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万府丑闻,封口费(1/1)
万府。
房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九叔和徐扬等人皆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万徙。
万徙也自知是说错了话,愣在原地。
想要替自己开脱确实如何也开不了口。
不是万徙自己说不出话,而是他现在根本无法动弹。
“怎,这是怎么回事?”
万母见自己儿子像是被控制住一般,一双眼睛惊恐的看向身子。
赶紧起身朝九叔询问道。
只见女鬼周边的温度急剧下降,屋内空穴来风。
空气冷到了极点。
任婷婷只能用手堪堪挡住这股力量。
女鬼的面部被披散的头发彻底挡住,原本清晰可见的瞳孔,现在也被阴森诡异之气掩盖。
死胎被女鬼面无表情的放回了自己身体中。
下一瞬间,万徙的身子也开始从僵化,逐渐开始结冰。
“休要作祟。”
九叔见状立即起阵上前,徐扬也紧随其后。
但其实徐扬本身是不想救这个万徙的,毕竟这人狂妄自大,又有些劣根在身上。
女鬼十有八九都是他害死的。
这种人吃点苦头倒是也无妨。
但是九叔还是站在斩妖除魔的角度上,见不得鬼祟作怪。
尽管万徙自作自受,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女鬼走向魂飞魄散之路。
“啊!!!”
万母见九叔和徐扬纷纷上前,将女鬼控制住。
甚至还拿出一个泛着红光的大锁头。
顿时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将万徙拉到自己身边。
和九叔徐扬二人拉开距离。
任婷婷在一边虽然觉得身体上很冷,但还是紧紧站在几人旁边。
不上前添乱,也不会像万徙母子一样躲在一旁。
徐扬用困妖锁将女鬼困住以后,九叔也是一愣。
自然是没有想到徐扬能够拿出这么一件法器。
肉眼可见的不凡!
看来徐扬出去历练一遭,收获果然是不少。
不过徐扬身上的谜团也是越来越大,这些时间不可多的法器,道袍。
为何会这么巧妙的都被徐扬得到?
作为师父,他自然是相信自己小徒弟的人品和行事。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多问,何况连蜀山御剑术和焚寂剑他都还没搞清楚。
现在又出现一个困妖锁!
看来是要找个机会好好问一问徐扬了……
女鬼成功被控制住,满屋子都是鬼泣的声音。
吵得万徙心中烦躁的很。
“我说,你们能不能让这个女鬼闭嘴!”
“都能困住,为什么不直接消灭?”
徐扬闻言颇为不耐烦的看了万徙一眼。
刚才就应该让那女鬼将他浑身冻结成冰,然后炸裂成碎片。
“要消灭可以,你先讲清楚整件事情的来来历。”
“女鬼心中执念放下才好超度。”
徐扬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看都不看万徙一眼。
任婷婷闻言也觉得万徙很不可理喻,径直走到了徐扬身后。
高傲且不屑的看了万徙一眼。
万徙做出了这种事情,要是叔叔们还逼着她继续这桩婚事那就太过分了。
“你们是在开玩笑吗?”
“鬼现在都不能动了,你们不将她打的魂飞魄散,还想超度一个外国鬼?”
万徙颇为意外的走上前,大声的指着徐扬的鼻子理论。
“你像终身残疾,还是像失去一根手指?”
徐扬的脸色明显沉了沉,起身便抓住了万徙指着他的食指。
毫不犹豫的用力向后一掰。
并且看了一眼万徙的腿。
万徙皱了皱眉,咬着后槽牙想要反驳。
但是最终也不知道是怎么,面对徐扬的威压,他竟然说不出一句话。
“女鬼毕竟没有伤害人,只需要超度便可。”
九叔平静的上前说了一句,顺便看了一眼此时已经安静下来的女鬼。
女鬼明显已经神志不清,只是愣愣的盯着自己的肚子。
就凭着女鬼现在阴晴不定的状态,一心只有自己腹中的孩子。
说是跟到这边来,是有意想要将万徙害死。
这种可能不大。
“她还没害人?”
“她都将我害成什么样了,你们不是都看见了吗?”
“这种作恶多端的鬼,还不打她个魂飞魄散,难道留着过年吗?”
提到害人的事情,万徙明显有些激动。
“先不说梦魇的事情,就刚才她把什么东西放我肩膀上了,还控制我的意识!”
“甚至能将我冻成冰!”
万母听着儿子一遍遍说着,心中除了害怕。
更多的还是心疼自己的儿子,这女鬼如此这么人,小徙指不定吃了多少苦头。
“那女鬼为什么只缠着你,只将戾气发在你身上,甚至跟万夫人说那是她孙子?”
徐扬一口气便指出了几个可疑之处。
万徙的气焰瞬间下了一半。
只是攥着拳头看着身后的女鬼,眼里满是厌恶。
“小徙,你就说清楚吧……”
万母捂着胸脯,叹了口气。
想起刚才的情景,她现在都有些害怕。
不过九叔说了女鬼的执念颇深,并不好对付。
最好的办法还是解开女鬼的执念,将其超度。
何况,她倒也总觉得此事蹊跷。
从万徙得话中,便不难看出来这个女鬼绝对不是半路招来的。
一定是跟着他许久了。
只不过是今日才现身而已。
万母缓了一口气,起身坐在了床边。
看来今天的事情要得到解决,还必须要给在场几人一大笔封口费。
毕竟事关万家的颜面。
何况老头子还不在家,要是事情传出去。
必定会带来不好的影响,要是影响了小徙和婷婷的婚事就不好了。
徐扬看着万母的眼神突然从惊恐害怕,转化为精明的看着每一个人。
甚至有一股强制的力量,使得万徙不由自主的就将头低了下去。
由此可见这个万夫人,也不是表面上看着的那般和蔼亲切。
不过任婷婷倒是没有太在意,只是静静的站在徐扬身后。
默不作声。
万徙本来不想开口,但抬头看了一眼严肃的万母。
只能默默吞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开口。
“这鬼她……她是我留学时的同窗。”
“一直跟着我来着,然后我们就交往了一段时间。”
“后来,她莫名其妙说她怀孕了。”
“偏要生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