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李天佑:叔,您快死了是吗?(1/1)
“什么?!!”
叶家父女都惊了,叶雨晴更是怀疑起了她,纤纤玉指指着自己,问道:“我有这个能力?”
叶天龙也是一头雾水,自己的女儿,他比别人更清楚。
根本没有任何的修炼天赋。
自己以前尝试过,手把手带她修炼,但她体内的丹田如同死海一样,没有泛起丁点波澜。
可怎么一转眼,就会被这么强的势力,还是长老收为徒弟,对方不会是骗子吧?
“我们可能不知道,但那位前辈一眼就看出了晴妹身具道体,具备强大命格,死活非要求着收晴妹为徒。”
“云龙府可是超级势力,府主更是一品武者,实力超然,就这个三长老也有三品的境界,基本上只要雨晴成功拜入云龙府,便可保一生平安。”
“至于张家,更不敢伤她丝毫。”
这份造化,连李天佑都是羡慕的紧,当他声音落下后,叶雨晴还在呆滞之中,叶天龙愣了片刻,也不管究竟是真是假,整个人也都激动了起来,立即说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就直接前往萧家!”
“好!”
李天佑也是点头应道。
下一刻,叶天龙拍着他的肩膀,一脸感慨的说道:“天佑,没想到你隐藏的这么深,叔都被你骗的团团转啊!”
李天佑挠了挠头,干笑一声,没有接话。
……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从叶家后门驶出,一路朝着青云镇外而去。
车夫平稳驾驶着马车,车里只坐着三个人。
正是李天佑、叶雨晴和叶天龙。
“叶叔,上次听你说,你们之间有联络人,也是从他那里你得知了张家的行动,此人是谁啊?”李天佑问道。
叶天龙神色凝重,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自从晴儿娘亲去世过,联络对象就变成了我,而我和它之间也只有单线联系,不过能确定的是,这个人知晓和天帝令有关的一切事情。”
沉思片刻,李天佑眉头紧蹙,道:“难道,除了这所谓的十三执令家族外,还有一个掌握着所有秘密的人?”
“这个就不知道了。”
叶天龙如实说道。
下一刻,他又问道:“天佑,预测中你还发现了什么?或者说还有什么危机?”
“过多的东西仅凭几次预测是无法知晓的,若是还想知道更多的东西,还得通过不断的施展天机术。”
这个李天佑说的倒也算是实话,毕竟人生模拟中,每一个不同方向的选择,都会导致不同的结果出现。
叶天龙沉重的点头后,又拿出了一叠银票。
“???”
李天佑愣了:“叶叔,你这是干嘛?”
“这是两千两银票,你可以拿去再施展秘术,晴儿能有那般广阔的未来,上一次两千两倒是值了,若能彻底让我叶家躲过这次危难,别说两千两了,哪怕是一万两,我砸锅卖铁也会凑给你。”
看着这一沓银票,李天佑眼神炙热,但听到叶天龙这般坚定的话语,倒是让他有些不好意思拿了,犹豫了片刻,违心的将叶天龙递钱的手推了回去,他编了个理由,道:“叶叔,这天机术每个月只能有限的使用几次,而且使用次数越多,对施术者反噬越大,这个月次数已经满了,要是想再施展此术,只能等下个月了。”
“啊?天佑哥哥,这秘术对你还有伤害啊?那以后再也不要用了。”
叶雨晴一脸担忧的说道。
看到女儿这副着急的样子,叶天龙露出了慈父的笑容。
“既是对你自身不好,除了一些万分危急的情况外,还是少用吧。”
叶天龙也是劝说道。
自从得知面前这个年轻人隐藏的更深,实力更强时,他对两人的娃娃亲便有了一些其他的心思。
只觉得李天佑越看越顺眼,倒是个不错的女婿。
马车一路疾驰,趁着夜色,停靠在了一片山林里,与周围融合成了一片。
“老三,拿着这些钱,回乡下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今天的事情忘在脑海里吧。”
“好嘞,老爷。”
叶雨晴在车上已经熟睡了过去,李天佑和叶天龙下了车,后者递给车夫十两银字,嘱咐一番后,车夫便离开了此地,身影在黑暗中逐渐消失。
两人在原地舒展了一下筋骨,咯吱声在夜晚的山林中不时响起。
“天佑啊,你认识晴儿有多久了?”
“从六岁到现在,算算也有十六年了。”
“你爷爷当年有恩于我们叶家,两家大人给你们定下了娃娃亲,晴儿母亲去世后,她成为了新一届云家的天师,由于这层特殊的身份,我才一直阻拦你们在一块,你可不要怪叔啊。”
“叔,我明白您的良苦用心,您这些年待我如何,天佑心中最清楚,感谢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罪你呢。”
叶天龙满意的点了点头,下一刻,他话锋一转,问道:“那你现在对晴儿感觉如何?”
“啊?”
李天佑一怔,下意识的回应道:“我一直把晴儿当妹妹看,叶叔您放心。”
“天佑你会错我意了。”
叶天龙淡笑道:“自家女儿,我这个当爹的最清楚,她对你的心思啊,可一直没有变过,我年龄也大了,肯定不可能一直陪在她身边,所以,我是想把她托付给你。至于,晴儿最后究竟能否顺利的加入那云龙府,也全看她的机缘造化了。”
察觉到叶天龙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之色,李天佑忽然想到了上上一次模拟时,在他三十二岁之际,叶天龙得了一场重兵,甚至连宫内所有大夫都束手无策,临终时,这才告诉了他所有叶家的秘密,并嘱咐让他好好保护自己的女儿。
难不成,叶天龙早就知道自己身患重病,时日无多?
“怎么,觉得自己能力不足,我不能将晴儿托付给你?”
看到对方沉着脸,一脸思索的样子,叶天龙笑着打趣了一声。
李天佑抬起头,看着对方:“叔,我能冒昧问你个事吗?”
“你说。”
“您是不是身患重病?得知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