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发烧了(1/1)
此刻,手机铃声响起,江悸看了几眼才接听。
电话那头是沧桑的声线出来:“臭小子,只只生活的还习惯吗?你给我好好照顾她,她可是你未过门的媳妇,敢惹她生气老头子我打断你的腿。”
“老头子,你要真那么担心你怎么不自己照顾她,还有,你最好把只只带走,否则她出什么意外我可不管。”江悸冷冷回答,漂亮的眼尾染上不悦。
“你这个臭小子,你敢说你对只只没有想法,老头子我这是在给你创造机会,你要是不好好珍惜,有你苦头吃的,我告诉你,有多少人喜欢只只你不是不知道。还是,只只我不可能让她出去住的,你也别想赶她出去。”
江老爷子怒气冲冲的骂道,整个人气得直冒火。
隔着手机屏幕都能感受到他那来自江老爷子的怒意。
“说够了?”江悸眉心稍挑,提了嘴,冷峻的眉眼染上不悦:“不让她走可以,老头子你最好少操心,我有分寸。”
说完,他二话不说挂断电话。
江老爷子听着手机嘟嘟声整个人愣住。
这个臭小子,等媳妇跑的那天看他怎么办,他这个月老不好做啊。
要是不只只合眼,比得上那些世家大小姐几百倍,江老爷子也不会非要只只不可。
江悸挂掉这通电话心情很是不好,逆反心理再起升起,他只能回屋休息。
所以他完全不知白栀那边的情况如何。
到了屋内的白栀像是被附身过一样,她双肩一颤一怔,晃了下脑袋。
方才那对他撒娇的娇软模样全然不复存在,有的是一片茫然无措。
“我…这是?见鬼了?”白栀摸了摸脑袋,她刚刚怎么会对大佬做出那些举动,而且大佬貌似没有根据她写的剧情走。
说好的拒绝呢?
她怎么没听到。
反而还被带偏,居然跟大佬撒娇,幸好大佬没杀人,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到底要怎么做呢,难不成真要走剧情?要是有个系统就好了,凭什么每个人穿书都附带系统,到我这里就是惊喜盲盒。”
白栀苦哈哈的躺在大床。
鼻尖皆是薄荷的清香。
她才有点回神。
这间屋子黑白分明,叫人冷得厉害,她住的地方原本是江悸的,因为她来,江悸特地让位,自己委屈的睡几天沙发。
大佬该不会把今天的所有归结到以后一起算账吧?
越想白栀的神识越涣散,脑袋昏沉沉的厉害。
她渐渐睡过去。
窗户打开,一股股风吹进屋内,让不那么凉的夜显得格外寒冷。
.
半夜。
小套房的某间房间的灯光突然急促的亮起来,明亮的灯光下,江悸将手背紧紧贴着白栀的额头,滚烫的触感让江悸着急。
“只只睡觉怎么也不知道关窗户,都说不许贪凉非不听,现在好了…这么烫啊…”
江悸斥责她是真,可关心也是真的,他不停抚摸她脸,那滚烫的热度从手掌心传来。
怀里的小姑娘没有意识,生病的她格外乖巧,乖的让人心疼。
“只只,你生病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江悸只是担心白栀半夜会开冷气不盖被子,就突然跑来看看,谁知道这小姑娘还真就发烧了。
江悸说着就要把她抱起来。
小姑娘对于医院格外敏感,她哭哭啼啼的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嘴里呢喃细语,“不去医院,不要打针,呜呜呜,哥哥不要带只只去…去医院。”
她怕打针还是因为有次生病,结果医生将针扎错地方让她痛得不行。
所以白栀从那次以后开始留下阴影,不敢打针,根不喜欢去医院。
“好好好,只只乖乖的,我们不去医院,也不打针。”江悸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耐心哄着,像是再哄个三岁小孩般。
听到他的话,白栀安分不少。
手上却紧紧抓住江悸的衣服,就怕江悸出尔反尔把她送医院去。
白栀生病多了,极其害怕医院,一般都是请私人医生直接上门,现在这个时间点,有点悬。
江悸瞄了眼手机。
凌晨一点。
这种时候都在睡觉,看来还得靠他,他这是摊上个祖宗了吧,合着还要照料这个小姑娘。
江悸将手掌放置她的额头,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在百度上寻找方法给她降温。
手机屏幕显示的是搜索栏,发烧如何退烧。
——物理降温。
——药物治疗。
——多饮用开水。
江悸打算前后两个都试一试,他正打算起身离开时,怀里的小姑娘突然喊冷,开始往他怀里钻。
“冷…冷…”
江悸摸着她的脑袋安慰,“只只,很快就不冷了,哥哥马上帮你降温。”
他用被子把白栀盖的严严实实的,然后才放心离开。
后半夜,江悸又是给她降温又是给她喂水的还翻出了些以前准备的退烧药,好不容易才让白栀体温降下来。
“37.5。”
江悸看着体温计上显示的数字,呼吸骤然平缓,方才几乎接近40的温度,现在可算是降下来了。
这小姑娘还真是小祖宗。明明才来没几天,总是让人操心。
看看老爷子给他带来的麻烦有多大,以后要是二人成婚他岂不是跟保姆一样要照顾这个娇气的公主?
江悸叹了叹气,清冷的眉眼折射出微弱的心疼,当保姆伺候小姑娘江悸并未嫌弃的意味。
照顾白栀足足用了一个小时多,为了以防白栀又突然烧起来,江悸寸步不离。
白栀不肯去医院是最糟糕的,以他这种不懂药理的程度,能降温简直是万幸。
等白栀彻底退烧后已是第二日,江悸还怕她会烧傻掉。
天光大亮,微黄的霞光照耀大半片天地。
“只只,起来吃点粥吧。”还在睡梦中的小姑娘突然被人叫醒,她扶着昏沉沉的脑袋起来,愣了几秒才费劲掀开眼皮。
“哥…哥哥,我的头…头好痛。”嘶哑的声音从白栀口中出来,白栀惊诧捂住嘴。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被人打了一顿似的。难不成大佬打她?
霎时间,白栀神色诡异的看向江悸,似乎在询问他什么。
江悸没好气的弹了下她的脑门,“想什么呢?昨天你发烧一晚上,要不是我你早就烧死了,叫你以后还敢贪凉。”
“唔。”白栀捂着泛疼的地方,羞愧低下头,昨日的记忆接连浮现脑海。
昨日睡前有点小热,她就将窗户大开,又因为想事情太困,然后直接睡着了。
不过这就是迎合原剧情,她该受的果然逃不掉。
难不成自己真要窝囊的顺遂剧情,没办法改变吗?
白栀陷入沉思。
这时,江悸将手覆上白栀的额头,白栀回神后惊呼的往后退,隔着厚厚的热度,清冷的男声落下,“起来喝点粥,今天先不去上课,哥哥帮你请假了。”
“是…是吗?谢谢江哥哥。”白栀实在没想到江悸准备的如此充足,竟然连假都请好了。
听说江大请假流程挺复杂,他怎么办到的?不过大佬就是大佬,没什么是他办不好的。白栀抱着碗有些出神。
江悸亲眼看着白栀把那碗白粥喝光光,这才放心的去上课。
他今天的课程安排挺多的。
谁让自家那老头子盯得紧,虽然他可以旷课,可三天两头的请假总归不是好事。
“只只再睡会儿,睡醒了哥哥就回来了。”江悸摸了摸小姑娘那毛茸茸的脑袋,随即把空调遥控器带走,这才离开房间。
有时候江悸真觉得白栀就是他女儿,什么方面都要处处照料。
养只只等于养女儿。
真理。
他似乎知道老爷子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他对只只是有意思,可是老爷子总是逼迫二人,江悸才不爽。
否则他也不会总是忤逆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