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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006(1/1)

时宴安看见了唯一的一抹红,是一个乞丐。

穿着破破烂烂的红衣,半死不活的躺在角落中。

偶尔从碗里飘进一张钱便点头哈腰的说几句吉利话。

嘴里吐出的不是大富大贵反而是早得超生,听见的人满意点头,被施舍的人得到了维持生计的东西。

再打眼一看,碗中已有好几张纸钱用一块石头压着。

搞不好真的到了灵魂的地界,时宴安看着地上的影子随着本体移动,胸膛的起伏也不似掺假。

她看向寒序桐,后者摇头表示看不出什么异样。

是活人。

时宴安有些晃神,她亲眼看着寒序桐和时砚寻的衣服变成白色。

伸手揉搓着眼眶,直到一紫一蓝的身形真真切切的出现这才松了口气。

不知寒序桐埋下的引子何时发生作用。

线索约等于没有,无法串联。

时宴安有些头疼。

喜者穿白,丧者穿红。

对于什么朝代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太过于阴间也有损国运。

“三位道长留步!”

时宴安回头一看有些失望,不是林府的人是白天被乱棍赶出林府的可怜人。

为了入乡随俗身上也穿了白衣。

时宴安这才明白原来白天说的晦气不单是指着人骂的。

这五个人小跑到寒序面前拱手,为首的人早已热泪盈眶。请三人移步到一处僻静地方。

打看到他们的第一眼寒序桐就知道这几个人是有几分真本事在身上的,经过惨烈的毒打之后还能活蹦乱跳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身上也没有彰显身份的信物配件,据寒序桐的了解,那几个门派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落魄到如此地步。

“散修?”寒序桐开口。

“前辈高明。”

上来就是一阵吹嘘,寒序桐不知道如何接话只能跳过这个话题问道:“诸位法力高超,并非是无能之辈怎落到这种地步。”

“唉——”为首的人长叹一声,这才说明原因。

原是这五人云游到此,见林府府上怪事频出,又见那林员外出手阔绰决定一探究竟,本来是想着办完此事之向林员外说明只收取几枚碎银便可了却。

等真见到那邪祟五人这才乱了阵脚。

原因无他,只是那邪祟太过邪门。

听到这里,时宴安在心里默默吐槽:“不邪门还叫什么邪祟,兄弟,你的逻辑有问题。”

这五人就算将毕生所学都用上也不能伤到那邪祟分毫,林员外见状脸色一黑将他们‘请’出林府。

便是时宴安来时看见的狼狈模样。

“寻常鬼怪因畏惧阳光只会半夜出来做乱,可林府这只偏挑着白天出来。我等虽是一介散修,论实力也不比那有门有派的弟子差多少。那邪祟看着没有兴风作乱的能力,真要处理起来也是个大麻烦。道友,你那符恐怕是一张废纸啊。”

“谁说我这符纸是用在邪祟身上的。”寒序桐胸有成竹的看着林府方向:“等天一亮才是林府热闹的时候。”

“难道说,那林员外才是真正的邪祟?那女子只是他的障眼法!?”五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早知道就朝林员外身上招呼了。

他们佩服道:“前辈不愧是前辈,果真见多识广。”

寒序桐笑而不语,只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形象。

时宴安和时砚寻知道这准是憋着什么坏呢。

“你说是云游到这儿的,可知出口在哪里?”时宴安问道。

“出口?什么出口?这位道友可别打趣了,这镇子也不大不是想走就走吗?我们几个为了林府这事可是来来回回奔波许久。”为首的男子笑道:“看着是刚入门的小弟子,身上半点法力都没有当心被邪祟吃了去。”

在场八人只有时宴安是一个根正苗红的年轻人。

她没有反驳,这人在成心逗自己玩儿呢。

他高兴就好,自己已经完成了小小的目的。

这邪祟也入乡随俗了吗?

一方水土养一方邪祟?

同化的威力这么大的吗?

时宴安发出灵魂疑问。

“我们也帮不上前辈的忙,只能说些林府的情况告知前辈。那邪祟是个女子样貌,有时全须全尾的出现有时又用整张脸示人,虽说没害人性命却也让那林员外整日担惊受怕。”

“那林员外绝非善类,还请前辈多加留意。”

寒序桐点头:“多谢。若是有空还请到隐晟来一同论道。”

“若是想让我们帮隐晟增添人手的话那就不必了,我等逍遥惯了受不了那些杂七杂八的门规,要真说起来我们这五个人也能组成一个门派还比前辈那里多上几人。”

时宴安掰开手指头数了一下,除去生死未卜的还有五人,怎么说也能分庭抗礼了。

难道,时宴安抬头打量着眼前五人。

面色红润,眼神光亮。

怎么看都不想是地下的兄弟。

在往后想,这五人如此那这镇子上的人更不用说。

寒序桐和时砚寻也想到这一点,眼神变得耐人寻味甚至有些悲悯。

可怜的娃,连自己没了都不知道还想着维护凡尘太平。

两拨人相互道别后,三人又折回去观察那红衣乞丐。

如果穿红衣那就是一个‘厉’字。

地下不收,地上也没个归处,逮着谁害谁。

哦,明白了。时宴安听完时砚寻的解释手说道:“无差别攻击,精神状态也堪忧。”

时砚寻:“……有道理。”所以下次说话咱带点表情吧妹妹,我一度认为我是再和一块有温度的冰说话。

语言与表情严重不符,偏偏放在时宴安身上又诡异的和谐。二者微妙的融合也让时宴安不至于那么讨人厌烦。同学也乐得和她说上几句。

总之不会被排挤。

对了,这张脸也发挥了很大用处。

人类是视觉动物,对于美丽的食物总会生出些许包容心。

俗称见色起意。

三人凑近才发现,这碗里的不是铜板,是一张张的纸钱。

顿时阴风阵阵,吹得时宴安汗毛直立。白灯笼晃晃悠悠的转了个圈露出一个‘奠’字。

人们说话的吐息也带上几分冷气,吓得时宴安念了几句刚学的金光咒。

“三位贵人早得超生。”乞丐露出泛黄的牙齿卑微的看着在近处不动声色打量自己的人们。

所说在这里算吉利话,可这种道喜方式是个活人都接受不了。

“看着不像厉鬼。”时宴安得出结论:“如果这乞丐真的消失说不定会引发大乱,还是谨慎些好。”

寒序桐收手。

这群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三个人报团,头一次觉得夜晚这么漫长。

一夜的喧嚣散去,天刚蒙蒙亮是街上已经没了人影,家家户户大门紧闭俨然一处死域。

寒序桐知道林府的人快找上来了。

那张符对付的只是林府上下,给整个林府施加幻觉造成邪祟被击退的假象。

那管家是个怕死的,只要是有可能保命的东西都会一股脑儿的收入囊中。

见到那邪祟之后定会拿出符咒来保命。

在击退邪祟后,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林员外肯定也会对管家起疑心。进而逼问管家,这一来二去的就想起被自己拒之门外的三个江湖骗子。

不由惊叹并且万分悔恨把真神仙赶走。

三个时辰之内,林员外定会派人到处寻找这三个神出鬼没的神仙,并花费重金铺设宴席请三位神仙进府。

寒序桐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再抬头一看已是日上三竿。

脚步声由远及近穿到寒序桐耳朵里。

比自己预料的时辰还早。

一切如寒序桐所想,这林员外果真悔不当初亲自从林府中走出来请人。

这时候,寒序桐拉着后面的两小只恰到好处的出现了。

只见林员外痛心疾首,捶胸顿足。跪在地上大骂自己的有眼无珠。眼泪齐飞,好不悲痛。

跟哭丧一样。

寒序桐体贴大度的将林员外扶起语重心长的说道:“林员外有慈悲心肠,我三人能得林员外赏识也是一种荣幸。”

林员外听寒序桐这么不计前嫌心里更加愧疚,连忙将人请进林府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时宴安;学到了。

林府

管家见人来了连忙迎上去,脸上的褶子笑成了菊花,弯腰搓手不住的朝寒序桐等人表达歉意。

三人不计前嫌到是让林府上下松了口气:不愧是道长,果真心胸宽广。

“道长,这就是邪祟经常出没的厢房。”林员外咽口唾沫,决心下了又下终于决定把管家扯过来自己躲在后面。

管家哆哆嗦嗦的在林员外的威压之下开了门,然后逃命似的离开。

片刻便没了踪影。

林员外呸了一声带了些鄙夷:“怕死的玩意儿。”

时宴安:你们彼此彼此。

屋内落了灰尘,家具少的可怜只有一张桌子和一面铜镜。

如果再怀疑不到镜子那就真的白看了。

就跟游戏的探索解密一样,越是觉得怪异便越有玄机。

时宴安有些欣慰:自己这么多年的游戏经验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那镜子好像冲自己说:我很可疑,快来看我。

寒序桐掐诀将屋内灰尘打扫干净后抬脚径直走到铜镜面前。

兄妹二人鹌鹑似的躲在寒序桐身后,悄咪咪的探出两个脑袋。

寒序桐:……

算了,两个小娃娃而已,又不会法术,害怕很正常。

哦,这么说来,她是唯一一个会法术的。

“别怕。”寒序桐照顾着后面两个小孩儿的情绪,两只手个摸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摸完觉得有些奇怪却又理所应当。自己大了他们好几千岁,而这兄妹按照凡人的眼光来看已经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尤其是时砚寻,都可以当爷爷了。

想到这里,寒序桐看向门外。

林员外麻溜逃跑,只留下他们在这里。

自己还要费心安慰两只崽子。

“你们在害怕什么?”寒序桐收手往后退一步顺带把二人推到前面直面铜镜的恐惧。

“我觉得此情此景应该加点二胡来衬托一下恐怖的氛围。”时砚寻捂住眼睛,甚至贴心的腾出一只手捂住时宴安的眼睛。

时宴安:“是的,因为没有二胡所以我们自动在脑子里补全了,我们的头脑非常的敬业。”

寒序桐觉得这俩人的说话方式有些奇怪 万幸的是她能听懂大概意思,不幸的是他们受到了什么迫害才害怕成这样。

“为何捂眼?”

“呃,万一这面铜镜突然冒出一个面目全非,恶心异常,还冲你发出渗人的笑声。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场巨大的打击,影响到我们原本就不是那么正常的精神状态,让我们变得更不正常的话,得不偿失。嗯,对,没错。”

“宴安的这个解释很合理。”时砚寻表示赞赏与肯定。

寒序桐:……

很好,她听懂了。

同时寒序桐也在疑惑现在的小孩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千奇百怪的东西。

凡间关于鬼怪志异到底编排到了何种地步。

本着了解小孩的目的,寒序桐决定去凡间买些话本子仔细观摩一番。

绝对不是自己想看。

嗯,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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