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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没有兄弟(1/1)

与李东煦即已商量妥当,便不做他想,也不用换衣服了,就着常服相见即可,在我自己家中,何必刻意为之,着实累得慌;

李东煦起身笑着与我眨了一下眼睛,便说去寻李德明和李德亮,一会抱着他们去见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李东煦这样的表情,心中不免好笑,这是要拿儿子做伐子赶人?亏他这个当爹的能想出来。

李东煦前脚刚出了主屋,金平便回来了,满脸的笑意:

“大少夫人,双运回来了,二少爷和沈老爷都已得了消息;奴婢将您的话也告知了二少夫人,您猜怎么着?二少夫人可是真真的不同了,竟说哪也不去,李家就是她的家,无论谁来都不会离开,家中有长辈主持,有大少夫人您在,她不惧任何人的。”

我欣慰的笑道:

“嗯,是有些长进了,刚听闻姑父叫门时,还吓得小脸煞白,这才多大的工夫就能稳心神,不错;对了,夏兰是个好的,在她身边定能好好提点着,日后会是她的帮手。”

“正是呢,您是不知,二少夫人说了,就是夏兰给她鼓得劲,好一番开导劝说,她是李家明媒正娶的二少夫人,不能事事都躲在您的身后,要能帮衬您,不能给您添麻烦,要对得起您对她日日的教导。”

我微笑颔首,便道:

“呵呵,看样子也不用双运再跑一趟了,既然她能想明白,那一会就知会她与我一同去赶人吧。”

金平应声又出了门,转瞬便折返回来,手里还多了一个小锦盒,面色微惊的急声道:

“大少夫人,表小姐身边的一个小丫环刚才在院外偷偷的将这个盒子塞给了奴婢,只说给您的,就跑开了。”

我伸手接过锦盒,打开观瞧,眼前就是一亮,玲珑小巧,只有手掌大小,黄金所制,刻有如意云纹的精制算盘,这应是李家当家主母所持之信物吧;

算盘下面还有一纸信,打开细看:

‘姗儿吾侄媳,此乃李氏当家主母之信物,受长嫂所托原物奉还于她儿媳,身为李家女,姑母有过,还望主母见谅;莫要为难雅儿,虚与委蛇于贱婢,实属无奈之举,此贱婢心机深沉,小心谨慎应对;姑母遵李家主母之训,五年内定不归宁,望五年后再次相见!李家女莹姝亲笔。’

我眉心一动,盯着手中的信,又仔细了几分,神情看似平静如常,可眼底却有压不住的欣喜与安慰;

李东煦抱着李德明,明枝抱着李德亮,明凤跟在身后,进了主屋,正瞧见我如此神情,父子俩凑上前也认真的观瞧着纸中内容;

李东煦淡道:

“看似言词肯切,实则是怕姗儿为难她女儿,哼,这破算盘她已留之无用,送还回来博你一个同情罢了,无趣,无聊。”

我仰头望着父子俩一模一样的大脸小脸上,如出一辙的嫌弃表情,好笑至极;

便起身将信放在身上,命金平将金算盘收好,乐呵呵的说道:

“同情也是情,到何时都是自家人,我晓得要如何应对,走吧,刚得了秋儿的话,她要同咱们一起去见客,二少夫人胆气可嘉。”

李东煦微挑眉稍,勾唇浅笑,一手抱着李德明,一手牵着我向屋外而去。

游廊下,我侧头望着父子俩,压低声音问道:

“你们父子俩这是商量妥当了?”

李东煦盯着李德明,但见他用小手拍着自己的小胸脯,对我啊啊的叨咕着;

李东煦笑道:

“你说什么我们是不懂的,我只记得你保证过,交给你就成了。”

我瞪着李东煦,又是低声发问:

“他话都说不清楚,如何保证的?”

“就如刚才一般,拍着胸脯保证的,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承诺。”

我着实无奈得很,李东煦居然和小豆丁论男人承诺;

正厅前,已有人再等,沈之全,沈如秋,还有南贵,夏兰与志富跟在后面,见我们过来都是微微惊讶,南贵上前,不安的发问:

“兄长,你咋抱着明哥儿来了?这,亮哥儿也来了?哎呀,再吓到侄儿,还是,还是抱回去吧。”

李东煦淡道:

“既然他们聪慧,那便让他们亲眼看着李家之人,如何齐心合力护家的;沈叔,弟妹,可是做好准备了?我姑母没来想必都已知晓,所来之人皆与李家无关;二少爷,我记得前几日你还说此事交于你,今日可能应对?”

沈之全和沈如秋皆是郑重点头,沈之全道:

“东煦啊,放心,我和秋儿都想好了,亲已断,眼下都是姻亲,没有亲疏远近,他能来得,我为何不能住;且秋儿是李家儿媳,眼下是姑父回岳家,可不是什么大伯来了。”

我欣慰的笑了笑,没接话,便听得南贵道:

“兄长,我可以,您都抱着侄儿们来了,我是定要好好应对表现,要让他们瞧瞧叔父也是有用处的。”

我轻笑出声,李东煦极为无奈的摇了摇头,便牵着我的手,直接进了正厅。

当我们一众人进了正厅,厅内在坐之人皆是都微怔,李世国正欲开口发问,李东煦直接上前,施礼问安,淡淡道:

“爹,儿子从府城回来,直接将姗儿母子接回家了,进门便得知姑父来拜访,这才收拾妥当过来问安,咦?姑母没有回来吗?”

此时我才细细打量起右侧位坐着的一众人,为首中年男人,身材臃肿,面容白净,一身绫罗绸缎,粗粗的手指上带着一枚镶有绿宝石的金戒指;说实在的,光从他的外表来看,他更像是个一位商人,此人便是李莹姝的丈夫,沈之健。

依次是一位年轻妇人,瞧着二十多岁,面容较好,一身打扮皆是华丽不凡,头发高高绾起,打理得一丝不苟,配上金玉簪子,耳戴翡翠,胸前挂着一串白玉珠子,神情温和,目光却隐隐暗藏犀利,看着像是个极厉害的人,这怕是金平口中的桃姨娘了。

沈芮雅坐在妇人身侧,见到我打量过来的眼神,微微躲闪,只一瞬,便又迎了过来,目光没有了之前的轻蔑,反而有一丝亲切。

中年男人笑道:

“东煦啊,你姑母本是要回来的,可身子染了风寒,我是真心疼她,这一路下来身子定是受不住的;哟,你抱着的是乖孙儿吧,听你姑母说,你媳妇生了两个儿子,这位应是我那侄媳妇吧!”

李东煦淡然道:

“正是内子,姗儿,见过姑父。”

“姑父安好。”

我上前一步,正欲施晚辈礼,却听得沈芮雅惊呼出声:

“秋儿,三叔?你们怎么也在?秋儿不是许了人家吗?三叔这是怎么了?”

这声惊呼倒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沈如秋与沈之全的身上,李东煦直接拉着我去坐下;

南贵推着沈之全,沈如秋立于南贵身侧,听闻沈芮雅的惊呼,虽是面色淡然的迎向她惊诧的目光,可手紧紧纂着帕子,已暴露出沈如秋的紧张。

夏兰上前半步,恭敬的福礼答话:

“沈小姐已与二少爷定亲,不日即将成亲,眼下是李家的二少夫人,沈老爷是二少爷的岳父,身子略有不适,自然是住在李家将养着。”

沈芮雅猛得站起身,瞠目结舌,支吾的道:

“你,你们,二表哥,你们,定亲?成亲?二表哥不是,不是说不娶吗?”

南贵将沈之全推至左侧位置,回身去牵沈如秋的手,紧紧的握于掌中,冷冷的看着沈芮雅道:

“娶不娶,娶谁,那是我的事,与表妹何干?”

李世国见状,淡道:

“南贵,秋儿,见过姑父。”

南贵拉着沈如秋微施一礼,问了声安,算是见过礼了。

二人正欲落座,沈之健沉声道:

“秋儿啊,怎么只唤我姑父,不应唤我一声大伯吗?”

沈如秋转身回望他,沈之全示意南贵带沈如秋坐下,便对上沈之健道:

“大伯?我秋儿没有大伯,我沈之全都没有兄弟,哪里来的大伯?”

沈之健面色阴沉,怒道:

“老三,你这是要不认我这个大哥了?”

沈之全冷笑道:

“呵呵,你还自称大哥?你何时当我是兄弟了?再者我已断亲,文书还在手上,你不是已把我们除族了吗?我可是净身离开的,没沾沈家一分一毫,我沈之全对得起任何人。”

沈之健猛得一拍椅子,站了起来,伸着戴有绿宝石金戒指的手,指着沈之全,喝道:

“沈之全,你……”

“老爷,莫气,这是在李家,且三爷心里还因着夫人不痛快呢,等过些时日想通了,还是一家人的。”

身边的桃姨娘忙站起身,握住沈之健的手,止住了沈之健的话头,温柔含笑,软语相劝,可言语中竟是挑拨之意。

见沈之健收了怒气,坐下来,桃姨娘便转身对沈之全笑道:

“三爷也莫气了,到底是至亲兄弟,夫人说到底也是为了秋儿好,这不是也成就美满姻缘了嘛。”

桃姨娘似是说着安抚之言,可在坐众人皆听出了话语间的暗指之意;

正厅内无人看她,更无人应声,瞬间陷入沉寂当中,此时,一声咯咯的孩童笑声,打破了寂静,李东煦怀中的李德明,正看着桃姨娘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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