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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文学网 > 神尊大人的摸鱼日常 > 第25章 世子真看得起她

第25章 世子真看得起她(1/1)

一晃两日过去。

凌云看着站在马车前的少女,差点没认出这就是那日与他家世子见面的“小女使”。

少女模样娇俏,身上穿着一件淡黄色云烟衫,墨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际,上面只梳了一个简单的美人髻,发间簪了两只碧玉簪,衬得她如白玉般清澈无暇。虽然一身素色,但更显得她冰肌玉骨,姿态绰约。

“若我没记错,你是凌云小哥吧?”君锦对他笑了一下。

自从那日打定主意要接近东琉后,君锦就决定要给他身边的人都留个好印象。

“是。君小姐,请上车。”凌云的声音如玉石坠地,冰冷又醇厚。

君锦心说没劲,自己都特地打扮成这副模样了,好歹也该露出一丝惊讶或是赞美之意吧,但面上依旧挂着笑容,对凌云点头道谢。

“你一个人上来就行了。”忽然,车内传来东琉的声音。

嗓音一如既往的爽朗清亮,但语气却透露着一丝不耐烦。

那丝不耐烦是君锦揣测的,她今日打扮得久了些耽搁了一会,也没想到东琉会亲自来接她,才让他在门口等了这么久。

“芙芸,你回去吧。”君锦回头对芙芸道。

芙芸犹豫了片刻,但还是将手里的纱帽递给了君锦,点头退到了一边。

君锦上了车,同马车里的俊美倜傥的少年面对面坐着,他今日倒是没穿白色,换成了玄色的长袍。

东琉先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君小姐。”

她今日明显是刻意打扮过的,与那日在朱仙楼时都要明显不同。

这个小丫头是什么意思,为了见他么?

东琉再次开口时,语气里的不耐烦,在他自己都未注意时变成了笑意:“你终于舍得展示自己的美貌了。”

君锦嗯了一声:“我这不是害怕丢世子爷的脸面么。”

东琉冷哼一声,视线移到君锦手里的帷帽上:“脸都藏起来了,还能给本世子长脸面么。”

君锦嗐了一声:“有道是美人在骨不在皮,君子在志不在形,我自然能给世子爷长脸面。”

东琉弯了弯唇,一只腿翘在了车座上,姿态懒散地望着她。

世上怎么能有脸皮这么厚的女子。

君锦回望着他,他的眉眼天生修长柔和,但此刻却掺了几分吊儿郎当的味道。

“等会不用戴这个。”东琉伸出长臂将君锦手里的纱帽一把捞过,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面纱:“这个就够了。”

“世子爷考虑的真周全。”君锦接过,面纱上还沾着一丝淡淡的白芷香。

东琉目光停留在她接过面纱时的笑容上,沉下声音道:“进去就别说话了。”

君锦投来疑惑的目光。

“若是还这么口齿伶俐,本世子可保不住你的小命。”

君锦知道东琉不是为了吓唬她才这样说,配合地轻轻啊了一声,立刻低眉敛目,漆黑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

东琉并不知道她是装出来的,嗤笑一声,只觉得她十分好玩。

“世子,到了。”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马车七拐八拐地进了一处暗巷,在一座破旧的酒楼前停了下来。

东琉先下了车,站在车旁等了一会还不见身后的人下来,回头才发现她正半蹲在车辕前的木板上。

看到东琉回头望,君锦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露出一排贝齿:“世子爷的马车上没有备脚凳......”

东琉将手伸了过去,腹诽道:你这不是连跳下来的姿势都准备好了么。

君锦抓住他的手臂,借力从车上跳了下来:“世子爷真是心地善良!”

...

刚还一副委屈兮兮的可怜模样,转眼又对他嬉皮笑脸的。

真是奇怪。

东琉在君锦落地的一瞬间收回了胳膊,快步向里走去,君锦整了整衣衫立刻跟上。

这幢楼似是荒废了很久,酒楼内黑洞洞一片,三层楼只有一层亮着灯。楼梯上结满了蛛网,朱红色木漆掉了大半,露出破旧不堪的朽木。

君锦边走边起鸡皮疙瘩,一半是因为这里阴气森森,一半是因为里头确实太冷了。穿过整个大堂,直至走到一处连廊,才有人过来迎他们。

“东琉公子。”小厮朝东琉作了一揖,又用余光打量着东琉身后的女子。

“我带来的客。”东琉淡淡道。

小厮这才恭敬地对君锦也作了一揖,又做出请的手势:“好嘞,您两位请,我们老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东琉轻轻点了点头,跟着小厮继续往前走。

东琉步子大,他走两步君锦得走三步,这连廊又弯又绕长得出奇,君锦感觉自己后来是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他们,东琉听到身后少女发出轻微的喘息声,眉峰挑了挑,终于走慢了些。

直至到了长廊尽头,君锦拐过最后一个弯,看到眼前的景致,才知道为什么这个长廊这么长。

长廊后的大堂忽然间豁然开朗,与外头破烂荒凉的景象截然相反,大堂内人流如织,热闹非凡,宝顶上一颗月明珠似日光般闪烁耀眼,灯火与明珠映照着整个大堂。

大堂中间有一被鱼池环绕的戏台,上面竟然是几个身姿婀娜的胡人女子在舞着,她们与琴声相和,一颦一笑间美眸暗送秋波,引得台下看客们喧闹不止。

长廊是为了遮盖这里荒唐的繁华。

东琉的脚步并没有停下,从大堂侧面上了楼梯。

楼梯直通三楼,每隔几阶都有一个娇媚的舞娘倚靠在楼梯一侧,看到他上来,个个的眼神都是说不清的香艳迷离,还有胆子大的朝他主动抛着媚眼,将衣裙往下扯了扯,露出香肩一角。

君锦在心里啧啧了两声,从这一堆脂粉香气中小心地穿了过去,每走几步能感受到身旁舞女们灼热而充满妒意的目光正落到自己头上。

“公子,请。”

三人停在三楼的一处厢房外,君锦松了口气心说着终于到了,抬头一看,东琉脸上也是一片阴翳。不过,在推门而入的瞬间,那一抹阴翳立刻消失殆尽,变成了他一如既往散漫不羁的笑。

“天孤兄,好久未见。”东琉道。

偌大的厢房里只有两个胡人男子,为首的中年男子脸上长满了胡子,身躯圆润,看起来约莫有二三十了。

“是啊,半年未见了!”被称作天孤兄的中年男子上前抱住东琉,松开后又拍了拍他的肩,目光停留在君锦身上:“东琉兄,这就是你带来的人么?怎么是个姑娘。”

东琉呵呵笑了两声:“等会你自然知道。”

后面的年轻男子此时也走上前来,戏谑地望着东琉道:“每次东琉兄一来,咱们楼里的妹子们都要出来一睹你的芳容呢,怎么样东琉兄,这次没有大动干戈吧?”

中年男子发出爽朗的笑声,拍着年轻男子的肩:“阿玉你有所不知,经过上次的事情,她们都不敢靠近东琉兄了。”

“哈哈!东琉兄,好久未见!”被称作阿玉的男子大笑起来,上前与东琉寒暄了一番。

礼节做完,众人上了座,中年男子眼神才落在君锦一双晶莹澄澈的眼眸上:“这位花一样的姑娘,上楼的时候她们没吓着你吧?”

君锦摇了摇头,心想她们挺好挺热情的,只是看她的眼神恨不得要扒了她的皮。

“我唤她阿锦,天孤兄阿玉兄也叫她阿锦就是。”东琉淡淡道。

“好!我叫贺天孤,这是我的兄弟阿玉。”贺天孤介绍道。

“贺公子好,阿玉公子好。”君锦微施一礼。

“哎,阿锦姑娘不必多礼。”贺天孤拍了拍掌,对她解释道:“阿锦姑娘有所不知,上一次东琉兄来的时候,一个舞女扑到了他身上,结果他抬手就将那姑娘扔到了水池子里,吓得那位舞女再也不肯出来接客了!”

阿玉也呵呵一笑,目光投向君锦:“早闻东琉兄不近女色,在他身上自然没有怜香惜玉一说,阿锦姑娘你说是吧?”

君锦陪着他们笑了笑。

“好了。”东琉将一杯茶送到嘴里:“天孤兄阿玉兄,人我都带来了,我的望海楼呢?”

贺天孤狡黠一笑,冲年轻男子道:“阿玉,给东琉兄看看画。”

阿玉似是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幅画卷,大手一挥,将桌子上所有茶水都掀翻在地,又将画卷铺在了桌上。

一幅山水图在众人眼前展开。

君锦跟着他们一起歪着头看着,画面远处是浩淼的江河湖水,近处是一座依湖而建的楼阁,整张画作墨色淡雅,线条细致,不失为一幅佳作。

虽是佳作,但论东琉的家世......这样一幅画作犯得着让他兜这么大一个圈子找自己么。

“好。”东琉漂亮的嗓音在君锦身旁响起:“天孤兄阿玉兄诚不欺我。”

阿玉弯起唇角,起身上前将画作收了起来塞进了怀里:“东琉兄,那还是继续上次的贯耳局么?”

“自然。”东琉看了一眼君锦道。

贺天孤仰面大笑着,笑声透露着毫不掩饰的狂妄之意:“来人!摆阵。”话毕,又对东琉和君锦道:“东琉兄阿锦姑娘,请吧。”

君锦和东琉再下楼时,戏台上的舞女们已经不见了,几个小厮一人抱着一个贯耳壶鱼贯而入。

“司射何在!”

柜台前一名带着黑色高帽的男子站了出来:“司射在此,可要开注?”

“开注!”贺天孤低哑雄浑的声音穿过整个大堂。

大堂内,顿时人声鼎沸。

“诸位!诸位客官请先静下!待鄙人为大家介绍今日的赌局。”

大堂片刻后静了下来,贺天孤大腿一迈到了戏台上,示意君锦和阿玉也上来。

“诸位客官,今日这位姑娘将与我们阿玉比试贯耳,一共三轮,投中双耳多者胜!开注后,各位客官可以去司射那里下注。起注,一百两!”

此言一出,大堂里立刻吵嚷起来。

“什么,阿玉公子亲自下场?”

“是谁与阿玉公子比试?方才贺老板说,是个姑娘?”

“和阿玉公子比试贯耳,那不是来送钱的么?”

“送钱好啊,那我先去注个一百两!”

“哈哈,阿玉公子亲自下场的局,那岂有不注之理?”

......

片刻功夫,人群便冲着司射涌去,只听司射喊注的声音一直没断过:“丙号客人下注一百两,红方胜!”“甲号客人加注三百两,红方胜!”“丙号客人下注一百两......红方胜!”

看样子这阿玉是个人物啊......君锦目光阴沉地站在台上,东琉就不怕她投不过这个异族男子么?

东琉看到她目光里的一抹冷意,忽然扬唇笑了笑:

“我注蓝方,一万两。”

...

一万两!

大堂内默了片刻,继而又瞬间轰动起来。

那可是万两白银!阿玉公子赢了,这一万两的彩头就都分给他们了!

“司射,我还要下注一百两!”

“司射,让我先下注!”

......

更多的人涌向司射的注台。

君锦挑了挑眉,再望向东琉时,东琉已经收回了视线。

一万两呢,东琉还真是看得起她。

“阿锦姑娘。”贺天孤上前一步:“贯耳连式的规则,姑娘可还了解?”

君锦摇了摇头:“听说过一些,还劳贺公子再介绍一番。”

贺天孤呵呵一笑道:“那容我再为姑娘和各位客介绍一遍规矩,贯耳一式共有三轮,每一轮箭矢五支,每过一轮投壶的距离增加,投中双耳多者胜,若投不中双耳,落入壶中也算,不过落入壶中两支箭才可抵落壶耳一支。”

话毕,伸手指了指戏台上摆好的三排贯耳瓶。

司射此时也走了过来,冲几人作揖道:“一共三轮,每一轮投入双耳多者胜!落后者若想进入下一轮,需再注一万两。”

再注一万两?

大堂里看热闹的人都吸了口冷气......

“阿锦姑娘,可愿意同玉某一战?”阿玉笑道。

君锦还未来得及看向台下的东琉,东琉就已经替她点了头:“自然要战的。”

意思是,你尽管投,我去出钱就是了。

君锦在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钱就是好啊!

司射见两人都做好了准备,喊停了注声退到场外,抬手一挥,从侧面出来几个抱着琵琶的舞女。

见两人站定,琵琶声应势而起。

“贯耳连式,开局!”

“申时,蓝方先出!”

“篮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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