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胆敢嫁出去,妈就带着你爸找你去(1/1)
一连十多天都过去了,既不见草根返回木龙,也没有收到草根的来信。桑日花心里着急就有点坐不住了,她有什么话都爱和父亲说。
“爸!”下午桑日花去菜园回来,见父亲赶牛回来正在堂上抽烟,她就喊爸了。
“想讲什么,说?”桑父抬头望着大女儿问。
“他去那么多天了,怎么还不见来啊!”迟疑了一会儿,桑日花还是把自己的担忧讲出来了。桑父自然知道大女儿所说的“他”是指草根了,草根一去那么多天不复返,桑父何尝不在心里打几个问号。说:“想是到石龙,被缠着走不了呗!”
“我已经打听过了,他在石龙给那家人定向竖了门,就回家去了。”
“会不会在路上,又被谁叫去了,做风水和看病那不是常有的事吗!”
“就算是被谁叫了去,他也不会去那么久的呀。他那个人责任心很强,答应了的事,是一定会做到的!”
“要不,过去看看!”看大女儿焦急烦躁的样子,桑父提议说。
“去什么去!”桑日花还没开口,桑母就从厨房过来说了:“这世上只有藤来攀树,哪有树去攀藤的。一个大姑娘追到人家男人家里去,像什么话?”
“什么藤攀树,树攀藤,尽讲点乱七八糟的话,去小兰家看一看有什么不好。”桑父白老伴一眼说。
“好什么好,,一去就掉价了知道不。那天吃饭,问他来桑家入赘。他那脸色,说话的口气,你们的眼睛就没看到吗?”桑母问,老实讲草根一去好几天不来,她的心一直是悬着的。可嘴上却说:“我敢肯定,这么多天不返来,肯定是他的父母不同意来桑家生活了。”
“这就更得过去看了,不去看看怎么知道是真是假,这心也不了呀?”桑父的话一停,桑母就说了:“我把话放在这里,一去人家肯定会劝老大留在他家里生活。”
“劝就劝呗,既会医又会风水,多好一个小伙子,配我们老大也不冤嘛!”
“说的轻巧,跟人家走了,将来谁给你养老?我可把话说在前头,老大要是去人家屋里生活,我可不同意!”桑母说。
“听见你妈讲的话不成,她可不同意你到别人那生活?”桑父拿眼望着大女儿问,桑日花会意说:“听见了,妈,放心吧,人家只是过去看看!”
“过去看看妈不反对,你可不能阳奉阴违。你要是阳奉阴违,胆敢嫁出去,不管你在哪,妈都会带着你爸找你去!”桑母警告说。
“妈,放心,借女儿几个胆,女儿也不敢!”一家人商量定,第二天桑日花吃了点早饭就出门搭车过盘古来了。
林巧兰一定要写合同才给钱,权炳坤无奈,只得说:“那老吵,你去拿纸拿笔来,写合同!”
“行!”草根去房里拿纸拿笔来,就写合同。
在草根和林巧兰,权炳坤写合同的时候,兰母拉着木根就去厨房煮饭弄吃的了,她一高兴还把一只刚刚生蛋的小母鸡给杀了。
草根写了合同,三个人都签字盖了手印。又作了分工,林巧兰负责去银行取钱,权炳坤负责去山上做一些准备工作,草根则负责去找工人和联系购买树苗。
一直以来,权炳坤对林巧都有一份想念藏于心底,尽管林巧兰现在已经病于膏亡,但从林巧兰拿出大票据,让他看见的那一刻起,从前藏在心底的想念一下又复苏起来了。
权炳坤想何不借一起回家的机会,向林巧兰表达表达?于是在写了合同各自签字按了手印,又作了分工以后,他就对林巧兰说了:“大美,事情办完了,走,我们一起回家!”
“你先走,人家等一下再回去!”林巧兰可不想现在就走,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她不能就此放弃。说:“人家还要让老吵给拿脉呢!”
“那我等你,让老吵拿了脉再一起回去!”权炳坤仍在争取说。林巧兰直接回绝道:“别等我,人家不一定回去!”知道林巧兰的脾气,再多嘴她就会生气了,权炳坤只得说一声:“那我先回去了”,说完他就走出兰家了。
“别忙走呀,很快就得吃饭了,吃了饭再走!”权炳坤刚刚走到地坪上,兰母就从厨房里出来拦着说:“帮叔娘那么多,不吃饭叔娘是不会让你走的!”兰母说了就把权炳坤推回了屋里。
看见权炳坤由兰母推回屋,林巧兰很是无奈,她想单独待在兰家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对草根说:“老吵,帮人家拿一手脉,看看身体有些变化没有?”
“昨天,不是帮你拿过脉?食欲增加,睡眠向好就是有变化了!”草根推着说,林巧兰道:“昨天不是昨天吗,那你昨天吃过饭了,今天还吃不吃饭?”看草根不动,林巧兰催道:“快点,拿脉再开个方,先前抓的药也只有一包了。明天人家去镇上取钱,好一起抓药!”
推不了,草根也就拿脉枕拿桌子帮林巧兰拿脉开方了。
“小花,怎么这时才到啊?”兰母走出大门,到前屋的地坪上,见有个姑娘爬上屋来,迎过去便问。不错,她把桑日花当成桑小花了。
桑日花从家里出来到大路口,县城开往白龙的第一趟班车已经走过了,她只能搭第二趟来白龙的班车。到白龙下车邻县返程的班车也走了,她只得搭邻县去市里返程的班车。
她不知道在南坡岔路口下车,一直搭车到盘古圩口这才下车。问人家,人家说草根一家迁去南坡住了,她又才回头走来南坡草根家。
“伯母,误了点,所以这时才到。”也不知是因为气还没喘匀,还是有别的原因,桑日花并没纠正说自己不是桑小花。
“来,来来,给东西伯母拿,草根他们都在堂屋呢!”桑日花背着一个包,手上还拎着在白龙买的见面礼品。兰母抢过包和礼品,就把桑日花往堂屋引,还在大门外她便高兴地喊了:“老大,看谁来了?”
“闷妹,你怎么来?”草根刚刚给林巧兰拿完脉开好处方,抬头见是桑日花便问。桑日花不回答草根,却高兴地迎着林巧兰和权炳坤问:“大美,地主,你们在这呀?”
林巧兰一看兰母对桑日花那般亲热,草根又有些兴奋,一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她还没开口,权炳坤先说了:“闷妹,不错路呀!”
权炳坤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看出桑日花为什么来兰家了。想心草根有了桑日花,他追起林巧兰来不就有机会了吗?
“什么不错路,人家早就想来盘古一转了!”桑日花说,还看了草根一眼。
“你们坐,我去看煮菜了。”兰母说,把桑日花的包挂墙上,礼品放大桌上,便去灶房了。出门见兰父从村里回来,便兴奋地说:“他爸,木根回来了,小花也来了。”
“真的?”听说小儿子回来了,大儿子的女朋友也来了,兰父急忙问。
“不是真的,人家哄你干吗?”兰父就要去堂上看,兰母忙拉着说:“别去看了,跟我到厨房去,菜上桌了你会见到人的。”
兰母说了拉兰父来厨房与小儿子一道煮菜炒菜,很快就把菜煮好,端到堂上来吃。
“叔叔,我来筛酒!”大家客气一番都坐桌后,权炳坤抢过酒壶说。
“行,你筛就你筛!”兰父说,小儿子真的捞出来了,大儿子的女朋友也来家了,他别提多高兴了。
兰父虽然不管家,但外人嘲笑两个儿子卵子都可以做得门杠了,仍娶不上媳妇,他还是知道的。如今老大女朋友来家了,就可以堵上外人的嘴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三杯酒下肚,兰父又像往常一样话多了起来,又得权炳坤左一句右一句配合,他的话就更多了。兰母想叫丈夫别讲那么多话,怕吵架,又不敢开口,所以一餐饭到结束,差不多尽是兰父和权炳坤在说话。
“大美,我们可以走了,不然到不得家,天就黑了!”吃罢饭,坐一会权炳坤就对林巧兰说了!
“那好走,吃罢饭叔娘就不留你们!”林巧兰还没开口,兰母就下逐客令了。看见林巧兰不动,她还点名喊了一声:“巧兰,回去了,身体不好,天黑了你难走!”
“好吧!”知道兰母什么意思,林巧兰说一声,就和权炳坤回对河了。
“小花厨房有热水,去洗澡了!”看着林巧兰跟在权炳坤的后面走出大门,兰母就对桑日花说了:“没有衣服,我去要老妹的衣服给你换?”
“不用,我带有衣服来!”桑日花去包里拿得衣服来,兰母带她去洗澡房洗澡。转回来便对草根说:“老大,到妈房里来!”
“妈,你想讲什么?”跟母亲进到房里,草根便问。
“那天你回来,怎么不带小花一起回来,由人家今天一个人来,就不担心路上出事啰?”
“妈,她不是小花,是小花的大姐!”草根认为自己应该把事情的原由讲给母亲听了。
“怎么由妹妹换成姐姐了,快告诉妈!”草根把前后经过一讲,兰母便说了:“我儿子不能去上门入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