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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休闲一刻·太子殿下剑指谢珏(1/1)

清晨的丞相府,一片安静祥和。府门紧闭,门前立着两根石柱,门匾上高悬着“丞相府”三个大字,显得威严庄重。门外的街道上,偶尔有几个行人匆匆而过,或是几辆马车轻轻驶过,都不敢打扰这里的清静。

一辆马车从丞相府的后门驶出绕过前门。

彦倾斓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裳,脸上带着一层淡淡的病容,坐上了马车。她的目的地是丞相府买在城外的山庄,那里是彦丞相为她准备的休养之所。

彦倾斓本不想去,却也没有选择。她只能假装生了一场大病,以避开上次谢珏为她与太子的请婚。

谢珏站在马车旁,轻声安慰:“倾斓,你不要担心,我会替你处理好一切。你只要好好养病,等到年节之前,我就接你回来。”

彦倾斓听了,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她伸出手,握住了谢珏的手,“少卿大人,你要小心。朝廷上的事情很复杂,你不要为了我惹祸上身。”

谢珏笑了笑,“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他在心中补了一句:“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哪怕是陛下也不行。”

彦倾斓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松开了他的手。

“那么,我就等你来接我。”

谢珏唇边勾起笑容,“我一定会来的。”

彦倾斓被小月扶着,抬脚踏上马车,谢珏却又叫住她,“倾斓。”

彦倾斓回头看着他,谢珏的面容温润如玉,“倾斓,我如今已是大理寺卿,不再是从前的少卿大人了。”

彦倾斓扬起唇角,只道:“我知道,可我还是习惯这样叫你,日后若有旁人在,我便叫你谢大人,若只有你我二人,我便叫你少卿大人可好?”

谢珏颔首应承,“那我以后,在人前叫你彦小姐,人后叫你倾斓。”

马车启动了,缓缓地驶出了府门。

彦倾斓望着窗外,看着谢珏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此一去再归来京城也不知是何光景了。

东宫之中,太子李诏郢手中握着一份竹简,正在批阅奏折。李诏郢眉头紧锁,心中不快。这些奏折无非是一些朝廷内外的琐事,有些甚至称得上是鸡毛蒜皮,却也值得那些大臣一遍又一遍写了呈上来。

就在这时,一名下人匆匆走进殿内,跪倒在地,恭声禀报道:“启禀太子殿下,大理寺卿谢珏求见。”

李诏郢微微一怔,放下竹简,皱眉问道:“谢珏?他有何事?”

下人颤声回答道:“回太子殿下,谢大人说是有要事禀报,不便在外说。”

李诏郢挑了挑眉,谢珏是他的心腹之人,但大理寺事务繁多,他平日不轻易来见自己,此时突然求见,必定有紧急之事。

李诏郢想了想,便吩咐道:“好吧,你去把他带进来。”

下人应了一声,快步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便引着一名身穿红色官袍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正是谢珏。

谢珏如今虽然已是朝廷重臣,却仍像从前一般,没有丝毫傲气,他见到李诏郢便恭敬地行了一礼:“臣参见太子殿下。”

李诏郢示意他起身,笑道:“谢卿无需多礼。你今日来见孤,必有要事。不知是何事?”

谢珏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太子殿下,请恕臣冒昧,臣有重要消息要告诉殿下。还请殿下屏退左右。”

李诏郢挥手,殿内的下人都退了下去。

而后他对谢珏道:“有什么事,你说吧。”

谢珏近前一步,跪在李诏郢脚下,“殿下,臣有罪。”

李诏郢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的眸子转了转,冷声道:“谢珏,你是孤的股肱之臣,孤从来对你并无苛刻,很多事,你不说,孤可以当做从未发生过。”

谢珏垂着头,“臣知道殿下宽仁,但臣知道此事必会触了殿下的逆鳞,与其他日君臣反目,倒不如臣主动交代。”

李诏郢居高临下看了他几眼,最终坐在椅子上,冷冷开口:“你起来吧,孤允你起身再说。”

谢珏站了起来,抬眸看向李诏郢,一字一句,认真得像赌定了半生:“殿下,臣与倾斓两情相悦,求殿下赐她做臣的妻子。”

李诏郢只觉荒谬,他冷笑道:“谢珏,是孤往日对你说得不够清楚吗?”

语气已是冷了几分,好似狂风暴雨将至的前夜。

谢珏再度跪下,“殿下,实是臣情难自禁,与倾斓无关,殿下要罚便罚我一人。”

李诏郢胸腹间积聚起的怒火已经压制不住,他起身,一脚踹在谢珏身上。

这一脚用了大力,谢珏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唇边溢出鲜血。

巨大的响动也引起了殿外守卫的注意,士兵带着兵刃急忙冲进来,呼喊道:“殿下!”

来人才刚刚看清眼下是何场面,就被李诏郢一声怒吼骂了回去:“给孤滚出去,谁都不准进来!”

士兵迅速退出去,殿内又归于平静。

谢珏擦了擦唇边的血渍,再度跪直了身躯。

“殿下,一切都是臣之过,殿下要如何罚臣,臣毫无怨言。请殿下赐罪。”

李诏郢横眉冷目,话里带了森森寒意,“谢珏,你真当孤不会杀你吗?”

谢珏叩首,“是臣辜负了殿下的信任,若臣一死,能消殿下之恨,臣甘愿一死。”

谢珏缓缓站了起来,目光落在殿内一侧的木架上,那上面挂着一把锋利的宝剑。

宝剑虽锋利,只是这么多年,从未出鞘染血。

李诏郢也看到了那柄宝剑,那是先皇送给他的,专斩天下佞臣。

佞臣佞臣,谢珏可是这把剑该杀之人?

谢珏的神情极为平静,好像不知道自己是要赴死一般。

突然,他抬步向那宝剑冲过去。

李诏郢早有准备,先他一步夺得宝剑,可是剑锋却指向了谢珏。

谢珏闭上了眼,“殿下,臣无怨无悔,请殿下动手。”

李诏郢冰冷的神情掠过他的脸,这张脸可真是可恶又可恨。

李诏郢突然笑了起来,可是听在旁人耳里,实在心惊。

“谢珏,孤一向信任于你,可你却仗着孤的信任,一次又一次挑战孤的底线。你说,孤要不要放过你?”

剑峰毫不退让,哪里是要放过的意思?

谢珏却很是从容,“殿下当知情之一字,从来没有先后对错,臣并不为爱上她而认错,臣只愧自己明知殿下心意,却仍旧放任了自己的心。”

对峙半晌后,冷兵落地的声音响起,李诏郢坐回了椅上,不再看他。

“孤也罢,你也罢,你我二人与倾斓的事情,还得问过她。若父皇见过她,她愿意做孤的太子妃,那便轮不到你在这里请罪了。”

谢珏沉默了一瞬,淡淡开口:“殿下,她是不会进宫的。”

李诏郢眼神瞬间一冷,眼锋扫过他:“谢珏,此乃父皇亲自下旨,她若不进宫,便是抗旨不遵之罪,纵然她是丞相之女,也不能逃脱罪责。”

谢珏垂下眸子,“所以臣今日前来,便是请殿下替她遮掩,倾斓已经离开京城,对外就说得了重病必须休养。”

李诏郢已经不知该用什么样的眼光看着谢珏了,眼底那浓浓的嘲讽之色根本掩饰不住,“谢珏,你不愧是孤看重的人,好,今日你赢了。”

谢珏一惊抬眸,李诏郢往昔温煦的神情不再,“谢珏,出了这东宫,你便不再是孤的人,你好自为之。”

谢珏停顿了半晌,才行礼道:“多谢殿下,臣告退。”

谢珏从东宫缓缓走出,稳重的步伐却是少有的晃了晃。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出彦倾斓的真实身份,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挡住太子的怒火。

这么多年,李诏郢看重他,重用他,二人虽是君臣,却也是朋友。

他们本不必闹到此种地步。

可是命运弄人,他们之间总该有一个抉择。

纵然今日闹得不欢而散,可是彦倾斓总算不用进宫了不是吗?

谢珏想了想,竟笑了出来,只是这笑容在东宫深墙的衬托下,显得微渺不堪。

广会楼。

郑秉昕一身锦衣,坐在广会楼的天字号客房里,心中焦急不已。他今日约了李倾玉,要向她表白心意,可是她迟迟不来,让他如坐针毡。

他不知道她是故意避开他,还是因为涵萧大祭司阻拦而无法赴约。他只知道游湖盛会过后,他就对她倾心不已,无论白日梦里,都是她的倩影。

广会楼是京城有名的酒楼之一,与霞楼一起声名并列,却并非烟花之地。

广会楼的建筑风格典雅精致,雕梁画栋,金碧辉煌。里面搭建了一座巨大的戏台,戏台上常有名角登台献艺,吸引了无数达官贵人和文人墨客前来观赏。它的菜肴也是一绝,色香味俱全,让人垂涎欲滴。

郑秉昕为了表示诚意,特意点了一桌子的佳肴美酒,准备与李倾玉共享。

桌上有清蒸鲈鱼、红烧肉、蟹黄豆腐、糖醋排骨、水晶虾仁、麻婆豆腐等十几道菜,还有香喷喷的米饭和馒头,以及陈年花雕和玫瑰露等佳酿。

这些菜都是广会楼的招牌菜,每一道都是精心制作,色泽诱人,香气四溢。郑秉昕虽然平日也是饕餮之徒,但今日却没有一点胃口,只盼着李倾玉早点到来。

李倾玉坐在马车上,马车沿着繁华的街道缓缓行驶,李倾玉透过窗帘,看到了各色的人和物。有穿着锦衣华服的贵族,有身着粗布挑着货担的小贩,有载着各种货物的货车和驮马,有唱着戏曲或说书的艺人和散文家。

但这些事物都没能进李倾玉的眼中,她此刻的神情就好像一个冰美人,轻易不得展颜。

马车停在了广会楼的门前。李倾玉下了车,抬头看到了广会楼的招牌。

李倾玉走进酒楼,被一名穿着黑袍的掌柜迎了上来。

“小姐,请问您是来找郑世子的吗?”掌柜问道。

“是的。”李倾玉点了点头。

“请跟我来。”掌柜笑容可掬,“郑世子已经在天字号客房等您很久了。”说着,掌柜领着李倾玉上了二楼。

李倾玉跟着掌柜走到一扇门前,掌柜敲了敲门,“郑世子,您约的人来了。”

门内传来一声“请进”的声音。

掌柜推开门,让李倾玉进去。李倾玉走进房间,看到郑秉昕正坐在桌旁,衣着光鲜亮丽,面容英俊潇洒。桌上摆满了各式佳肴美酒,香气扑鼻。

“倾玉郡主,你终于来了。”郑秉昕看到李倾玉,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和紧张。“

李倾玉抿了抿唇,“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关系,只要你能来就好。”郑秉昕道,“请坐,请坐。”

他给李倾玉拉开椅子,让她坐下。然后,他又坐回自己的位置,对着李倾玉微笑道:“今天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桌子的佳肴美酒,希望你能喜欢。”

李倾玉看了看桌上的菜,低声道:“郑世子,你太客气了。这些菜都是广会楼的名菜,我都很喜欢。”

郑秉昕闻言忙道:“那就好,那就好。郡主,请随意用餐。”

说着,他给李倾玉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她的碗里,“这是广会楼的招牌菜,红烧肉。肥而不腻,香而不膻,入口即化。”

李倾玉看着郑秉昕殷勤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她知道他是真心对她好,她却是为了利用他才来到这里。

李倾玉勉强地笑了笑,拿起筷子,轻轻地咬了一口红烧肉。“嗯,很好吃。”

郑秉昕见李倾玉吃了一口红烧肉,心中欢喜。他以为李倾玉对他有所回应,便更加热情地给她夹菜,介绍菜名。

“这是清蒸鲈鱼,鱼肉鲜嫩,汤汁清香;这是蟹黄豆腐,豆腐滑嫩,蟹黄浓郁;这是水晶虾仁,虾仁晶莹剔透,口感爽滑……”

李倾玉突然打断道:“世子,这些菜叫什么并不重要。你应该也饿了吧?赶紧吃吧。”

郑秉昕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啊,对,光顾着说了,郡主你多吃点,我也坐下来陪你一起吃。”

郑秉昕坐下,拿起筷子夹那道水晶虾仁,却因虾仁太滑,没夹住。

郑秉昕有些懊恼,准备再次夹向虾仁时,李倾玉却默不作声地夹了虾仁,放进他碗里。

二人视线相对,郑秉昕只觉心扑通扑通一直跳。

李倾玉给郑秉昕夹虾仁的举动,叫郑秉昕心旌神摇,难以自持,他情不自禁下握住了她的手。

李倾玉一惊之下收回了手。

郑秉昕向她道歉,“对不起,是我孟浪了。”

李倾玉垂下头,语气平静却心乱如麻,“世子快吃吧。”

郑秉昕拘谨地吃着碗里的饭。

二人都不再说话。

直到李倾玉发现,郑秉昕一直吃着碗里的白饭,李倾玉这才打破沉默,“世子,鱼肉我吃不下了,你吃吧。”

郑秉昕抬头,“好,鱼肉我吃,你再吃点别的。”

李倾玉又将面前的几道菜全部推到他前面,“我吃好了,这些我都尝过了,给你吃。”

郑秉昕傻傻地笑了起来,他怕李倾玉久等,夹着菜开始狼吞虎咽。

李倾玉看着他道:“世子,你脸上有脏东西,我给你擦一擦。”

李倾玉说完,便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轻轻地擦拭郑秉昕的嘴角。郑秉昕感觉到她的手指触碰到他的皮肤,有一种温柔而又刺痛的感觉。他不敢动弹,也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低下头,任由她为他整理仪容。

李倾玉擦完了他的嘴角,又发现他的额头上沾了一点酱汁,便又伸手去擦。郑秉昕忍不住抬起头,想要阻止她。他怕她再靠近自己,就会做出更孟浪的举动来。

李倾玉却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只是微笑着对他道:“世子,你太不小心了,吃饭都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你这样出去被别人见了,是会被笑话的。”

她说着,用手帕轻轻地抚过他的额头,将酱汁擦去。郑秉昕只觉得她的呼吸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吹拂,她的香气在他的鼻尖缭绕,她的神情在他的心底深深地印刻。他不由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

李倾玉擦完了他的额头,又看了看他的脸色。她发现他的脸上有一丝潮红,眼神有些闪躲,嘴唇有些干裂。她心念一动,不知道是出于同情还是别的什么感情,便又伸出手指,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抚过。

郑秉昕感觉到她的手指在自己的嘴唇上滑过,有一种电流袭遍全身,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将那纤纤玉指吮进唇瓣内。

李倾玉瞳孔一缩,浑身震颤,向后一跌,郑秉昕顺势将她搂进怀中。

四目相对,再容不下旁的事物。

牡丹是花中之王,色彩艳丽,花瓣重叠,富贵华美。李倾玉今日身着一身牡丹裙,是用上等绸缎制成,裙摆上绣满了各种牡丹花,有白色的月宫花,有紫色的紫龙杯,有红色的御衣红,还有粉色的小黄娇。

每一朵牡丹都栩栩如生,仿佛在风中摇曳。裙身上也有一些牡丹花的点缀,与裙摆相呼应,形成了一幅美丽的花卉图案。倾玉郡主穿上这件牡丹裙,更显得娇艳无双,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可此刻,面纱落下的刹那,郑秉昕眼中无华美的衣裙,只有李倾玉倾世却再熟悉不过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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