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九公主给陈家下聘(1/1)
“他多大,我能跟一个孩子计较。”太上皇咬牙挤出这几个字,其实心里将儿子骂了不下八百遍。
萧烆这个臭小子也不和他说清楚。
他要是说汤圆想要尿尿,他不就知道大孙子是想要尿尿而不是已经尿了吗?
那他也不会那么随意将汤圆的尿片揭开了。
都怪萧烆这个臭小子。
太上皇这样想着,在卢荣憋笑的搀扶下愤恨离开。
见人已经走远了,魏嫣然也不厚道的笑了。
“夫君,你看父皇的眼神,那分明就是说你不跟他说一下。”
萧烆嫌弃,“我说得难道不够清楚吗,我说他孙子憋不住了,他竟然还伸手去扯,都没见过比他还笨的人。”
萧烆低头亲了亲汤圆的脸蛋,“儿子,你可真能干。”
魏嫣然:“……”
萧十一眨巴眨巴大眼睛,她年纪虽小,可脑袋聪明着呢。
大侄子欺负了老爹,大哥哥竟然还夸他。
哦——
萧十一觉得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事,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太上皇原本准备着看完了老大家的孙子去看看老三家的孙子,结果这一闹,当晚他换完衣服后,他抱着萧十一连夜跑了。
等萧烆想起这号人的时候,人早就窝在萧十一娘亲怀里诉苦了。
魏嫣然将这件事告诉沈容玥的时,妯娌两个笑得前仰后合,殿中都是两人欢笑的声音。
沈容玥抱着萧逸登哈哈哈大笑,“我虽没见过太上皇,可通过这两次的事情来看,他还真有点老顽童的架势。”
“不过,汤圆还真是能干,竟然敢往他皇祖父脸上喷,只怕普天之下,唯有他一人了吧。”
是不是只有汤圆她不知道,不过只要想起昨晚看到的那一幕,她现在都还想笑。
“王妃,胡太医来了给您请脉了。”一个宫女进来回禀道。
沈容玥在宫里生产完,魏嫣然就吩咐了胡庸每隔几日过来给她请脉。
一方面是不想让她出事,另一方面嘛,自然也是给善珠和胡庸制造机会。
机会她是给了,能不能把握住,那就看他们俩了。
把完脉后,善珠和方才那宫女送胡庸出去,胡庸从袖中摸出一个盒子,趁着宫女没注意,偷偷塞进善珠手里,逃也似的跑了。
他跑得很快,就算善珠想叫住他都来不及。
见没人注意这边,善珠抿了抿唇打开盒子,里面赫然就是一根白玉簪子。
簪子代表着什么,善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羞得脸色涨红,哆哆嗦嗦把盒子合上收回袖中,又在外面吹了会儿凉风,这才想再进去。
只是她还没进去,又传来一个震惊的消息。
那就是九公主竟然带着家底去陈家下聘去了。
善珠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混不吝的公主,抢人就算了,如今竟然还给男子下聘?这可是亘古未有之事啊。
她忙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魏嫣然。
“娘娘,这要不要阻止啊?”
魏嫣然确实被震惊到了,她缓了缓神看向同样震惊的沈容玥。
“萧笛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大胆的公主。”
沈容玥愣愣点头,“皇嫂你都这么说了,更不要说我了。”
“那皇嫂你要管吗?”
魏嫣然摇头,“不,我觉得挺好的,成亲还分谁跟谁下聘啊。”
那日她可是看出来了,那个陈宴只要一抬头,那目光就钉在萧笛身上了,根本挪不开眼,说不定人家就愿意呢。
陈家门前聚满了人,今早看着浩浩荡荡的下聘队伍,他们还以为是哪家的好儿郎向陈家的大女儿下聘呢。
都纷纷跟过来看,待马车上的人下来之后,他们才知道,里面竟然坐着个娇娇女,再仔细一看,这娇娇女不是别人,竟然是当朝九公主。
那个混世魔王!
混世魔王带着聘礼来下聘,这可真是要翻天了啊!
众人叽叽喳喳议论起来,那一身劲装红衣蹁跹的女子就成了大伙儿议论的对象。
声音越来越大,可她丝毫不在意。
“赶紧进去跟我未来公爹说,就说本公主来下聘了,我要让陈宴做我的驸马,还有,顺便告诉那些人,不要痴心妄想和本公主抢男人,否则,见一个,本公主扇一个。”
想了好几日,萧笛总算是想清楚了,她要用驸马这个位置将陈宴死死圈住才行,不能让他有机会跟别的女人接触。
就算是找小妾养着也不行。
她的男人,除了她萧笛,谁都不可以碰。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让他当驸马这个办法最为可靠,这样陈家也会接受,就不会给陈宴张罗这纳妾了。
公主的话很快被小厮传进了陈家人耳朵里。
这时候,一家人还压根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还在商量着如何才能让人将消息继续传到九公主耳朵里。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小厮从不曾见过这种情况,一路尖叫跑到了坐着一家几口的亭子外。
陈太尉拧眉,“老子还没死呢,你才不好了,你全家都不好了!”
小厮委屈,“不是老爷不好了,是外面发生了不好的事了。”
陈淑宁看向小厮,“发生了何事?”
“回大小姐,是九公主……”小厮气喘吁吁。
听闻九公主,几人眼神立马就亮了,尤其是陈宴。
陈淑宁瞅了眼自家没出息的弟弟,“九公主怎么了?”
“九,九,九公主她……”小厮一闭眼,一咬牙,“她,她带聘礼来给咱们家少爷提亲了!”
陈宴眼睛更亮了。
“九公主说,要咱们家少爷给她做驸马,还,还威胁说少爷是她的人,其他人要是敢跟她抢少爷,九公主她,她就要见一个扇一个!”
众人:“……”公主好虎。
回神,一家人的视线都落到陈宴身上,陈太尉咽了咽口水,“阿宴,要不,你换一个,这,这公主也太凶悍了,你以后还不得被管得死死的。”
太尉夫人也劝,“儿子,咱们想开一点,女人可以再找,可自由是唯一的。”
陈淑宁抿了抿唇,也道,“小弟,要不,咱们三思一下。”
陈宴拒绝,“不,都已经思了十年了,我已经思过了,我答应。”
陈家人那个心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