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上古仙灵火凤（1/1）
第二十四章 上古仙灵火凤
当少年奚洛从藏锋谷一身狼狈出来的时候，震惊了整个须弥。
行啊，这小狼崽子！沈沐言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这种欢欣不亚于当初幼年凌小团子抱起青鸾神剑那时候雀跃的心情。
“师祖，我现在能离我师尊的背影再近一步了吗？”，少年奚洛努力维持身形、控制颤抖的四肢，满眼期待在沈沐言面前站定。
沈沐言冲少年奚洛非常认可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得到了肯定的少年奚洛整个人松弛下来，铺天盖地的眩晕中不可控地软倒在沈沐言怀里。
少年奚洛双手中滑落的双剑落地的声响铿锵有力，剑刃上的兽血斑驳。
须弥藏锋谷是门派仙器锻造、炼灵的收藏所，内门弟子筑基前后可来此挑选一件有缘的法器相配。
少女白玉蝉、少年奚洛、少年安然这几个孩子都到了挑选灵器的时候，祁澜顷以第八峰峰主的身份打开藏锋谷武器库的禁制接待了这几个适龄的孩子。说是接待实际上祁澜顷把三个孩子放进去，屁都没放一个就“砰”地一声利索关门。（不是？大哥？？你好歹给他们提个醒，比如里面有凶灵猛兽什么的，说句“好自为之”也行啊喂！我敲里喵我亲儿子奚洛还在队伍里呢，主角死了是要全剧终的！！——来自苍岄的上帝视角的怒吼）
周澜台问祁澜顷：“好家伙！你都不怕沈澜桉回来跟你算账的？”
祁澜顷在自己的正殿落好座，呷了口茶闲闲道：“问题不大，都能活着回来，死了的话沈澜桉哪有脸跟我算账。”
景澜仓对此表示不置可否，慢悠悠品茶，好像队伍里的安然不是他亲徒弟一样。
周澜台“嘁”了一声没再理他俩，心里有点想笑：提醒过你们了啊，别到时候被沈澜桉知道你们玩他徒弟们，他打得你俩满须弥跑我可不拦。
沈澜桉有没有意见还有待商榷，但是沈沐言脑门上挂着“有意见”三个硕大的字文，一大步刚跨进藏锋谷正殿门槛就开始甩脸子，“沈澜桉不当人就算了，你们几个师叔一点长辈样都没有，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后来邬澜渊给少年奚洛看伤时听莫澜婧聊八卦，说周澜台、祁澜顷和景澜仓三个大朋友欺负孩子们，被沈沐言就地罚跪直到少年奚洛他们一行人平安出谷，邬澜渊笑得肚子都疼。少年奚洛听了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伤好一些就一点没耽搁去给三位师叔奉茶请罪。咱就是说，这个时期的奚洛，真小白花啊。
关澜越和凌澜庭刚回须弥，就听说了少年奚洛拔出了尘寰双剑的壮举。怎么说呢？既在大家的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对此这两人都没什么意外或者不意外的反应，都只是淡淡应了声“挺好”，就没有后文了。
其实还是有区别的，关澜越单纯地赞赏，凌澜庭单纯是不关心。
少年安然的快意匕首，能防能护，这件上乘法器实乃为他量身定制。景澜仓很满意自己的大弟子。
白玉蝉也是拿到了上乘灵器——照骨长笛。别人对这件灵器一脸艳羡，可少女白玉蝉本人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装个笑脸都很难。师门的师弟师妹们都当少女白玉蝉这个做师姐的装模作样实则显摆，对她翻起了白眼。照骨长笛给自己带来的痛苦也只有少女白玉蝉冷暖自知，她把自己关了好久才终于接受了她跟照骨是双向选择的结果这个现实。
白玉蝉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伸长了右臂抓了抓空气，盯着手腕上碰撞出悦耳声响的、被水色光晕笼罩着的钱币手链眼眶湿润，“我曾一度以为，只要我选择了穹灵峰，就可以改变命运。果然一切都是注定吗？阿槐姐姐......这一刻，我真的好想你。”，少女白玉蝉收回手掩面而泣。
是啊，我的仙骨灵髓选择的是柔只峰，我却固执地抓着沈澜桉大哥哥不放，以为留在他身边就可以逆天改命。
年少的时候真的不要遇见太惊艳的人，不然这一生都会被困住。年少时对师尊沈澜桉的一眼沉沦和少年时对师弟奚洛的日久生情，是白玉蝉这辈子最美好也最疼痛的回忆。
“阿槐姐姐......重选一次，你还会要我吗？”，呜呜的哭声里少女白玉蝉蜷缩起来扪心自问。
“无论重选多少次，阿槐姐姐都愿意做你的师尊”这个答案，白玉蝉自始至终都没有给沈澜槐回答她的机会。所以白玉蝉没有问出口的这个选择，被命运无情抹去了它所有的可能性。
关于藏锋谷武器库里的小副本，少年奚洛被灵兽虐得很惨这件事是显而易见的。面对前来探病的师祖沈沐言的关切，少年奚洛也只是跟他轻描淡写了一下通关的始末，细化了一些别的细节填充了升级打怪的流程，完美避过了面对危险师兄安然置自己于死地不顾，只身带失去意识的师姐白玉蝉逃离现场，自己差点就回不来了的卡关。
当然少年奚洛也没让师兄安然为难，其实他也不怪师兄安然的，他本来就是要他们先走他自己留下来想办法。师兄安然对自己的果断舍弃，反而让少年奚洛觉得省事。
少年奚洛不太明白的只有师姐白玉蝉的过激反应。被照骨长笛选择本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师尊知道了得多骄傲啊！可不知为何师姐白玉蝉却异常抗拒。少年奚洛只记得当时场面一度混乱，师姐白玉蝉是最先拿到法器的，可师姐白玉蝉对这件上乘法器却很抗拒，跟照骨长笛精神对冲拉扯了很久落了败便晕了过去，后面少年奚洛和师兄安然的冲突她自然没有任何概念。
少女白玉蝉本人也不愿再追忆藏锋谷武器库这个小副本，关于自己失去意识之后发生了什么，虽然对师兄安然不自然的沉默颇有微词，但她真的没有精力追问，就师弟奚洛说啥是啥，反正大家都平平安安回来了就好，反正......还算相安无事吧。
“奚洛？”，祁澜顷难得出藏锋谷，更难得前来穹灵峰拜访，更更何况拜访对象竟还不是沈澜桉。（沈澜桉在他才不会（敢）来！）
“是！祁师叔。”，少年奚洛被祁澜顷的到来杀了个措手不及，要知道穹灵峰好久没什么人气了，“您稍等，弟子这就给您看茶。”。
“不用忙了，说两句话我就走。”，锻剑的看作画的就是头疼，祁澜顷是真的好想逃离南斋这个“书香门第”的环境，起开我要回谷里打铁！！
“祁师叔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弟子有幸任您差遣。”少年奚洛跪得板正，眼神乖巧等祁澜顷的后文。
“你带点青竹林里的新竹，亲自护送到这个地址。”，祁澜顷递过来一个信封，封面上写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你的伤我有责任，算是补偿你的。藏锋谷的事情回头你师尊问起来......就别给他添堵了。”。
少年奚洛毕恭毕敬接过信封应承下来，他本身也没打算跟沈澜桉告状，祁澜顷的顾虑属于心里有鬼自己吓唬自己。
少年奚洛有点犹豫最后还是小声哔哔拦住了马上就火速逃离现场的祁澜顷，“师......师叔。”。
“有何不妥？”，祁澜顷真的一秒都不想在沈澜桉的地盘多待，你这孩子有屁快放，快点的吧......这墨香味直冲天灵盖祁澜顷真的很窒息。
“一定得是穹灵峰青竹林的新竹吗？师尊不在我做不了主......”，少年奚洛真的不敢动沈澜桉的竹林，会被打死的，真的。而且不是说补偿咱的吗？哪有人嘴上说着补偿还先砍几支人家的新竹作赔啊？到底谁补偿谁？？
“没事，我让你拿的，你师尊问起就说是我做的主，他不会有意见。”，如果他还会回来的话。这半句话祁澜顷识相地咽了下去，还好嘴里刹住车了不然得多伤孩子心。
“还有就是......”，祁澜顷都快走了两步，忍着憋气的痛苦又转回身走回来给少年奚洛最后的叮咛，“你务必自己去，这件事谁也别说，你师祖也不能说，算帮师叔一个忙。要是有长辈追究只能说替师叔送了个信。”，祁澜顷心里也有“苦”不能言，给你送外挂还得算我欠你个人情，这他小猫咪的没天理啊没天理！
祁澜顷看少年奚洛郑重其事地答应下来，便也不纠结天理的问题了，脚底生风跑得飞快：这穹灵峰谁爱待谁待，我一介莽夫就免了这项殊荣。
小寒山这一大片地域突降倾城暴雨，这来势猛得整个天空都没承载住它的重量，不小心掉下来一块似的。山间田野劳作的农民伯伯们只好踩着泥泞的山路打道回府了。
只得被迫打道回府的还有小寒山下小镇上摆摊的沈澜桉。这异常的天象没任何征兆就突袭了这片天地，它有选择地只突袭了这片天地。
天象倒是其次，主要是沈澜桉的心慌来得比天象还要猛烈。沈澜桉隐隐有种不安在心里发酵，就在天象崩塌的一瞬间彻底走遍了全身的血管。沈澜桉归心似箭起身狂奔，任摊位在风雨里飘摇乃至被摧毁都不屑一顾，他的身影在一众仓促收摊的摊贩里很是扎眼。
沈澜桉揪心得紧，这一个瞬间他只想赶紧回家被岄小糯米团扑个满怀。沈澜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一刻莫名且强烈地想念女儿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软绵绵的触感。
天色骤变，沈澜槐一阵心颤，在受过伤的手指同一位置银针又精准地刺了进去，痛得沈澜槐心脏骤息。
本该淋着大雨跌跌撞跑进家门的小落汤鸡迟迟不见踪影，沈澜槐慌了神用神识仔仔细细探寻了一遍结界圈内，却搜刮岄小糯米团的身影无果。
沈澜槐坐不住了，心里突然填充进来的摧残神经的巨大不安被彻底放大了十万倍，焦灼烧心迫使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夺门而出的动作。
千机伞被遗落，孤零零躺在桌上无助地望向沈澜槐更无助的背影。
不应该的，岄儿很听话绝对不会离开结界范围，更何况我自己设下的保护结界没有任何异常反馈，既然结界运作正常就不会感应不到危险信号，岄儿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了？！沈澜槐想不通，也没空纠结。
宝贝你在哪里？你怎么把神识都藏起来了？阿娘心里好慌，别跟阿娘玩躲猫猫了你快出来让阿娘抱抱......
少年奚洛觉得自己又被祁澜顷这个师叔给坑惨了。祁师叔啊......您跟我师尊沈澜桉有什么深仇大恨自己私了好吗？！
算了也算“父债子偿”了，奚洛认命地从乾坤袖里召出了尘寰双剑，跟眼前这只身着莓酱色火焰的大飞鸟拼命。
少年奚洛敢肯定，祁师叔真的对他师尊恨之入骨，不然这两次的报复怎么都这么要大命。少年奚洛很想死得明白点，至少让他知道一下要偿的这“父债”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当时没太注意，后面研究信封上的奇怪地址给少年奚洛CPU都干烧了。奈何祁澜顷这个做师叔的只管杀不管埋，该特意叮嘱的反而避重就轻，再加上他本人脚底抹油溜的实在是太快了，少年奚洛对地址问题后知后觉就没能追问个所以然，碰巧祁师叔刚走就被沈师祖抓壮丁派了活。祁师叔执行任务去了少年奚洛问不了详情又不敢耽搁委托，只能硬着头皮出发。
说难其实也算太难（应该吧？），以少年奚洛的聪明才智还是找到了送信地点。可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这会找收信人又是个挑战，真让孩子崩溃。
真别说！你还真别说！这片地界还挺偏僻的呢，像是个隐士高人的居所，就是这居所大了点——一座山的竹林。少年奚洛翻山越岭好几个来回也没见到个人影，甚至连个小昆虫和其他植物的影子都没有，真他小猫咪的为难孩子。
少年奚洛怎么想这个祁澜顷师叔呢？少年奚洛这个小白花其实也没想太多，祁澜顷说让他找个海市蜃楼他没当玩笑话，毫不犹豫迈开腿去了海市还真登上了蜃楼。于是被祁师叔“恶作剧”送进了这座似乎不存在的长满红色竹子的黑色巍峨大山。就算是这样，纯良堪比小白花的少年奚洛都没有任何怨言。
这傻孩子......
上古仙灵火凤的攻击太猛了，少年奚洛刚拿到尘寰，才开始修习的双手剑并不是那么趁手，格挡或者攻击的技能大部分还是要依靠右手单剑运力。对手可是火凤这种传说中的上古仙灵，少年奚洛勉强对战没一会就被右手手里的尘寰剑震得虎口生疼，左手又用不上多少力气完全抵挡不住火凤轻飘飘的几下打闹。
少年奚洛一直处于劣势还被耍得团团转又无可奈何。完全没胜算但总得有点求生意识吧？少年奚洛表现不差的，至少勉强落的个落荒而逃。看在孩子这么努力的份上，给个机会回到凡间让孩子再见祁师叔一面问问因果呗？
上古仙灵火凤对入侵者没有太大的恶意，能进到这个隐世竹渊的地界的来人，必然是收到过邀请函之类的有缘人。火凤作为小仙境守护灵自然没有拒客的道理，它就是.......有点馋少年奚洛身上散发出的青竹香调。
家人们谁懂啊？这个少年是青竹味的耶！闻起来好嫩啊好想一口把他吃进肚子里埋入我的骨血！！追烦了的火凤有小脾气了，从低飞放逐的姿态一跃而起扶摇直上九万里，舒展身躯现了原型。
完全张开了的遮天蔽日的巨大翅膀的上古仙灵火凤，细小火苗跃动灼烧着它每根羽翼之上的莓酱红的焰火，在它一声划破天际的激昂凤鸣声里爆破式焚燃。
上古仙灵火凤口中蓄力了一个恐怖至极的火球，追踪红竹林中乱窜逃命的少年奚洛砸下来。少年奚洛放弃了挣扎，反正也跑不掉了那就把余下不多的灵力尽数灌输进尘寰双剑，交叉于身前呈自保之姿拼死抵抗这一击烈焰，以求一线.....全尸吧。
整座黑山的红竹林没有一木能幸免，被动怒的上古仙灵火凤爆燃起的火焰一个呼吸之间点燃。目标少年奚洛被火凤投掷的精火火球精准砸脸。
少年奚洛死到临头骂出了他人生第一句“cao”。这乖孩子十几年来唯一一次说脏话还都是在心里暗骂的，好心疼呜呜.......
隐士也心疼起少年奚洛这个倒霉孩子，手里的转玩的一根不长不短的红竹轻轻一甩，稳稳扔在了少年奚洛身前凌空，红色的灵力流转吃干抹净了上古仙灵火凤投掷的猛烈攻势。
等少年奚洛再睁眼的时候，脸贴脸对上了在隐士的红竹竹尖上，对比原型微缩成飞雀版的上古仙灵火凤，直接给孩子吓宕机了：别闹吧？不带这么玩的！我人都死了这火鸟玩意还不放过我？！追阴曹地府来吃饭不影响食欲吗？！！
“还好吗？”，隐士出声为少年奚洛提供了唤醒服务。
少年奚洛开机成功，眼眶一小压从声响判断出“敌人”方位，旋即脚下一百八十度回转，右手同时横剑在胸前戒备，左手同时立起剑侧边锋防备对自己口水直流的流火（氓）凤鸟。
少年奚洛幽黑的深眸中困着一个并不普通的普通青年。
隐士自始至终原地站定没动，玩味地看眼前的少年奚洛暗自无情取笑中。两人维持着一防一等的姿势僵持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红竹竹林的火势自熄。
清风阵阵徐来与空气里的热浪对流，清新的竹香气息终于让少年奚洛实打回了魂——阴曹地府不收他。确实阴曹地府还真不敢收奚洛这个“大神”。
少年奚洛意识到什么立马扔下尘寰，赶紧正襟危跪呈上信凭，“前辈好，贸然到访多有得罪，刚刚晚辈情急之下亦多有冒犯，请前辈见谅！”。
诶嘿，这小朋友长得挺好看的声音也怪好听得嘞！隐士心里感叹了一句，伸手接过信凭看了看记忆中祁澜顷涂画的他再熟悉不过的潦草笔迹，又看了看跪得很有礼貌的少年奚洛，心里转而啧啧称奇：这孩子流批，我把地址模糊成这样了还能找得到。祁澜顷带出来的孩子可以啊！
隐士的意思是，孩子这东西只要不随祁澜顷就没养残......
“别跪着了你先起来吧，我这没那么多规矩。你跟火凤玩会，我读个信看看你师尊搞什么幺蛾子。”，隐士一边拆信一边招呼少年奚洛把这“鬼地方”当家。
少年奚洛心里只有一个师尊，那就是沈澜桉。这件事说什么都不能存在任何误会，所以少年奚洛非常郑重其事地解释道，“前辈，晚辈奚洛师从仙风道骨沈澜桉！”。少年奚洛还特意强调了沈澜桉的江湖......啊不仙门称谓。
“谁？！”，隐士拆信的手抖了抖，撕坏了一点信纸。
“仙风道骨沈澜桉！”，少年奚洛咬字清晰极了。
“那你......”，隐士想说“请回吧”但是犹豫了，转念一想犹豫对了。要是让沈澜桉知道隐士赶了他徒弟......隐士仿佛看到了没给沈澜桉面子的后果：怕是整个炎竹仙境都不够赔（陪）偿（葬）的。自己的炎竹对沈澜桉的郁离扇的话，隐士细细琢磨了一下还真不一定没有胜算。（苍岄：你自信一点，把“不一定”去掉。）
少年奚洛不知道前辈话说一半的犹豫里，进行过什么颅内活动也不太关心。只不过关于自己的师尊是沈澜桉这件事的骄傲之情溢于言表，眼神不容置疑更不容诋毁地盯着隐士目光灼灼。隐士被少年奚洛灼热的目光盯得紧，有个给他和沈澜桉的白眼就没好意思翻。
“你有没有带你家须弥山穹灵峰青竹林特有青竹？沈澜桉养得那个。”，隐士了然了火凤仙灵对少年奚洛的痴缠了，原来是痴馋啊。
“是，前辈。祁师叔特意叮嘱我带新竹来拜访。”，跟前辈的对话好跳脱啊，少年奚洛心想。
“带零食了就好说了，拿出来跟火凤沟通沟通感情。它对你没恶意，是它指引你进来的，你该谢谢他对你的庇护。”，隐士说完更着急继续拆信了。干啥玩意儿啊？祁澜顷怎么把沈澜桉的徒弟往我这塞？？大兄弟咋想的？？？是不是嫌我命长？？？？
哦......原来是你收不着徒弟后继无人便宜了师侄......
“前辈，我师尊......”，少年奚洛还有点纠结之前关于沈澜桉的对话。
“挺好挺好！”，隐士刚把沈澜桉邪笑着要弄死自己的形象从脑子里赶出去又被少年奚洛推了回来，隐士手又抖了抖差点把信纸撕毁。
得到肯定答案的少年奚洛心情大好，跟之前“结仇”打得热火朝天的上古仙灵火凤交上了朋友。
少年奚洛一边给突然变萌的上古仙灵火凤喂青竹新芽，一边擦了把汗：哥，早说你馋我乾坤袖里的青竹不行吗？孩子差点被你生吞活剥死你嘴里。
火凤委屈：我怎么知道你这敲门砖确有实物啊？须弥穹灵的弟（竹）子比较好吃我才把你放进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