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坦白（1/1）

若曦的脸色变得无比苍白，身子瑟瑟发抖，胤禛明显也感觉到了，紧紧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慰着

胤禛（雍正帝）说：" 若曦，不要害怕，你的身边有我，只要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若曦在胤禛的安抚下，心理渐渐平静下来。

马尔泰若曦说："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胤禛轻叹一声

胤禛（雍正帝）说：" 我知道老八是你的姐夫，在你入宫前后都对你颇为照顾，你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受到伤害而坐视不理。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明白，老八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他也绝不会就这么甘心失败！换做是我也一样，多年筹谋，一朝落空，我也不会甘心！就算他肯，他手下那些依附他的势力，也不会允许他就这么抽身退出！"

若曦脸色越发苍白，这个问题她不是不明白，只是她一直自欺欺人的不愿意多想，现在就这么被胤禛摆在了两人面前。

马尔泰若曦说：" 你能不能放他一条生路？或者让我去劝劝他，我知道我很傻，可是我只想尽自己的一份儿心力，你让我见见他！"

胤禛只是定定的看着泪眼模糊的若曦，良久问道

胤禛（雍正帝）说：" 若曦，老八真的只是你姐夫吗？"

这话听在若曦耳朵里，却宛若惊雷一般。

马尔泰若曦说：" 你，你什么意思？"

胤禛（雍正帝）说：" 你很明白我的意思，你不觉得你对他的关心，已经超越了，普通的小姨子对自己姐夫的关心了吗？而且据我所知，你姐姐和老八的感情并不好，可以说是相敬如冰！"

若曦一个踉跄险些向后摔倒，被胤禛眼疾手快的将她扶住，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彼此，良久胤禛轻笑一声

胤禛（雍正帝）说：" 本来我只是怀疑，现在看来是真的了。若曦你记不记得，我们曾经约定，永远不对对方说谎话，即使丑陋也要真实。所以我希望你对我实话实说。"

若曦感觉自己的心思，在他如炬的目光下无所遁形，默默低下了脑袋，良久说道

马尔泰若曦说：" 我承认我和八爷过去确实曾经有过一段感情。但那只是过去，我们早就分开了。"

胤禛静静看了她很久，良久抬起手指在她脑门上，重重弹了一下。

若曦“啊”的叫了一声，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脑门，哀怨的看着胤禛

马尔泰若曦说：" 很疼哎！"

胤禛轻笑一声

胤禛（雍正帝）说：" 疼就对了！这是对你欺瞒我，对我说谎的惩罚！"

若曦不满的瞪着他

马尔泰若曦说：" 我只是没告诉你，什么时候对你说谎了？"

胤禛呵呵一笑

胤禛（雍正帝）说：" 在我怀疑你和十四弟有私的时候，你不但不澄清，还默认了我的误会，这不是撒谎是什么？"

若曦顿时无言以对。良久说道

马尔泰若曦说：" 我确实和八爷有过一段过去，他给我的印象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外表温润如玉，对人三分笑，还很痴情。就如你所说，在我入宫前后对我都颇为照顾，面对这样一个男子的主动追求，我想很少有女人能不动心，当然我也一样。"

说到这里，若曦偷眼看向胤禛，见他脸色还好，大着胆子继续说道

马尔泰若曦说：" 他教我骑马，送我茉莉花，我自打进宫时，就戴在腕上的镯子，也是他送的，我们在草原上牵手一同看过星星，一起赏过月亮，他抱过我，吻过我，我们有过盟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胤禛的脸色越来越黑，若曦看着胤禛的脸色，不由的住了嘴巴，低下了脑袋。

胤禛脸色黑如锅底，瞪视了若曦很久，最后说道

胤禛（雍正帝）说：" 所以那年我派人千里迢迢，到塞外给你送燕窝，却被你拒收，是因为你正在和老八卿卿我我？"

马尔泰若曦说：" 嗯"

若曦的声音微不可闻。

胤禛又看了她很久，看得若曦想要逃跑，却因为后背被胤禛，紧紧钳制住而动弹不得。

马尔泰若曦说："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要这样吓人！"

话音未落，她的嘴唇已被胤禛狠狠地吻住，这个吻霸道而持久，直到若曦感到自己快要踹不过气的时候，胤禛方才放开她，右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

胤禛（雍正帝）说：" 你只能是朕的，你的身子也只属于朕！过去的都过去了，朕不想再计较！毕竟你为了朕，在浣衣局里待了七年。"

说到这里胤禛眼里显出一抹难掩的伤痛之色，定了定神，继续说道

胤禛（雍正帝）说：" 至于老八，朕在皇阿玛临终的时候，答应过他老人家，会善待朕的兄弟，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伤害他们！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他们安分守己，不对朕刷新吏治，革除弊政的大计造成阻碍。否则，就休怪朕不念手足之情！"

若曦低下了头

马尔泰若曦说："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和他分手吗？"

胤禛呵呵冷笑

胤禛（雍正帝）说：" 我确实很好奇，你们有过那样的誓言，为什么会分开？"

马尔泰若曦说：" 因为我不能确定，他对我的爱是否纯粹，是否毫无杂质，是否是把我当作我姐姐的替身？你既然知道他和姐姐不合，应该知道原因吧。"

胤禛半靠在床头上，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马尔泰若曦说：" 当然我姐姐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就是我发现我对他的爱，并不像我想像的那么深，在和他接吻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闪过的竟然是你的影子。"

胤禛闻言一愣

胤禛（雍正帝）说：" 你说你那时候对我？"

若曦苦笑

马尔泰若曦说：" 很奇怪吧，我那时候明明很怕你，每次遇见都避之唯恐不及。可和他接吻的时候，我竟然会想到你在草原上，强/吻我的情形，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那时候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你早已住进了我的心里。对于他，或许是一种感动，一种依赖，却被错解成了爱，只是当时的我，自欺欺人的不愿意正视这一点。还有就是我发现他竟然都没有真正相信过我，我只知道他在朝堂上对人三分笑，没想到连对待感情都是这样。你还记得那天我哭着撞进你的怀里，然后问你是不是真的永远相信我，跟我说实话，永远都不会骗我?"

胤禛点头

胤禛（雍正帝）说：" 记得，当时你情绪不好，我问你原因，你却什么都不肯说，原来是因为老八？"

若曦点头

马尔泰若曦说：" 没错，当时我从十四那里知道，原来他一直都在怀疑我和你有私情，自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相信过我。"

胤禛闻言轻笑一声

胤禛（雍正帝）说：" 事实证明他的怀疑并没有错！"

若曦瞪他一眼

马尔泰若曦说：" 讨厌！后来我就问他愿不愿意为了我放弃争夺皇位，如果愿意，我就答应和他在一起！结果他当然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梦寐以求的皇权，于是我们就这样分开了。"

胤禛满心疑惑

胤禛（雍正帝）说：" 你让他为了你放弃争夺皇位，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对他提出这样的条件？"

若曦语出惊人

马尔泰若曦说：" 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成功，而且下场凄惨。"

胤禛越发愣住了

胤禛（雍正帝）说：" 你怎么会这么肯定，当时他声势震天，在朝中呼声最高，连皇阿玛都不敢小觑，你为什么就那么肯定，他不会成功呢？"

这问题可不好回答，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者，知道历史吧。若曦仔细想了想，谨慎答道

马尔泰若曦说：" 因为储君是谁不是由那些大臣决定的，而是由皇上决定的。他势力越大，只会招来皇上的猜忌，让皇上忌惮，而越发不会来考虑他。他的势力大到足以威胁皇权了，那么除非他自己登基，否则任何一个皇子登基，为了巩固皇权，都不会放过他，即使是和他交好的十四爷也一样。"

胤禛欣慰的点点头，他的曦儿果然聪明。

胤禛（雍正帝）说：" 既然你都明白，那就不用我再多开导了。"

若曦一脸懵懂，她明白什么？继而猛然醒悟过来

马尔泰若曦说：" 你的意思是？"

胤禛只是轻轻把她搂进怀里

胤禛（雍正帝）说：" 时至今日，我和他都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并不是私人之间的恩怨情仇，而是两种完全相反的治国理念的根本对立，完全无法调和。这场斗争不光关系到我们两个人，还关系到大清江山最终将走向何方？"

若曦听到这里，绝望的闭上了双眼，这个道理她不是不明白，她所难以接受的只是八爷的结局罢了。

胤禛（雍正帝）说：" 皇阿玛临终之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皇阿玛留给我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烂摊子，你心里也很清楚。如果交到老八手上，以他的性子和治国理念，大清的百年基业都会毁在他的手上。他是那些人一手扶起来的，他代表的就是那些人的利益，你指望他登基掌权之后，像我一样不顾一切，革除弊政，严惩贪腐，去刷新大清的吏治吗？这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