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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场剧 第一话 床边故事(1/1)

“第四局:床边故事。这是用来助眠的小故事,回答它们提出的问题,答对没奖,答错有罚。祝洗清罪孽,早日重生。”

“这是哪里!!你们是谁!!”随着一声颤抖的问句,这场里终于出现了新人,老手们表情一松,明白至少难度不会太大,一般有新人的场次,轮回还是会给条宽一点的活路的。

问话的女人惊惶地扫视在场的众人,似乎想从他们身上获得一些安慰,但没人站出来解答她的疑问,他们抱有同样的默契,与其花时间在拯救他人“微不足道”的性命上,不如赶紧趁安全的时间段观察环境与同场的参赛选手们。

这种相当残忍的对待方式让女人惶惶之情更甚,幸好其他两个新人借此机会朝她靠拢,三人抱团取暖,才多少稳定了一些情绪波动。

见新人抱了团,人数占掉了百分之三十,总算有人站出来帮他们答疑解惑了,一位看外形很像傅瑞德,实际上明眼人打眼就能看出来,比不上傅瑞德一根脚指头的男人走上前,“亲切”地开始跟他们套近乎,并大致介绍了他们的处境。

先开口的女人看神奇不太认同他讲的东西,但脑子不笨,并没有继续大喊大叫,表情凝重且极不信任地扫视了一番其他在场的罪人,这种态度让男人顿觉无趣,抹去了脸上的和善,懒得继续搭理他们了。

左右死的也不是自己。

顾星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宽边加厚的镜片让她的眼睛从某个角度看有些变形,整个人都透着股呆滞迟缓的气质。

石门前守着的血男和无面女,这一次照旧给出了提示,但呈现方式相当诡异,拽着彼此作发疯状,然后指了指顾星的脑袋。

让她,发疯,接着思考?

带着满脸的疑问,她跨过了石门,然后便来到了这间宽敞的房间里,房里同时还站着另外九个人,以及十张床,床看上去很舒适,如果不是顾忌其他人和自己的设定,顾星肯定一马当先睡上去。

既然是睡前故事,当然得先睡到床上,讲故事的人或鬼才能登场,她却呆呆地站在原地,有些无措地看着旁人,似乎在等谁站出来当主心骨,她的神情和微表情落在有心人眼中,自然会帮她进行评级。

显然,从他们的神情和目光,顾星连危险人物的边界都够不着,甚至可能还不及那三个新人,是很合适的炮灰人选,某人默默地将她划分到了无害的可牺牲物中,就等在合适的时间扔出去了。

顾星能感觉到几束目光凝视在自己身上,片刻后依次撤离,她垂头,刘海刚好盖在眼镜的上方,在脸上打下了一片阴影,将算计都掩饰在其中。

她变了,但没完全变,还是蔫儿坏的恶魔。

大致认识了彼此的相貌和特征,各人都用心里那把标准不同参照相异的天平给其他人打上标识之后,却无人有意向做自我介绍,不约而同地将注意力放在了周遭环境上。

有趣,没想到风格都挺统一,简单粗暴,费那么多功夫介绍彼此干嘛,反正以前没见过,之后估计也不会再见了,顾星缓缓地眨眼,默默地为所有人做了标记。

一号新人大姐,性急但并不粗糙,跟着她的是二号新人小妹和三号新人小哥,三人抱团取暖,成功地劝退了目的不单纯的四号伪傅瑞德,简称四伪。

五号普通大哥,衣服遮盖不住精干强健的肌肉,手掌虎口处有厚茧,手臂粗壮,该是常年从事力气活的工种,耳后有一道冷兵器造成的伤疤,看形状和痕迹不是西瓜刀就是砍刀,在那个部位被砍出了这么一道伤口,不止活着且行动能力明显未受影响,是个狠人。

六号中年大姐,看着平平无奇实则目光锐利,口袋里鼓鼓囊囊地不知道装了什么暗器,顾星猜测大概率是一把黑黢黢的电棍,她算是看明白了,除了第一场倒霉催的安格,这儿几乎人手一把,弄鬼不行弄人你们倒都挺能耐。

七号精神小伙,顾星看到他的一瞬间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后背,生怕又给她整出个乔乐杉或者傻狍子,一而再可以,再而三她出去就直奔奈何,跳下去一了百了都比被这群小子拖着腿舒服。

但经过仔细观察,这位小伙显然跟乔史不是同路人,眼睛里藏污纳垢的程度不亚于当了官的刘叶,她便彻底放了心,差点绷不住乐出来。

八号是她自己,纯属讨个吉利。

九号白领同龄姑娘,细长的胳膊和腿,一看就是平时缺乏锻炼,盆骨有细微偏移,还有点弓背,都是常年坐办公室造成的职业病,瞧着是个机灵的,早早地站在了某张床的旁边,位置相当优越,不在最外层,也不是正中央。

十号是唯一一位年长者,老人家看着慈眉善目,不过顾星可不会真觉得他是个善人,好人不会出现在这里,在这里的绝不会是个纯粹的好人,他摇摇晃晃、看似随意地踱到了床边,就如此轻巧地抢占了九号姑娘隔壁的那张床。

都是狠人,这场打眼瞧着就觉得有趣,顾星心里泛起了层层兴奋。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那更是其乐无穷。

她有点迟缓地转头观察这间房,房里的陈设相当简单,除了床,什么都没有。

地板、天花板以及墙壁都是统一制式的渗人惨白,看久了便会产生眼睛发疼的感觉,眼前同时会泛白光并看不清东西,顾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天会在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室内得雪盲症,这倒真是很新鲜的体验。

“卧槽,这白得差点没弄瞎老子的眼睛。”有人低声呢喃了一句,其他人几乎同时察觉到了此处的不妥,立刻移开目光不再过久地凝视于一处。

六号大姐环顾四处,不止为了舒缓眼睛的不适,更是在寻找什么,当她看到墙上的钟表后眼睛顿时一亮,指着钟说道:“你们看,那里有提示。”

所有人瞬间转头看向她手指的方向,那里挂着一个五颜六色的时钟,童趣感十足,清楚地标明了时间的同时,还写明了这场游戏的各个关键节点。

时针目前指着八点,分针刚走过三十六,秒针不断地循环往复,发出嘀嗒的响声,九点整的位置贴着一幅画,里面睡得正香的小孩,明明白白地表明了上床睡觉的确切时间。

在七点钟的数字旁贴着另一幅画,一只公鸡迎着初升的旭日作打鸣状,看来是这场结束的标志。

和第一场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活到最后,晚上九点至早上七点,十个小时,十个人,按人头分配,平均一小时取你们其中一条小命,很合理。

顾星有点迟疑地瞄了几眼其他人,见他们都选好了床位,连新晋三人组都挑好了临时铺位,只剩她自己孤零零地站在人群之外,一副毫无头绪的模样,直到看见旁人都做好入睡准备了,顾星才恍然大悟,赶紧走到最后一个床位坐下。

这位置,优越到能让人骂娘。

床铺们并不是按照规律形状摆放的,看似没有遵循任何的图形,实则从上空俯瞰,应该类似于蚊香,一圈一圈地回旋,而顾星现在的床位,正好是最外围突出的那个点。

不止如此,与最相邻的床铺之间仿佛隔着一道天堑,那空隙宽度是其他人的至少两倍,仿佛一座孤悬在外的海岛。

见木讷的女人磨磨蹭蹭地上了床,七号小伙露出一抹恶意的笑容,好像在看一个将死之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此时的顾星身体微微发抖,兴奋蔓延至她身体的各个角落,迫不及待地想听床边故事了。

时针终于指向了九点整,随着一阵悠扬的报时声,钢琴弹奏出的乐曲开始逐渐荡漾在房内,好听是好听,但越听越让人emo,顾星藏在被窝里的手指轻巧地在腿上一起弹奏,莫扎特K626,是一首相当出色的安魂曲。

阴寒的气流伴着音符环绕在众人身侧,然后不负众望地停在了顾星的耳边,它的声音中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轻轻挠了挠顾星的耳膜。

“睡着了吗?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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