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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儿媳已定(1/1)

日子就是过孩子们,见他们一日大过一日,才知时间飞逝;

这小哥儿俩越是长大就越是活泼好动,一天总是不消停。

他们越发的淘气,便是得了家中长辈们的欢心,让着他们敞开了在院中到处玩耍;

在老爷子们看来,孩子们淘气那是聪明,只有聪慧的孩子才能淘得花样百出,才能淘得层出不穷。

小哥儿俩不只是说话早,走路也算是早的,满岁之后,就开始到处出溜到处走,虽然脚下还不太利索,但是力气却不小,每次都把明枝和明凤折腾得够呛;

家中仆妇娘子们越来越多,李妈妈已然做起了掌事嬷嬷应尽之责,便不能常留在我身边听差,金平马上要临盆了,只能在泽安居安心养着,吴妈妈便接了李妈妈的职,在我身边当差,为东丰居的管事,映雪和桃霜为一等丫环;

春姝被我指到了孩子们身边,明枝和明凤是真真的忙不过来了,就连映雪和桃霜也时不时要去帮衬着明枝和明凤;

小李晶有眼色又勤快,小小的一个人竟能担起东丰居日常的简单洒扫归置,甚是得王小雪的喜欢。

林氏跟在李妈妈身边院里院外的帮衬着,很是得力;李欣的三个哥哥都是童生,她也是识字的,又喜欢吃食,自己主动跟着丁桂心,帮她料理起厨下食材的简单账目之事;

家中的规矩越发完整,下人们做事也是有章有程的,整个李家人丁兴旺却井井有条,各尽其职的做好份内之事。

早春三月,空气中还带着一点冬日的薄寒,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虽还未开,已露淡淡春色。

小哥儿俩都是呆不住的性子,整天的在院子里跑,里里外外,来来回回地出溜;

自打李德明会说话了,我便处处留心着他,见他人小鬼大的模样,也不好一直拘着他不放,逼急了他真闹起脾气,再语出惊人,可是万万不成的,遂也跟了他们几日在院中溜达,可我这事多,他们也着实太累人了,便跟不住了,只能让明枝她们寸步不离地照看着他们。

我跟不住有事要忙,这家中可是闲着三个老爷子呢,他们听说小哥儿俩爱在院子里逛,便巴巴地跟着,看顾着,生怕出点子差错;

小小的两个人儿,身前身后却跟着十多个人在左右,浩浩荡荡的,俨然一副李家内宅中土皇帝的架势。

每每见到,我都有些没眼看了,这家中长辈们把小哥儿俩都要宠上天了;

李德亮本就是小孩子的心性,李德明却是不同,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见长辈们疼他,也心甘情愿在他们面前做个小孩子的模样,偶尔说两句稚气的话,逗他们开心。

见了家中的下人们,也是嘴甜的叫人,‘泽伯伯’‘西贵叔’‘北贵叔’……

聪明如他们,年长的叫爷爷,看着比他们爹大的叫伯伯,看着比南贵小的叫叔叔,妇人都叫姨姨,觉得和李妈妈差不多的就叫奶奶;

唯有几人的关系李德亮叫的乱七八糟的,金平是不知道叫伯娘还是叫姨姨,明枝与明凤家的志贵和志富,不知是叫叔还是叫姨父;李德明把小孩子做得极好,自是有样学样的与李德亮一般插科打浑的乱叫一气;

起初下人们被小哥俩叫得诚惶诚恐,我瞧见过,只淡定从容让他们不用在意,孩子们都还小,应有礼貌,主子也好,下人也罢,终归都是李家之人,尊卑自在心中;

家中下人更是对小哥俩喜爱的不行,人人见了都夸他们有礼貌;

我的这番话又得了长辈们的一番赞许,直道我教导的孩子就是知礼懂事的;

说来也是怪,细心留意,李德明虽内里是个大人,可甚是喜欢和他们的奶兄明枝和志贵儿子的李向荣玩,还喜欢李磊和宏生;而李德亮则是有事没事的找姐姐玩,便是他们的奶姐明凤和志富的女儿李芳婉,也会跟在小李晶的身后转悠,看到夏清和夏新也会姐姐,姐姐的叫着;

不过最喜欢的还是去松寿苑逗福生玩,看着他爬来爬去的,嘴里吐着泡泡,就笑的不行;

家中有这么两个闹人的小家伙,日子过得轻松快活,三个老爷子整日里笑口常开,家中的下人也被他们俩逗的总是哈哈大笑;

连带着母亲都在家呆不住了,三不五时就跑来逗弄着两个孩子玩闹,惹得父亲总是报怨着他都要无心铺子了,也想来看外孙;

当家中又添一女娃时,这日子已进四月,李泽和金平喜得千金,孩子出生时是晚间,一轮明月当空,我赐名为李明月;

满月时,李德明悄悄的在我耳边炸了一个雷:

“娘,她是亮哥儿的媳妇。”

我瞪大的眼睛,惊恐着的看着李德明:

“啊?谁?明月?”

李德明点着小脑袋极为认真的道:

“嗯,她命里带着呢,我不会看错的,娘,等她大些您带在身边,她将来能担得李家主母的。”

“不会吧,她,她可是家生奴,这,这李家主母是奴籍,不,不合适吧。”

我惊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哎呀,娘,这奴籍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嘛,届时您把李泽一家都脱了奴籍不就成了嘛,这有何难啊。”

我微微抚额,心里却生出些芥蒂,再看李明月,小小的一个粉嫩嫩的女娃娃,倒是长得周正,可,唉,罢了,时日还长着呢……

心里存了事,整日里心不在焉,梗在喉中的话不吐不快,郁结难抒;

晚间思来想去,还是把李德明所说的话讲给了李东煦听,那语气中隐隐透着些许不畅快。

李东煦只淡淡的听着我把话说完,便了然笑道:

“媳妇这是觉得委屈了亮哥儿?”

我嘟着嘴,再是不想承认却还是微微点了一下头。

李东煦揽着我的肩头,将我往怀中带了带,温言软语的声音响起:

“命定的姻缘,若真如明哥儿所言,我瞧着倒是好的,打小的情谊,又知根知底,省得咱们费心去给儿子们找媳妇了;万一再寻些个不省心的,这妯娌间不好相处,你这当婆婆的可有得累了;这个儿媳妇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日后无论做何事你都会极为放心,明哥儿说也不无道理,奴不奴籍的不重要,那还不是大少夫人您一句话,抬抬手的事嘛。”

我凝视着李东煦片刻,脑筋飞转,似是觉得他说的话很有道理,对啊,从生下来就眼看着长大,名字都是我起得,这样的儿媳妇我亲自调教,那日后她一定能担得起李家的主母之职,我也会放心。

思及此,心中那点不痛快一下子就消失殆尽了,透亮得很,马上露出了明媚的笑脸,捧起李东煦的脸,在他的唇上重重的亲了一下:

“煦哥,还是你厉害,今儿个听了明哥儿的话,我这心里堵了一整日,你这三言两语就给我解开了,幸好有你。”

李东煦似叹非叹地呼出一口气,伸手摸了摸我披散在枕边的长发,低头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柔声低喃:

“此言差矣,应是我的命中幸好有姗儿,是你给了我温暖,给了李家兴盛。”

我柔柔的窝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呼吸和心跳,心里忽地觉得十分踏实。

李东煦轻抚着我的墨发,有一下没一下的,聊起了南贵和沈如秋;

提及他们二人,我又来了精神,无可奈何的微叹着气:

“咱们家这二少爷啊,到底是如何想的,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放在屋中,竟没有一丝情动吗?煦哥,我都瞧着秋儿是越发漂亮了,南贵是不是患了眼疾?”

“常言道,一夜夫妻百夜恩;这夫妻说得便是肌肤之亲了,男女间,一旦有过肌肤之亲,那一切都不同了;他和她之间,想来,如今也就算是有恩吧,这情动?呵呵,不在弟妹是否漂亮,南贵就算是眼盲,可不是心盲。”

“啊?何意?”

“最近只要谈起他们子嗣时,总是南贵手足无措,抓耳挠腮的,反观弟妹却是从容镇定,且时不时的为南贵开脱一二,这般再明显不过了,咱们这二少爷怕是心思动了,这圆房就在眼前了。”

“眼前?有这么快?”

李东煦不答,温柔含笑,眸光闪着情愫,下意识地将我拥紧在怀里,低头吻了下去, 唇瓣相依相触,彼此间额贴着额,交换着呼吸,十指紧缠,缠绵不尽;

李东煦的喉头动了一动,怀中温软生香,气息如兰,心随意动,小心翼翼地将我压在身下,不断亲吻我她的脸颊和嘴唇。

被他亲得痒痒的,忍不住笑了出来,谁知,李东煦却忽然抬起头来,神情略带急促,嗔怪道:

“如此缱绻之时,姗儿竟能笑出声来,坏了好兴致,该罚。”

我嗔非嗔地瞧了他一眼,轻轻捶打下他的肩膀,甜笑讨饶道:

“煦哥,莫恼,刚才被你亲得痒痒的嘛,姗儿认罚便是,认罚的。”

李东煦见状不禁一笑,压下身去亲吻我的脸颊和眉眼,大大的手掌怜惜地顺着我的手腕往下抚摸,带了点挑逗的意味,就像是想要在我的身上点一把火。

口中却是低低喃喃着:

“说在眼前便是不会久了,若是让他得了这有媳妇的美妙之处,怕是日后就会不知收敛的没完没了,沉溺温柔乡中而不能自持的。”

我闻言眼波微闪,似是明了其意,满脸通红,咬了咬粉唇,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会说人家南贵,你呢?”

李东煦手臂又紧了紧,低低的笑着,吻一路而下,暖暖的帘帐朦胧桌上的烛光,衬得我的脸上更显红润,温柔亲密的缠绵,砰然有力地心跳,还有耳边轻声呢喃的情话,一切地一切,都像是美梦一般,如此的让人如痴如醉,不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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