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1/1)
因为赫连解的露面,解了三小只的困境。
解语朦被安全送回寝室,躺在自己的床上,想到的却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舒服!
钟亦瑶却在不停的抱怨:“呆朦朦,你放着舒适的大床不睡,偏回来住,还弄得里外不是人。你这脑子呦!”
这边风光无限好,那边寒风瑟瑟雪满天。
赫连一鸣想和赫连解解释,可是被他拒绝了,一并绝了他的中国之行。只是他还不知道罢了。
第二天。
解语朦精神抖擞,钟亦瑶捶背揉腰,难道是我们记错了,受伤的是钟亦瑶?只能说由奢入俭难啊!
也许是昨晚睡得很香,也许是昨天推揉的到位,解语朦腰背除了还有大片青紫,疼是几乎感觉不到了,专业的就是专业的。
因为上午解语朦没有课,应该是要去医务室的。赫连一鸣昨晚走时一再交代要等他一起去。
可是十点都过了,赫连一鸣还没有出现,打过去手机,直至传出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暂无人接听……
解语朦真的有点担心了。
顾不得去医务室,转头向赫连一鸣的宿舍走去。
谁说我不急,这不是老腰还没好利索,跑不了吗。不要质疑我对赫连一鸣的友谊。
徘徊在楼下,不知到底该不该上去,上去又要啊说些什么,可是前提是赫连一鸣不能失联啊!
就在犹豫不决的时候,钟亦瑶抱着几本书大摇大摆走了过来。
“老远看着就像你,在这儿站着干嘛?去过医务室了吗?赫连一鸣居然没跟着?嘬嘬嘬嘬~,奇迹啊!”
嘿,姐们。你三连炮射过来,还是很难让人招架的好嘛!
“我还没去医务室呢,赫连一鸣联系不上了,人没露面,手机也不接。”
解语朦焦急的问钟亦瑶,似乎想从她的口中知道点儿什么。
“瑶瑶,你说赫连一鸣不会遇到什么事了吧?”
“赫连那么精明的一人,能出啥事?别瞎操心了。”
你咋怎么会说话呢!上礼拜还说人家是你家二憨!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咋张口就能来呢!
“我先带你去趟医务室,完事了咱俩再去找他呗!再说了,他要是看见你电话,指不定立马就给你打过来了。”
如果听这话时,忽略钟亦瑶那不怀好意的眼神,还是挺能安慰人的。
可世上不是没有如果嘛!
解语朦磨牙凿齿的瞪着钟亦瑶:“你真有良心!”
“呵呵~”
“诶,你们听说了吗?赫连一鸣,就是那个金发高鼻的混血儿,今儿申请退学了。”
“真的假的?”
“刚才有人在校务办看见了。”
“那你知道原因吗?”
“听说啊……”
几个女孩八卦着学校刚出炉的热点新闻走远了。
解语朦和钟亦瑶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八卦新闻炸的外焦里也焦。
“瑶瑶(呆朦)你知道吗?”
看懂彼此眼中透露出来的意思,两人快步走向教务处。
希望还来得及。
办公室里除了一个老师,再看不到无任何人。
解语朦哽咽了:“是不是因为我,得罪了赫连教授,他才被~被迫申请退学的?呜呜呜~都怪我,好好在公寓待着不就好了吗?是我连累了他。”
“呆朦朦,乖啊!不哭不哭,也许是其它原因呢?咱先缓缓,然后找赫连问清楚,好不好。”
随着钟亦瑶吸气呼气的指示,解语朦哭声渐止。
“那我们去哪儿才能找到他?”
“瑶瑶,你哥呢?咱们找亦阳学长想想办法?”
“我哥他不在学校。”
“呆朦,别急。咱好好想想,会有办法的是不是……”
钟亦瑶也不知道赫连一鸣在哪里,只是还得安抚住自责不已的解语朦。
就在她无计可施的时候,解语朦突然转了个方向,走的毫不犹豫。
“哎朦朦,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唉~这一天天的,没一个省心的。上辈子我得豁豁的你们多惨,这辈子才能这么还呐!
心里崩溃,腿还得追呀!我容易嘛我。
“呆朦,你等等我。”
话说两头,赫连一鸣到底在哪儿呢?就的在赫连解的公寓里。
干嘛呀?
接听越洋电话,可是一句不懂,标准美式发音。
只能从他或愤怒,或祈求,或可怜,或激动的语气里,知道他为达到什么目的,在据理力争。
也许对方不想在听赫连一鸣说话,电话被挂断了。
呆呆看着发着“嘟嘟”声的手机,赫连一鸣像极了一只走丢的小兽,无助,迷惘。
突然,赫连一鸣情绪大变,像困兽般对赫连解大吼:“你满意了?赫连解,为什么?为什么?”
“你喜欢朦朦,你想追求她,是不是?你知道我喜欢她,我碍着你事了,得给你让道了,我就该滚蛋了,是吧?”
“赫连解,你真卑鄙。你休想。”
赫连一鸣点着赫连解的胸肌,阴恻恻的笑着,似是对他的挑战,又似是对自己的冷嘲。
赫连解轻拨开那根指着自己的手指,正视着他,相视无言。
赫连一鸣败。一米九的大小伙哭的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急切,杂乱。
房门打开,一切归于平静。
退场一:朦朦怎么来这了?她听到我哭了吗?完了完了。赫连一鸣冲进卫生间。
退场二:都在这,刚才屋里好像在吵架,小命要紧,去看看赫连一鸣。追随而去。
舞台上只剩下了赫连解和解语朦。
赫连一鸣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们什么关系?真的是因为朦朦把教授得罪狠了?大家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失忆。
“你来有事?”
不怪被人误会,高冷沉默是赫连解的人设,可在解语朦面前,总是自毁。
“赫连教授,赫连一鸣是因为我才对您出言不逊的,您大人有大量,别让他退学,考上大学很难的!”
解语朦还没有察觉赫连解对她的不同,戚戚的请求,更让人不忍拂了她的意。一人除外。
“为什么?”
“啊?”解语朦懵逼,不自知问出口,“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替他求情?”
“因为,因为……”
心里话千句,怎奈口难开。横竖是一刀,早晚跑不了。心一横,牙一咬。
“我知道,因为我上课迟到,赫连一鸣为了帮我,让您很难堪。这次我不知好歹,也是因为我,赫连一鸣顶撞了您。教授,事不过三,就别和我们计较了,您高抬贵手,放了我们,行吗?”
赫连解静默不语,等待判决结果的解语朦是心如火焚。
“教授,我们~我们一定好好反省,您就通融通融,好不好?”
还是沉默。
赫连一鸣,钟亦瑶,你们倒是赶紧出来啊。
朦朦我眼睛肿了,怕你嫌弃。
呆朦,不是姐们不帮你,是你对手太强大,不一级别,姐看好你。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解语朦,如笼禽槛兽,几番纠结后,破釜沉舟决一役,大义凛然道心声。
“赫连教授,只要您能放过我们,您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似乎是戏耍老鼠的猫累了,也许是猫觉得无趣了。
“什么都可以吗?”
解语朦心里一颤,决绝的点头。
赫连解突的倾身,耳语道:
“一,你我单独见面,不能告诉任何人。二,谈话内容只限你我知道。三,后面有事,你必须无条件配合。”
“单独?不能被人知道?配合?呜呜呜~你想干吗?”
解语朦被几个有歧义的词弄得不知所措,她知道自己心里此时是害怕的,恐惧的。
希望英雄救美的出现,希望赫连解下手轻点。可上苍总爱和人开玩笑,需要他时他睡觉。
理想有多么美好,现实就有多么骨感。
盯着没有一点妥协迹象的赫连解许久,就到眼睛都酸了,痛了。
解语朦只得屈辱点头,答应了这些丧权辱朦的不平等条约,成了一只待宰羔羊。
赫连一鸣,钟亦瑶,为了你们,我把自己卖了。呜呜呜……╯﹏╰
你们一定要加倍对我好,慰藉我受伤的小心灵。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