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深情反派的校花白月光(14)(1/1)
唐挽趴在桌子上看着他的回复,失神了一下。
她忽然起身,把新衣服拿出来换上,去宿舍的落地镜前拍一张照片发给他。
衣服很合她的尺寸,黑色更衬得她肤如凝脂,她把满意的照片发过去,和他道:“工作加油。”
他们都会越来越好的。
唐挽每天都会兼顾自己的学习生活与三个竞赛的工作,三个星期后她终于写完了除自己带队外的两个大类比赛,提交给校级方面选拔。
这天天气还不错,阳光暖洋洋的,她聚集了团队成员在教室里,详细地修改文档,敲定提交了最终的成果。
这些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只需要等待几天出结果。
几天后,进入市赛的名单公布出来,唐挽意外地发现自己参与的三个比赛都入选了,不由得喜笑颜开,和队员们说恭喜。
接下来可以准备路演了,唐挽刚和自己带队的成员们说由她来路演,另一个队的队长就来联系她了。
微创大类队长:“27号的路演你能上吗?”
唐挽怔了怔,看一眼时间,和SQ编程竞赛的路演并不冲突,她就道:“可以的队长。”
只不过再忙一点而已,隔了一天她跑去抽签,给自己队抽到第三的出场顺序,时间在28号上午十一点,是个不错的时间。
唐挽抽签回来后,立刻翻出了以前的正装。
当晚她问江靳:“28号的时候你有没有空来看我们组的路演呀?”
江靳立刻回:“有,我会去的。”
唐挽勾起唇角,告诉他:“市赛的选拔地点就在我们学校,上午十一点钟,你直接来就好,我会带你进场的,对了,要穿正装哟。”
江靳一一记下来,而后皱起眉提醒道:“最近温度很低,只穿正装一定会冷,进场之前,挽挽你要穿好羽绒服。”
“我知道了。”
转眼就到了各类竞赛的市赛路演,到了28号这天正是周六,唐挽早早地起来化了个淡妆,干脆利落地把头发扎起来。
许悠冉也是一样,她似乎比唐挽更紧张,换上正装跟唐挽出门时深呼吸了几口。
唐挽刚要给江靳发消息问问他到哪了,下一秒就看见他的话:“我到了,现在在你宿舍楼下。”
唐挽眼睛一亮,走出电梯,加快脚步往外走,一眼就看见江靳站在告示牌旁边,她跑过去扑进他怀里,熟练地蹭了两下:“你来得好快。”
江靳想揉揉她的脑袋,可是怕弄乱了她的发型,便低头亲了亲她的唇:“我买了最快的飞机,想着怎样也要赶上。”
而且到了校门口,他就找人借卡进来了,直接到她楼下等她,幸好这一次是真的等到了,就像大学里的普通情侣一样,在宿舍楼下接到他的女友。
许悠冉赶了上来,唐挽笑着介绍:“悠冉,这位就是我的男朋友,我之前和你说过的,他叫江靳。”
许悠冉抬眼看了一眼江靳,连忙笑道:“你好你好,我是挽挽的室友许悠冉。”
江靳神情温和,对她点点头:“你好。”
几个人到教学楼和全体组员会和了,时间一到进场,组员们到台下坐着,就在评委的后排,唐挽则是走上了宽大的讲台,打开ppt。
组员们基本都是肉眼可见的很紧张,全程直直地盯着唐挽。
而她看起来并不紧张,面容含笑,扎起的长发柔顺利落,语言简练,在规定时间里介绍完了小组项目内容。
到了评委提问环节,她似乎更游刃有余了些,准备十分充分,等她讲完要下台时,几个评委都小幅度点了点头,低头打分。
他们组的就结束了,要立刻退场,给下一组让位。
一路出了教学楼之后,唐挽脸上淡定的浅笑变作大大的笑容,一下抱住了江靳的手臂,嘻嘻地笑道:“结束了!”
组员们瞬间也不端着了,相互击掌,许悠冉激动得脸红红的:“我有种预感,咱们可以进省赛呢!”
唐挽清了清嗓子,对他们道:“大家最近都很累了,我想请大家吃顿饭。”
众人欣然应邀,来南门坐上去时代广场的车。
唐挽和江靳一辆车,她嘴角就没落下来过,喜不自胜的样子。
江靳见了也是满脸笑意,去亲她的红唇:“挽挽,谢谢你让我来看,不然我都……”
他顿了顿,唐挽笑得眯起来的眼睛睁开看着他,晃了晃他的手:“不然什么?”
他嘴角上扬,黑眸很深,慢慢道:“不然我都看不到,挽挽这么充满魅力的时候。”
他说的是心里话,他就在台下看她时,心里溢满这种感觉,那是属于她的从容自若的魅力。
唐挽听了脸一红,但是转念一想,又有点骄傲,眼里带着几分羞涩和骄矜。
他忍不住把她搂到怀里,低笑着亲她的眼睛。
下车后,唐挽带他们来到一家火锅店,和他们愉快地用起午餐。
到了这里,唐挽才有时间向其他三个队员介绍江靳,她认真地道:“这位呢就是我家男友,他叫江靳,今天我邀请他过来看我路演,也好给你们介绍介绍。”
他们哈哈笑起,也向江靳自我介绍一番,队员刘潇还戳了戳唐挽说:“我今天看见你们牵着手走过来的时候,就知道队长你的神秘男友终于现世了,你都不知道论坛里之前怎么个热火朝天法……”
陈温睿则是道:“这么说我是第一个知道江靳的,当时唐挽找我借卡来着,不过可惜了,你当时都没给我介绍一句。”
唐挽瞥他一眼,心想当时她跟他关系可没现在缓和。
许悠冉笑吟吟地对江靳拜了拜:“早上我都没来得及说,就是非常感谢你的水果,我跟挽挽同宿舍这两年都不用自己买水果吃了。”
江靳淡淡笑道:“不用谢,你是挽挽的朋友,而且自家种的水果,不值什么钱。”
唐挽听了瞪他一眼,拧了拧他的手臂:“我不准你这么说,怎么不值钱了?你们的劳动难道不值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