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孩子没有了!(1/1)
周围人听了,顿时憋出了笑声。
眼看着柳风一步步走近王艳,看起来真的要将王艳带到隔壁诊室查探。
王艳顿时吓怕了,急忙拉了拉冷漠的衣角,向他求助。
冷漠瞥眼看了看。拦下柳风:“开玩笑没有这么开的。是不是真人?你分辨不清楚吗?阿艳的性子本来就嚣张跋扈,哪个人能装她装的这么像?”
冷家老太爷双手在拐杖上来回盘算着,抬眼看了看冷漠。说道:“我们说是真人也不算,得她自己亲自说。免得又说我们诬陷她。回头跑到他妈那怀里一哭。到时候让外面的人怎么看我们冷家?说我们冷家仗势欺人。”
“如果让那些生意伙伴知道。我们暗中欺负王小姐,这对我们生意也是有影响的。所以索性今天就把话说清楚,究竟是诬陷?还是王小姐无理取闹。这样我们以后对外也有的解释。今天在场的人都是证人。”
看着冷家老太爷如此咄咄相逼,看来今日非得说出个丁卯寅丑来,不然还真的不算完。
王艳在心中默默记恨着苏离,埋怨着,苏离,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能让冷爷爷这么袒护你?我都设计好让所有人都相信是你推倒的我。过错方是你,可是眼下,居然都给反转了过来。
却成了我无理取闹?真是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就该做的悄无声息,我自己就不该牵扯进来。
王艳试探性的抬眼看了看,面前满脸怒气的冷爷爷,虽有怒气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这才是最叫人害怕的。
没有表情,便是猜不透,便不知道他心里。是怒是喜,但是从他刚才的话来讲。必定是怒火万丈。此时自己若不说点好听的,怕是这怒气也难消。
王艳刚想开口说话,从手术室中慌张地跑来一个护士,手拿着病历。叫喊道:“病人家属在哪里?”
陆奇跟徐婉仪急忙跑上前,紧接着冷家老太爷也跟了过去。几个人担忧的问道:“病人怎么样了?”
只有冷漠跟王艳被他们甩在身后。其余人,就连保镖也都将护士围了起来,担忧地的看向手术室。
护士拿着病历单说道:“病人大出血。孩子怕是保不住了。需要家属签字。我们要进行流产手术。你们谁签字?”
陆奇着急忙慌的就要抢过病历单,徐婉仪拦下说道:“陆奇,你跟阿离只是朋友关系,并不是直系亲属,你不能签字。”
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站在原地的冷漠,如同雕像一般木讷,一步都不肯靠近,催促道:“冷总。你过来签字吧。在法律意义上。你是阿离的丈夫,你有权力签字。”
但是冷漠却对手术室充满了抵触。动了动嘴巴说道:”还是。爷爷签字吧。您也不是最疼爱她了吗?苏离嫁到了冷家。夫家的爷爷也是她的爷爷,跟亲爷爷没什么两样。也有权利签字的。”
王艳也在一旁说道:“就是。冷爷爷,您不是最疼爱苏离了吗?你也可以代替阿漠签字,阿漠是第一次签字。有些害怕呢。您就体谅一下阿漠吧。”
冷老太爷怒斥道:“我们冷家事情还轮不着你王家人来管。”说完,便命令冷漠过来签字。冷漠看着无法拒绝的样子,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签下字。
手术室内的医生看到已经签了字,开始准备流产手术。苏离在疼痛中醒来,看这医生拿着手术刀,钳子。一点一点的给做清宫手术。
下体的疼痛,清醒地的告诉自己。孩子没有了。看着他一点点的变成一滩血迹。苏离的心此刻慌了。前一秒还在想着利用孩子。等着将来怎么推翻自己的丈夫。下一秒,孩子却没有了?
苏离的视线越发的模糊,明晃晃的手术灯晃来晃去。苏离的眼角留下疼痛的泪水,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苏离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苏离走进了一个墓地。夜黑风高,寒风刺骨的夜晚。周围全是墓地。苏离小心翼翼的掠过他们。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孩子的叫声。
苏离小心翼翼的问道:“谁?谁在哭?是谁?”
苏离循着哭声寻去,在一块墓碑前方放着一个摇篮,摇篮之中躺着一个刚出生的男婴,那双闪烁的大眼睛,顿时吸引到了苏离。
苏离见到顿时欢喜若狂,跑上前去抱在怀里:“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我的孩子吗?孩子。我的孩子。”
苏离不断的亲吻着怀中的孩子。将他视作自己亲子,爱不释手。眼角流下欢喜的眼泪:”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宝宝。你跟妈妈走,妈妈去哪都带着你,好吗?宝宝。”
怀里的宝宝。没有说话,只是不断的啼哭着。
苏离听到宝宝哭泣,不断拍打着:“不哭了,宝宝,妈妈在这,不哭了,宝宝。”
此时,远方传来一阵呼唤声音~
“天使之门即将关闭。快走吧,走吧。”
“走吧走吧…”
“准备下一轮投胎了…”
苏离好奇的往远处看了看,却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正奇怪着,怀里的宝宝却不知道何时不见了。
急忙在周围寻找,却还是没找到,一想到刚才的呼唤声音,慌张的跑去。叫喊道:“把我的宝宝还给我好不好?还给我!”
“还给我呀,那是我的孩子,你还给我,求你了~”
无论苏离怎么哭喊。那个声音却已经不复存在。苏离不甘心的往前奔跑。
她相信。他们没有走多远。自己一定可以追上他们。快一点,再快一点。却并未留意脚下的道路,直接将自己跌落低谷。
“啊~”
苏离猛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在医院病房。
她知道,流产手术已经结束了。但苏离还是不敢相信地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
果然空了!
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想到此处,苏离不自觉的流下悔恨的泪水。没一会儿,眼泪就将枕头染湿。
一股嘲讽的声音随即而来:“现在知道哭了,知道心疼了。早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