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李佳佳回四合院(1/1)
初来乍到,原身的爸还死了,李志才总不可能提出想吃肉这种要求来。
所以只得在心中叹了口气,还是忍忍吧。
许忍冬看着李志才的模样,哪里不知道他是想吃肉。
不过今天家里确实没肉了,早上也没有去买,现在就算是想吃也没办法。
“志才,我再去给你煎两个鸡蛋吧。”
李志才听到许忍冬的话,有点惊讶地抬起了头。
脸上有些发烫,难道他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不过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谢谢妈。”
一点肉也没有,实在是馋得慌啊。
许忍冬去厨房煎鸡蛋了,李志才闻着油的味道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天知道,为什么他现在会这么馋啊!明明他以前也不爱吃煎鸡蛋。
“志才,快吃吧。”
许忍冬将家里仅剩的两个鸡蛋煎好了放在李志才的面前。
“妈,咱们一人一个吧。”李志才可不好意思吃独食,于是直接夹了一个放到了许忍冬的碗里。
原身似乎很喜欢吃鸡蛋,所以以前许忍冬都会将自己的鸡蛋让给原身。
如今许忍冬看着自己的儿子竟然会想着她后,眼眶又忍不住红了红。
儿子现在是真的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只可惜,老李都没有看到。
一想到这里,许忍冬就更伤心了。
李志才两口就将煎鸡蛋狼吞虎咽了下去。
这沾了点荤腥后,他才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在这个时代,想要顿顿都吃肉,那他就得尽快想办法搞钱搞票子才行。
......
第二天一早,李志才掐着点坐着大公交来到了火车站接李佳佳。
他昨天就查了火车的班次,如果昨天李佳佳请假顺利,
应该就是坐昨天最晚的那一趟车,在火车上睡一晚,在今天早上九点过就到了。
坐在火车站等李佳佳的时候,李志才顺便签了到,又领了一张初级记忆复制粘贴卡。
在等了约莫半个小时之后,李志才就听到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在报李佳佳的那趟车次到站了。
他赶紧起身,然后走到出站口附近张望起来。
昨天电话挂得匆忙,所以他也没来得及告诉李佳佳他会来接她,
现在不看仔细点儿,待会儿错过就不好了。
很快,李志才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李佳佳和李志才长得有三分相似,不过要更加清秀一些。
小姑娘扎着两个小辫子,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上面点缀着蓝色的花朵,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皮鞋,配着带点花边的白色长袜。
“佳佳,这边!”李志才朝着正往站外走的李佳佳招手。
“哥......”李佳佳红着眼眶快步走到了李志才的身边。
李志才看着李佳佳肿肿的眼眶,心中有些疼惜,
这丫头怕是哭了许久吧。
“佳佳,咱们先回家吧。”李志才接过了李佳佳手中大包小包的行李。
现在本就临近假期,李佳佳这一回来,就要等两个月后再回去了。
“你和学校请假,说了要等下学期再回去吗?”
两人并肩走向了公交站,李志才边走边问。
“嗯,说了的。”李佳佳点头回答,还带着一些哭后的鼻音。
“那期末考试不考会影响之后的学习吗?”
这年代上学并不容易,而且高中实在是有些高不成低不就的。
如果像他这样没能考上大学,还得自己出来找工作。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中专和中师可比高中生要吃香多了。
一般来说,只有家里不缺钱,想要考大学,或者成绩不好的人才会选择读高中。
那些农村的学霸,基本上都会选择去读中专。
因为在读完中专之后,出来基本上都能混个干部身份。
再不济,也能分配成为一个国企的正式工。
但即便是这样,高中在这个时代也算是高学历了。
所以李志才就算没有考上大学,出来找工作也是各种工厂抢着要。
“老师说可以下学期回去单独给我补考。”
“嗯,那就好。”
“你昨晚上一夜没睡?”
李佳佳摇了摇头,“我哪里睡得着啊,哥。”
“唉,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咱爸也是为了救人才会......”
李志才将自己现在知道的情况全部都告诉了李佳佳。
“咱爸呢?”李佳佳沉默了半晌问道。
“在殡仪馆,妈等着你回来后,咱们一起去。”
“嗯。”李佳佳有些艰难地点了点头。
在回到家后,一见到自己的母亲,李佳佳就还是忍不住,扑上去抱着许忍冬哭了一场。
等两人情绪都稳定一些后,一家人就一起来到了殡仪馆。
在见到遗体的那一刻,许忍冬直接就哭晕了过去。
李志才赶紧将她扶到了一旁休息,让李佳佳好好照看着许忍冬。
而他则继续听着工作人员讲解办丧事以及火化的流程。
虽说现在要求丧事一切从简,但有些手续也还是少不了的。
接下来的几天,李副厂长就帮着李志才家里操办着他爹的丧事。
这些钱也全部都是厂里给报销了的。
同时厂里还给了他们家五百块的丧葬费以及两千块一次性工亡补助金。
李志才买了一瓶好酒,一条好烟悄悄送给了李怀德。
“李厂长,这些天您费心了。”
“哪里哪里,你爸爸是好同志,也是好员工,我代表工厂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李怀德一脸的和蔼可亲。
“今后也还要劳烦李厂长多关照一下我母亲了。”
“这是自然。”李怀德笑着点头,“你放心,我一定安排一个好的师傅带着你母亲。”
“谢谢李厂长。”
李志才在与李怀德虚与委蛇了一番后,这才继续去忙葬礼的事。
在葬礼上,四合院里的邻居也纷纷前来吊唁。
“唉,小李多好一人呢,竟然比我这个老太太还先走。”聋老太太拉着许忍冬的手说道。
“呜呜呜,是啊,他竟然就这么仓促的走了。”许忍冬不停抹着眼泪。
聋老太之前也受了他们家一些照顾,所以心中还是异常惋惜的。
不过现在这家的男人走了,今后她怕是沾不到什么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