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再次找到你(1/1)
“梦神医!梦神医!您快来看看!重华殿下他…他吐血了!”
闻言,孟婆稍微找回了一些理智,心念一动下那妖族公主已被绑的密不透风,她人却已经在重华那边。
孟婆蹲下去查看时,重华就在她眼前也没了动静,灵魂之力也同样的消失不见了,甚至不一会儿他俩的身体都在缓缓的消失,一点一点的消散在了半空中。
孟婆呆在了原地,她愣愣的捂上胸口位置,那里莫名的痛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两个人都……
就在大家悲戚无措时,半空突然传来刺眼的光芒,众人抬眼看去,俩人消散的位置缓缓的有东西在一点一点的聚集,先是脚然后腿…最后是脸…
“是重华殿下!”
“不对,是重锦殿下!”
“怎么感觉又像重锦殿下又像重华殿下”
那人在半空中悬浮了一会儿,孟婆发现他体内有两种熟悉的灵魂力量在交织,随后竟慢慢的融为了一个,仔细看去,融合完全的灵魂中还交织着神力。
他缓缓的从半空中落了下来,孟婆飞身把他接到了怀里,她仔细瞧了瞧,眉眼确实都有俩人的相似之处,她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那人一直没有醒过来,又长得像极了两位殿下,众人只得把他带回魔宫。
到魔宫后那人就被送到了魔尊那里去,孟婆被拦了下来,她也无所谓,反正那俩没死就好,她回了自己的院落待着,继续着她的醉生梦死。
数日后,她的院门被敲响,她随意的一挥手,那门就打开了来,屋外一群人鱼贯而进,红色的箱子放满了院落的每个角落,比之前的只多不少,有名侍女捧着一个盒子上前,对着孟婆打开,是一件极其华丽的喜服。
“梦神医,您快换上吧!可别误了吉时。”另一名侍女说着就要把孟婆扶进房间。
“等等!”孟婆还有些懵。
怎么一个两个的动不动就要娶她,她可没说要嫁!
“怎么?梦姐姐答应过我两次还要反悔不成?”
众人纷纷退下,来人漆黑的眼眸深深的望着她,在光的折射下,那深邃的眼眸又仿佛是红色的,浮现出了一丝的妖冶之气,他五官极其精致轮廓却棱角分明,仿佛笑时妖冶豁人不笑时又难以接近,他缓缓的迎着光走到了她面前,像是天神下凡那般。
孟婆不得不承认那一刻她确实不由的在他的眼神中沉醉了一刹。
“我该称呼你为重华?还是重锦?”
“华锦,你可以叫我华锦”他乖巧的笑了笑,随即他又戏谑的道:“梦姐姐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不惊讶”左右现在都成了她的目标。
“不愧是梦姐姐!”随即他又戏谑的一笑:“梦姐姐,你之前可是说过不逃的!”
孟婆:“……”这一个怎么比两个还难搞。
华锦突然一把抱住她,有些委屈的说道:“我那时怎么叫你都不理我,我当然好怕!”
哎,孟婆在心里叹了口气,也回手抱住了他:“是我疏忽了,但我去救的也是你啊。”
“我不管!你嫁给我我就不计较了!”
她能怎么办,他左右都是她的目标,还是会撒娇的目标,但成亲可以多的她就给不了了,她抬起手把手放到了他的掌心中……
就这样,华锦和孟婆这次终于成亲了,成亲后华锦还时不时的征战沙场,也经历了许多的九死一生,但他想着家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他就不甘心,他这一生数次的险境他都挺了过来,也算是跟她白头到老了。
这一生他对她极好,遗传了他爹娘的优良品质也没有再娶旁人,当然他也不敢,从未越过线,相敬如宾,却又互相扶持,携手过完了这一生。
满头白发的孟婆静静的看着身边的他渐渐的消散直至他们相握的双手,她往虚空一抓,什么都没有留下。
她很快又会再次的找到他。
孟婆回到冥界时,冥王亲自迎接了她。
“我看你在三界待的那么自在,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这一时不知道去哪,就回来看看。”她声音带了一种淡淡的怀念。
冥王闻言挑了挑眉:“以前你可从来不会这般说话,去了一遭使你性子有所变化了。”
鬼魂此时也飘了出来,:“是呀是呀,以前孟婆大人冷的像冰一般,不说话都能冻鬼三尺”
孟婆冷冷的看了一眼鬼魂:“给你个身体,你去做这个任务吧,看会不会改变。”跟渡劫一样。
鬼魂讪笑道:“别别别,这任务我怎么做的了,还得是孟婆大人您出马才能行的通呀!”
“哈哈哈哈,好了,别贫了。”冥王眼含笑意,但很快又严肃了起来:“这次你们做的不错,半神大人这一世功德圆满,不过有点杀孽太重了,下一世你记得带他多做点好事儿。”
“好的。”好事儿吗?怎么感觉还是我在渡劫一样…
“有半神大人第二世的消息我会告诉你的,有事儿再来找我,我先走了。”说完冥王就不见了踪影。
鬼魂也飘去了它以前待的地方。
孟婆也打算回奈何桥看看,几百年了没去了,但当孟婆看到奈何桥无数的鬼魂时她差点冲去冥王殿找冥王算账,这几百年间的鬼魂全都在这里,果然梦境里徒弟什么的都是假的!
孟婆沉思了片刻,她按照之前梦境里的记忆酿出了各种口味的汤,随后摆在了奈何桥上,至于什么口味让它们自己选。
鬼魂来串门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副奇怪的场景,奈何桥上的魂魄有的被辣的哇哇大叫的,有的被苦的皱成了一团,还有的被酸的只掉眼泪,当然魂体是没有眼泪的,但是可以想象!
“太惨了,太惨了。”鬼魂不免感慨道。
“这都是他们自己选的。”
“这根本看不出来嘛,都是透明的。”鬼魂去看了看又飘了回来。
“这样才好。”孟婆躺在那艘船上喝着酒吃着肉,一副很悠闲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