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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家人各展才艺(1/1)

我浅品一口茶,淡淡一笑,再迎向李妈妈的眼神,便道:

“您啊,有话就问,怎生与我生分起来了。”

“不是的,老奴是有些不明大少夫人之意,可又不知要如何问。”

我了然一笑,只道:

“家中不能只有这些个娘子,要么不嫁的,要么就是些苦命嫁过人的,家中这些个大小伙子要如何成家,年纪相仿固然好些,可年纪长一些的,怕是要一人一生了,李平、李顺、李盛都二十多了,可还有十八九的呢,还是要寻一些年纪小品德好的姑娘才可。”

“哎,哎,老奴省得了,您就是心慈,还惦记着他们。”

“自是要惦记着,要不然看着人家成亲,身边有人关心着,其他人心思会动,可家中又无合适的人,日日在府上当差也不能去别处寻,就算是寻来合适之人,也会为奴籍,麻烦的很;日后再买人回来了,就按我说的,小丫头必要心思纯正,或许也可如兴旺一家那般,省了这许多麻烦,您与李泽斟酌即可。”

李妈妈起身福礼应是,我微整理衣裙,便出了厅堂去看李德明和李德亮。

接近酉时,春姝通禀花厅酒宴已安排好,忙唤着明枝和明凤带小哥俩与我同行,我抱着李德明,一面向花厅走,一面低声嘱咐:

“你爹归家了,得了皇商,你今日可是要表现出想念他,众人皆知你兄弟二人聪明,可是不能不理爹爹的。”

不是我多心,是我自知晓李德明的不同,便时不时的与他说话,可是每每说到李东煦时,他都表现出一脸的不屑,就是瞧不上之感,唉……这当儿子的太特别,纵使李东煦再是厉害,在他眼中,他这个爹都是个平凡的普通人。

果然我话音未落,李德明那不屑的小眼神又出现在他眼中,稍瞬,便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我宠溺的捏了捏他粉嘟嘟的小脸蛋,那手感好的哟,娇嫩嫩,软呼呼的。

一行人进了花厅,我见不见礼已然不重要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小哥俩给吸引了,李东煦直接起身,见到孩子们满眼的欣喜;

李德明表现极好,见到李东煦就笑了,且伸出短胖胖的小胳膊在空中向李东煦比划着,一看就要是找他抱着。

李东煦高兴的笑开了,直接将李德明抱进怀中,还不忘轻抚了一下我的脸颊;

李东煦的靠近,让我和李德明同时微微一蹙眉,李德明竟望了我一眼,我看了看李德明,又看着李东煦,见他只逗着他的大儿子在笑,可他身上淡淡的药味我已闻到,很轻很淡。

夕阳西斜,天色模糊,花厅内已早早地亮起了灯火,晚宴在热闹地氛围中正式开始了,说话间,王小雪带着娘子们开始端着托盘上菜。

李世国笑容灿烂地举起杯,对着众人说:

“今儿个是个好日子,煦儿千里迢迢回来了,咱们家终是团圆了,合该好好喝上一杯。”

众人闻言,忙顺应地端起了酒杯。

酒是飘影,香气幽雅,醇厚爽净,只是微微有些辣口。

今日高兴,刘伟许我喝一小口,酒下了肚,我的脸颊就微微泛起红来,胃里也跟着像燃起了一团小小地火苗,暖融融的。

李东煦坐在桌前,静静的喝着酒,目光却落在我微红又柔和的脸上,原本平静的目光忽地现出些笑意。

他喝完自己杯中的酒,直接把我杯里仅剩的一点点酒也喝了,我睨了他一眼,唇边缓缓绽出一抹笑,似是猜中了他此刻的心思,抬手夹了一口香酥肉,放在他的碗中,轻轻开口:

“喝酒伤胃,不要贪杯。”

“媳妇,我可是千杯不醉的,再者难得高兴,喝醉了也无妨,晚间有媳妇帮我解酒。”

简单一句话,已让我脸上一烧,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微微低垂着头,有心掩饰粉颊羞窘的嫣红。

席间,许是今日真的都高兴,李泽竟安排家中下人助兴,着实惊讶了众人,我是真不知下人中有如此多才多艺的;

李泽率先吹了一段笛子,引得李世国哈哈大笑,‘画虎不像反类犬’;倒是夏兰的古琴很是动听,一曲终了,第一个拍手的是李德亮,坐在母亲怀中,那小手拍的‘啪啪’作响,逗得众人哄堂大笑,李世国高声喊着:

“赏,夏树是吧,赏,能让我孙子拍手,好。”

夏兰忙福礼笑道:

“谢老爷,奴婢是夏兰,您的赏赐奴婢不要,能得亮公子欢喜已是奴婢之幸。”

“哈哈,对,对,夏兰,这家中人多了,我是记不得都叫啥名字,就能记住几个小子,你们说说,这么丁点个小东西,还能听懂,知道拍手,李泽啊,看样子你吹得那玩意是真不成的,不怪我说你。”

李泽有些不甘心的笑问,在李世勋身上挂着的李德明:

“明公子,奴才一直觉得吹得还挺好啊,您也觉得奴才吹得不好听?”

李德明直接把脸扭到一边,一个小眼神都不给李泽,李世勋咧嘴无声的笑,可李德亮却是笑得咯咯做响,手还不停的挥舞着。

众人皆是笑着,沈之全适时开口唤沈如秋去取琵琶,沈如秋面色微红,微有些忸怩,却还是乖乖的命夏兰出了正厅去取琵琶;

沈之全笑道:

“这丫头还不好意思了,秋儿在家中时同院中住着的一位大嫂子学了两年琵琶,后回了沈家,家中女儿们也有会琵琶的,请了教导嬷嬷,秋儿就偷偷的又学了几年,我是听过的,弹得尚可,也给各位助助兴。”

只片刻,夏兰拿着琵琶回来,沈如秋一曲情意绵绵,宛如一杯绵甜的美酒,令人微醺浅醉,南贵的眼睛盯着沈如秋,一瞬都没有错过。

自进了李家门,我鲜少有机会,可以这般清闲怡然,心中倍感惬意;听得入神,却不知,身边的人此时看我也看得入迷……

李东煦在明亮的灯烛之下,静静凝视着我的脸,只觉那黛眉下的一双美眸,宛如黑宝石随着烛光放出光芒,熠熠生辉。

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我的手,我随之回以一笑,笑容美不胜收;他便不愿再松开了,直到夜色深浓,曲终人散。

小哥俩早已困盹,长辈们直接催促着我们回去歇着;

出了正厅,李东煦大大的手掌一直攥着我的小手,不肯松开,就这么牵着我,回到东侧院。

李东煦回主屋先洗漱去了,我安置了李德明和李德亮,才回到主屋;

春姝正在清理净室,李妈妈为我倒了茶,笑道:

“大少夫人,大少爷收拾妥当已歇下了,今晚老奴值夜,您有事唤老奴一声。”

我微笑颔首,直直去净室;

热水一直备着,春姝试了试水温之后,便扶着我缓缓坐进浴桶之中,轻声问道:

“大少夫人,要不要撒些花瓣?奴婢今日给您备了些。”

我笑笑,无语地摇摇头。

说是春宵一夜,但也不必弄得太过香艳,变得有些刻意。

虽只浅尝了一口飘影,可身上还带着酒气,我梳洗过后,头上卸去了发饰发簪,身上也去了酒气,容颜愈发清秀稚嫩,宛如花初绽放。

李东煦静静斜靠着,有些疲倦,见我进了里间,眼睛正对上我含羞带涩的目光。

真是张诱人的脸庞,尤其是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李东煦慢慢的接住那正向自己伸来的柔荑,握在手心。

我的脸颊微红,眼神却清亮依故,李东煦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我尖瘦又不失娇嫩的下巴;凝视了我片刻,温润低柔的声音传来:

“姗儿瘦了,不似刚生产完那般圆润,又回到从前的纤细了。”

我温柔地浅浅笑着,小鸟依人般偎在他怀里,轻声应道:

“煦哥也瘦了,虽不似过年时那般,还是清减了些。”

我的身子暖暖的,软软的,还是一样的让人爱不释手,李东煦抚着我柔软的头发,我微微沉吟,问道:

“煦哥可是这次出门回来染了风寒?”

李东煦闻言,不自觉地微皱了下眉,盯着我,却没有出声。

我心里突然猛力一揪,眼睛瞪了起来,正欲发问,便听到他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温柔笑道:

“姗儿莫急,我没染风寒,也没生病,你是闻到我身上的药草味道,才会有此一问的?唉!终是瞒不住姗儿,我自觉已掩饰的极好了。”

我目不转睛,一语不发,只等着他继续未尽之言,可身子却微颤着,李东煦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温柔地抚着我的背脊,安慰道:

“姗儿,别慌,我,我只是饮了一些避子的汤药,你别急,我无碍,真的。”

避子药?我惊得眼睛都瞪圆了,李东煦眼中染上了柔情,将我揽入怀中,在我耳边低低的喃喃道:

“我不想姗儿再因生产时吃苦受罪,上次亲眼目睹姗儿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就像是藏在我心里的一根刺,每每被触动的时候,都像是针扎似的疼;义父说两三年才能再生育,可我不想姗儿再生了,避子药对女子损伤极大,对男子却是无碍的,所以,我才与义父商议着,由我来喝药。”

我就说嘛,自出了满月,李东煦在房事上丁点都不节制,几个月下来我却是一切如常;微抬头,再看他眼中柔波流动,心生暖意,这就是我所嫁之人,全心全意只为我所想,遂伸手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肩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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