈平川想了想，“哦，是你们想看才故意这样说的。”
“如果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林文书看老实巴交掏电话的陈平川，又道：“你怎么说？”
“问问队长可不可以给你们看。”
“你还真实在，如果那样刚才他就可以让你拿给我们，还等现在。”娜芸看他磨蹭，提醒道。
“那队长来这出干什么。”此时陈平川为难了，如果是娜芸所说还好，如果不是又怎么办呢。
“小川，身为领导自然不是什么都能说的，你们队长说让我们看那是明知故犯，而通过你就不同了，可以说成是无意之间。”林文书解释的说道。
“那就是让我背黑锅了。”陈平川好似明白了，“唉，你们摇什么头啊，我也是刚毕业不到一年啊，如果你们对这件案子有帮助我倒无所谓了。”
林文书摇摇头，“小川啊，你知道为什么那些领导不找你而要找你们队长？”
“他是队长啊！”陈平川毫不犹豫的答道。
“这就对了，你们队长我还是了解的，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让我们看看监控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林文书等待着犹豫的陈平川。
当陈平川小心翼翼递过平板电脑时又问道：“你们不会是骗我的吧。”
三人无语。
医院病区的凉亭里，四人围做一起看完了视频，却得不到任何信息，因为在尸体丢失的时间段所在监控出现了信号不稳的情况，导致什么也看不到。
“队长看完也是毫无头绪，他说带回去让技术组看看能不能还原。”
“这也太巧合了。”林文书也觉得奇怪。
“还有个巧合，在同一时间段的其它监控却是正常的。”赵凡说出了自己的发现，“你们看，模糊的监控是停尸台能够监控的范围，而停尸间里不在停尸台范围的监控却是清晰的，还有走廊上有的监控视频模糊有的是清晰的，我猜测模糊监控所在路线就是尸体被盗的路线。”
听完赵凡的解释三人恍然大悟。可是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有的监控受影响而有的却不受影响，难道也是巧合或是身上带了干扰设备，看来只有等陈平川拿回去让技术组给出解释。
“小川你回去告诉你们队长，我会留意，一有信息就告诉你们。”林文书认真的说道。
四人在医院分开，林文书坐上满是烧烤味的车回到了烧烤店，因为娜芸的车还在附近，而赵凡没有让林文书送回家，只是提上了两人都不要的烧烤坐上了出租车。
已是午夜，郊区的道路上只有昏黄的路灯和疾驰的汽车，偶尔出现的行人也快步如飞。赵凡之所以选择郊区是因为安静，特别是夜晚，宁静的让人享受。
一声“赵凡”打破了这份宁静。
被突如其来搞不清状况的赵凡还在东张西望时，一个女人出现在赵凡的视野里。
当壹小姐出现在赵凡面前时，赵凡想起白天的事认出了让自己心乱的女人，以为她也住在附近，微笑说道“你也这么晚回家啊。”
“我不住在这里。”
“哦，你是来找朋友的。”
“我来找你。”
“找我？”赵凡一愣。
“我说过我会告诉你的。”
“告诉我什么？”
“你刚从医院回来。”
“你怎么知道。”
“你的袋子里好香。”
赵凡随手递了过去，“你吃吗？”
“那我就不客气了。”
赵凡看她吃的认真，心里满足，默默看着她。
“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
“你……你叫什么？”赵凡鼓足勇气问道。
“我觉得我们似曾相识。”
女人一出口便让赵凡吃不消，这好像是男人的开场白。
“是吗，也许见过吧。”赵凡也不知怎样回答，随口说道。
“吃完了，我走了。”壹小姐起身说道。
“你不是要告诉我什么事吗？”
“似曾相识啊。”
“就这些？”赵凡不明白。
“今天医院里是不是丢失了一具尸体？”
壹小姐的话让赵凡大惊，她难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