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离开这里(1/1)
只见山洞已经被外面的石头给堵住了出口,里面的人出不来。
可山还在摇晃,秦建国他们被幌的左摇右摆,有的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大家的心都揪在了一起,不知道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这样。
“大家都别慌,所有人集中在一起,等地震停了咱们再想办法出去。”刘队长沉声道。
他们也只能摸着黑,互相依靠在一起。
“汪汪汪……”二狗子听着里面的声音,大声叫了起来。
听到自家狗子的声音,秦建党露出了激动地表情:“是二狗子,咱们要是出不去,可以让它去村子里找人来救咱们。”
然而随着他的话说完,震感突然消失了,被石头堵住的洞口被二狗子给推开了。
漆黑的洞,终于迎来了一缕曙光。
当村民看到是二狗子把堵住洞口的大石头给推开的,一个个高兴的都要疯了,二狗子又一次的救了他们。
而秦寒则在山洞的上空设下了保护界,这样就算整座山都被夷为了平地,山洞也不会倒塌。
在二狗子救大伯二伯的时候,他赶紧去寻找源头了。
很快他就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之前他寻找了很久的男人。
虽然男人换了一身衣服,也露出了自己真实的容貌,但秦寒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在火车站见过的男人!
只见男人手持宝剑,正在施展法术,似乎想要将这座山给劈开。
大山里的动物正在四处逃窜,而男人目光深沉,手中挥剑的威力一点没减少。
他四周的高山已经分崩离析了,大地好像被撕裂了一般。
而男人没有要收手的意思,秦寒怕他再弄下去,枣家庄也要跟着遭殃。
他用幻术将自己变成前世的样子,然后拿出自己乾坤界的法宝,直接将男人手中的宝剑收了过来,同时嘴里喊着住手。
男人看着手中消失的宝剑直接就愣住了,秦寒从空中来到地面,站在男人的面前,他的手还握着男人的宝剑。
“你是谁?”男人警惕地看着秦寒,做出随时准备攻击的状态。
秦寒冷冷地看着男人:“你在干什么?不知道这附近有很多人居住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把我的剑还给我,否则休怪我不客气。”男人拧着眉。
他能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一种致命的压迫感,那种感觉就好像他弹指间就能毁灭星辰。
与他对视一眼就会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就好像血脉被压制住了,他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强劲的对手。
从他轻而易举将自己手中的宝剑收走,就能看出自己并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他感觉不到他的修为在什么阶段,对方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怎么也会出现在这个灵气匮乏的世界?
难不成他和自己的目的一样?想到这里他内心不由紧张起来。
他所要寻找的东西,哪怕拼上性命也一定要得到,此刻他已经做好了孤注一掷的准备。
“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出现在这里,现在就给我离开,不然……”说到这里,秦寒眉目一转,他手中的剑瞬间就在空中被炼化了,成为了一抹空气。
男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倒吸一口气,那可是二阶法宝啊,一剑下去虽然不能斩破星辰,到却能把一个金丹期的修士打成重伤。
然而这个男人,一个瞬曦的时间,就将他的宝剑给毁了,可见他的能力有多恐怖。
只是他必须要找到冰心草,生长在极寒的地方。
他通过多方打听,才找到这个世界,又跑便了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
才在这个地方感受到了冰心草的存在,然而冰心草不仅生长在极寒的地方,而且还在地下几百上千米处。
想要拿到冰心草,他只能将这座大山劈开。
然而这山都要被他整个掀翻了,还是没能看到冰心草。
可根据他的调查,冰心草就在这地底下的,所以不将整座大山翻过来,他都不可能放弃。
“不拿到冰心草我是不可能离开的,我劝你也少管闲事。”
秦寒听到冰心草三字,耳朵一动。
他知道这玩意儿,是一种能解火寒之毒的解药,中了火寒之毒的人,会有烈焰焚身的痛苦,虽然可以利用修为短暂压制这种痛苦。
但长时间没有得到解药,中毒者会在这种痛苦中死去。
但冰心草是一种极为罕见的草药,因为罕见所以才显得弥足珍贵。
像普通的修行者,想要获得冰心草,除非运气好有人愿意让给他。
否则在修行界,根本找不到冰心草的存在。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会进入传送阵,到地球来寻找吧。
但这也不是他草菅人命的理由,如果不是他在这里,只怕大伯二伯刘村长一群人已经被埋在山洞里了。
可他现在的修为根本打不过对方,男人之所以没有与他过招,也不过是被他身上的气势给唬住了。
他好歹是活了几万年的魔帝,身上的气势不是盖的,一般人还真受不住。
但只要真过招了,男人就会知道他的真实实力,虽然他有乾坤界,男人也伤害不了他,可一但梁子结下了,后面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他并不想打扰老秦家平稳地生活,况且大伯二伯他们还在这里,如果与这个男人打斗,势必会连累他们。
所以秦寒不愿与他有过多的纠缠,冰心草他乾坤界的藏宝阁就有好几株。
想到这里,他冷声道:“我当你在找什么,不过是冰心草而已,你所找的冰心草我有…………”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立马做出拱手状,态度诚恳道:“前辈,只要你愿意把冰心草让给我,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拿着冰心草离开这里,如果再让我看到你罔顾他人性命,做出这种天理难容的事,我必定让你灰飞烟灭。”秦寒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却听的男人心头一颤,好像自己在他的面前就和蝼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