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蕉文学网

繁体 简体
香蕉文学网 > 情殇归 > 第61章 母亲训诫

第61章 母亲训诫(1/1)

小院子里欢声笑语,小院子外人头攒动,由于院墙用木板围上,看热闹不方便了,只能都挤在院门口向里张望着,母亲并没有关上院门,就是想让大家看看,徐老三家今非昔比,也有高朋满座的时候。

“这徐五丫啊,可是抖起来了,听没听见,人家李家拿着当宝呢,少夫人,啧啧……”

“你们看看她那一身,可是要不少银子吧,你看那可是戴着两支珠花钗,上次是银簪,又是玉的,这首饰怕是要一匣子了吧。”

“你们有没有发现,五丫好像长个子,这小脸也越发标致了,现在可不是那个面黄肌瘦的小丫头了。”

“给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不用自己干活,日日有人伺候着,你也能变漂亮。”

“都拉倒吧,就咱们这土里刨食的命,吃啥都没用,人家五丫打小就和咱们不一样,徐三家的就是标致人儿,她生的闺女能差到哪去,老徐家人那么搓磨人家,也没把人家变丑了。”

“你们都说些啥啊,你们怎么没发现,这徐五丫啊,怕已经不是姑娘了,这都在李家住半了个月,李公子那般的俊俏,徐五丫早就爬上人家的床了吧,要不然,还没成亲就少夫人的叫着,你们忘了前几次回来都是抱着的,啧啧……”

“我说赵大嘴,你怎么总说这样的酸话,咋滴,那是人家徐五丫本事,李公子乐意领回家,愿意让人家爬床,就你这样的,想爬,怕是没机会吧,哈哈。”

“可不咋滴,赵大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要不是爬了李有贵的床,他才不会要你呢,哈哈哈……”

院外的村民,从低声议论,变成了高声嘲笑起赵大嘴来了,徐敬业给徐敬文递了个眼神,徐敬文也觉得太丢人,听不下去了,起身对着院外吼了几句,村里人才讪讪的散了,徐敬文让徐青柏关上了院门。

今日人多,母亲告诉我要开三桌的席面,而这个做菜的活,就被村长和族长家的娘们包了。

父母今日穿着很是讲究,都是李东煦送来的那箱布料做的衣裳,母亲的头上戴着那支玉兰花的玉簪子,耳坠子也是戴着,我见了就心生欢喜。

当年母亲嫁到徐家村时,也是个标致漂亮的姑娘,因着书香门第,气质优雅,秀丽端庄,仪静体闲,今日这身装扮,显出母亲当年的风采。

既然院中不用母亲操持,我便开心的拉着母亲进屋说话:

“娘,您今日打扮的真好看,爹也很有精神的,女儿看着就高兴。”

“那还不是托了你的福,如果没有东煦啊,咱们家也不会像现在这般。”

“才不是呢,是女儿托了您二老的福,要不然也不会相识煦哥啊。”

“娘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是高兴,更多的是欣慰,若当时听了娘的话,要是嫁给了青柏,那才是毁了一桩好姻缘呢。”

“娘,别这么说的,您到什么时候都是为我好,我晓得。”

“哦,对了,青柏也定亲了,是邻村的村长家女儿,人也是不错的,村长还来同我和你爹说过呢,日子好像都定了。”

“是吗?这么快啊?那一会可是要恭喜一下他了。”

“和娘说说,你和东煦相处的如何?”

“很好的,他真的很宠着我,什么事都依着我,不过,只一件事没得商量。”

“好家伙,事事都依你,一件不依都不行了?你这也真是被他惯坏了,什么大事啊?没得商量?”

“就是喝那些苦药,开始脚伤了,就喝着活血化淤的药,可苦了,后来脚好,再喝得药就没有那么苦了,可还是要喝,他说是为我好,说是补药,我商量好几次,他都是不允的,要我一直喝,就昨日,我还商量呢,他终于说喝完这几副药,改药膳了。”

母亲心下一沉,顿觉惊慌,焦急的问道:

“喝药?你喝了多久了?”

“大约有十多天了吧,大夫给开得方子。”

“看脚?开得方子?还是说给你诊了脉?”

“诊脉啊,本是想看看脚伤,结果那个老大夫却给我诊了脉,开了好几包苦苦的药,自那时起就一直喝着没停。”

“姗儿,你去将东煦唤来,娘想和他单独说说话。”

“单独?娘,您是有事要问他吗?是药的事吗?”

“你先别问了,快去。”

我只好点头应着,不情不愿的出去找李东煦。

当李东煦问我母亲找他何事时,我说喝药的事,母亲要单独与他说话。

李东煦了然,向主屋走去;到门口时,忽得回头与跟在他身后的我,低声道:

“不许偷听。”

我正盘算着要偷听,被他道破,不但没有羞愧,反而瞪大眼睛瞅着他,鼓着腮,极为不满。

他微微一笑,转身进屋,我只好讪讪的去父亲身边,可心里好奇的很,听着徐敬文高兴的谈笑。

良久,母亲和李东煦还在聊着,房门紧闭,徐敬业与大家伙说着吉时到了,忙唤来刘红梅与徐敬文坐好,父亲见母亲与李东煦没在,忙用眼神示意我去寻人。

我走至门前抬手,门打开了,李东煦含笑拉起我的手,转身并肩而行,柔声道:

“我听到动静了,岳母马上就出来。”

我被他拉着,听到身后有响动,回头但见母亲出来,正在关门,便没有多想,与李东煦来到大家面前。

人都到齐了,徐敬业高声说了一大堆吉利话,软垫铺就,徐敬文和刘红梅,父亲和母亲,坐于上首,我下跪先给父母叩头,又给徐敬文和刘红梅叩头,敬了茶,甜甜的唤了声:

“干爹,干娘。”

徐敬文和刘红梅,高兴的应着,喝茶,二人一人一封红包,接在手里,只觉沉甸甸地,少说也得有二十两银子,捧着红包,面露惊讶,看向父母,父亲点头,我便开开心心的收下了。

当看到母亲时,眼圈红红的明显哭过,心下不解,但也知现下不是询问的时候。

欢欢喜喜的吃过午饭,我和母亲帮忙收拾,却被所有人制止了,用徐敬文的话讲,一院子的人,轮也轮不到我们母女俩动手。

男人们吃着喝着,女人们吃完收拾,气氛极好的,我又拉起母亲的手,进主屋去说悄悄话。

一进屋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娘,煦哥说什么了?您怎么哭了?”

“就是问问你喝得什么药,东煦对你这么好,我是感动的。”

母亲说着说着又掉起了眼泪,我心下疑惑,便道:

“娘,从小您就教导我,要讲实话的,您有事瞒着我?你们都在瞒着我是吗?”

母亲落泪不语,见她如此伤心,我的心里难过的不行,便柔声道:

“娘,其实你们不说我也知晓,那药不是治脚伤的,这半个多月了,煦哥可以说对我是百依百顺的,可是在喝药的事上从来都是不容商量,我也就是闹些小脾气,都是乖乖喝得,娘,您放心吧,我不问了,会继续喝的,你们都不会害我的,这药一定是为我好,我懂得。”

母亲再也忍不住了,有些抽咽出声:

“姗儿,是娘不好,都是娘的错,是娘太软弱了。”

我轻搂着母亲,像平日里李东煦那样轻拍着她的背,哄着母亲,

“娘,不哭了,我回来是高兴事,您莫要再哭,让外面的人听到就不好了,女儿日后会好好的,绝不会让您再伤心难过,我听话的,听您的话,听爹的话,也听煦哥话,不哭了,好不好。”

我眼圈红红的,不想让眼泪掉下来,泪珠就这么在眼眶里打着转。

片刻,母亲才从伤心中缓过来,感叹道:

“乖女儿,日后一定要好好的,你会幸福的。”

“嗯,女儿晓得,娘,不说这些伤心的事,我给您买了首饰,还有胭脂,您快看看,喜欢不?”

说话间,将李妈妈收拾好的包袱打开,一个一个摆放在母亲面前,拿起一对银镯子就往母亲的手上套,母亲忙止住了我,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停得打量着面前摆放的各种各样的精致盒子,语气颇有些感叹道:

“怎么买了这么多?你是不是把所有的都拿过来了?这里面没有你的?”

“没有啦,这是女儿给您挑得,您看我今日头上的珠花,嘻嘻,我还有一整套黄金头面呢,还有和田玉的,还有翡翠的,好多呢,胭脂也是摆了一妆台,而且衣裙更是好多,今日回村里我只选了这件,比这漂亮的多得是呢;娘,您放心,这些都是您的。”

母亲看着这些漂亮的首饰,细细的摸索,听闻我欢喜雀跃的讲着,却是满腹心事,似叹非叹道:

“姗儿,这些怕是要不少银子吧,东煦给你买这些的时候可有说什么?”

“啊?说什么啊?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啊,嗯~~我那日买首饰好像花了六百多两吧,有点记不清了。”

我歪着头,努力回忆着,母亲一脸的不可置信,惊得声调都高了,声音微颤:

“首饰,衣裳,还有胭脂,花了六百多两?我的老天爷啊,任谁家,怕是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银子吧。”

我含笑欣赏着母亲夸张的表情,淡道:

“娘,只有首饰六百多两,还有衣裙二百两呢,胭脂是南贵去买的,我累了逛不动了,花了多少银子我不知,不过听南贵说都是顶好的。”

我话一出口,后知后觉的心生悔意,但见母亲神情激动中逐渐缓和,眼神透出了我记忆犹新的严肃,马上开始了对我的训诫:

“姗儿,银子不是这样花得,东煦宠你,你却不能置若罔闻,刚进李家半个月,你便如此造银子,日子长了,你这个要做当家主母之人将如何自处,既然这次已经买了便这样,日后若再有这样的事,你必须要劝阻东煦,你要有出个当家主母的样子,你要做一个贤妻良母,不能由着东煦宠惯你,就为所欲为;可能记清?不行,我还是要去和东煦说说,这日子不是这样个过法。”

“娘,从来都是我说够了,他说不够的,我怎会乱花银子呢。”

“这还不叫乱花,娘听着你们这样花银子,心惊肉跳的。”

“哎呀,娘,好了,不说了,您有没有给我做衣裳,我还是觉得娘做的最舒服,还有上次我拿回来改的那件,有没有改好,我都和李妈妈说了,我娘的手艺是最好了,啊,对了,娘,我长个子了,您不会给我做短了吧,及笄时的那件衣裳就短了。”

“都好了,我怎么会忘了你的,一会走时给你拿着,你放心吧,娘心里有数的,至于那件短了就拿回来,娘给你改改;姗儿啊,娘还是心里不安,银子不能这样花的。”

于是,母亲又开始了长篇大论的说教……

柯南:被恶魔眷顾的男孩农门悍妇:摄政王他柔弱不能自理为了赚钱,我直播手搓可控核聚变万灵之殇渣爹的小祖宗又甜又野昆仑殿被我始乱终弃后,他日渐疯批求生:我靠美食称霸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