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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文学网 > 被迫入魔后每天都在逆天改命 > 第27章 云海入剑道

第27章 云海入剑道(1/1)

束星河作为最早上山的人,见证蜃山从一贫如洗到如今的完善,虽说这一切都归功于陈碎,但他对蜃山感情比陈碎厚了不少。

他将蜃山一切都尽收眼底,默默无言的关切这蜃山上发生的一切事情,包括对每个人的了解。

束星河在一次次的揣摩中逐渐悟出点师门收徒的传统,那就是非走投无路或者性命垂危者不收,但为什么有这个规矩,他尚且不知,师父和师叔对此事都讳莫如深,闭口不言。原本他对这个规矩也只是猜测,直到盛火上山,他才几乎确认。

陈碎刚上山时,十分不讨喜,活生生的似一个小白眼狼,逮谁咬谁,束星河不相信他天生便是这样的性子,所以冲他师父旁敲侧击,知道了他收陈碎的地方在哪里,然后他趁着下山远游历练的机会,跑到了那个地方一路打听,这才知道来龙去脉。

陈碎父亲早年也是一方富豪,年纪轻轻在就展现了经商才华,二十岁左右就从他的父亲手中接过了整个家族,将偌大的家业打理地井井有条,也算是逸群之才,陈碎就在这样的家庭中锦衣玉食的长到十岁。

陈碎父亲在生意上有个死对头,正所谓无奸不商,两人常年明争暗斗互相都给对方下了不少绊子,彼此都恨得牙痒痒,却又始终干不掉对方,一直都是势均力敌。

可有一样,陈碎父亲完胜,那就是子嗣。

也许是世事难以圆满,对头和陈碎父亲较劲儿了一辈子,任他再如何强求,愣是没得到个一儿半女。

原本两人将近三十岁都还没子嗣,不分上下,但突然有天,陈碎出生的消息传开,那个对头如遭雷劈。

陈碎出生起,他父亲就为其大操大办,城中流水席面足足摆了一个月,摆到陈碎满月,百日礼和周岁更是一次比一次轰动热闹。

人们在私下明里暗里笑着那个对头这下彻底输了。

这让他死对头心里结成了结,充满了怨恨。

原本恨也就恨了,两人斗了半辈子都没分出结果,恨又不能隔空使人少块肉。

可问题就出在这,陈碎父亲平平稳稳的过了半辈子,也不知为何,临到中年,开始荒唐起来。

家业在两年之间被迅速败光,在彻底破产那天,陈碎才知道家里的变故,连他们居住的祖宅都已经卖了,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

但是年仅十岁的陈碎也没有多难过,还像个小大人一般安慰他父亲,说他以后一定会将这些都再赚回来的。

但他父亲只是怔怔的看着陈碎,面色灰白。

在搬家那天,那个对头找上了门来,对陈碎的父亲说只要将陈碎交给他做儿子,就将这宅子还给他,并且还他原本三分之一的产业。

这三分之一的产业,也足够陈碎父亲富足的过下半辈子。

但以两人的关系,他怎么可能真心愿意收养陈碎。这时候陈碎还对他父亲死对头的这番话不屑一顾,认定他父亲不会将他交出去。

但可怕的是,陈碎的父亲答应了。

任凭陈碎怎么不敢置信,如何哭闹,如何保证自己往后会将一切都赚回来也没用。

后来的事情就显而易见了,陈碎在对头家不过几天,就被折磨的半死,那些人看他真的快死了,不想他死在府里添了晦气,就将只剩一口气的他扔到了乱葬岗。

然后就被掌门捡到了山上。

束星河难以想象当时陈碎心里的感觉,上一刻还是骨肉至亲的父子,下一刻就将他推了出去用他的性命换了冰冷的钱财。

所以陈碎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奇怪,他和师父用很长的时间去开解他,将他一步步带了出来。

这段隐秘而辛辣的过往,陈碎绝口未提,束星河也绝口未提。

不是人人都愿意接受自己难堪的过往被人同情,所以束星河在想到这件事的时候表现的都很隐晦。

陈碎虽然有些疑惑束星河似乎突然兴致不高,却并没有起疑。

他屈指弹出一道术法,直奔船头那棵银杏而去,术法笔直打在树干上。

一层层光晕荡漾一阵,船身轻微的震动了一下,然后开始缓缓上升,升到半空中时,渡船上空浮现两行模糊不清的字体,缓缓变得清晰。

心似白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

字体龙飞凤舞,不拘一格,像是随性而作,潇洒不羁的气势扑面而来,在逐渐变得辽阔的天地间,灵动的仿佛像是要活过来。

渡船逐渐远离了繁华的蜃城,盛火甚至看到了蜃山,渐渐地,这一切都在她们脚下了,山脊蔚然深秀,漫无边际。

然后船身被一层禁制覆盖,等浅金色的光晕笼罩整个船身后便隐匿不见,盛火站在甲板上,感受不到丝毫颠簸,渡船开始飞快的往前行驶,几乎化成一阵风,直奔天边,船上的人如履平地。

白云之巅,朝阳未露, 凭栏垂首,便是天宽地阔,偶尔有白影惊鸿一掠,风中便传来嘹亮的鸣叫,被禁制阻绝后的气流变成了带着一丝凉意的微风。

盛火闭着眼睛,清风拂面,脑海中回忆着这天宽地阔,她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在了腰间撇着的剑上,先生虽免了两人传道堂的课业,但没免掉她练剑这件事,每日一百遍,直到到达目的地。

也许修行之人上下求索,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凭着自己能力,达到这样的高度,睥睨世间。

盛火不由自主地拔出来剑。

剑谱的一招一式早已刻入骨子里,她的身体自发的动了起来。

不远处的束星河与陈碎同时止住了动作,相互对视了一眼,陈碎向束星河挪了半步,凑近窃窃私语道:“师伯不是从不下山吗?从哪儿找到的这小怪物,这顿悟来的会不会有点快了?”

束星河笑道:“我也不知道,你天天在传道堂一起练符咒,你没问?”

陈碎斜眼道:“一坐下那垫子就跟长了钉子似得,我哪还有心情问。”

束星河打趣道:“我看师妹这样,多半是要入剑道了,你当初入剑道,整个师门累死累活,师父师伯轮流盯着你,足足练了小半年,才把你推入剑道,符咒就更别说了,这么多年才画出初级神韵,这要是小师妹哪天再悟出神韵了,看你这师兄的面子往哪儿搁。”

束星河和伏诚想法一样,试图用盛火来刺激一下陈碎懒惰的心性,能稍稍有些压迫也好。

陈碎却完全接收不到束星河话背后的含义,陈碎虽然在修炼方面看起来一事无成,但不能说他天赋不好,反而是天赋太好,让他觉得境界高低无所谓,他能将生意做的如此顺畅也证明他必然不是蠢人。但问题就在他对没兴趣的事不上心,比如修炼。

这些年他靠着天赋,境界没落下多少,剑道也算走的游刃有余,在山下人中他又过得足够滋润,中洲修行者又不像其他六洲那般遍布,陈碎也几乎不跟山上人比,就缩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中,舒适闲散,丝毫不知焦虑为何物。

也只有师父和师伯两人看不下去了,真拿火烧他屁股了才会往前走两步。

因此他反而感慨的说:“蜃山有你们就够了,有师妹这个珠玉在前,最好是能让师伯将注意力都给她。”

束星河:“……”

好脾气如束星河,有时候也想一剑攮死这个师弟。

盛火闭着眼,脑海中自呈画卷。万顷山河承载着她的脚步,一剑挥出,搅动风云,她的心中忽然如有壁破,一瞬间,仿佛听见的天地之间有窃窃私语,万里长风搅动的云海川流入海般汇入她的身体,人影手中的剑在这一刻金光大盛。

冥冥之中,感到自己和手中的剑有了一股微妙的联系。

束星河也心有所感,望着甲板上的沉浸在自己心神中的盛火,低声呢喃道:“成了。”

陈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偷偷摸摸的溜到甲板另一边,在一个不会打扰盛火的地方,指挥着几个搬来几张贵妃椅、茶几、吃食等一干东西的小厮动静再小些。

束星河站在原地沉默片刻,最终选择对陈碎眼不见为净,直接走到船头的甲板那边,开始练剑。

他作为纯粹剑修,实际每日练剑时常比盛火长得多,到了他现在的程度,不止练剑,甚至还需要抽出时间感悟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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