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恐怖的房间(1/1)
齐彦点了点头,他上前一步握住门把手但没有第一时间打开,而是说道“白灵,你在外面等着,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来。”
白灵轻轻点头,现在的她没有了修为,只能保证自己不拖后腿就算很好了,她可不敢这个时候任性,毕竟她同样知道他们的主线任务里还有一个存活二十四小时呢。
齐彦听到白灵答应又说道“各位都散了吧,万一出现什么问题就不好了。”话音落下却没人离开,这时齐彦身边的魏家家主冷喝道“都滚蛋,是没听懂人话吗?”
随着魏家家主的冷喝,除去白灵外的所有人都慌忙离开,齐彦看向魏家家主,魏家家主似乎明白齐彦的顾虑摇了摇头沉声道“他是我的儿子,我必须进去看看。”
齐彦点了点头,推开了面前这扇散发着血腥味的门。
随着齐彦打开房门,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首当其冲的齐彦和魏家家主都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后面的白灵眉头紧皱,在心中万幸她没有吃东西,不然非要吐出来不可。
齐彦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魏家家主也跟了进去,两人进去后齐彦便关上了门,似乎不愿意让白灵看到里面的景象。
齐彦和魏家家主瞳孔微缩,都愣愣的站在原地,他们所在的房间大概有五十平米左右,地面上铺着红色的柔软地毯,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器官或者没有皮肤的肢体,齐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然回头,看到门框的上方整整齐齐挂着四颗人头,四颗人头一男三女,那四颗人头没有眼睛也没有皮肤,血肉和血管清晰可见,漆黑的眼眶正死死的盯着他们。
齐彦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握紧手中的手杖,魏家家主似乎被齐彦的动作吸引,也抬头看了过去,他先是一滞然后强忍着惊恐说道“我先出去了,齐先生。”说着他便慌忙的跑了出去。
齐彦看着跑出去的魏家家主没有阻拦,根据海上不夜城的介绍来推断,这魏家家主应该是继承者而不是创建者,就算他干过灰色地带事情也大概率不可能见过这种场景。
齐彦走到桌前,桌子上放这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不过这些东西上都沾满了鲜血,齐彦看向一旁的类似于镜子的东西,他下意识的拿起照向自己。
砰!
齐彦手一松,“镜子”掉在了桌子上,门外的白灵似乎是听到了声音敲了敲门喊道“出什么事了?”
齐彦被白灵的喊声惊醒忙说道“不要看门,我没事。”齐彦的声音中带着令人发指的冷漠,门外的白灵听到齐彦冷漠的声音先是一愣,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开门。
齐彦深吸一口气,他再次看向掉在桌子上的“镜子”,在“镜子”里他看到了天花板上他看到了四张脸皮和四双充满血丝的眼睛,不仅如此,还有各种各样的肢体皮肤。
齐彦移开视线,让自己尽量不去看上面,他在房间中转了一圈,却发现一件十分怪异的事情,无论是器官还是肢体都完全可以组成五个人,但是唯独缺少了一颗头颅。
齐彦仔细的寻找了一遍房间,房间里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想到这里齐彦下意识的看向桌子上情趣用品,他的身子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恐怕今日以后他对这些东西再也不可能产生兴趣了。
齐彦对着门口喊道“白灵,进来吧!”其实他本来是不想让白灵见到这一幕的,但是考虑到白灵还要帮自己调查线索,所以只能让她进来。
齐彦看到门把手转动,齐彦提示道“白灵,你先做好心理准备,这里面的情况要比你想到复杂很多。”
齐彦话音落下,只见白灵打开了门,白灵看着房间里的东西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她虽然是大小姐但是身为妖怪,她并非是没有见过血腥场面的,但是眼前的景象还是让她感到恶心和惊恐。
白灵快步走向齐彦,但她发现随着自己的走动,齐彦的眼神微缩,眼中充满了恐惧,她刚欲出口询问却听到齐彦喊道“低头,快出去!”
白灵先是一愣,她不敢多想,只能遵从齐彦的命令,转身低下头快步走出了房间。
齐彦看着走出房间的白灵,突然举起手中的木制手杖指向门框上方的四个头颅,喝道“拟造!”随着齐彦的声音响起,手中的手杖竟然变成了一把银白色的手枪,手枪是未来科技的风格,齐彦举起手枪瞄准门框上的四个头颅扣下扳机。
砰!
一道蓝白色的激光射向其中一个头颅,就在激光击中头颅的前一瞬间那个被瞄准的头颅竟然猛然张开嘴巴将激光吞了下去。
齐彦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冰冷爬上了后背,他来不及思考继续扣动扳机射向四个头颅,每一个头颅都张开嘴巴将激光吞噬。
齐彦不断扣动扳机这个过程持续了近五分钟,而手枪射出的激光则都被头颅吞噬,齐彦现在根本不敢靠近门口,毕竟他也不知道那四个头颅到底会不会突然攻击他。
齐彦没办法,再次轻声说道“拟造!”随着齐彦的声音落下他手中的手枪再次出现变化,变成了一面银白色的盾牌,银白色的盾牌周边亮起蓝白色光芒将齐彦包裹其中,这是一种激光盾。
手持激光盾的齐彦瞬间感到安心了许多,他缓缓靠近门口,眼睛一直盯着门框上的四颗头颅,随着他的走动,四个头颅也缓缓的移动,那四双漆黑的眼眶则一直盯着自己。
在齐彦距离门口一步之遥时,那颗男性的头颅竟然张开嘴巴一股黑色迷雾喷向齐彦,齐彦眼神微缩,他全身肌肉紧绷,三步并两步打开房门冲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离开房间的齐彦靠在墙上喘着粗气,他手中的激光盾已经变回了手杖,而此时齐彦握着手杖的手在不断颤抖,额头上大汗淋漓,似乎刚刚经历了生死存亡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