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姜夏的由来(1/1)
到了夜晚,重阳溜进了姜夏的房间,姜夏正在靠椅上玩儿手机,就直接从后面贴了上去。
她将搂住姜夏的脖子将手伸入姜夏衣服内,道“别玩手机了,来玩我呗。”
姜夏把头靠在柔软上,道了一句“感觉你不如O神。”
重阳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将身上的齐胸襦裙褪去,留下一身纱衣,然后将姜夏的长袍衣服褪去。。
姜夏放下手机,勾起重阳那白皙的下巴,看着那精致的脸蛋“想好了?真的要这样吗?”
重阳没说话,轻轻笑了一下,拿起了桌上的酒葫芦,仰头喝了起来。
酒水溢出嘴角,一口酒下肚,打湿了重阳的纱衣,粉红的纱衣贴在白皙的皮肤上。重阳脸蛋有些微红,抬头望着姜夏,轻轻笑着撩了一下红发,说道“希望以前学的还会一些。”
姜夏闭目享受着重阳,终于一盏茶后,重阳抬起头,那赋有重瞳双眼早已迷离,给人一种异样的美。
姜夏看着如此美丽主动的重阳,摸着她那有些滚烫的脸蛋,吻了上去,但却被重阳的手指轻轻抵住嘴唇,重阳笑着,拿起酒葫芦喝了两口,然后再喝一口含住,将它送进了姜夏的嘴巴。
许久过后,双唇分开,姜夏看着大口喘气的重阳,脸上的红晕让她显得很是柔媚。
姜夏将重阳抱到床上,褪去了她的纱衣。重阳起身一把搂住姜夏,“快,我要忍不住了。”
一阵翻云覆雨,莺啭鸟鸣,重阳靠在姜夏的胸膛处,红发散落,大口喘着气,看着玉指上的如雪梅般的红,她在姜夏眼前晃了晃“好看不?”
姜夏看着怀里傻笑的重阳,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靠在姜夏耳边,哈了口热气,轻声问道“舒服不?”
姜夏盘着手里的白面大馒头点点头。
她双手将盘着馒头的手给抓住,放在唇边,嫩舌舔了舔,柔声“够烧吗?”
姜夏点点头。
她将那手往下引导,口吐热气“那今晚那么长时间,你准备就这样放过我吗?”
奴良辉茵一晚上没睡,起初她很生气姜夏为什么死都不肯和她睡,现在听着对面的欢乐声,她终于明白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也不小啊,为什么他对自己没感觉?
第二天早上,重阳的打开房门,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就看到奴良辉茵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
“早啊,辉茵。”重阳笑眯眯的说着,手就要揉向奴良辉茵的头。
谁料奴良辉茵直接挡住,眼神厌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别摸我。”
“咯咯咯,开始嫌弃我喽。”重阳捂着嘴,乐呵呵的走了。
奴良辉茵回头看着衣裳凌乱,一扭一晃的重阳,狠狠的淬了一口。
然后就看到屋内,屋内已经没了样子,倒塌的桌子上盖着被子,卧室和客厅的墙也塌了两块,床更是塌的稀碎。
她刚踏了一步,差点被东西绊倒了,低头一看,御冰石?只剩下巴掌大小了?抬头看了房梁一眼,她直接退了出来,那房梁都只剩两条梁撑着了。
姜夏呢?他做在一只三条腿的椅子上,一脸疲惫。
“你们,到底在弄什么?”奴良辉茵失落后退两步。眼前的场景越是破碎,她就知道昨晚越激烈,她就越难受。
姜夏看着失望的奴良辉茵,也是苦笑的摇摇头。
中午饭桌上,奴良辉茵低着头吃着饭,精卫看着她那无彩低沉的脸色,问道“怎么,不舒服吗?”
奴良辉茵点点头,放下筷子,幽幽的走出去了。
“怎么了这是?昨天不还是很高兴的嘛?”精卫疑惑,她看向姜夏,问道“是不是你弄的?”
“啊?”正在干饭的姜夏一脸懵。
“今天姜夏大人的房子塌了。”尼罗说道。
“那有什么关系?”精卫还是疑惑。
“我在里面找到了重明娘娘的纱衣。”尼罗小声道。
精卫看向重阳,这妮子正在笑嘻嘻的喝着丹木汤。
“你不会?”精卫问道。
“怎么了?不行吗?”重阳笑嘻嘻反问道。
“你?”精卫又看向姜夏。
“她非要偷过来我也没办法。”姜夏扒拉着白米,无所谓道。
“你俩,哎~”精卫叹了口气,放下碗筷追了过去。
精卫在池塘边看到了奴良辉茵,她正在望着荷叶发呆。
“感觉怎么样?”精卫在旁边坐了下来。
“我,感觉很恶心。”奴良辉茵望着池塘边,幽幽的说着。
“我感觉自己恶心,感觉姜夏恶心,感觉重阳恶心。呜呜呜。”奴良辉茵终于忍不住了,眼泪流了出来。“你说,呜呜,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啊?我为什么会感到自己失去了什么啊?呜呜呜。”
精卫将奴良辉茵搂进了怀里,轻轻拍着哭泣的少女。
等奴良辉茵哭的声音快没了,精卫才说道“其实,这是你心里的占有欲和自尊心在作祟罢了。”
“或许你比一下就对的出来,他俩认识六十多年,你俩连一年都没认识到,而且工天沂杀了她的师傅,她却能原谅工天沂,若他杀了你的母亲,你能原谅吗?”精卫替奴良辉茵擦了擦泪痕。
奴良辉茵摇摇头。
“对吧,所以你为什么会感觉失落呢,就是因为你看上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
“其实重阳也挺可怜的,她小时候被当做商品一样交来换去,后来差点成了别人的鼎炉,好不容易脱离了苦海,到了四院,却被青龙看上,差点当了妾。”精卫回忆道。
“后来好不容易遇上了华胥大人,却没想到华胥大人被杀了。从那以后,她就是孤单一个人。”
“再后来,我来这里辅佐她,她的性格才好了一些。你可能不知道,她刚来这里任职的时候,有个男官员多瞟了她两眼,就直接被她烧进急救室了。”精卫笑着对奴良辉茵道。
“她只是想找一个可以安慰她的人罢了,或许她对工天沂有爱情的感情,但工天沂绝对不会对她有。”精卫道。
奴良辉茵听了这话眼睛一亮“为什么?”
“你应该从我们的话里就感觉得到,我们为什么经常叫他工天沂,而不是叫他姜夏。”精卫笑着说道。
“为什么?”
“因为工天沂才是他当年的名字,而姜夏,是他那还未出生便死去的女儿的名字。”
“什么?”奴良辉茵被惊的目瞪口呆,姜夏他,既然有孩子,而且还未出生便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奴良辉茵急切的问道。
精卫笑着摇摇头“我也不清楚,这还是我在重阳那里知道的。”
“我。。。”奴良辉茵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所以你想和他在一起真的很难,你可能不知道,他当年的老婆有多厉害。”精卫道。
“多厉害?”奴良辉茵太想知道了。
“只比你大一岁。手持轩辕剑,执剑斩神明。”精卫回忆道。
“这?怎么可能?开玩笑吧。”奴良辉茵瞪大眼睛,十四岁,弑神?开什么玩笑。
“但事实就摆在那里,她的存在太让神明忌惮了,所以被设计杀死了。”精卫回忆道,她依稀记得,那黄衣少女,被利维坦用朗基努斯之枪钉死在了城墙上。
“神明,杀了她?”奴良辉茵吃惊。
“嗯。”也正是那少女的死亡,直接在那一个月内让沧海占领了地球一半的领土。也正是那一个月后,年仅二十三的工天沂,变的如百岁老人般,白发随风飘荡,枯瘦如柴的手掌拄着黑色的轩辕剑,踏入那被占领的领土。
我心长明,浊燃无悔,愿我此战可为勘破天下诡心危道,灭杀世间愚昧荒唐。
我魂已葬,世间凄凉,愿我此后可以摈弃人间红尘缘世,做那世间愚昧荒唐。
那一战,仅一天一夜,整个沧海的神明和百亿生灵,被杀的寥寥无几。