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与凝光的二次会面(1/1)
钟离若无其事的点点头,假装没看到张山尴尬的表情,对着张山说起了地脉传送的注意事项:“地脉传送主要就是通过你自己的感知力,感应到地脉中存在的岩元素,然后把你自己也想象成它们之中的一部分,这样你就可进入地脉之中,并跟随着地脉流动,到达任何拥有岩元素的地方......”
要不怎么说人家钟离是岩之神呢,层次就是不一样,一番深入浅出的讲解,让张山从本质的层面了解了地脉传送这个能力,并且成功的转化为了自己的技能。
【系统提示:获得岩之神摩拉克斯的心得传授,技能“地脉传送”已经进阶为“岩之传送”,详细属性请打开技能面板查看。】
【岩之传送:由技能“地脉传送”进阶而来,可以在任何有岩元素的地方使用。(任意世界均可使用)注:该技能具有一定的危险性,请谨慎使用。】
张山本来还想着“地脉传送”这个技能,估计只能在提瓦特使用了,毕竟别的世界也没有地脉这种东西。现在好了,在钟离老爷子的谆谆教导下,“地脉传送”直接进阶成了“岩之传送”,以后他张山就是新一代的“金色闪光”了!
“那......老爷子,我要不先试试?”张山新获得了技能,心里跟有痒痒挠在抓似的,迫不及待地就想着试试这个能力。
“无妨,你可以先试着用用,我会在一旁看着你的。”钟离听出了张山跃跃欲试的语气下有一丝丝的担忧,所以也善解人意地提出了帮他在一旁注意着。
张山听到了钟离主动提出护着自己,悬着的心也松了下来。当下张山就使用了“岩之传送”,进入了一种十分奇妙的状态。
张山能感应到身边无处不在的岩元素,它们暖洋洋的,围绕在张山的身边,张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岩元素慢慢的附着了起来,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有岩元素的不断涌入,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慢慢的,张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转化成了岩元素,仿佛就要随着它们一起飘散在提瓦特的空气之中。
“抱元守一,心无杂念。”正在张山快要迷失在这种感觉里的时候,耳边传来了钟离冷静的声音,“你要记住你是张山,你不是岩元素,你是在御使它们,而不是成为它们,这样你才可以在地脉的旅行中,保持自己的理智,从而在地脉传送结束后,从岩元素状态回归自身。”
听到了钟离及时的提醒,张山连忙集中了自己的精神,从那种奇怪地状态中摆脱了出来,他现在游离在地脉之中,不知道要去向何处。今天要去群玉阁,不如就选个相近的地方吧。随着张山的心念流动,岩元素将他紧紧地包裹了起来,簇拥着他向地脉的另一端奔涌而去。
一阵强烈的黄光闪烁,张山出现在了月海亭的外面,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路跟着张山的地脉来的钟离。
站在月海亭的门口,钟离看起来有些疑惑,祂转头询问刚离开岩元素化的张山:“月海亭?你来这个地方做什么?”
张山迷迷糊糊的,看起来还有些不太清醒,似乎有些沉醉于刚刚岩元素化的场景:“啊?什么?老爷子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唉......揠苗助长不可取啊......”钟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怀疑起了自己的做法,张山看起来还是被保护的太好了,怎么连元素化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能弄得不太顺利。
“啊......什么?什么揠苗助长?”张山终于有些回过神来了,“嗯?这又是哪里?月海亭吗?我不是要去群玉阁的吗?”
钟离一听张山说“群玉阁”,一下子头就更大了。张山不仅在元素化时容易迷失,更是连传送的地点都能搞错,这可是要命的大事情,万一传送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想救都救不回来。要是张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问题,不光是下任的岩王帝君要没了,张山那高贵的神明伴侣薇薇安,更是不会放过自己。
特训!必须特训!钟离心中暗暗给张山安排好了课程。从明天开始张山哪里也别去了,就老老实实的跟着祂好好学习岩元素的使用方法吧。别动不动的就用投影了,那都是别人的技巧,对张山自己的进步毫无帮助。
“你还是先别用这个技能了,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对岩元素的掌控能力能如此之差。”钟离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张山说道,“走吧,我带你去群玉阁见见凝光。明天开始,你都随我去奥藏山,我要对你好好的训练一番。”
“哦......好吧......”张山感觉有些痛苦,自己都多久没有正经上过课了,没想到现在到了提瓦特大陆要被钟离强制拉着训练。但是张山也知道钟离是不会害他的,自己来到了提瓦特之后,心态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只顾着游玩享乐,再也没有前两个世界的那种紧迫感了。
“走吧。”钟离不知道张山心里在想着什么,只是招呼着他跟自己一起出发。“唉,真是不省心啊,还是去听一下云先生的戏吧,不然要被这个傻孩子气死了。”钟离默默的想着,顺手发动了地脉传送,带着张山一起去了群玉阁。
群玉阁门前,看到有陌生人出现的守卫,警惕的围了上来,大声喊道:“站住!什么人!”
然后看门的守卫也是的熟人,见过张山那天在群玉阁投影摩拉克斯的样子,当下便停下了脚步:“啊,是张山先生!是您来了!快请进......”说着就赶快叫人来领着张山和钟离进去。
张山和钟离进入了群玉阁,凝光早就在大厅等候多时了。之前有手下进来通报,她便也一起出来迎接张山。
“张山先生,您来了啊,我在此恭候多时了。”凝光轻轻一笑,礼貌的对张山二人说道,“钟离先生也来了,快请进,我已经为你们准备了中午的宴席,只等二位的到来了。”
说罢,凝光领着二人,上了群玉阁的二楼。二楼的正厅里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圆桌,粗略一看,大概能容纳二十人入座,但此刻却只是奢侈的摆了三张椅子,看起来这次的宴会只有张山和钟离两位客人。
桌子上已经摆了不少菜,张山放眼望去,各种菜式琳琅满目,有璃月的“扣三丝”、“水煮黑背鲈”、“明月蛋”、“腌笃鲜”等菜。也有蒙德的“甜甜花酿鸡”、“蜜酱胡萝卜煎肉”,稻妻的“绯樱天妇罗”、“干烧香鱼”,须弥的“咖喱虾”、“绿汁脆球”等菜品。甚至还有不少的菜张山都不认识,他估计是枫丹啊至冬啊那些国家的菜肴吧。
“二位快请坐吧......”凝光招呼张山和钟离二位入座,“要喝点什么的可以吩咐身边的侍女,她们会负责二位的酒水饮料。”凝光开始为两人介绍今天的安排,“听说钟离先生喜爱听戏对吗?我今日特意邀请了云瀚戏社的云堇先生,来为二位进行戏曲表演,在用餐之前不妨先看上一曲正好还有一些新鲜度要求更高的菜,后厨正在准备。”
都这么多菜了,后厨还在备菜呢。张山默默的感慨了一句凝光的奢侈,顺口接上了凝光的话:“哈哈哈,钟离老爷子确实喜爱听戏,正好今早就拉着我去云瀚戏社听云堇先生唱戏,没想到扑了个空。这不,为了不扫祂的雅兴,我只好厚着脸皮,拉着祂一同来你这里蹭一顿饭吃。”
“张山先生说笑了,这么一来到显得是凝光我的不是了,擅自做主到打扰了两位听戏的雅兴。”凝光一边说着话,一边大脑飞快的分析着,张山和钟离相约看戏,说明两人关系极好,而张山又叫钟离老爷子,那么钟离的年纪其实非常大,很有可能是隐居在璃月的仙人,以后打交道时一定要注意。
“那倒不会,在群玉阁听戏,也是一种别样的体验。”钟离淡淡地开了口,祂熟练的招呼身后站着的百识给祂倒茶,看起来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
不愧是岩王帝君啊,来群玉阁就跟回家了一样自在。张山看到钟离的这番作态,心中暗暗腹诽着,不对啊,钟离说璃月其实就是祂的神国,那祂现在确实就在自己家里,没毛病。
张山正欲开口调侃钟离两句,这时一阵急促的锣鼓声传来,是云堇的戏要开场了。于是三人纷纷止住话头,一同转向戏台听戏。
云堇今日受凝光邀请来为贵客唱戏,没想到一出场,看到台下就坐了三个人。一个是主人天权星凝光,一个是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先生,剩下的一个竟然就是昨天还在一起吃饭的,香菱的新大哥,张山。云堇的瞳孔微微一缩,似是有些惊讶,但是她毕竟是个成熟的戏曲先生了,按捺住自己的这份好奇心,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专心致志地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不愧是名扬整个璃月的云堇先生,这一幕新戏《走雪》非常吸引人,就连张山这种对戏曲一知半解的人都听得津津有味,更不要说钟离和凝光这两个戏曲老饕了。
一曲唱罢,云堇去后台换装,准备下一场演出。张山三人继续开始聊了起来。
张山第一次参加这么正式的宴会,在加入高维游戏公司之前,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宅男而已,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不仅喝什么不用自己动手,就连想吃什么都有专人负责夹菜,剥蟹、挑刺,都不用自己动手,他只要负责吃就可以了。
张山悄悄抬头打量了一下钟离和凝光,发现他们两个都是泰然自若,一点都没有不自在的感觉。不行,我也不能露怯啊。张山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顺便又让侍女为他添了一杯茶水。
“听闻天权星上回和张山做了一笔交易?”不知道为什么,钟离突然开口向凝光询问起了张山上次的交易情况,“不知道交易的信息内容是什么?方便让我知道吗?”
张山实在是不明白钟离这番话的意思,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场合问凝光,难道直接问他不可以吗?还是钟离又在偷偷憋着使什么坏?
凝光此时心中也是非常困惑,心里暗自分析着钟离这么问的意思。她之前分析的张山跟钟离是好友难道分析错了?钟离真实身份到底是不是隐居璃月的仙人?祂是三眼五显中的哪一位呢?自己到底要不要和钟离讲实情呢?
“老爷子……你问这个干什么啊?你想知道的话一会儿回去了我私底下跟你讲呗,你这样搞得天权星大人很尴尬的……”张山看到气氛有点凝重,赶忙出来打起了圆场。
“无妨,既然钟离先生想知道,我也就实话告诉你吧,想来张山先生的朋友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凝光开口打断了张山的话语,选择自己说出了实情,“张山先生告诉了我,岩王帝君考虑在这两年退休,并会在退休的时候对我们七星进行一个考验……”
哦,我原来在命运中是这么打算的吗……钟离从凝光口中知道了祂未来会做的事,但是祂现在开口表示了反对:“很抱歉,但是恐怕上次的这个交易不作数了……”
“啊?!”张山惊讶的发出了一声疑问。
“为什么?”凝光也向钟离提出了她的问题。
“因为……我今天就已经退休了。”钟离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讲出了这句平地惊雷般的话语。
“老爷子你……”张山被钟离突然的自爆吓了一跳,但是说出去的话像泼出去的水,也收不回来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同一张桌子上坐着的凝光比他更不堪,她的手都拿不稳杯子了,善良的眼睛看着钟离,颤抖的嘴唇轻轻问出了同一个问题: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